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他的猫BL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第3节
第9章
这一晚秦重睡得很好,很难得的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他餍足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拉开窗帘,站在窗前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神清气爽。
今天的温度比之前都要低,但这并不能阻止花园里排好方阵打太极的大爷大妈们的热情。秦重也是佩服他们的毅力,这大冬天的,别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包成北极熊,这帮爷爷奶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太极服还能满面红光,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身体真这么健康。
关掉闹钟的时候秦重才发现今天已经17号了,下个月的今天就是汪舒阳离开3年的日子。那场意外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汪舒阳也很长时间没出现过他的梦里了,上一次梦到还是楚岑住进来的第一晚……啧,秦重发现,楚岑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越来越重了。
“主人,早上好……”楚岑看到秦重出来立即上前打招呼,话说出口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全身赤裸,手里还攥着那件粉色蕾丝边的围裙,显然是刚从身上脱下来不久,赧然低下了头。
楚岑起床的时候纠结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衣服。秦重说了对他在其他房间的穿着没有要求,可他还是想让秦重高兴,就像流浪了许久突然被好心人抱回家的流浪狗,害怕自己再次被丢弃所以用各种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讨新主人开心。
秦重抱着胳膊玩味地笑着,黏腻的眼神从楚岑羞红的脸颊慢慢往下滑过喉结、ji,ng致的一字型锁骨、粉红的ru尖、不盈一握的小腰、蛰伏在黑色毛丛的玉jing、笔直细长的长腿、秀气的脚踝,最后又回到腰腹间盘桓了许久。
“真是个懂事的小奴隶。”秦重转身往卫生间走之前还不忘吹声口哨挑逗他,“发育得不错。”
今天楚岑准备的早餐比较清淡,白粥、小菜、白煮蛋还有楼下那家生意很火的小笼包,是秦重最喜欢的鲜r_ou_包。秦重一边翻看今天的报纸一边喝粥,偶尔夹两口小菜。楚岑听话地立在秦重右后方。作为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是不可以上桌与主人一同吃饭的。
秦重看报纸向来只看标题,有感兴趣的才会耐着性子往下看几行,一份报纸很快就被他翻到了最后。他瞥了一眼立在他身后毫无存在感的楚岑,指了指他脚边的位置:“跪下。”
楚岑照做,双腿开立,脊背挺直,双手背后。这个高度他看不到桌面上的任何东西。
“小奴隶,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保持全身赤裸吗?”秦重突然开口。
楚岑想了想,猜测道:“主人是想羞辱奴隶?”
经过昨晚的谈心,楚岑已经学会了开口回应秦重的问题,这让秦重欣慰了不少。
同处一个房间,秦重衣着得体,举止优雅,再反观自己,全身不着寸缕,颔首跪在秦重脚边。强烈的视觉反差的确能让他的羞耻心备受折磨。
“不全是。”秦重的手落在的楚岑的后颈,轻轻捏了几下,楚岑舒服得眯起眼睛向后仰了仰脖子,“还有一个原因是方便主人随时随地使用你,不会被碍事的衣物绊住手脚。”
所谓的使用是什么意思,楚岑自然明白。一想到要和秦重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他的面颊便微微发热,连呼吸都不自觉急促了几分。
秦重好笑地打量着他的反应,笑道:“看起来你脑子里想得很多啊。但是,以你现在的资质还没有让我使用你的资格。我的小奴隶还得继续努力呀。”
说着,秦重撕下一块小笼包喂到楚岑嘴边。
楚岑愣了一瞬,顺从地吃到嘴里还不忘跟秦重道谢:“谢谢主人。”
“没事,我很享受给小奴隶投喂的过程。”秦重又夹了一口小菜送进楚岑嘴里。
一口小菜,一个小笼包,一块蛋清……楚岑跪在桌边,秦重喂他的东西都是送到嘴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是什么,然后想也不想张嘴吃进去,活脱一个驯良地小宠物。
唯有秦重将蛋黄递到楚岑面前的时候,楚岑顿了半晌才不得已张嘴含进去。秦重有点好奇,楚岑住进来这么长时间没见他有什么挑食的习惯,难道是不喜欢吃蛋黄?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想,秦重又一次把蛋黄送了过来,楚岑依旧很艰难地抿着嘴唇把蛋黄吃了下去。
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
秦重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向楚岑:“不爱吃蛋黄?”
