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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季沛之就这样出去,别说他剩余的那些旧部,就是跟来的这些异能者,无论他有没有好转的机会,都会将他按死在这里。
她还是太弱了,没有办法保护他。
季南嘉白玉般的手上被鲜血覆盖,大部分顺着季沛之的口腔进入喉管,一小部分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季南嘉对于季沛之的痛苦挣扎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灵泉,哪怕不能恢复神智,面上也不要这么骇人,得骗得过去人才行啊。
怪异的味道开始蔓延,季南嘉却恍若未闻,强行将毛巾塞进季沛之的嘴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听着季沛之痛到极致的嘶吼季南嘉心里引起一股说出来的痛,密密麻麻的从心脏延至全身。
技能被困,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挣脱枷锁,被牢牢绑住的季沛之犹如困兽,随着时间推移眼球开始泛白,不再是浓郁的黑,只是因为痛极了双目鲜红。
小小的包围圈里气味愈发浓郁,而季沛之的挣扎也越来越小,瞳孔也恢复正常,面上的青乌黑纹开始褪去,最后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季南嘉一惊,连忙伸手探他的鼻息,推了推他的肩膀,“爸爸?”
季南嘉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心里又急又慌,再次含了一大口水渡了过去,就在此刻季沛之却睁开了眼睛,看着跟自己唇舌紧贴的季南嘉低声喃喃道:“唐棠?”
“是我!爸爸,我是棠棠!”季南嘉差点儿喜极而泣了,天知道她有多煎熬,季沛之要是没了,她还能完成任务吗?
而季沛之却好像是魔怔了似的嘴里不停的喊着:“唐棠、唐棠……”还挣扎了起来,镣铐在这大半夜的折腾下早就将他的手磨破了,这一挣扎自然是又渗血了。
“别动,我帮你解开,棠棠在呢,别担心。”季南嘉见他知道喊人了,连忙替他解开绳子,又替他打开了手铐收进空间。
正在忙碌的季南嘉却被拥入一个混杂着异味的怀抱里,力道大的吓人,季南嘉好悬没厥过去,男人成熟健壮的身躯开始有了温度,结实流畅的肌肉澎湃有力,将她紧紧抱住:“唐棠!”
季南嘉无奈,这么挂念女儿,怎么不第一时间去接呢?
“是我,我在。”季南嘉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跟抚摸宠物一样的顺着安抚。
不等季南嘉反应,砰的一声这人倒下了,幸亏后面是床,即便如此声音大的也令人牙酸。
季南嘉生怕好容易醒过来的人又给磕傻了,连忙将他扶起查看,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火堆上的水咕噜的冒着泡,季南嘉拿出毛巾和木桶认命的替床上的季沛之清洗。
忙碌了两个小时总算将他擦拭干净,又将脏污的被褥换了新的,替季沛之盖好被子,季南嘉又转身打开了门提雪烧水,自己也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寒风凛冽,外面坐在火堆旁守夜的人看着季南嘉出来打了声招呼:“小丫头还不睡呢?要帮忙吗?”
季南嘉冲他们笑了笑:“谢谢,不用了。你们守夜也辛苦,这是我上次跟队长出任务胡乱拿的几包烟,我也不抽这些,你们拿着提神,我弄完也就睡了。”
大半夜的除了守夜的,大部分人都在这个基地找地方歇息了,人数多,除了邓泽颂特地安排,其他人都是三五成群。
几个人笑着接过:“哟,这可是好东西,交易厅可要不少晶核呢,这我们不能拿。”说着又向火堆靠近了些。
“拿着吧,是队长说了你们守夜容易困,提神用的。”季南嘉强硬的塞到他们手里,这几个人都是邓泽颂亲信,人家愿意听他的,可未必对自己这个半路上车还得到优待的人上心,不盼跟他们交好,只要行些方便,有的事他们能闭紧嘴巴。
几人末日前也是老烟枪,“这可是华子呢,谢谢南嘉妹子。”一个四十多左右的中年男人猛吸一口,珍惜的分了几根给旁边的人,随后塞进自己兜里。
季南嘉扶了下滑的帽子,“客气了,都是自己人。”直起身子拎着桶进了屋。
夜里的风雪大,寒意刺骨,即便是进化过的异能者,也无法就这么硬抗,季南嘉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屋内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季南嘉关上窗户,看了一眼陷入昏睡的季沛之,转身坐在火堆边等水开。
为了保险起见,季南嘉又喂了他一口灵泉,冒泡的水声惊醒,季南嘉确定门窗关好了,留了缝隙换气便抖着身子脱了衣服擦洗起来。
床上的季沛之突然睁开双眼,体内的能量和另一股力量竞逐着游走全身的脉络,时而碰撞较量,时而并驾齐驱,仿佛要分个高下。
两股力量不相上下,朦胧的身影也在他脑海浮现,有少女的明媚欢笑,也有孩童时的蹒跚学步,更有女人愁眉低泣哭,如梦似幻。
床上的人发出闷哼,体内一直纠缠的力量最后一起涌入丹田,痛到极致的人却愣是一声不吭,脑海里的身影令他万千眷恋,仿若身魂隔离。
细微的动静被不时迸裂的柴火声掩盖,季南嘉仔细擦拭后正拧着毛巾准备搭在架子上,转身却撞入
', ' ')('一个火热滚烫的胸怀,“爸爸?”
