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雉羹头一回逾越界限,不免紧张,唇色鲜红,湿润,且微微开启,欲说还休。
那一刻好像有若即若离的吐息拂到眼睫上,他的底线绷成一道脆弱的弓弦,只要一点外力就能断裂,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格外亮,恰似昏灯暗月中漆黑的一点墨色,中心渐渐渗出红。
是了,此处本就是两把锁囚于一座笼。
我默然无语,冷峻的眉眼或许是最好的装束,但看易牙渴望的神情,或许那时父亲的神情要更加热烈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酒色,茜纱,薄红的脸颊,还有什么。
彭铿,我在心底咀嚼着那个名字,在他留下的伤痕里吸取他的气味,吃力而疼痛。我竭力回想,那样冰雪般的男人,动情时是什么样的。
易牙俯下去,压得极低,如小狗背叛时讨饶的姿态,他跪着,重量全都压在大腿上,有点颤,很能激发人的欲望。叠股,便是要交欢的意思,一头长发散乱地堆在地上,狼狈又不堪。他的鼻尖微动,嗅着气味一样,拱开我的腿根,拿光洁脸颊隔着衣裳去蹭那根东西,两只手掌一齐拢上去,依恋而痴迷,仿佛一只被抛弃的狗,舔着主人的阳具。
“...随你”
我本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贴上来的身躯温软又淫媚,瞧着太可怜了——我终于也有可怜别人的一天,他得蒙赦令,像只听话欢实的黄犬,紧紧钻进怀里,轻咬着我的手指,齿痕盖过先前,面目狂喜迫急,又凄然悲切。
他抬高臀,腰窝便凹下去一片,脊骨暴露,十分嶙峋,肩膀比当年见到的还要单薄,月光照亮雪白的臀肉,拿指尖磋磨,滑腻如玉。我从上到下,从头到尾,把他每一寸肌理都谨慎拂过。而他亦乖巧,像只猫一样伸展开,软的更软,硬的更硬,湿意纠缠,从一点慢慢洇开。
“唔...别...”
雉羹的睫毛簌动,神态极其动摇,指节在剑柄上反复紧扣,不知道是否该加入这场淫乐中。
易牙馋得过分,涎水滴滴答答打湿了衣服,舌尖急切地舔弄,隔着布料,柔软湿润的舌头不断摩擦着阴茎。他的牙很尖,小心地咬着睾丸的表面,有点刺激,我喘了一声,他乖巧地仰头,大约是笑了,声带震动,连着性器也轻微颤抖。食道违背本能开启,他贪婪得像是要把肉茎吞咽下去,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深处,咽下的皮肉隆起一块。丰厚的内壁箍在顶端,随着喉结滚动,缓缓挪移,用最细嫩的咽肉爱抚龟头。这是十分下贱的技巧,他很舍得糟践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不觉疼痛,发丝后眸子闪亮,潋滟生淫。
他曾经的张烈滚热在漫长的空等中一一抛掷,献媚逢迎,蜕去旧皮,新生的血肉不堪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变了。”
我轻柔地抚摸易牙的鬓角,像是怜爱猫狗一样鼓励他含的更深,他有些缺氧,眼下泛着淡紫,额上血管鼓涨,按上去几有血液冲刷的触感,鼻尖轻轻拱了拱我的指节。他舔着男人的阳具,自己却发起情,腿根颤颤,性器勃起,硕挺一根坠在两腿间,顶端的肉孔被各种东西侵犯过,红肿柔软,不断渗出稀薄的粘液。
我先前制止了他褪衣的动作,隔着一层滑腻丝绸抵在喉头软肉上,稍一摩擦就会带来生理性的不适。伸手慢慢扯动,蚕丝的纹理在嫩肉上碾揉,他克制不住,咽喉深深吸绞,眼白都翻了上去,腮上泛着窒息的水红,错看如一场晚来春潮。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尽力吞吐,舌头垫在下面,被撑满了动弹不得。那一小条软肉来回摩擦,肿得十分厉害。我不要他格外的侍奉,只要挨肏就好了,做一只湿滑紧致的肉套子,给人含暖阳物。
咸腥的滋味想来是很不好受的,易牙眼角潮湿,红几乎得滴出血来,却还将口中最软的地方热乎乎地敷在每一处敏感的皮肉上,我稍退了一些,叫他嘶嘶吸了口气,喉头方划过丝丝凉意,又顺从地吞回去,
“可以了。”
我心软了,身为主人,总该顾惜他的口腔,毕竟曾是食神,坏了可怎么办。
他吮得几乎有些忘情,却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把龟头吐出来,托在舌面上给我瞧,洋李似的肉块裹在绸里,暖得紫红水润,被温软地噙在口中,唇尤其红。他从未有过这样真挚澄澈的眼神,一对清目浸在泪水中,半是荒凉半是执迷,却少有的——并无多少色情。
食五谷生六欲,他执掌厨艺,天意赐他多情,无法克制淫欲,更无法压抑爱意。他不该来招惹那个人的,一个彻底的疯子怎么能被拯救,他们彼此撕咬,饮鸩止渴,终究堕落。
“你只要这样看着就好吗?”