楚岑眼神躲闪了一下回答道:“没有,主人给奴什么奴都爱吃。”
楚岑这话刚说完就下意识耸了耸鼻子。秦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躲闪、耸鼻子这都是撒谎者最明显的小动作。
“除了昨天说的四条规矩,现在再加一条。奴隶在任何时候不准对主人撒谎,并且保证对主人的忠诚。”
楚岑背在背后的手微微握拳,认命道:“奴记住了。”
“那么,再回答一遍刚才的问题。”秦重把刚才的问题重新抛了出来,“不喜欢吃蛋黄?”
新立了第五条规矩,楚岑便不敢再撒谎,只能诚实招供:“是,奴不喜欢。”
“刚才奴对主人撒谎了,是奴的错,请主人责罚。”说罢,楚岑调整了一下跪姿。双臂及上半身几乎全部贴到了地面上,只有浑圆的tu,n部高高翘起,准备用那处迎接秦重的惩罚。
秦重轻笑了一下,脱下拖鞋在楚岑的压下去的背部不轻不重地踩着,听到楚岑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后才满意地把脚收回:“起来吧。立规矩之前都不算犯错。”
秦重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否则在圈子里也不会那么受欢迎。除了调教手法老道外对sub好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他轻轻揉了揉楚岑的头发:“说说为什么不喜欢吧。”
“主人知道的,奴是孤儿,一直在福利院生活。”
秦重点头。
楚岑生活的那个福利院条件并不好,孩子们每日能够吃到的荤腥都是有定数的。好在福利院院长一直对楚岑不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他,院长伙食里的ji蛋黄几乎全数进了楚岑的肚子。
也正因为如此,楚岑总被福利院几个刁钻的熊孩子孤立欺负。在他的饭盒里放石子放毛毛虫,往他的床上泼凉水都是再常见不过的泄愤手段。
“所以你就和院长说你不爱吃蛋黄?”秦重有些心疼地问。
楚岑点头道:“是,后来奴就不再吃蛋黄了,从福利院搬出来之后也很少吃。”
秦重唏嘘了一声,心疼地捏了捏楚岑脸上的软r_ou_:“真是个可怜的小奴隶。”
“那你刚才为什么吃了?”
楚岑害羞地低下头,小声道:“因为……因为是主人喂给奴的。”
秦重喝粥的勺子从手中坠落,磕在碗边发出了一声脆响。这个答案……他用手将嘴角的笑意挡住,装模作样道:“小奴隶,主人现在需要一个喝粥的桌子。”
楚岑乖乖跪直身体,双手捧着秦重的碗高举过头顶:“请主人享用。”
“别抖。”秦重忍笑。
秦重慢条斯理地喝着粥,顺便还能欣赏楚岑隐忍的小表情,明明垂着眼睛那睫毛却不像自己的似的,忽闪忽闪勾得秦重心里之痒。他这个小奴隶长得还真好看啊。
粥喝到一半,秦重突然将自己的勺子递到了楚岑嘴边,这样亲密的接触又让楚岑闹了个大红脸。他艰难地咽下那口粥,刚想开口道谢,秦重的勺子又一次抵住了他的嘴唇:“服从状态。不需要说话,张嘴。”
楚岑只得继续乖乖喝粥。同一把勺子,秦重一口他一口,粥都喝完了秦重都没有要换勺子的迹象。
这是没注意到还是根本不介意?
主奴二人慢悠悠地吃完早饭,秦重去警局上班,楚岑把他送到玄关处,乖巧地朝他挥了挥手:“主人路上注意安全。奴等您回家。”
秦重满意地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小奴隶在家里乖乖的。别忘了我交给你的任务。”
“奴不敢忘。”
秦重又抬手抓了抓他的发顶才离开。
秦重走后,楚岑窝在沙发上把胡萝卜抱枕好一通蹂躏才让自己心里那头快撞死了的小鹿安静下来。楚岑发现,自打他和秦重认识之后秦重就非常喜欢捏他的脸和耳垂,揉头发,尤其是在主奴关系确立之后秦重做这些小动作的频率就越来越高。
就好像拿他当一只小宠物,需要抱在怀里时不时揉两把毛一样……如果是宠物的话,他应该是什么?
