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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易】莫醒我-04(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他的话语一字一字在赤裸肌肤上太滚烫,欲望浑浊地冒泡,吐息如混龙炎,白衬衣的领子被拽得零落。易牙湿淋淋地坐在他身上喘,光洁脸颊热乎乎地靠在肩头,粉脖颈和白衣衫黏连着,犹如割不完的一点自尊,肉体的颜色很分明。

“唔…!”

男人用拇指从正中剥开了荔枝的皮,拧揉得满身折痕,裸露皮肤上水泽潞潞,易牙咬紧嘴唇,高潮抽干了一切不屈的意识,肢体本能地抽搐着,蹬乱一地昏黄的水光。于是光的涟漪也一圈圈地荡开了,在满身伤痕上圈出非常大的一块领地,小小的呻吟在黏腻的淫声中微不可听,是他不肯放声,因此引人劈手裂帛,不过为一笑了之。

——你不痛的,对吗?

易牙微微用下巴点了点他的肩膀,如同小兽舔舐自己的皮毛,承认下贱并没有那么难。长发乱糟糟地铺了满身,简直是把他们两都陷在一张暗无天日的大网里头,牵扯太多又太实在痛,纠缠不能挣动。他被折成扭曲的姿态搂在怀里也没有怨言,优质男公关的职业道德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不愧是天生做婊子的材料,穿一件正装都袒胸露乳的,骨子里就风骚。

不、不是的,人性不该这样,一切众生皆有善性本相,衣服和易牙都正经,是自己不好,心有绮念,却推诿责任给被害方。

余洋认识到内心低劣已然太晚,做孩子的那方犯了错总是先怪爸爸没有教好他,乃至于把自己放在可以撒娇的地位已成了习惯,都怪易牙太宠着他了,宽恕了所有下流的罪孽——却并未意识到他早就习以为常,不只是对余洋。

车里的空调开到十六度,冷风呼啸,冲在汗湿的皮肤上不堪刺痛犹如被刀刃剥开伪装,如此裸裎相对,余洋还是觉得热,看着眼前艳丽的身体,脸上烧得慌,狭小空间体温互相交融,体液濡湿彼此的肉身。戒生定,定生慧,父亲坐在他膝盖之上平静地分开双腿,像是端居一朵莲花,好亲密。他不由得去摸易牙的脸,先触到满握长发如小蛇缠绵,指腹滑溜溜的又像新鲜的血,他闭着双眼,睫毛颤着长而疏朗,或许太亲密,便默不作声避开了亵玩,眉心落了妖娆霓虹却如一点不灭灵犀,使少年再捏不住潮湿耳垂。

他们都流了好多汗,耳鬓厮磨鬓发散乱,碎发弯曲着粘在脸庞,双唇顺着吻过去,像是吮血未干。齿痕印在嘴唇上如指痕鲜明,碰到软处,易牙克制不住地哼了一声,神情迷离而饱含痛楚,如生受了一记掌掴。

“如果我说不痛,您会不会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吻他嘴唇的一瞬听见清脆破声,易牙吃痛地蜷缩在浴室瓷砖上,水和金属的反光使面孔呈现酷烈的死白,他的碎片是透明的,光斑点点落在手印上,眼珠涣散,濒死而不能,竟有楚楚之感。

“易牙…你看看我…”

余洋心中剧烈颤动起来,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话语抽走了血还在那流个没完——他漏出来的水也流个没完。穿透外相往下看,狼狈衣衫里裹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严重的药物过敏使人心中泛滥着一种近似恋爱的悸动,他如羊羔似的贪婪汲取他痛中的快感,清晰感知着超过界限的怦然心动,胸乳的红粉颜色,肌肉隆起形成的浅缝,贪爱在魂魄的罅隙中滑动。余洋捻着袖口来为他擦拭,一触,犹如拂去莲台污浊,爱水如朝露,顷刻浸透白衣。

“不…别…唔…!”

