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能不能心平气和一点儿……”耿新英得逞地笑着,“我美国那边儿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是回来上班的。你说有私事找我,具体什么事啊,找个时间出来说?”
“嗯,这事挺复杂的。”电话间隙,秦重偶然听到楚岑低声嘟囔着什么,匆忙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周一你正式就职吧,到时候局里说。”
秦重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凑到床边去查看楚岑的情况。
“水……水……”楚岑拧着眉毛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字。
秦重轻声唤了几句,可楚岑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秦重只得将人扶起来,自己坐到他身后让楚岑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将水杯递到楚岑唇边,柔声哄着他张嘴。奈何楚岑并不配合,倒出来的水全数顺着楚岑的下巴流了下去,沾shi了楚岑的前襟。
秦重低骂了一句,看了看任人摆布嘴唇干裂的楚岑又看了看水杯,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然后堵上了楚岑的嘴唇。他双手紧紧掐着楚岑的下颚,慢慢地将水渡到了楚岑嘴里。
楚岑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前几口还是秦重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吞咽,后面就是楚岑自己含着秦重的嘴唇上赶着讨水喝了。
秦重被他这副依赖撒娇的样子哄得心情好了不少,故意没有含着水将嘴唇凑了过去。楚岑照旧巴巴地凑上来,含住秦重的嘴唇吮吸,许是察觉出了不对劲,楚岑疑惑地蹙起眉,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秦重。
秦重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楚岑,看他的眼睛渐渐清明,看他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瞬间红透的脸颊,看他无措得手脚都不知道放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醒了?还要不要喝水?”
“不、不用了……谢谢主……谢谢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楚岑言语混乱地解释着,还没等他说完,秦重便抬手示意先停下。
“其他的事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家说。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我一点儿也不想带只病猫回家。”说着秦重取过温度计让他夹在腋下:“再量个体温,要是退烧了就没事了。”
“是要继续躺着,还是起来坐一会儿?”秦重关切地问。
“不、不……先生,我靠着就行……”
“好。”
秦重起身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又在楚岑腰后放了两个枕头,然后悉心地问楚岑这个高度合不合适,靠得舒不舒服,还觉得哪里难受,需不需要叫医生。
这副温柔贴心的样子和确认关系当晚那个说着“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手下留情”的秦重简直判若两人。楚岑心里像是涌入了一整罐蜂蜜,甜得他头脑发昏。他忙敛下眸子掩盖内心的悸动。秦重如此温柔体贴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上瘾了。
五分钟过后,秦重取出楚岑腋下的温度计,37度2,还有点低烧。医生来看过之后说这个温度物理降温更有效,让秦重每隔段时间给楚岑前胸后背涂些酒ji,ng,便于降温。
“先、先生,我自己来吧……”楚岑顶着一张大红脸死死地揪着自己的领口,侧身躲避着秦重。
“乖。”秦重抓了抓楚岑被汗水浸shi的头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按到一边,“我的猫崽子生病了不应该我照顾吗?别害怕,我又不会在病房里对你做什么。”
就算秦重不这么说,就算秦重真的会在病房里对他做什么,楚岑也完全不想拗着秦重,无论是因为一个奴隶对主人的服从还是因为他的秦重的喜欢,任何东西,只要秦重要他就给。
他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羞涩难当。
秦重似是故意让楚岑害臊一般,每一颗扣子他都解得很慢,还不让楚岑闭眼,就这样清楚地看着他是如何动作的。
手指挑逗地顺着他的前襟缓缓下滑,在下一颗纽扣处停下,然后在纽扣周围调情般打着圈,再轻轻解开,这样一路下来,楚岑的脸比他高烧不退的时候还要红上不少。
本以为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这种要命的煎熬就可以结束了,哪知秦重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楚岑,他以一种更加缓慢更加挑逗的方法剥下楚岑的病号服,手持浸满了酒ji,ng的棉花,色情地在他背部的敏感部位逡巡。
酒ji,ng挥发的凉意和心里被秦重挑起的欲火,一冷一热,毫不客气地折磨着楚岑,像是不停地在南极和赤道切换,另类的冰火两重天。
后背涂满酒ji,ng后还有前胸。
秦重故意用棉花的边角去蹭楚岑的ru尖,惹得那小东西诚实地挺直,更方便让秦重亵玩。秦重轻捻着其中一边,低声凑到楚岑耳边诱惑道:“不许咬着自己的嘴唇。叫出来,我爱听。”
楚岑终是受了秦重的蛊惑,低声嘤咛着。
可秦重根本没尽兴,微微加重手上的力度,继续道:“岑喵喵,你叫错了……我的猫,不会这么叫吧?”