狗?或者是猫?
秦重是警察,应该是喜欢狗更多吧?
楚岑不禁脑补秦重穿着一身挺括的警服,手里牵着一只威风凛凛警犬的画面。一定帅得不得了。
楚岑拍了拍自己的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重新坐回餐桌前,发现秦重居然已经替他把另一个ji蛋剥好放在碗里了,而且是没有蛋黄的。
楚岑觉得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他偷笑着把ji蛋吃掉,又解决掉大半小笼包和白粥之后才发现自己吃撑了……不过没关系,秦重给立的第四条规矩在那摆着。说吃饱就吃饱,绝对不能违背。
早饭后楚岑一如往常洗碗、收拾房间、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放上水和洗衣液、给阳台的花草浇水,今天又多了一项清洗调教室内的道具。
时隔一晚再一次踏入这个房间,楚岑还是会觉得羞耻。昨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还记忆犹新。他请求秦重收他为奴,秦重给他讲过去的故事,他跪下亲吻秦重的鞋尖,秦重带着他调整跪姿。对方温热的手掌从他的肩头滑到腰间最后停在大腿内侧,几次滑过会yin和tu,n缝……
楚岑发现自己竟靠着昨晚的记忆起了反应!
他八成是中了秦重的毒……
清洗道具的过程楚岑不想回忆,那些常见的皮鞭、皮拍、藤条、口塞清洗起来还没什么负担。可是那些不同型号的按摩木奉,触感真实不说,楚岑还不小心把其中一个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听得楚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恨不得快点清洗结束然后再也不要进到这个房间。
终于熬过了清洗,楚岑窝到床上补了个觉,醒过来正好到了去超市买菜的时间。
主人,奴可以出门买菜吗?主人晚上想吃什么?
楚岑的消息刚发出去没过半分钟秦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楚岑赶忙接起,乖巧回应:“主人。”
“要出去了?”秦重懒懒地问。
“是的主人,奴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出门买菜。”。
“我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不知道是提到了‘任务’他自己心虚还是怎么,他觉得秦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一定是带着笑的。
“完成了,主人。”
“有喜欢的吗?”秦重继续问。
“……”楚岑脸憋得涨红,支支吾吾地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刚才开的那个会闹得秦重脑袋疼,现在把楚岑调戏了一通他顿时觉得周身都轻松了不少。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现在进到那个房间,立柜最上面那柄黑色散鞭后面有一个暗格,密码是昨天的日期,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戴上它,到地方之后记得给我拍一张照片。外面出太阳了,就不用戴围巾了。晚上还是随你,做你爱吃的就行。”
第10章
楚岑顶着一张红得堪比猴屁股的脸,外套拉链拉到了最上面,做贼似的把头埋进衣领,怀里紧紧抱着钱包和购物袋,从家里一路小跑着到了超市。路上遇到熟悉的邻居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草草应了然后继续低头赶路,生怕别人发现他身上的异样。
正如秦重所说,外面阳光正好,无风,时不时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孩童们嬉闹玩耍的声音。冬日里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暖的,甚是舒服。可楚岑却觉得无论他怎么遮掩,凛冽的寒风还是会从他的领口、袖口钻入皮r_ou_,让他心里发慌。
他循着秦重的指示,在立柜的暗格里找到了那件礼物。很ji,ng致很漂亮,质感极佳,如果那礼物现在不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话,他一定喜欢极了。
那是一条黑色牛皮项圈,上面均匀镶嵌着金属狼牙,每一颗都泛着冷光。项圈正中间是一个用来栓链子的金属圆环,圆环左右两边各刻着一个花体字母——qz。
秦重。
