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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发丝凌乱的覆盖在脸上辨别不出她此刻神情,然而微微颤抖泛红的身躯却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下微微颤抖,饱满的臀部却会在男人抽出时留恋的挽留,再次进攻时主动的迎合着。
纤细笔直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精壮的腰身,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偶尔被逼到极致的呜咽,到底是死死咽下了呻吟,可与之相反的是那蜜穴淫水连连,腰臀追着巨物依依不舍的模样可如她表现的这般刚烈。
一整晚季沛之就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的索取着,季南嘉从刚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到后面无力反抗,花穴里被射入大量的精液,明明只有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却还是让她丢盔弃甲。
再这样只有二人的空间内,她只能听见彼此粗重的呼吸和肉体碰撞黏腻的声响。
“呜……嗯嗯啊……轻点儿……爸爸……棠棠疼……”带着兽性的进攻让季南嘉再也扛不住了,男人的唇即便是问也带着吞噬意味,让她觉得自己要被她拆吞入腹。
白嫩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死死握住,粗大的肉棒进入的一次比一次凶狠,又深又快,季南嘉为了不伤到自己,竭力打开身体接纳他,在这种霸道的性爱中,若非她本身就极易动情,否则寻常人遇到这种近乎野兽般索取只怕不死也废。
男人的巨物肿胀粗大,每每入内都将那窄小细嫩的内壁撑开,嵌入时严丝合缝,里边的媚肉被撑开乖巧的紧缠着它。
季南嘉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
怎么会这么大……
体内涨满的都是这个她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这何其荒唐?
疲软的双腿徒劳的想要闭合,却反而将男人夹的更紧。
男人巨大的顶端撞进宫口,季南嘉疼的身体紧绷颤抖抽搐着,发出了难耐的哭声,却被男人宽厚的身躯压下,所幸他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在进来的时候便又抽了出来。
极致的插入和完全抽出,随着他退开时花穴内的疼痛稍缓,一股难以言喻密密麻麻的空虚从花心爬满全身,可转瞬又被接踵而至的痛疼和快意取代。
“慢、慢点……我不行了……”
这样没有神智不知疲倦的季沛之令人心悸,他的所作所为全凭本能,像是陷入混沌中,是没有理智的野兽,残忍而又霸道。
季南嘉恍惚着以为自己会死掉,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细小蚂蚁从体内延至全身,强烈的欢愉一次次冲击着大脑,浪潮般的快感将她淹没,只得跟着男人的节奏起舞。
小腹再次痉挛抽搐着,花心深处的酸胀感令她几近昏厥。
一大股热流决堤而出。
独属于俩人的空间里,耳里轰鸣的声令季南嘉仅存的意识逐渐模糊,男人成熟俊逸的面庞也化作黑雾,脑海中像是炸裂了烟花,让她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张嘴无声急促的呼吸,眼角也溢出生理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
覆盖在面上的发丝被男人轻轻抚开,珍重的吻了吻季南嘉额心:“棠棠乖,不哭,爸爸在。”像是小孩子哄人一般,笨拙无措。
季南嘉鼻头一酸,他这样明明就是什么地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自己的孩子。
可要是他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因为异能进阶侵犯了自己女儿,这让他如何自处?
他们如何面对彼此?
这崩坏的世道为什么要这么作弄人?
季南嘉蹭了蹭男人有着薄茧的手,说不出话。
身下的液体仍旧涓流不息,二人交合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也被捣成白沫,再次汹涌的蜜液将交接处冲刷的晶亮淫靡。
蠕动的内壁紧紧咬着巨物,“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更让季南嘉无地自容。
季南嘉恨恨的咬了一口男人撑在脸庞的手,说的好听,却还是不肯饶了她。
男人像是被疼痛刺激到了,将季南嘉绑在床头的双手解开,抱着她坐在床上就这么掐着她的腰发了狠的上下操弄着。
“嗯……不行了……”
“爸爸……太多了……别嗯……”
湿滑柔软的甬道格外敏感,软嫩的媚肉蠕动吸裹着体内的肉刃。
男人的呼吸更沉了些,将她双腿掰的更开,肉刃发了狠一般一下重过一下。
季南嘉无助的挺直了身体,仰着想逃避这灭顶的快感,却被男人无情的臂膀狠狠压下撞开了宫口。
“啊啊啊……不……”
强烈的刺激让季南嘉蜷缩着脚趾在男人怀里颤抖起来,季沛之紧紧抱住怀中的人,一边吻着白嫩的耳垂,身下的进攻却愈发激烈。
