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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胸口那轻薄的衣物没能逃过男人的摧残,被撕成碎片扔在床下,女人肤白如玉,胸前玉兔丰盈挺翘,浑然不似已经生过孩子一般的腰肢纤细,身下的裙子也没逃过被撕毁的命运。
季南嘉无奈的看着毛躁激动的男人,“啊……好好的衣裳你……脱便是……呃啊~撕毁作甚……”
郑明远埋头大口的吞吐饱满的乳肉,一手直接扯断系在女人胯间的少到可怜的布料,轻咬一口硬若石子的乳珠,口齿不清道:“明天给你买新的。”
季南嘉哭笑不得,哪里学的坏毛病,刚想教训他体内却措不及防的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进入,季南嘉脸色一白,常年握兵器的手自然不会细,且还指腹粗糙,许多不曾承欢的季南嘉被骤然插入自然是有些痛呢:“轻……轻点儿……疼~”
郑明远轻叹:“好紧!大哥二哥难不成还不如我指头大小?不是说生了孩子的妇人会松快些吗?你这一个指头而已,就这般紧,若是我这大家伙进去,岂不是要了你的命去?”
说罢还真有些迟疑的想体贴的算了,季南嘉被他撩拨的不上不下,又听他这般说辞差点笑出声来,若是郑明成跟郑明翰知道他们的好弟弟在怀疑他们的尺寸,怕不是要打死他。“你……且慢慢来,现在好些了,再添一根指头……嗯~就是这样,等差不多了,再换……你的那个……”
郑明远了然,在军营也不是没有听过那些人说浑话,只是他向来不爱听这些,专注武艺,梦遗后才半知半觉的,即便如此,边关战事不少,空不出心思了解太多,因此也是半懂不懂的。“好神奇啊,你这处水儿真多,那么小的地方竟然也能吃下我三指了。”
季南嘉从未有过这般两难的境地,他玩弄便罢了,还说这些浑话令人羞愤难当,偏她又知道他是真的惊奇,非是故意为之。
季南嘉索性直接搂住男人,奉上红唇,堵住男人继续说出令人窒息的话语。
季南嘉头一次主动,领着他进入自己,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喟叹一声。
“嗯……”
“呃~好紧……”
季南嘉被撑的难受:“呜…太大了……”即便承欢多次,紧致的通道每次还是会被巨物撑开感到轻微的痛感。
而郑明远则是被夹的有些许疼痛,偏生又湿又软,里边的媚肉涌动舔舐让他差点刹不住精关喷泄而出。
思及军营那些人的话,男人持久才能让女人心折,拼了命的抵抗想一泄如注的冲动,额头青筋暴起,连呼吸都放缓了,等待这阵冲动过去。
季南嘉早就食髓知味,见他一动不动便有些意动,自己悄悄研磨,却越磨越痒,蜜水潺潺。
郑明远好容易挨过去那阵悸动,见身下的人儿欲色浓厚,再也不做忍耐,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少年人总是如此,感情炙热,就连这事儿也是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却撞的她魂飞天外,不知今夕何夕。
“明远……明远…慢…些……我受不住……”
郑明远舒爽的无以复加,里面又紧又热,好像有无数小嘴一般蠕动缠绕着,要将他拖进更深处,梦中的朦胧在此刻清晰明了,这种快意比他在战场厮杀更令他兴奋,“你咬的我好紧,好糖糖,你受得住的……呃……嘶……”
季南嘉狠心一夹,到底是让郑明远这个初哥儿丢盔弃甲了。
郑明远不敢置信,他总是听军中那些人说持久才不会让女人看轻,有人一个半时辰,他这顶多一炷香的时候就泄了,瞬间就丧气的趴在季南嘉的身上,都不敢看她的脸色。
季南嘉被烫的一阵抽搐,男人的东西又多又浓,连同她喷出来的蜜液一同被堵在体内,偏生他即便已经发泄过的巨物,如今还是存在感甚强,牢牢堵着出口,让她涨的难受。
“你快出去,我难受。”季南嘉不适的动了动,夏日炎炎,即便是夜里,这么一番动作两人也是汗津津的了,季南嘉又热又难受,便有些娇气了。
郑明远本来还怕她嫌弃自己,见她是真难受便连忙抽出自己的巨物,看着本来如豆子一般大小的穴口因为自己的到来被撑大,里边的灼白缓缓滴落,随着他的离开,被撑大的地方肉眼可见的慢慢闭合,逐渐又恢复原来大小。
郑明远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身下那处又不由自主的硬挺了。
季南嘉慵懒的靠在郑明远身上,看着帘子外边丫头们拎水进出的身影也不敢推开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只得瞪了郑明远一眼。
