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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两攻修罗场
男人黑靴玉带,头上乌发被嵌宝紫金冠整齐束在脑后,玄衣上的五爪金龙在光下熠熠生辉。
眼珠黑沉深不见底,看着兰香低着头拦在房外,小声道,“主子现已歇下,还请陛下返回。”
看着双腿直打颤的兰香,男人薄唇紧抿,脸上是山雨欲来的暴虐,他皱着眉推开了兰香,直推得兰香摔了个趔趄。
“陛下,陛下,主子正在歇息,切不可打扰啊!”
身后是兰香的疾呼,男人长腿迈步,来到了赵淮安的床榻前。
冷若冰霜的眉眼稍稍融化,他看到哥哥闷在被子里睡觉直觉好笑。
撩开青纱帐幔,一声带着调笑的哥哥还未喊完,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
床褥里根本没有人,只有两个玉枕横卧着,无情嘲笑着男人。
男人双眼通红,把罗帐玉枕一股脑挥落,他喘着粗气大步迈出房门。
“给朕找,找不到他,你们就全部陪葬。”男人冷冷扫视着一众噤若寒蝉的人,连黑甲御林军也出动。
眼前众人只觉一头野兽失去了配偶,在无声凄厉呐喊。
他面色沉沉,扼住兰香纤细的脖子,“你把他弄去哪了?告诉我,饶你不死。”
兰香直觉喘不过气来,而是笑着吐出破碎的话语,“陛下……休想……找到他……”
男人厌恶的一把兰香丢到地上,仿佛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
我瑟缩靠在雕花栏杆下,绝望如小兽般无助摇头,身前是三个满面淫欲的太监。
小叶子的阴柔手指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的玉囊,可惜玉茎被银簪堵住了小口,只能惨兮兮在银簪处蹭出黏液。
小叶子的手还在往下,他扒开我的雪臀,手往勾股里钻去,竟是要往我的后穴里伸去。
我用力用牙齿咬开我的舌尖,血腥味让我的头脑稍稍清明,我绝对不愿意甘居人下,收其屈辱。
我正欲咬舌,大不了一死。
身前传来重物坠地声和浓郁的血腥,凉凉的液体溅射在我的发烫的面皮上,我伸手一摸是鲜艳的血。
抬头看去,小叶子已经气绝身亡,他的胸膛里插着一把黑金宝剑,两只眼睛死前还紧紧地盯视着我。
握剑的男人目眦欲裂,双眼布满了狰狞地血丝,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的哥哥被人折辱至此。
男人发丝凌乱,紫金冠歪倒在一侧,他大口粗喘着气,面颊上肌肉一阵抽动。
身后两个太监似乎是认出了杨广,不住跪地磕头大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男人此时真的犹如恶鬼降临,他倏地拔出了剑,噗呲噗呲两声剑身狠狠刺入两名太监的背部,两名太监软软歪倒在地,已无声息。
他丢下剑,颤抖着双手来抚摸我脸颊,看到我白玉面庞上鲜红的五指印,又是一僵。
他轻柔地开口,像是哄稚子一般,“哥哥别怕,阿钰来救你了。”他在我的脸上落下羽毛般轻地吻。
我眼珠呆滞地转动,脑海中清明的神丝又那淫药灼烧,呆呆吐出二字,“阿钰。”
我此刻宫裙大敞开,上半身襦衣松松挂在两侧圆润肩头,下半身的襦裙被堆叠在腹部,双腿弯曲大开,正是一副被人亵玩过的模样,更何论玉茎上还插着一只银簪,十足淫靡不堪。
男人剥开我额间发丝,声音颤抖,是止不住的懊悔痛恨,“是朕错了,是朕没保护好哥哥……”
我忽觉面上一湿,以为是自己流泪了,未曾想是眼前的男人滴落下的泪水。
他一向眼高于顶,傲气凌人,竟也会哭吗。
他抱起我,宽阔地胸膛拥着我,“朕在此立誓,以后绝对不会让哥哥受到半分欺凌,否则让朕成为恶鬼永不入轮回……”
可能我见到了赵坤钰松下心神,全身发烫,被药熏得又陷入了一阵热潮,在他怀中不住扭动,好热,好难受。
用他领袍的布料来磨蹭我胸前的两点茱萸,前面的玉势带着银簪轻轻晃动,每晃动一下就牵连起我的后穴,带动地后穴一阵收缩,好痒,想要什么东西用力地通进来抒发痒意,后穴内壁深处流出一股水沾湿了男人的玄衣,所幸衣袍深色倒也看不出来。
男人感受到衣袍上的湿意,便知道哥哥情况,他脱下龙纹暗袖外袍,披在我大半赤裸的身子上,把我的头按进衣襟深处,不想让人瞧到我半分。
男人脚步甚快,亭廊外站着乌泱泱一群人,他们是跟随陛下前来,被留在此处,看着男人脸上恨不得杀了所有人的眼神,都不敢上前。
陛下暴虐可从不亲手杀人,直言过杀人脏了他的手,他们不配,不料今日却是为了那金銮殿里的贵人连杀三人。
“把那三具尸体丢去百兽园喂虎,诛九族!”