两只小狗,要怎样疼爱,我拿不定主意,又问雉羹,他沉默着,碎发粘在额角,已出了薄汗,并腿正坐,风姿端凝,那是父亲忠实的侍卫,他赠予的遗产。一个破碎的烂摊子,他一走了之不问身后事,却要无辜的孩子来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幸而,父亲喜欢他,那我也应当是喜欢他的。
他不说话,眼珠子湿润,唇线抿紧,也不知道是想肏我还是被我肏,胯间软丝难掩山岳,纯良是装不下去了。
“...不要么?”
我微一颔首,指尖剥开手下湿热的发丝,耳朵露出柔软通红一个尖,好似胭脂琉璃一样,我拢在指间揉,越是用力,臀缝里的水越流。易牙觉察不到疼痛似的,埋首在下腹,吮得啧啧有声。我已经跪坐着了,他却比我更低,险些趴到地上去,像抽去骨头的狗,任人磋磨。
“大人。”
他的喉咙里咯咯通着气,肏沙的嗓子黏黏糊糊地唤着人名,水声混着那个暧昧疼痛的称呼,砸在地上。屋梁荡开涟漪,“大人,”易牙轻柔地吻着柱身,哽咽着,想叫我应。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比泪水要烫,持续不断地打湿脚踝,和侍卫的手指。
“你做的很好。”
我哪里知道他做的好不好,但依照父亲疼爱他们的程度,总不会养出生疏的床伴,我学得他几分温柔,不对可怜的小狗挑三拣四。
雉羹垂眼,脸上尽是惨白,失控的力度在旁人的脚踝上留下青紫,易牙抖了一下,性事的余韵在血液里残留,给他多余的聪慧。他缓缓回头,唇上粘腻,看同僚眼睫下已凝了一层透明的雾,从善如流地把臀缝往他剑鞘上压。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雉羹的手型极为好看,白皙透亮,骨节分明,关节凸起。易牙拿那些顶起来的地方磨穴,嫩红穴肉翻出来碾在手骨上,颜色分明,如厚雪寒梅,吮吸的那一小块皮肉,同人的口腔没有什么两样。
叮——
水淋到指缝里,侍卫再也握不住,那把高悬已久的剑终于落了,音色动听。
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崩裂,带着渴求。
他们还是变成了狗。
不,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狗,待到主人死去,才意识到自己被长久驯养出的奴性。
我还以为他有多骄傲,拿捏住那点短暂的自我,在戏台上堂皇登场,扮一位响亮的主角儿。不过是一点糖果,主人指缝里漏下一点点怜爱和自由,能让他心中动荡,甘愿地交上所有。
我肏进去的时候,易牙已经很湿了,雉羹不善言语,办事却很有效率。他附身过去,从背后囫囵拥抱,手上换了剑的位置,用那只执剑的手伸到胯下,熟练地抚慰同伴的性器。
我惊讶,他真的很会装,或许是宴仙坛里最会撒谎的人也说不定,这样高深的骗术,险些要连自己都蒙骗过去——若不这样,他的自尊早在那个雪夜里,就破碎成渣。
他熟悉,甚至是熟稔地撑开入口,水沫的光泽裹着指头,一圈嫩肉被肏成深红颜色,颤颤地吮吸缠绕,媚态横流。易牙喘得厉害,嘴唇比下体还要红,齿痕交错,肿得更加淫艳,大腿根颤个不停,娇红的蕊慢慢打开,穴里含了一汪粘稠的水,丝丝下坠,俨然是被他的手喂熟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这是...奸夫淫妇?”