把这个刻着秦重姓名首字母的项圈戴在脖子上,就像是在楚岑身上盖了章。时刻提醒楚岑,他是秦重的,是奴隶也是宠物。他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部奉于秦重,而他唯一拥有的也只有秦重。
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楚岑吞了吞口水,压下怦怦乱跳的心脏,再三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他害羞地将外套拉链拉低一点,将那个ji,ng致的项圈露出一小部分,匆匆拍了一张照片给秦重发了过去。
本以为这样就算完成了任务,却不想秦重发回的消息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这个角度主人看不到,小奴隶要把衣领再拉低一点。
楚岑的脸颊烧得比之前更红了。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既兴奋又害怕还掺杂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戴着项圈自拍给秦重看的羞耻。
他又往角落里躲了些许,强忍着羞将拉链拉下大半,露出了项圈的全貌。
这一次他学乖了,规规矩矩拍了一张高清大图,给秦重发过去的时候还选择了原图发送。他心里明白,如果这次再不让秦重满意的话,下一个任务肯定会比现在这个更加难以完成。
秦重勾着嘴角打量着手机上的照片。
纤瘦的脖颈上圈着ji,ng致的黑色项圈,一黑一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以项圈为界,往上是楚岑小巧的喉结、瘦削的下巴和因为害羞而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往下是漂亮性感的一字型锁骨。
隔着屏幕,秦重仿佛能看到楚岑吞咽口水时喉结上下颤动的画面,性感得不可方物。
他非常满意地将图片保存进了加密相册,这么香艳的照片他当然舍不得被别人看到,然后给楚岑回了一条消息过去:小奴隶真乖,现在主人允许你把衣服穿好了。
得到秦重的肯定后,楚岑瞬间松懈下来,仔仔细细将项圈藏好后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待他准备推购物车去做正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躲避人群,好巧不巧撞进了宠物用品区。入眼皆是狗粮猫粮磨牙木奉,还有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牵引绳。
楚岑鬼使神差般上前抓住其中一条摸了几下,又趁人不注意偷偷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条。两相对比后他明显感觉到还是秦重给自己的这条更漂亮也更舒服,他也更喜欢。
楚岑羞怯地笑笑,推着购物车想要逃离这块是非之地,转眼却又被旁边的柔软的宠物毛毯攫住了视线。
“以你现在的资质还没有让我使用你的资格……”
秦重早上说的话在楚岑的脑海中回荡着。他自小失去父母,唯一可以依靠的院长也于几年前病故,只留他自己一人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他非常缺乏安全感。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秦重,如果他不能让秦重满意,始终没有资格被秦重使用,那他很有可能会被秦重抛弃,再一次变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楚岑希望尽自己所能让秦重满意。
楚岑这样想着,从那堆毯子里选出一条灰白条格的放进了购物车。
“一进来就看你一脸y笑,对着个手机都能发情。我看你直接改名禽兽得了。”霍珏刚忙完一具尸体解剖,赶着把尸检报告给秦重送过来,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这人对着个黑了屏的手机傻乐。他顿时满脸嫌弃,直接把尸检报告扔到了秦重身上。。
“滚蛋。禽兽这个名号我还是让给你吧,在局里停车场玩车震这事我可干不出来。”秦重拿起尸检报告翻了一遍,确认了他大致搜查方向后他突然意识到送尸检报告这种小事是怎么也轮不着霍珏亲自过来的。
“怎么是你送来的?你家小sub呢?”
闻言,霍珏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还没从床上下来吧?”
秦重一脸诧异,上下看了霍珏一圈,问道:“你不至于吧。他犯什么错了,你下手这么狠?”
“我是那种人吗?”霍珏睨了秦重一眼,“是干得下不来床……下班一块吃饭去?”