底下众人皆是心惊胆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残忍凶暴的一面,看来帝王一怒,伏尸万具是真的。
男人没有管身后一众如鹌鹑
', ' ')('般的众人,而是抱着我往金銮殿中去。
一路上,我伸出嫩红色的舌尖,口腔中的银丝止不住地往下淌,这一路上的走动对我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全身敏感的不行,而我却不能释放,前面的玉茎折磨忍受太久,从淡粉的颜色变成了深红肿胀色,我只能通过不停的收缩后穴来达到快感,后庭一阵空虚。
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喉结一动,眸色深沉。
我口中的布条早就被拿出来了,我用含着水光的眼眸哀求看着他,“让我出来……我不行了……哈。”
“刚刚哥哥也是被他们这般玩弄,这般勾引他们的?”杨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起来。
我急急解释,“没有,我,没有……呜啊。”
男人却是还没让我将话讲完,用力拍打我的臀部,‘啪’的一声及其清脆,我却羞愧地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埋进去。
臀部颤动却是更让为我的后穴抖动起来,我前面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更因为男人的拍打我本是面朝里的体位,让我往前一动,玉茎上的银簪更是抵着男人的胸膛深入了几分。
“啊哈!”
我扬起头颅,脖颈往前像一只濒死的白鹤伸出脆弱的柔软引颈待鸠。
因为太过剧烈的刺激我眼前白光阵阵,竟是在外面就这样后穴紧缩,用后面那处释放了出来,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达到了潮喷高潮。
我一个男人竟然如此不堪,不用前面的玉茎竟也……
男人手指抹过我的液体,轻笑道,“哥哥何不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着把手指伸入我的唇腔,两根手指搅弄翻转,竟是模仿起交合的淫靡姿态。
我无力的垂下头颅埋在皇帝陛下的怀中,所幸周围宫道上无人,只有男人抱着我急匆匆地步履声。
两行无声的泪从我眼下划过,我痛恨自己的身子,又恨自己无用不反抗,竟是一下哀默心大于死。
杨广感受到了我的异样,他捧起我的脸颊,用舌尖舔去轻吻,直道,“是朕的错,朕太过分了,哥哥你别这样。”语气中颇有讨好求饶之味。
我回想起他初次见我可不是一副这样的姿态,现下却又扮出乖巧之样,还不是将我操弄了不知几番,真是好笑至极。
他拿手掌包笼住我小巧发麻的玉茎,在我耳边低声道,“哥哥且忍一忍。”
另一只手来拨弄银簪,我没有了两只手的托举,只能用双臂怀绕住他的脖颈,双腿大张缠绕住他的腰身。
银簪被快速拔出,我眼前天旋地转,腿根不住抖动发颤了好一会,射出的精液大团黏腻,直有两三分钟之久。
男人衣袍被我喷射上了团团白渍,他也不恼,而是笑着来摸我的腰身,调笑道,“哥哥可真是敏感,要是被我发现以后被别的男人看到这副样子,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到后面语气森冷,仿佛我背着他与别的野男人行苟合之事。
我尚处于高潮后的弥蒙中,没有听清他讲了些什么,不知不觉中竟是已到了金銮殿。
殿内空旷不见兰香踪影,我所中淫药药力极盛,发泄过后我的玉茎却又是颤立立直起身子。
赵坤钰把我放置床上软塌,附身压来。
他分开我的双腿,双目火热看向我的腿心,“哥哥这张小嘴还真是饥渴,就让阿弟给你杀杀痒可好。”
我拿手肘掩在眼睛上,他既然自称我的阿弟,却和自己的哥哥行这般违背乱伦之事。
我贝齿咬住下唇,“陛下放过萧祁吧,他是为了救我而重伤。”也放过我。
赵坤钰灼热滚烫的狰狞青黑的器物已在我的穴口打转,我穴口处湿滑,竟是小穴触碰到炽热,欢欣鼓舞地自发含进去小半个龟头,看器物毫无动静,竟是委屈地又吐露出丝丝淫液。
男人冷笑,“放过萧祁,你可知他那日率叛军攻打朕这皇城,带走你。可知你走这些日子,朕寝难安,食难咽。日日夜夜转辗反侧,再想哥哥是不是承欢与萧祁身下,如今竟是为你的好情郎求起情来。”他面色阴郁,眸中已带了几分杀意,“哥哥怎得只想着萧祁,不知你的婢女兰香被我囚禁在牢中,她跟随朕多年,没想到竟是萧祁的一枚暗棋,多亏了哥哥我才发现。哥哥要是用这张小嘴自己吞吐朕的阳具,我就饶这贱婢一条性命,如若不然,就让他去百兽园走一遭。”