她哪里知晓自己这幅无力承欢任人摆布的模样多令人失控,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两侧更添妩媚,往日刻意压下的媚色如今是全面绽放,诱人心魄。
郑明远俯身含住女人娇艳红唇,舌头直驱长入撬开贝齿,占领小巧檀口,吸取里边的香津。
季南嘉又惊又恼,外头丫头们进出,她就在薄薄的帘子后面被男人侵占,慌的只一味的紧紧贴着郑明远吸取安慰,生怕雪迎她们上前发现这羞人的场景。
“夫人,水已备好,可要现在沐浴?”雪迎站在门外问道。
', ' ')('季南嘉猛的紧紧夹住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强压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你、先、出去,我一会儿自己来就是。”
雪迎知道季南嘉少有让她们伺候沐浴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也不敢多说,连忙带着人下去了。
季南嘉气的轻捶了郑明远胸口:“胡闹!快些去洗漱,满身臭汗。”
郑明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可你那贪吃的小嘴儿死死缠着我,我实在无法脱身啊。”
季南嘉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强撑发软的双腿爬向外面。
郑明远看着女人跪趴着雪白的臀肉随着晃动动荡出层层肉浪,本来粉嫩的蜜穴因承欢过变的艳红,滴落的白灼顺着她洁白纤细的腿缓缓滑落。
郑明远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双目赤红,大手紧紧按住女人腰身,提枪入洞。
“呜……郑明远!”季南嘉一时不察竟然被他直直顶入,甚至隐约打开了宫口,这一下又快又狠,季南嘉上半身直接软倒在床上。
“你这混球!”季南嘉带着哭腔骂道。
郑明远本有些心虚,可隐约发现里边还有张小嘴儿在舔舐自己,不由激动的柱身一抖,又胀大了一圈儿。
季南嘉被撑的欲哭无泪,“我要洗漱,你别……嗯……”
郑明远见她实在坚持,便像抱小孩儿尿尿一般就这样将季南嘉抱去了里间。
季南嘉都无力计较这个姿势不雅了,实在是黏糊的难受,只要他愿意带自己去冲洗,少不得再被他折腾一回。
直至热气腾腾的水面不再散发热雾,里间以男人的低吼跟女人的呻吟才停歇,而地面的水随着竹条缝隙缓缓消失,地面还有隐约白灼混在水迹里一同流走。
季南嘉最后宛若破布娃娃任由郑明远摆弄,幸而是改良的夏日睡袍,虽然歪扭,却还算整齐。
郑明远在季南嘉的指挥下从衣柜里拿出床单置换,又将她重新放在床上,替她打着扇:“不闹你了,快些睡吧。”
说罢在她头上轻轻一吻。
季南嘉本来还不困,被他轮番折腾也精力不济了,迷迷糊糊说了句:“你也早点休息。”
郑明远满足的看着女人酣睡过去,轻轻的在她唇上一吻,而后穿着郑明翰的衣裳半敞着出了门,看着在廊下守夜的侍女问道:“二爷在哪儿?领我过去。”
“是。”侍女领着郑明远上了前院。
郑明翰哄睡了女儿,这个时辰往日他都是搂着季南嘉睡的,如今却亲手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亲弟弟,他还是闷痛难当。
思及大哥,郑明翰苦笑,他那时满心只想得到自己所想的,全然没有顾忌兄长的心情,如今也是报应。
“二哥,睡了吗?”郑明远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郑明翰一惊,才发觉自己竟然将公文拿倒了都没发现。
“是明远啊,我刚处理完公务还未曾歇息,你进来说。”郑明翰整理好桌面,也整理好面部表情扬声喊道。
郑明远眉飞色舞的进了门,“二哥,你新的任命应该快下来了,这次估计连官职也会升。”
郑明翰嘴角一扯,露出个笑来,看着幼弟如今也长成了高大威猛的男子汉,举手投足间有着行伍之人的利落干脆,更别提他一脸餍足的春风得意。
“我知道了,这次评绩又是优,不出意外应当会升。”
郑明远瞥了郑明翰一眼,垂下了眸子,“二哥不若回去陪糖糖睡吧,想来她是习惯你陪着的,她睡醒时发现是我死活闹着要找你呢。”
郑明翰闻言心底涌上了淡淡的喜悦,看着弟弟有些落寞的样子也不由叹息,“那时大哥将她推给我时,她也是百般不愿的,我知她心里素来只有大哥,可她也知道我们三个娶了她是既定的事实。
其实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接受有三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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