易牙哀喘连连,唾液吞不尽顺着舌尖坠出长长黏丝,吃进他的双唇犹如咬住前世的指纹,西装裤的臀间洇出一小块湿痕,简直像只戳破的水囊,愈玩他愈漏,每个毛孔都在往外渗液。好多水、好可爱,余洋摸着爱着,像捏着了一块小小海绵似的,把他拉下来,再覆上去,易牙浑身发抖,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咬着舌头湿得更多了。

活人的身体里怎么能有这么多水,他恍惚着想到,这样一刻不停地潮吹下去可能会死吧。

那你就这样看着他、直到往死里去吗?

无尽车流向后奔去,世界充满缭乱光色。司机颇有眼色,等到无法抽身才开口警醒,怕这人真的完在车上。三个人里死了一个,难说是谁的责任,尸体是无法指证活着的哪个人害他在沉沦不复。

“……!”

旁观者冷淡的声音像冰刺醒了余洋热汗淋漓的心,他们在干什么,名义上的父子借着酒劲在车上媾合?易牙没脸惯了,对自己的遭遇丝毫不介意,用脚跟轻轻蹭着他的后腰,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之,事到如今不是谁的错,既然已经决定做好人,就不要想太多,随喜自在。

可是汽车饶有兴味地停下来,正是十字路口的红灯,车灯的洪流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静止了,幽幽地发着光。四面玻璃被尘霾糊住,仰头去看,那红色有如半睁半闭的一只肉眼睛——不明白是人眼还是佛眼。车流在血红的睥睨中各分西东。于是那人同样抬眸,见到水月镜花,梦幻泡影,更见到后视镜里余洋掀起衣裳隐隐约约一痕后腰,挺拔有力,像是小孩子铺开白纸却不懂收敛的大笔触,骄傲得有过刚易折之感。他忍俊不禁,想到,难得见易牙这个角度这个姿势,长腿竟显得更长,像一双枝蔓缠在幼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对动物撕咬成狂,纠缠至死却露出好多植物的特质,万千孽障生长在红尘,欲有根。

“呜…啊啊…”

濒临死境,不由得心生怆然,这一刻易牙究竟把他错认成谁了呢,喘息似啜音,十指深深陷入肩胛的肉里,额发凌乱,眉目的攻击性却十分淡,在如此腥然交合中,自有一种柔脆的意思。

少年坚实胸膛对病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型的热源,过敏导致的高热使身体大量脱水,易牙干渴难耐,在被亲吻的间隙中沙沙地叫唤起来,本能地将身子往后躲。

“别动!”

触手的皮肤湿滑不堪,他整个人汗淋淋的在手中挣扎,余洋几次险些捉不住他,手印错落在腰间脖颈,犹如镣铐加身。车后座比会议桌更有拘束感,那么今日也不算太错,这也是个新奇的体验。自他去后,岁岁皆寒,为将来的日子,总有新鲜的罪要受过。

“不…唔!好…疼…!”

这样活着真的比当时死去轻松吗?

他潜意识里想逃,出自动物求生的本能,然人之所以为人皆因理性大过本能,即便已经如此败落。易牙几乎又一次地昏厥过去,预见到落于此身之上命运残酷狰狞的脸——醒过来他还是会走进那场鸿门宴。他是甘愿尝遍苦楚沦落万劫不复,烧身奉求,再睁眼,人间已成无间炼狱。

是不能再躲,还是不敢再躲,逃避的机会早在手刃情人的那天用完了不是吗?于是任凭巨浪打来拍断脊梁,痛到极处亦不肯坠落。

“求你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梦幻虚假,枉受轮回,以常乐涅盘,翻为苦相,终日弛求。

“好…你别动。”

仿佛真有这么幸运,巧得简直像是一种预谋,触手可及的座位下就摸到了半瓶矿泉水,敞着口,倾流了那么多才要挽回。

余洋怀着私心,胸膛惴惴跳动,一口水不肯全数放行,要贴合嘴唇,就着窄缝滴滴漏进去,引诱他主动将舌尖伸进唇间来撩拨,易牙昏蒙着被人玩弄,意识犹如稚子初婴,一点冰凉软肉由他轻柔吮着,相濡以沫似的,睡得很熟。