楚岑怔怔地看向秦重,秦重勾起嘴角轻佻地哼了一声。他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却又被秦重掰了回来:“学猫叫,嗯?”
楚岑终是挨不住秦重的挑逗,叫出了声:“喵……喵呜……喵……”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秦重才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奖励地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听话的猫崽子应该奖励,恭喜你又拿到了一个积分。”
两人一直在医院折腾到了天大黑才得了医生的准许,拿着一袋子药顺利出了院。
到家之后还没等秦重说话,楚岑便直直地跪在秦重面前,羞愧地说:“主人,奴不仅没有听您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在您知情的情况下弄伤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生病,还让主人费心费力照顾。是奴的错,请主人责罚。”
秦重低头睨了楚岑一眼,撇了撇嘴道:“你的确错了,罚肯定是要罚的。”
闻言,楚岑的身体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秦重冷笑了一瞬继续说:“但不是现在。你的病才刚好,我这个时候罚你也说不过去,况且我也舍不得。先起来,什么时候罚,该怎么罚,一切由我说了算。去睡觉吧。”
“主人……”
“去睡觉。”
“是,主人晚安。”
秦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让他回屋。他看着楚岑的背影,渐渐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他装了一天的贴心主人,现在总算能把这层违心的皮揭下去了。猫崽子这次玩脱了,惩罚肯定是免不了的。但秦重自己心里也明白,不论楚岑是不是在生病,他都下不去重手。
秦重永远不会为了惩罚而惩罚,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第16章
楚岑康复的速度很快,睡醒一觉之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生龙活虎的样子。只不过秦重心里还惴惴着,从房间出来看到全身赤裸站在灶台前的楚岑后,他啧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长衫披在了楚岑肩上:“病刚好,别再冻着。”
楚岑怔了一下,害羞地敛下眸子小声道:“谢谢主人,奴没事了。”
秦重没再说什么,将楚岑上下看了一圈确认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后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楚岑立在原处,悄悄摩挲着长衫的前襟,心里泛起一股甜意。
家里暖气充足,就是寒冬腊月在房间里只穿一件短袖也不会觉得冷,要不然他也不会默许楚岑赤裸着身体在家里走来走去。只是楚岑大病初愈,秦重实在怕他再出什么岔子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多关心一点。
不能虐待病人。
这个理由实在过于牵强,秦重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陷进去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楚岑情不自禁吻了他那个晚上,或许更早,很有可能在他和楚岑初遇的那个地下室,命运就早已注定。
楚岑照常完成他要完成的任务,闲下来的时候就跪在秦重脚边,脑袋靠着秦重的大腿,闭上眼睛休息。到了喝药的时间,秦重会开口提醒,盯着他喝完之后接着去忙自己的事情。
虽然一整天都和秦重在一起,楚岑还是觉得这种生活较之前少了些什么。
比如秦重不再像逗弄小宠物一样捏他的耳垂和脸颊,不会抓他的头发,不会冲他张开双臂说“我要lū猫”,语气中也少了些许温存,好像只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心思敏感的楚岑自然是察觉到了秦重的疏离,可是他不敢开口问,他怕他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秦重只是工作太累所以没心思去管他而已。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样,贸然问出口肯定会让秦重心生嫌隙。
作为奴隶不应该妄自揣测主人的心意。
于是楚岑便更加用心地去完成他自己的任务,更加乖巧地跪在秦重脚边,努力做好每一个动作,笨拙地向秦重示好。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今天就先这样吧,早点休息。”
晚上楚岑拿着钥匙正要去开调教室的房门,却听到秦重说了这样一句话。秦重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自顾自地回了房间。楚岑失落地垂下了头,又重新将房门钥匙放了回去,如行尸走r_ou_般草草清洗了一下身体躺到了床上。
第二日,周一,秦重对楚岑的态度依旧没有转变,甚至比昨日还要冷淡几分。他不曾要求楚岑跪在桌下等着他喂食,出门前也不曾对他多说一个字。就连楚岑要出门前给他发的消息,他也仅回复“知道了”三个字。晚上也同样没有让楚岑开启调教室的门。
第三日,周二,秦重连照常的问候都没有施舍。
第四日,周三,秦重因为外出办案凌晨才赶到家。这一次楚岑吃了上次的教训,乖乖地吃饭洗澡睡觉。等他睡醒之后秦重却早已离开。
这样焦心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了周五秦重下班归家。楚岑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饭,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在玄关处跪下,一路膝行至秦重面前。
他像撒娇的猫儿似的将脸埋在秦重的掌心蹭了蹭,委屈道:“主人,奴真的知道错了。奴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主人不要不理奴好不好,奴不想被主人抛弃……主人想怎么惩罚奴都可以,让奴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可以让主人原谅奴。主人,奴真的错了……”