雉羹眉心紧蹙,被这话陡然刺伤,却失语,无法反驳。
他们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对结了霜的梅花,枝头抱香,零落风中。易牙侧着头,用那两片不知道含过多少东西的软肉,去吻他高洁情人的嘴唇,他不吝分享,舌尖仍挂着乳白甘露,咸腥的滋味不算好,他却感怀,险些落下泪来。
黏糊糊的蛇尾已经圈到了脚踝,他湿得要命,发根都藏着汗,穴里一刻不停地往下滴水,易牙吐出一截舌尖,血殷殷的,像蛇又像狗,傲气与奴性挣扎厮打,鳞片和犬齿一同生长出来,两种神色交织,加速催化他兽性的本能。
我摸索到钥匙的头,对准锁孔,斟酌字句,缓缓开口:
“你不像她。”
“...!”
我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易牙望着我,瞳孔紧缩,如针尖般尖锐,漫散的物质被什么狠狠攥在五指中,猛地抓破了,液体四面迸射,溅到眼皮上来,与血相似。
钥匙一寸寸拧动,锁孔没有上油,干涩难转,每进入一寸都带着极大的阻力。是父亲一贯的作风,没有一句谎言,半颗真心比满腔假意还要伤人。屋子里啪嗒啪嗒地响起某种声音,像是水声,又像是什么坚固的堡垒慢慢崩裂的声音。
如琴弦断开,冰层破裂,落子沉重。刀刃插进咽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知怎么开始兴奋,吻他敏感的耳根,攻击他脆弱的地方,嗫喏细语,把他狠狠贬到泥里,享受那一刻的掌控欲。
“你伤心了,是不是?”
这是很伤人的话,我以为他至少会啜泣两声,他哭得够多了,即使一滴眼泪都没有,伏在怀中,仍然听得见胸腔的震动。我自小旁观,对这种惨淡的情绪非常敏感,可他只是微阖着眼,全心全意感受插入的阴茎,调动淫媚的下体吮吸绞紧,唯独没有落泪。连一丝一毫的伤悲都没有,贪渴的情绪鼓鼓囊囊地填满了每一个角落,他已不在乎了,切实的占有比握不住的爱更加重要。
“...其实您很清楚,到底像不像。”
“您说是,那便是,不必考虑其他...”
“不必,在意我。”
易牙擒住我的手,舌尖在指缝中来回滑动,好像早已看清了一切真相,又好像没有。
他莞尔而笑,泪光熟稔地流转,俨然一个全数不知的可怜虫。
“主上。”
雉羹靠上来拂去我鬓边的碎发,他挺得笔直,胸膛上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鬓发遮盖光明,他的轮廓隐藏在黑暗里,徒留半面肩颈,刚正巍峨如一座山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再次磨蹭着,心中那点擦不干净的白色作祟,想要把欲望藏起来,人世烈阳高炽,会将他烫伤。他望着易牙,又透过他的肩膀看我,唇微微张合,索吻一样,牙齿和舌尖分明,却渐渐染成同一种颜色,
“您的衣衫乱了。”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面对我时格外谨慎,像是要给人一个初次洁白的印象,语气温柔而恭顺。
“你也在发情吗?”
我侧首,躲过那个分明刻意却作无心的吻,惹他黯然悲伤,唇上似乎还有过去的温度。他经年累月地踩在那道线上,却在死去之后才伸出指尖试探对方。
“不...是的,我渴望您。”
他生怕再被拒绝,眼神那样小心,好像一头猝然受伤的小兽,可怜,太可怜了。主人把爱降格成低等的欲,他束手无策,兵荒马乱,只得胡乱应下来,只求把眼前的一切都抓住。
体温一瞬触碰,我霎时涌生出罪恶感,与几分凌虐欲,看他发红的眼尾,颤颤巍巍,居然也有几分妩媚。
他那样高远皎洁,白衣凛凛下到地狱里来,不肯放弃任何一样身外物,与赤裸裸的易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痛苦,却同样引人注目,被驯养过的畜牲,离了人就会死。
这样真的好吗?父亲干净地去了,要我来做这个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他或许只是给我选择,毕竟我也曾是他心爱的狗。
我咬破怀中人的耳垂,一滴血悬在肌肤边沿,红白分明,引得旁人逐欲而来,初尝罪孽的滋味。
易牙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两排牙齿合在皮肤上,咬得死死的,我受不住这刺激,细细地喘,又有两片温暖的唇敷上来,他咽喉磨破,出了血,舌尖绞缠时腥味宛然,手臂上的力道很重,不允许走脱。
“没关系...没关系...”
