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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又羞又恨,羞的是灯火通明被他像娼妓一般绑在床榻玩弄,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一沾情欲就软的不像话,明明是呵斥他的声音反而娇喘的像求欢。
“你…放肆……越伯云…我们…啊…井水…不…嗯……犯河水……呜…啊…别…”语不成句的季南嘉艰难抵抗那被挑起的情欲,还奢望越祁能认真听她讲完。
越祁现下满心只想狠狠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疼爱,让她再也吐不出那些他不愿意听的话。
“小荡妇,你水多的都要把我呛死了。”越祁用牙齿研磨了一下肉珠,刺激的季南嘉尖叫一声,花穴涌出一大股蜜水,越祁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季南嘉撇过头不愿意看他。
越祁看见季南嘉面上的不耐,恶劣的把她的腿折成M型,硕大的肉棍顶端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摩擦,就是不肯进入。
“季南嘉,你只能是本都督的女人,你若安分点,我还如以前一般待你。如若不然……”
“嗯…不…然如何?像对景儿那样对我吗?越伯云,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啊……”一个不察竟被他狠狠的顶入,直达花心,季南嘉失声大口呼吸,被这狠狠一撞眼眶不自知的渗出泪水。
“真紧……嘶…细君倒是生了个浪荡的身子,上边的嘴不服输,下边的嘴倒是实诚的很,紧紧的咬着不放,还那么馋。”说着便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越伯…云,你若不想你父亲……嗯…尸骨无存…啊…你就放开我!”季南嘉本不想走到这一步,奈何越祁实在是欺人太甚。
越祁猛的顿住,一把掐住季南嘉的脖子厉声道:“你说什么?”
季南嘉艰难的道:“咳…咳咳……你若不想越侯战死,便放过我。朝…中因你收拢大量兵权已经开始打压越氏一族了,你…咳……他们找不到你的破绽,便会对越侯出手,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而我恰巧与谢氏有来往,我的商队常年各地奔走也收集到了消息,他们切断了西域的一切军需供给。”
越祁看着身下的季南嘉脸色越来越红,这才稍稍松开紧紧掐住的手。
“你能做什么?”
“本宫派了两千部曲投入越侯帐下,且备了一万石粮秣。”季南嘉努力忽视体内的巨物,正色道。
“西域有阿耶震慑,一向安分守己。即便切断供给,只要没有战事亦不会出现问题。”越祁不为所动。
“羌人老首领死了,新任首领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西域小部分没有依靠的部落都被此人吞噬,吐罗人与月氏正打的如火如荼,只要一方战败,羌人必定渔翁得利。加之近年天灾不断,他们粮草不足,又有朝中人暗中勾结……”
季南嘉见越祁松开了挟制自己的手,想晃动臀部挤出在体内的孽根,却被越祁一巴掌拍在臀肉上。
“老实点!细君真是好手段,我这些年倒也差点错看你了。”说罢巨物还故意的顶了顶季南嘉。
季南嘉恨的咬牙:“你不关心你父亲?还这么…”
越祁看着季南嘉这又羞又愤的小模样不由心生爱怜,到底娇养的小姑娘,再聪慧没有经过太多的尔虞我诈,被一诈一吓就把底牌掀了出来。
“就算不看在我们几年夫妻情分,你……”
“我答应你!”
“什…么?”
“我答应你放过景儿,季三娘本就是你的人你要带走我无话可说。但是南嘉,你是我的,我不可能放过你跟别人在一起。你也要乖乖的,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这处让别的男人入了……”说罢握住季南嘉两条腿,狠狠的顶进宫口。
季南嘉骤然被他强硬闯入疼的脸色煞白:“出去!疼!”
越祁额角青筋暴起,腰眼发麻,忍住喷射的欲望,俯下身嘴唇轻轻印在季南嘉的唇上:“我会让那个男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季南嘉恶狠狠的瞪着越祁:“疯子!”
“来人!”越祁陡然吼道,一边拿过锦被把二人裸露的身体盖住。
打开门进来的不是常跟在他身侧的副官而是曹谙!
季南嘉听越祁叫人,又见他还不解开自己,那孽根也不退出去反而得寸进尺的往里送了送,惊的脸色煞白。又听闻脚步声逼近,连忙扭动着身子想要藏起来,奈何双手被捆在床头,腰身被越祁一双大掌用力扣住。只能徒劳的把脸埋向枕头。
“明公!”曹谙进来眼神随意一扫,虽然季南嘉被越祁挡住,但是带着水光白嫩纤细的脖颈还是一晃而过。
“你传令让容范领兵一万前往西域,羌人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协助阿耶守住西域!”越祁忍住身下被绞紧的感觉,快速说道。
曹谙不动声色低头应声:“诺!”