季南嘉惊讶的看着浑身通红的季沛之,男人瞳孔猩红一片,脸上的潮红在昏暗的火光下都格外显眼,季南嘉顾不得光着的身子,连忙踮脚抬手摸他的额头,男人却扭过脸去,死死抱住怀里冰凉柔软的身躯。
季南嘉一震,男人身体的热度明显不正常,“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找人……”
季南嘉话都没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揽着倒在柔软的床榻里,季南嘉睁大了眼睛,小腹上抵着粗大滚烫的硬物令季南嘉浑身发麻,“不……不行,爸爸,我是棠棠,不行的!”
季南嘉疯狂挣扎起来,可是没了镣铐的束缚,异能阶级差距,又加上季沛之不知道被怎么改造过,任凭季南嘉用上灵力都无法撼动。
男人低头撬开了季南嘉牙关,凶狠的吸取身下人嘴里的蜜津,他的身体滚烫,呼吸也烫,唇更加烫,身体翻腾的热意也在此刻得到片刻缓解,嘴里喃喃道:“唐棠……”
季南嘉简直不敢置信,愿主的父亲竟然对她抱有这种心思吗?
“你是不是疯了?我是棠棠!是你女儿!”季南嘉见他手越发放肆握住自己胸前的饱满惊怒不已,响亮的巴掌打在了男人脸上。
“疼~”男人委屈的瞪了季南嘉一眼,本是成熟儒雅的人,此刻却像孩子一般,报复性的低头咬了一口季南嘉挺翘的乳肉。
季南嘉闷哼一声,他不顾伦理做这乱伦的事儿还怪自己打疼了他?
季南嘉抬腿就踢,却被男人压下,伸手想再打却被男人不高兴的瞪了一眼,拿起在一旁的毛巾将季南嘉的双手打了个死结扣在床头。
季南嘉不敢置信,仔细的看向季沛之,这人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是谁?
要说他还没清醒,却知道叫小名,要说他清醒了,哪有人对自己女儿……
“季沛之!你不能这么对我……忍一忍,我去叫人帮你…啊…”
季南嘉痛极了,那么粗长的巨物在没有前戏就这么粗暴的冲了进来,季南嘉崩溃的浑身颤栗,抖个不停。
季沛之此毫无所觉,只知道自己难受的地方终于找到缓解的地方,紧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入侵者,媚肉缠的他有些发疼,不悦握着女人白皙的腿往上折叠,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季南嘉疼的眉心拧到一起,又不敢出声惊动别人,肢体撞击的声响充斥在屋内,季南嘉恨恨咬牙弄出个结界。
身上的人却跟丧失理智的野兽一样,死死的压着她,他就像擒拿敌人一般,直捣黄龙,坚硬的利器突破了她的防线,直达软嫩的花心。
季南嘉身体本就敏感,即便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为了自保还是渗出了黏腻的汁水,男人身体温度本就异于常人,肉棒温度自然也不容小觑,滚烫灼热的巨物嵌在体内,如同铁烙,势要将她融化。
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只能被动接受他凶猛的入侵,死死压抑着身体的意动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无奈的咬着牙,季沛之这样跟席景贤异能突破相似,却又不相同。
“呜~”克制不住从嘴角泄露的呜咽让季南嘉连忙紧闭双唇,男人像是野兽般的抽插一顿,疑惑的又冲之前自己撞到的软肉再次发出猛攻,“别~那里不行……啊……”
季南嘉恨极了自己这副身体,只要稍做挑逗就食髓知味,连骨头都变得疲乏松软,却又无法抵抗这极致的欢愉,理智和身体形成拉锯战,让她备受煎熬,蜷缩着脚趾,竭力想对抗这背德的快感,却都以失败告终。
娇嫩的花朵被褐色巨物快速进出着,黏腻的花汁流的白嫩的臀肉亮晶晶的,粉嫩的穴口被巨物撑的发白,层峦叠嶂的软肉热情的裹挟着巨物,吸吮着、舔舐着,恨不得将它绞断一般。
风雪依旧嚎啸,屋内隔出一个独立的空间不受侵扰的世界,男女紧贴的身躯死死交缠着,也隔绝了这罪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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