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郡王府的第二日,听君便打算带沈故言出府。
出游几日未见父亲,他心中想念,一刻也不想多等。
“少主,属下想今日出府。”听君道。
“好啊。”西宫澈从座上跳下,跑到了听君身边,“你是要我陪你去府门那儿,还是要我的令牌。”
听君道:“便不麻烦您了,属下要您的令牌即可。”
西宫澈在桌上的小木盒翻了几下,掏出一块玉质方牌,塞给了他,“喏。”
得了令牌,出府就容易了许多。何况这是西宫澈的令,一般不会有人多问什么。
听君将令牌揣入怀中,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去了沈故言了院子。
迈入院中,他的视线扫过院内石桌上摊开的书页,看向了弓腰蹲地的沈故言:“爹..您在做什么?”
沈故言拿着洒壶站起身,觉得自己这模样不够体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笑道,“平日闲着,没什么事可做,爹就种了些菜,每日也好浇浇水。”
听君点点头,上前道:“爹,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用,浇好水了,这壶上有土,脏的。”沈故言没让听君接手,自己拿着洒壶放到了一旁墙角。
他走到一处水龙下净手,“你今天来,是恩主允许的吗?”
“嗯,恩主自是许的。”听君想到了掐痕的事,不自觉地将手缩入了袖中,哪怕他的腕上已经没有任何痕印了。
“爹,您想出府吗?”
沈故言一愣,摇头道:“你莫要生不该有的念头。”
“爹在这儿很好,你犯不着为爹犯险,府里府外,没多大区别。”
“您误会了,主人许我出府,也许您跟我一起出府。”听君从衣中拿出那块令牌,正面朝着手心,迅速举了一下,收回了袖中。
“这便是出府的令牌..我自知轻重,您且宽心。”
“您许久未出府,我想带您出去走走,您缺些什么,也正巧可以买。”
沈故言半合着的眼一连眨动了好几下,有些想答应,但始终存着顾虑,“爹不缺什么。”
听君道:“爹,在府中交谈多有不便,您同我出府,我也能与您多聊几句,待得也久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得了一次出府的机会,若今日不带沈故言出府,今后怕是更难了。
知道爹想出府,可看着他因为自己纠结再三,多少心有酸楚,无论如何也想带人出去,消减些他的忧虑。
沈故言细想了一下,也是被听君说动了,“若不会妨碍你什么,爹自是肯的。”
出府为次要,他更多的是想跟自己的孩子多待会儿,多说说话。
“好。”
见他答应,听君抿紧的唇有了些笑意,他走到沈故言身边,扶着人出了院。
手持令牌,府门的侍从轻易就放了他们出府。
郡王府建于街市之中,繁华地段,出府便是另一番氛围。
“爹,您想买些蔬种,土料之类的吗?”
“好,买些。”
这些东西费不了多少铜钱,沈故言也就让听君给他买了,“不用太多,院内的地,种不了多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君走到一处木制玩意儿的摊前:“爹,您想要买把梳子吗?”
“爹屋里该有的都有,你不用操心的。”
“我给您买些茶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