醒不过来,还是不愿醒来,人世深苦,余洋在心里乱猜,如愿咬破他的舌尖,唾液里混入浅淡血锈,睫毛被他温热鼻息吹得簌动,若枯死的乱草。眼睑投落阴影,似笼着薄薄水雾,余洋捧起他的脸来,一双眉峰似乎修过,摸上去很扎手。易牙没有反应,任凭少年像幼犬一样可怜兮兮地舔他的齿列,急切的手掌在分开的衬衣下游移,他不禁颤了颤,头颅失去支撑而微微后倾,消瘦下颌扬起来指着车顶,颈子粉红洁净,诱得人犬齿若有似无地痒。

一时间,只有吮吸和吞咽的水声,连乱得一塌糊涂的心跳都微不可闻。

这样的宁静,便使人自然地回忆起幼年时光,双手捧着脸坐在书桌前听收音机,死了许多年的秃头高僧在黑盒子里咿呀咿呀念经,乡音很浓,余洋尚是小学生,文化水平有限,只听出来四个字是梦幻泡影。

真无聊,所以和尚也吹肥皂泡?

于是转过去听少儿频道,温和女声一板一眼读早教课文,字里有一种清洗过且干净得一眼望到头的感觉,人生像是唐诗,被她的嘴吐出来,唐诗化作了人生。他不知不觉跟着念了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化身成静而死寂的那一夜,黑得化不开,是易牙抬手把他的空洞敲破的。僧在门外,风雨俱来,不要论错,不可言说,他决然种下因,却没有想过会在一副稚嫩面孔上看见血淋淋的果。

回头,把一桩往事倒捻回来,老人重新念给他:如露亦如电,梦幻泡影。声音里有无边苍凉之感,时至今日,依旧难懂。

一念心爱,被水来溺;一念心嗔,被火来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水…”

男人倦怠满身,衣衫不整,楚楚动人地靠在那里,如同亵玩一个尚且温热的死人。易牙失去神志后并不反抗什么,但他的罪恶感没有更轻,惨白胸膛,吻痕清晰如血,反而觉出自己的卑劣。

“好,好…你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余洋在他死尸样的肉体上亲咬,凶狠而咄咄逼人,落下一千一万个吻消磨蔓延疯长的欲望。要什么给什么,此刻即便易牙要他的命都愿意双手奉上,上一个轮回里他也是这样想,颠倒妄取,起诸邪行。

“呃啊…唔…嗯…”

一点不足,还要更多,贪得无厌,溺倾船帆。少年唇舌噙水,亲他好多次,喂得太急,几乎呛到咽喉里,易牙还不想死得那么早,用手掌略抵开了这样滚烫的爱意,胸口剧烈地抽气,五官扭曲,流露嗔怒的意思。余洋憋红了脸,堵着他的嘴,咕哝地说着什么,舌尖辗转吐字。易牙五感全失,唯有借吻来听他的心,抵死缠绵,情欲竟可假作爱语。

他捧着他的脸,虎口轻扼咽喉,亲得痴缠迷乱,冰凉水液在口腔里搅热了才肯放行,就这样连同爱欲一起喂进去,不愿叫人满足。吞咽时脖颈的皮肤滚动着令人心颤,而他的手追着水液向下流动,感受食道舒张,肺叶震颤,小腹蠕动起伏,空空的地方渐渐饱涨,分明还没有交融,就已经满出来了。

“哈啊…唔…”

余洋食髓知味,反复说爱,细柔食管在手指下变形,一边喂一边漏,只顾着喜欢他,受不住也要强灌进来。易牙被他的舌头和水撑得想吐,液体淤积在喉咙里总有怪异的滞留感,心想这孩子真是坏得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应当。

“别…”