直至完全进入里面的小口,顶端被紧致的小口死死锁住,精关一松,滚烫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内壁烫的季南嘉无助的挺了挺身体,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男人抱着女人一同脱离倒在床上,还扯着被子替她盖好,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一起入睡。
季南嘉猛的惊醒,外头还是蒙蒙亮,梦里的绝望和悲伤还紧紧残留在胸口,只是醒来却想不起来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有这种情绪充斥在胸腔久
', ' ')('久不能平复。
季南嘉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胸前横着男人的手臂,力道跟紧,难怪自己噩梦不断。
微微起身准备拿来手臂时一顿,体内正在变大的巨物在她的挪动中又充满甬道,下腹胀满感和留在体内不曾清洗的东西让她几欲失禁。
扭头看见男人浑身肌肤都恢复正常,青乌的纹路尽数消失这才松了口气,用了些力气才挪开男人手臂,那处也小心的抽离男人的巨物,离开瞬间大量液体流了出来,季南嘉脸上难堪一闪而过,看着一无所知睡的香甜的男人眼里挣扎和痛苦交织。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细小的疙瘩,季南嘉打了个冷颤,被窝里的人却是不高兴将头在季南嘉腰身蹭了蹭,手臂又揽在她的腹部。
等了半晌见人再次沉睡这才小心的起身,将枕头塞进季沛之的怀里,嘟囔着的人这才安静。
季南嘉下床脚刚触地便软的像面条一般跌坐在地,好在这个动静没有惊醒床上的人,见他搂紧了枕头翻身又沉睡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情形,她实在不知怎么面对。
燃烧的炉子还没有熄灭,季南嘉又往里边添了点柴火,锈迹斑斑的铁管散发着热量在屋内循环。
季南嘉用炉子上的水擦洗了身体,又重新换了身衣服,琢磨着季沛之的体型拿了一套衣服放在他的床头,打开门朝手心呵了一口气瞬间成了白雾飘散在空中,席景贤就站在门外不远处幽幽的看着季南嘉。
末日来临昼夜温差大,天一亮头顶的烈日也开始作怪,冰雪消融的速度也不慢,这种恶劣气候,便是没有丧尸,人类存活率也是会逐渐减少。
“南嘉,这里!”王冰冰挥舞着双手,季南嘉连忙小跑过去,“冰冰姐,是要物资吗?”
王冰冰摆了摆手:“刘哥那边还有呢,你的留着先,队长说今天白天出发去基地,跟随季先生的人说了,基地的枪支弹药都还在,除了他们来时被这群畜生阴着了带的枪被他们拿来用了,基地的随行的人没有一个在拷问下吐露过。”
说着王冰冰的神色也沉了下去,脸上充满愤恨和厌恶,“除了那个不知道具体情况的研究员,其他人都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射成筛子依旧攻击力惊人的傀儡军队,为了自保甘愿对同胞下手的研究员,哪一点都让季南嘉心情格外沉重。
邓泽颂打开门捏了一把雪搓脸,看着当空的烈日叹了口气:“南嘉,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王冰冰强笑了一下推着季南嘉:“去吧,昨晚队长一晚上心神不宁,我猜就是在担心你。”
季南嘉胡乱点了点头,往王冰冰口袋塞了一样东西。
王冰冰伸手一摸,一瓶罐头,笑了笑,这小丫头看着挺独的,对自己认可的人倒是一点都不吝啬。
“你父亲……季先生还好吗?”邓泽颂其实也没抱希望,毕竟那些该审的东西他们都问清楚了,被注射丧尸病毒和变异动物基因的那些人是什么样子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审讯时只有他跟席景贤,现在消息还压着,只是来的不止他们一队,这件事也得有个交代。
“昨晚……”季南嘉咬了咬唇,像是难以启齿,垂下眸子疲倦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异能进阶,现在倒是跟常人无异了,具体还得他醒了才知道。”
“那我跟你去看看。”邓泽颂将放在桌上的枪塞进腰间,率先出门。
邓泽颂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沉着脸坐在床上,五官深邃俊郎,气度成熟儒雅,面庞干净整洁,再不复之前可怖痕迹。
“季先生醒了?”
“你是谁?唐棠去哪儿了?”季沛之脸上却满是敌意,异能的威压也迎面而来,邓泽颂心下骇然,这股力量相比自己还要强上不少,戒备的看向对方,正准备发怒的人转头看见进门的季南嘉却眼里一亮,喜笑颜开就想掀开被子起来。
进门的季南嘉一个趔趄,喝道:“坐好!”
季沛之委屈的撇了撇嘴,乖乖坐好,还揪住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害,无害的冲季南嘉一笑,像是在说你看我乖吧!
季南嘉看着成熟的大男人露出这种小孩子才有的神情牙都酸了,不忍直视的上前替他盖住大片裸露的肌肤,也盖住了他身上可疑的挠痕。
转头看着邓泽颂脸上龟裂的神情无奈扶额:“大抵是这样了,只认得我。”
邓泽颂眸光微闪,“那你好好照顾他,吃点东西,我们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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