他呢喃,一刹那,那双红黑眼球蕴满了泪,明晃晃的一片倒映,如镜如星,他的指尖颤颤地攀上来,不管它爱抚过阴茎,粘滑的淫液腻在指腹上,从唇峰按到眼睑。
我反手捉住了那只腕子,入手的瞬间,关节的凸起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的...您别哭。”
易牙仰头,含着某种释然的快乐,吻在我的下颌上,把那股从始至终都未曾停止的水流吻去了。
多可笑啊,一个替身向另一个寻求温度,镜外的倒影互相抱拥,原来是我的泪持续不断落进他的眼中去。
温热的触感下流,自颈边满溢到锁骨,易牙把头搁上来蹭,舌尖舔舐那两道细窄的沟。他放开了淫,人性在他身上已经很轻了,喉咙里软绵绵地哼了两声,带点泣音,很有些撩人的味道。他那样骄傲一个人,最终被自负害死,脊柱尽碎,折断的声音那样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您很在意吗?”
他好像一条合格的狗,对视瞬息敏锐嗅出了主人情绪的变化,酒色瞳珠惊惶不定。那语气,那神态,都是何等熟悉,我曾经无数次在镜中描摹自己的脸庞,同样渴望,卑微,又疯魔。
“不...我不在意,这样就好。”
这样已经很好。
那夜皑皑雪落,我裹着衣裳侧耳倾听,冰雪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堆积,把端正的梅枝压断。
“呜...”
骤然承受太多的情感,易牙猛地一颤,像一只破了的碗,怎样都装不住液体,随着捣入的动作,噗呲噗嗤往外漏。
“还可以吗?”
我温柔地把这只小狗搂住了,下身的孔窍翕动,紧紧绞着,软嫩滚烫,他胡乱点头,仿佛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腰线颠簸的弧度很好看。
“你在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雉羹了然,眉心涌起过挣扎的神色,最终却还是沉定下去。他压上来,长发冷润,长剑带鞘抵在他的脊骨,剑穗被汗水打湿,沉重地咬在皮肤上,如一群寄生的虫,易牙猝然被刺了似的,瑟缩不已,目光闪烁,似要求饶。
我满目怜惜,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来,吃下去。”
又一根勃起的性器贴着原本的,在紧窄的穴口生生捣开一条肉缝,他哀吟不止,脸色煞白,一条腿被拉开,没有半分安全感,整个人挑在两根性器上,毫无支点。原本紧致的肉壁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可怜地包裹着外来的异物,只会一味吮吸讨好,将入侵的凶器含得更深。
“你过来。”
雉羹依言靠近,下身插的更深,把那个可怜人死死钉进我的怀抱里,性器触碰,彼此最私密的器官,他红了两腮,仿佛有这么一刻心意相通。我们隔着肩头交换一个轻吻,舌尖纠缠,他不断地躲,胆怯地避开,却又不舍。
易牙受了疼,双臂抱我更紧,齿间咬着一截嫣红的菱形,脑子被肏化了,成了一团黏黏的热汁,在颅中晃荡,沸腾,冒着滚滚气泡,逐一破裂。我亲昵地蹭他的鬓发,掌心抚摸他嶙峋的尾椎,命令。
“乖一点。”
这句我学的尤其好。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易牙刹那间流泪了,熟悉的语调与记忆中印合,欢喜得难以自抑,全身的肌肉细颤着,穴眼儿张开,褶皱抻满了,猩红一圈嫩肉箍在根部。他狠狠往下坐,勉强自己吃进更多的东西,温度把皮肤烧成暖红,淫肉吸夹,泪珠簌簌,无情残忍,语气中却有那么多柔情,如曾经记忆中那个人。
“为什么哭?”
高热的液体滴滴打在手背上,雉羹极其轻微地啜泣着,皮肤烫得要将人灼伤——原来我的血已经这样冷了,连一点温度都受不住,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洁白的东西一朝碎裂,尸骸惨烈得叫人心笙荡漾。
“是我待你不足吗?”