他语气森森,令我一惊。百兽园自父皇起便存在,里面豢养的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禽,要是兰香进去只有一死。
我不愿牵连别人,只能强忍着药力,坐起身来。
而杨广这厮竟好整以暇躺着看我的丑态,我双腿无力,只能用胳膊肘略略撑起我的上半身,绵软地双腿颤抖着对准身下凶器。
奈何双腿酸软,股间滑腻,竟是几次不得要法,戳弄在穴处皱褶处,好不容易滑进去半点,我大汗淋漓直喘气歇息。
身下男人似是忍得辛苦,额间青筋绷起,面红耳赤。
“哥哥真是没用。”他说了一句,便用强壮有力的胳膊捉起我的双
', ' ')('手,用力一捅,全根没入。
我被弄得直喘了一口气,瘫软在他身上,用牙齿咬他肩膀,尝到了铁锈味的血,发狠恨不得咬死他。
狰狞青黑的器具在圆润的雪臀处进出,拉出丝丝淫液,大开大合之际,拉出红色的壁肉,在肉棒上纠缠分离。
“哈……呜呜……啊……不要……太深了……”
肉棒在我的平坦的肚皮上隐约冒出形状,我害怕地想要脱离,只觉肚皮要被捅穿。
赵坤钰死死得按住我,让我动弹不得半分,“真想让哥哥被操得怀上我的孩儿,你说要是你那未婚妻知道你在我身下,如此媚色荧惑,不知该如何自处。真是天生被男人干得骚货,你那处也不知能不能用,直比女人还会咬合叫床,让人欲仙欲死,死在你的肚皮上也值了。”
我不住摇头,热泪滚滚,口中不住喃喃道,“呜……我不是骚货……我没有……”
男人用力开干,我只能发出求饶破碎的呻吟声,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浮,恍若见到了现代城市的繁华绚烂,不知能不能再回去了。
我与赵坤钰做那事,恍若间不觉夜色深沉,殿外疾风暴雨,雨大的铺天盖地,伴随着电闪雷鸣的轰鸣声,阵仗之大令人咋舌。
赵坤钰揉捏我的唇珠,“哥哥小时每当雷雨交际,你每次都会哄我的,你现下哄哄我好不好?”
他阴晴不定,一会冷若冰霜,一会柔情蜜意,我却是看不懂他了。继承了帝王心术,又与我做了那档子事,如何又回得到从前。
我只撇过头去不去理他,淫药既解,床榻间一片狼藉,他却还在用那物一下下顶弄我,知道这具身体敏感地带,直往那凸起处戳刺,让我娇喘不已。
赵坤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殿外的太监的禀报声打断,“陛下,国师在雨中等候许久,就为了求见贵人。”
我挣扎起来,“师尊,是师尊。”恢复记忆地我知道乜珠自幼收我为徒,对我是百般疼爱,亦如父如兄。
赵坤钰看我眉眼上染上激动之色,嘴角上挂上讥讽的神色,“却是不知我的好哥哥竟对国师大人也有余情,徒弟对师尊的孺慕,还是狎昵的心思。”
我一向敬重师尊,不知这厮发什么疯,竟对我与师尊行如此污言秽语。
我气愤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面上。
巴掌力道挺重,不一会就显现出指印。
赵坤钰神色癫狂,竟是扯我腕起身,胡乱的用破碎的衣袍裹了我,“好,好啊,哥哥如今为了你的好师尊敢打我,我就让他看看他的好徒儿在我身下,如何骚浪的发媚。”
他扯着我跌跌撞撞往殿外走去,竟真是说到做到,急得我慌乱挣扎不休。
暴雨倾盆,连成珠线的雨幕中一道白色身影立在金銮殿外。
执着一把白伞,指骨攥紧伞柄,用力地泛白。
眉心殷殷一束绛红,冷玉琼脂的脸庞,穿着流光白袍,长身玉立,谪仙一般的人儿。
罗袜白履已溅染上点点污泥,衣诀袖袍上被雨水侵湿,带着一股雨水的腥味。
他却不顾,而是神色莫名望着灯火通明的大殿。
乜珠本是闭死关,来修复炼丹损失的修为,却不料闭关途中心魔顿生,急忙出关却是算出了徒儿被人折辱一事。
是他的错,他没有照顾好。半途出关也让他修为大降。
他身形不稳,淡色的唇瓣上染上点点血迹,却还是固执地站在那里,他今夜要带他的徒儿走。
雨中来了两个步履不稳地身影,乜珠一眼就认出了身量略矮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小徒儿,一声‘睍睍’已呼唤出口。
雨水密布打在我的脸上,直教我睁不开眼,只能被赵坤钰扯着往前走。
听得一声‘睍睍’,我睁眼瞧去,是我的师尊,师尊向来喜洁,如今乌发衣袍尽被雨水沾湿,我走上前去正要唤师尊。
一声冷笑在我二人中央散开,赵坤钰扯得我向后倒去,倒入他怀中,“真是一副师徒情深的模样,不知你小徒儿的滋味国师你尝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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