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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迷迷糊糊之际恍若自己被个火炉子紧紧围住,却又死活挣脱不开,半梦半醒睁眼才发现天色已黑了下去,自己被人牢牢搂在怀中。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季南嘉伸手打算扯开男人的手臂,却发现不太对,郑明翰虽然是个书生,因少年时也没少跟着郑明成打猎,脱衣有肉的类型,可这个人的健硕与郑明翰天差地别,季南嘉一惊,挣扎着呵斥道:“你是谁?”
郑明远本就是连番赶路,跟兄长打过招呼后便来了后院,知道季南嘉因郑玉如几日未曾好眠自然没让人打扰她,洗漱后见女人睡的香甜,便拥着她也一同入睡了。
“糖糖姐好大的气性,跟二哥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难不成忘了你的丈夫还有我跟大哥?”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竟毫无少年时的踪影。
季南嘉闻言扭头看着面前的人,走的时候不过是比她高出一点儿的小小少年,如今五年过去,竟然比他两个兄长还要高大,郑家三兄弟,哪个人的容色都不差,只是年少时的白皙肌肤如今成了麦色,稚嫩的五官如今也变得深邃,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郑明远与郑明成更像,却比他兄长多出些锐意和煞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上京城了吗?”
郑明远目光灼灼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多年不见,糖糖姐可曾想我?”
季南嘉顿时有些愧疚,来了清江这些年,里里外外也不得闲,女儿一天天长大,对于这个她带大的孩子倒是少了些关心。
“你……你才回来屋子没有准备,我去吩咐下人给你整理一下。”季南嘉挣扎着想下床,却被郑明远牢牢困住。
“我千里奔波而来,糖糖姐连跟我说说话都不愿吗?”郑明远委屈的像小时候一样耍无赖的手脚并用,在女人丰满的胸口蹭了蹭。
季南嘉身形一僵,以往他是无知少年,撒娇卖痴便也罢了,如今的郑明远浑身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肩宽腿长的,这种亲密接触实在太考验人的心智,偏他跟大山一般牢牢困住自己,让她毫无挣脱之机。
“说话便说话,这样成什么体统?”季南嘉暗自拧眉推拒着,像以前那般训斥道。
“你再陪我睡会儿嘛,我面圣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清江了,驿站便是睡也睡不安稳。”郑明远将季南嘉掉了个,面对面的拥着,还像少时那般咕哝着卖惨。
季南嘉这会儿倒是借着烛光将他看清楚了,面上的倦色明显,眼底的青黑让季南嘉心底一软,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孩子……
“既然累了你就好好歇着,我去看看如姐儿,再去厨下给你做些吃的,一会儿吃好了再睡。”季南嘉摸了摸他的头,温声哄道。
郑明远哪里肯听,只一味地用头蹭女人的胸口,“不要不要,就要你陪着我。”
季南嘉苦不堪言,夏日衣衫本就单薄,且因为屋里没用冰,她自然就没穿自制的里衣,如今被郑明远一顿乱蹭衣襟大敞不说,那两颗红梅也是悄然挺立,他的嘴唇有意无意的擦过,令季南嘉腰身一软,腿心处儿也湿意蔓延。
“……都这么大人了,还撒娇!快些松开,我去替你弄些吃食,如姐儿一会儿只怕也要闹着找我,再者你二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总得见见他。”季南嘉尴尬不已,连忙用双手妄图拨开死死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埋在她怀中的郑明远唇角微翘,“我回来时候正碰上二哥,一个时辰前二哥就回来了,眼下应当是正在如姐儿那处呢。”
季南嘉一惊,连忙起身,“你既醒了,就用些饭食再睡,你二哥这几日也累了,还是我去看着如姐儿吧。”
郑明远不悦的拦住她的腰摁在床上,翻身紧紧压着季南嘉:“你跑什么?嗯?”
季南嘉这下真的怒了,刚刚那会儿可以当成幼年他对自己的依赖,可现在腿心处那硕大滚烫的巨物死死抵着自己,她还能不明白郑明远是在逗自己那就是真缺心眼了:“郑明远!你在胡闹什么?”
郑明远嗤笑:“季南嘉,这两年你的回信越来越少,反而跟恒哥打听将领家与我同龄的女眷,我倒是想问你,你在胡闹什么?”