秦重果断摇头拒绝:“不去。家里有人做饭,胃里没地方留给你的垃圾食品。”
霍珏用卷成桶的尸检报告狠狠敲了秦重一记:“死禽兽,你没救了。”。
“彼此彼此。”秦重毫不客气地回怼,“你还是赶快回去慰问你家下不来床的小sub吧。”
霍珏的确要回家慰问他家那只和拆迁大队齐名的狗子。
继上次周未调皮捣蛋差点被上了姜刑后他确实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到底耐不住骨子里淘气的天性,仗着霍珏宠他又开始变着花样儿的作天作地。
霍珏觉得上次惩罚还是太轻了,这次必须让这小调皮鬼长点记性。于是他将周未以大字型绑在床上,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却只让他释放了一次。今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周未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紫色的吻痕,其中以后腰和大腿内侧最多。
霍珏进家的时候被收拾服帖的小奴隶正趴在床上酣战手机游戏,看见他进来直接把手机一扔乖巧地跪在床上:“主人,您回来啦!奴可以要主人一个亲亲吗?”周未嘟起嘴抬头看着霍珏,那个期许的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
可霍珏偏要做那个特殊的,伸手在周未脑门上戳了一下:“不可以。”
周未的眼神瞬间灰暗下来,他只用了不要一秒就从床上跳起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霍珏身上,然后飞速在霍珏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狡黠地笑着:“那奴给主人一个亲亲好啦!”
霍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既然周未已经黏在他身上了他也不能松手把人摔着,只用力捏了捏周未的屁股,威胁道:“面壁思过得怎么样了?”
“奴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一定以主人为尊,主人让我往东我一定不敢往西,主人让我上树我一定不下海……”周未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说到霍珏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周未才回归正题问了一句,“主人可以原谅奴了吗?”
“看情况吧。”霍珏笑着将周未压在了身下。
自从楚岑住到秦重家里之后,之前每天下班都差不多留到最后一个走的秦重,现在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一到下班时间抓起车钥匙就往家赶。这种情况在两人确立主奴关系后变得更加严重。
工作哪有家里的温软的小奴隶可人。
秦重打开家门之前还在想楚岑会以一个什么姿态等着他回来,是正在把冒着热气的菜端上桌还是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或者像之前有一次他的小奴隶干脆捧着一本漫画书等他等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重一想到睡得迷迷糊糊的楚岑明明一脸茫然看见他回来慌乱从沙发上往下爬的小动作就不自主发笑,那一刻他的心都要被泡化了。
他这个小奴隶啊,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
“我天爷!”
秦重一推开门就见楚岑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跪在门口的一块毯子上,见他回来乖乖俯身在他鞋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主人,欢迎回家。”
惊吓之余,哭笑不得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他围着楚岑走了几圈,无奈地笑道:“小奴隶,你这个惊喜就有点儿大啊。”
“蹲门角的小可怜儿,等得无聊了吧。”秦重蹲下身托起楚岑的下巴近距离观察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那条项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说,“小奴隶,你既然这么喜欢揣测主人心意。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猜猜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宠物。”
“猜对了,有奖励。”秦重揉了揉楚岑的头发,“起来吃饭了,一会儿你在桌上吃。我期待你的答案,小可怜儿。”
楚岑顶着涨红的脸坐在秦重对面,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秦重的眼睛,一直埋着头扒拉米饭,连秦重给他夹菜时的道谢都恨不得把脸埋进饭碗里说。
饭后楚岑照例提前去调教室等秦重。
秦重今天依旧没有换特别繁琐的服饰,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明明是很正经的衣服,秦重穿上之后和全身赤裸颈上只圈了一个项圈的楚岑一同入画就怎么看怎么色情。
他俯身掐了掐楚岑脸上的软r_ou_,贴心地问:“怕黑吗?”
楚岑下意识摇头。
秦重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眼罩替楚岑戴好,然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受不了就说安全词。”
被黑暗笼罩的一瞬间楚岑心跳猛地加快。他撒谎了,其实他是怕的。
让他失去父母至亲的那场空难发生在夜晚;玩捉迷藏时被福利院的孩子们关进漆黑的杂物室长达3个小时;又被人囚禁在逼仄的地下室一个多月……
他是非常怕黑的。
只不过提出这个问题的是秦重,即使他不清楚接下来秦重要对他做什么,他也选择无条件信任秦重,信任他的主人。因为他深刻地明白,秦重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秦重说过,不会伤害他。
失去视觉后,剩下四感便会比平时敏感许多。
他听到秦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又在他面前蹲下,接着他便听到“咔哒”一声,是什么东西和他项圈上的圆环扣在了一起。有金属的撞击声,应该是那条黑色牛皮牵引绳,今天上午他亲手清洗过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