回护主人已经是深植心底的本能,他小幅度地摇头,唇微启着,舌尖已经咬破,迷乱的脸蛋漂亮得勾人魂魄。我看着他姣好的脸,冰雪尽融,桃花绽蕊,一丝一丝的,几近泛滥。性器又不自觉涨大了一圈,下身大力搅弄,易牙受了疼,嘶哑地喘息,肠道深处水意充盈,比唾液要粘稠许多。我轻柔地磨蹭他滚热的阳物,敏感的肉褶经不住戳刺,收缩夹紧,更加亲密,龟头撞在一起,前液互相过界,如射精前的湿吻。
雉羹猛地攥紧了剑柄,好似徒劳挽留最后一丝底线,眉弓挂满汗珠,穗子已经湿透了,粘丝丝的红绳爬满皮肤,如蛛网一样盘踞在身前人的臀丘。易牙早在他干进来的时候就软在了怀里,舌头松松吐在唇间,等人含进口中轻咬舔弄,穴里小小的凸起被反复摩擦,他射了一次,稀稀拉拉一层薄精在衣褶里流淌,大概是被草昏了头,没等我说,就挣扎着爬起来,要俯身去弄净。雉羹一时没有看住,叫他骤然起身,穴里嫩肉拉长足有半寸,着风吹过,刺激得潮吹了,腿脚脱力,狠狠跌回原处,那点软肉暂时收不回去,只好就这样坠着,脉络清晰,湿红充血,像朵烂花,异常淫贱,却好看得要命。
“啊——”
我忙把人捞起来,叫那颗冰凉失血的头颅往颈窝里枕,他疼得很,也抖得厉害,嘴唇哆嗦,胸口一对海棠花白得耀目,随着每一次插入,都在娇红的肉尖儿上抖落一点露珠。雪夜寒凉,他们却滚烫,皮肤相互摩擦,生出一身黏糊糊的水色,汗液从腹肌的缝隙中滚过,在脐眼汇了莹亮一汪,粼粼闪烁,不时满溢出去,将阴毛打湿成一绺一绺。
雉羹被他的肉穴含惯了,此时又在主人的视线中,失而复得并一件心想事成,再清净的人都难以克制本能。性欲在压抑的骨血中彻彻底底烧起来,那双朱红眼眸别开眼光,可那根阴茎却牢牢顶着我,一刻也不停地撑开身下的淫穴。
“要是累了,就抱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侍卫扭曲的神态比献媚的母狗更能引发色欲。我开合口唇,把那句温柔致死的爱抚,无限缱绻地吹进爱犬的齿间。
在那双手臂松松揽住肩膀之前,我清楚看见他脸上第一滴泪,顺着缝隙落下去,从眼下,人中,又落到下位者的唇上。易牙迷茫地张开了些,当做从前那些喷溅在脸庞上的精液,条件反射地咽下去。
“啊...啊啊啊...疼...不要!”
两根阳具撕开肉体,易牙腿根黏湿,肌肉痉挛不已,红色的水膜覆在性器上,像是再一次被开苞的娼妓。
第一次是我,第二次仍是“我”。
“呜...!”
反复被肏到最深处的骚点,易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呻吟,疼得快死了一样,却还迫切地引我去摸。他在短短一段时间内便掌握了某种悦人的技巧,肠壁松弛又收紧,如法炮制,把软烫红嫩的肉扯出体外,覆在指节上像是一块被烫化的红蜡,绵绵吮吸。他牙齿打着颤,前端已然失禁了,穴口被同性的阴茎狠狠肏松,柔嫩得不像话,。
“您...别走....”
雉羹的泪水混着小狗的淫水流到手掌心中,是多么滚烫的情意。
圆月若明若暗,最终被彻底遮盖,我望着窗外那云,想起多年前那对犹如冷月的眼睛,父亲沉默注视着这场无止境的厮磨,又是怎样一种复杂心情。长夜寂寂,神族压逼,在这座人间炼狱里,自私囚锁而后施与爱意,未尝不是一种无私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蛇躯长得过分,不知何时才到尽头,他不会死去,每一年,每一天,那条深不见底的道路都在生长,如同一种欲望。
它合上咽喉,叫我无法回头,唯有日复一日地在食道中孤身行走。
那一天,眼前赫然出现四只竖瞳,如灯火一样,点亮幽暗的腹腔。狼犬们伏在骨骸堆的顶端——那都是他们的同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困守成枯骨,他们喃喃低语,曾是父亲心爱的野兽,叫我主上,或是大人,唇齿开合,露出森白的獠牙,他们在这里很久了,久到不得不吃尽了同类的血肉。
他们在等一份食物,而我在等一件活物,彼此期待,都没有离开这座牢笼的理由。
我割伤手,血液在掌心分做两股,终于明白父亲承诺的礼物。
“要我陪吗?”
他们凄然望来,同时露出了迷恋凄哀的神情,垂落的额发在秀挺眉宇间怎样也拂不开,一缕一缕,一根一根,粘在面庞之上,胸膛之中。
“我不会走。”
经年的心锁固若金汤,指尖触碰项圈的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回忆起那个至今仍幽拘自我的蛇腹,那座笼——那个人的吻与发曾如此娇怜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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