季南嘉不敢置信的看着压迫感十足的郑明远,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依赖十足的孩子,如今将自己压在身下,彼此私密处还紧紧贴着,季南嘉觉得荒唐至极!
“你如今快到及冠之年,也在圣前留名,前程大好,自然该聘好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难道不好?”季南嘉即便心知不可能,却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期盼他能听进去。
郑明远闻言轻笑,“你真是一贯喜欢掩耳盗铃,我若有他意,又岂会对你这样?”说罢抵着腿心处的巨物撞上了那本就濡湿不堪的穴口,坚挺硕大的阳物滚烫,只一层薄衫根本无法抵挡。
季南嘉本就好几个月不曾承欢,如今这番刺激,花心处蜜液流的欢快,甚至将男人的裆部都温湿了。
季南嘉颓然的闭上眼,“你二哥知道你在这儿?”
“是。”
“他回来后你们也见过。”
“是。”
', ' ')('季南嘉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们兄弟倒是和睦,倘若我不愿,竟是破坏你们兄弟感情的恶人了?”
郑明远脸瞬间沉了下去,季南嘉心底也一紧,嘻嘻哈哈的人突然正色,煞气凛然。“糖糖,你其实早就知道嫁给我们三个了,为什么以前都不曾抗拒,接受大哥二哥,偏就独独抛下我一人?”
季南嘉欲言又止,见他眼底的痛意,眼眶都红了,心底一痛,“我没有……只是你还小不懂,错把对我的依赖当成喜欢,日后遇到真……”
“我都十八了,还能分不清喜欢和感激吗?我在边关几次死里逃生,都是因为念着你才咬牙活了过来,我还没有与你做真正夫妻,还没有与你生儿育女,我不甘心就那么死了。”郑明翰脆弱的将头埋在季南嘉颈边,低声道:“是因为我不如大哥稳重,没有二哥满腹经纶,所以我就要被你排斥在外,听你的挑一个好的闺秀,要跟一个我不愿意的人做亲密之事?过完下半生?”
季南嘉哑口无言,“我……我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十八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她比他大了四岁,他真的能分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吗?
“可是我第一次梦遗的人就是你,日后入梦水乳交融的人都是你,我想你想的发了疯,那些你与大哥在炕上的场景,大哥变成了我,是我在用力的肏弄你,你在我身下娇吟啼哭。若非靠着这些,我又怎么在边关熬过这些年?”郑明远一边说还一边用下身研磨季南嘉娇嫩的蜜穴。
季南嘉防不胜防,因着近几个月清江事忙,好容易郑明翰清闲些了,如姐儿又病了,她本就敏感极容易动情,如今被郑明远这么个健壮的小伙子,滚烫硬挺的巨根细细研磨,早已熟透的女人哪里抵抗的住?听他提及边关的事,哪怕只是一带而过,也知晓其中险恶,又是心疼又难以自持。“嗯~明远……别……”
“你当真不愿?若是不是你,我此生就驻守边关,永不娶妻,想来郑家有大哥二哥,定然也不需要我再传宗接代的。说不定哪日我就战死沙场,想来也是没机会知晓闺房之乐的。”郑明远落寞的说道。
季南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这人倒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的惨,可那天杀的孽根却将她蹭的魂飞魄散,春水泛滥。“你若是此刻从我身上下去,会比较有说服力。”
郑明远低声一笑,“那你允吗?”
季南嘉见他眼底的情意炽热明朗,执着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叹息一声:“你二哥那个醋坛子都给你让步了,我能奈你何?你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暗恨郑明成行事孟浪,好好的小孩子看了些乱七八糟移了性情,又恼自己骨头软,兄弟几个磨一磨自己便忍不得他们难受。
郑明远闻言贪婪的看着身下女人娇媚的面容,京都第一美人,与他的小媳妇儿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媳妇儿略胜一筹。“大哥不日也要来了,今夜你可要多疼疼我,免得大哥一来,我们都成那地里的草。”
季南嘉刚想开口啐他却被男人堵住了嘴,生涩又急切的亲吻,不像是接吻,倒像是打仗一般,季南嘉无奈的搂住他的脖子,耐心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勾住郑明远,郑明远眼底一亮,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学着季南嘉跟她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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