季南嘉死死的撇着头,不敢露出一句呻吟。
曹谙起身扫了一眼,只见散乱的青丝和这满室暧昧不明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馨甜的香味儿,出去还贴心的关了门。
“多谢细君如此替为夫着想,现在该是为夫报答细君了。”
', ' ')('越祁见季南嘉因为曹谙的离开舒了口气,下边的小嘴儿也开始缓过来蠕动吸吮着肉根。
季南嘉睁开眼睛瞪向越祁:“越伯光!你竟辱我至此!我真想杀了你!”
越祁轻笑:“你若真想杀我,又怎会眼巴巴的派人保全我阿耶?南嘉,你承认吧,你还爱我。”
越祁不由有些得意,季南嘉大概是真的恨他,但是这么多年的爱意也定然不是假的,是他一时妒心作祟,才想岔了。
女人总是这样,他母亲也是如此,季南嘉亦是如此。
夜还很长,屋内的女子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持续了很久。
待曹谙把一切都安排好后,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又来到了客栈,站在门外听着里边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想起季南嘉在外那双眸子对旁人向来都是冷傲的,唯独见了明公如冰山消融,暖意融融。
看着天上冷冽的月光,和屋外的冷风,曹谙那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复而自嘲一笑:“当真是失心疯了!”
翌日
季南嘉醒来,身侧的位置已经冷却,想来是走了多时了。
季南嘉强撑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抖的不像话,一双如白玉般的手腕上一对刺目的青乌。
全身都酸痛难当,更难以启齿的是私处有些刺痛,随着她的起身还涌出一股热流。
季南嘉克制不住的回想昨晚越祁是如何压着自己一次次的狠狠进入,且每回都撞开宫口狠狠灌入他的精液,还堵住不准她清理。
季南嘉双手颤抖的把自己挪到了桌前,抓住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冷茶,却被呛的忍不住咳嗽,眼角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季尧山,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季南嘉哽咽低声道。
而此时却响起了敲门声:“殿下!可起了?”
是朱章!
季南嘉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襟,又看向铜镜里的自己不算太失礼,除了体内缓缓流出来的液体,没有太大的不妥当才清了清嗓子:“进来!”
“殿下,曹参军派人来说,因卯时初发现城外有鲜卑活动迹象,将军已经率军追捕。接下来的行程都由他与我们商讨。”朱章低着头躬身道。
“本宫知道了,接下来要辛苦弘毅了。待事了你便回一趟故居把父母接过来,如今也算安定了,省的老人想念。”季南嘉强撑着精力与朱章说着。
朱章俊秀的脸上涌现感激,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隐现红云,结结巴巴的说:“多谢殿下厚爱!”
季南嘉微微一笑:“你且让人带他们的人去清点粮秣,免得到时候牵扯不清。”
“诺!”朱章俯身一礼,转身离去。
季南嘉连忙唤小二打水,待都清洗干净,等小二换了被褥,这才重新躺下陷入沉睡。
而等季南嘉再清醒时便是被屋外不断争吵声音闹的,再睡了一觉身体果然好多了。越祁那个贼子有句话说的也没错,这身体,别的不行,是真的耐折腾,休息好就恢复大半。
待她洗漱后持着昨晚越祁丢给季南嘉的令牌往京郊大营赶去,待到了营地看见她持有的令牌竟无人查问直接让她通行,却拦住了朱章与刘爻等人,细细查问。
她去了越祁的营帐发现没有人,抓人问却不肯相告直说让她去找曹参军。
不得已季南嘉又往曹谙营帐走去,通报过后发现里边只有曹谙一人,沉着脸,对着季南嘉微微一拱手:“殿下何事?”
季南嘉紧了紧手心微笑着:“不知发生何事?夫主好似并不在营帐内,他们也不告知我夫主去向,本宫只好来烦参军了。”
曹谙见她脸上的笑就觉得刺眼:“殿下若是想要夫妻恩爱在客栈静待明公归来便是,军营乃是边防重地岂可随意出入?”
季南嘉一哽,声音便也冷了下来:“于公,本宫是于参军合作对象,于私我还是越祁的妻子,过问一下他的去向也是理所应当,参军这般恶言相向倒像本宫是敌人一般。”
曹谙也不知道为何进来看见这个女人总觉得不耐,是一次两次在她手里失手的挫败感?还是本身这个女人就应该跟那个孩子一样被除掉才是正确的?
“是在下关心则乱,殿下勿怪!”曹谙不由揉了揉眉角,低声致歉。
季南嘉没有接话,冷着脸。
“今早明公率军追捕,却被鲜卑与匈奴合伙诱敌,如今被困在月牙坡,率援军前去却都被拦在月牙坡外,探查不到敌军具体位置,不敢轻举妄动。”曹谙拧眉略微解释道。
季南嘉知道即便她不伸出援手越祁依然会平安脱困,倘若能多送一个人情又何乐不为呢?
“若是参军信得过我,不若让我一同随行。我有一物,可目视数千里,敌军动向如何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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