眼前迷乱,妄想堆积,双睫如同挂着千斤重的铁块总睁不开,麻木的食道面对非人的折磨很快产生快感,易牙极力克制自己去给人家口交来缓解痛楚的驯化反射,几乎是机械性的吞咽,试图用一种本能覆盖另一种。喉结来回滑动,皮肤随之牵移,颈子上青色的脉络颤动不停,战战兢兢,更有食欲,催衍人心中某种与生俱来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洋心中一动,支撑的左手不慎抓痛他柔软敏感的腿根,易牙敏感万分,实不能受,从唇齿间泄出半句呻吟,肩膀微微一抖,偏过头,双膝下意识夹住了作乱手掌,肿胀的皮肤与手背温柔厮磨,腿侧的动脉跳动着,仿佛一种新生的暗喻,使人更深入。仅一下,把他整个人合在那了。

“…我弄疼你了?”

“不…没有痛…”

贵客临门,腿侧肌肉酸痛不已,经不住再多的侵犯,易牙被爱抚得双腿痉挛,脸色白了又红,没骨头似的瘫在他臂弯里轻喘,任由作乱的手指在湿嫩臀缝间抹了一指腹的热汁,

——都不必用膝盖抵开两腿,如同接收到某种暗示,易牙咬着舌尖,哆哆嗦嗦又异常熟练地把腿打开了,这简直是主动要他用手奸进湿漉漉的嫩穴里,粘热的白浆略一拨弄,汩汩流到漆黑车座上,颜色分明,恋恋不舍。难怪被打成天生下流,他的痛苦能给施虐者带来难以计数的快乐,若非自愿将赎,怎能忍耐生受。

“呜……!”

臀肉丰软,把皮质的坐垫濡湿了,少年不急于玩弄这具身体,痴迷地吮吸着他的嘴唇,“好苦…”他抱怨道,仿佛是尝到眼泪的味道,热气不受控制地从两排牙齿间流出来,吐息交错如尘世迷烟荡流,透过去看,父亲那样的清瘦,白肩膀与泛青眼睑,脖颈下的线条聚着小小的汗水的涡,枯瘦锁骨上波光摇漾,有些瑟瑟单薄的意思,像一只被撬开壳的软蚌,汗津津地、等着被谁的牙齿撕碎。

这般淫靡的姿态在前,余洋面红耳赤,汗水浸湿后背,继而失了分寸,分明已经动情,爱欲抵住他滚热而坚硬,又将人烫灼了一道疤痕。

“路要继续往下——”

旁观者善意地开了口。

绿灯要亮起,洪流滚滚继续弛走不为谁停,司机一见通行猛然加速,惯性使人无处可逃,满满当当摔入怀里,霎时心跳如鼓,撞碎屏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继续这样腻歪,会死的。”

易牙缓缓从他手臂中抬头,血色虹膜在黑暗里闪着光,宛若粼粼水浪,他又是何时醒的呢?在纠缠不清的那些爱语里?还是暧昧滚烫的那些厮磨里?天雷地鼓,惊醒迷人梦里境,薄命的红眼睛闪烁,像玛瑙手珠一粒一粒拨动,如闻梵音经喃,他亦莫名其妙地流泪,而易牙在他唇边吞咽下一颗一颗的泪水,嘴唇微微启开半寸,眉目当中流露着一种使他觉得再不相拥就是永别的神色。

于境上有念,念上便起邪见。一切尘劳妄想,从此而生。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红色眼睛再次阖上了。

“好吧…好吧…”

易牙低首垂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很快恢复镇定,仿佛为回报那瞬相濡以沫中的怜悯,手触着那里不走,就在余洋以为他还有些羞耻之心时,他眯着眼,掌心抵着他牛仔裤下怒张的阴茎,很娴熟地摩挲起来。

余洋恍然一惊。

“嗯……!”

神经末梢瞬间传来触电般的快感,易牙看也不看他,食指微曲,拇指从会阴一寸寸往下按,就在龟头上很有技巧地刮了一圈,霎时神魂酥软,微微洇湿了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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