“主人,还让奴继续做您的猫好不好……喵……喵……主人……”
说到一半,一直在楚岑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涩的味道瞬间溢了满口。楚岑害怕秦重因此会更加生气,哭都不敢哭太大声,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听起来别提多委屈了。
秦重终是没有狠下心,托着楚岑的下巴轻轻地替他拂去面颊上的泪水,打趣着说:“不许再哭了,哭成小花猫儿可就不好看了。”
冷战这些日子,秦重也不好受。
他想把软软的楚岑抱在怀里好好揉弄一番,他想说些下流的荤话看楚岑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他更想看着楚岑在他身下喘息呻吟。
可是他也知道,楚岑缺乏安全感这个问题如果不彻底解决,就始终会是两人相处时的芥蒂,一颗定时炸弹。保留的时间越长,伤害性就越大。
所以他给了两个人一段各自冷静的时间,让楚岑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将脑子里那些不道德的想法彻底忘掉,免得做出什么让楚岑害怕自己的行为。
“跟我过来。”秦重放下报纸,起身朝调教室的方向走去。楚岑没有起身,依旧乖乖膝行跟在他身后。
秦重有些无奈地瞥了楚岑一眼,他这一步棋好像有点矫枉过正了。
“用我喜欢的姿势跪好。”秦重从立柜里取出一柄红色软鞭,长长的一条,鞭尾软软的垂在地面上,像是动辄便取人性命的毒蛇。
“猫崽子,我给了你整整六天冷静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你是否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且下决心改正?”秦重一边说一边随意挥动着手里的鞭子。
鞭子种类繁多,其中越长越软的鞭子越难c,ao纵,如果挥鞭者不是真的有经验,很容易误伤自己和他人。秦重的手法却很娴熟,随着他的每一次挥动,红色的鞭尾都会飞速掠过地毯,却丝毫不曾碰到秦重自己和跪在地上的楚岑。
“奴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楚岑低下头在秦重的鞋面上蹭了蹭然后在鞋尖上轻吻了一记,抬头继续道,“奴之前不懂事,请主人责罚。”
秦重勾起嘴角,缓慢踱步到楚岑身后:“起来,挺直后背。”
楚岑乖乖照做。
秦重将楚岑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地吊在行刑架上,让他的后背拉伸到了极致,可以明显地看出他身上漂亮的肌r_ou_线条。
秦重用力地挥了一鞭,鞭尾带起的冷意在楚岑耳边炸开,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其实楚岑并不如他看上去的那么冷静,心也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楚岑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秦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红色的鞭尾已经垂在地面上,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秦重是不可能挥空的,除非……
“现在,我允许你说出你犯的第一个错误。”秦重没给楚岑太长的思考时间,很快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除非秦重是有意控制鞭子,根本没打算让鞭子落在他身上。
楚岑若有所思地敛下下巴:“奴没有遵守主人为奴定下的规矩。没有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在主人明确说了不用刻意等主人回家的时候奴还自作主张。”
“我记得从我刚把你收为奴隶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你的一日三餐必须吃饱。”秦重冷笑着说,“我喜欢lū手感好的猫崽子,日后要是带你出去,皮包骨头可怜巴巴的一小只,别人还不定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全是奴的错,和主人无关。”
“嗯……”秦重懒懒地应了一声,抬手又挥了一鞭,这一鞭的落点是行刑架左边的柱子,依旧没有落在楚岑的身上,“继续,第二个错误。”
“奴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时候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生病受伤还让主人分神照顾。”
秦重满意地点头,今晚的第三鞭落在了按摩台上:“继续。”
“奴不该……”楚岑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秦重外出办案的那一整天自己除了刚才已经说出的两个错误外,还有哪里触犯了秦重的底线。
难道是他偷偷进入自己的身体被秦重知道了?
秦重嗤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猫崽子,什么也不穿团在墙角睡了一晚,发烧感冒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梦游跟别人打架去了?打架会伤着嘴唇,还是咬伤?”
听到这话,楚岑下意识将眼睛移开,他不敢直视秦重的眼睛。咬伤嘴唇的原因实在难以启齿。
可秦重却没那么好糊弄,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将楚岑的下巴掰了回来:“说。”
“奴、奴把手指……”楚岑被秦重盯着越说越害羞,他羞愧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秦重就不会看着他似的,到最后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机械般开口说话。
终于挨过了这场“刑罚”,楚岑虚脱地软下身体,秦重也释然一笑,将鞭子放到一旁,解开楚岑手腕上的绳子,轻轻替他揉捏着。
“楚岑,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犯下的这三个错误,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你对自己还有对我的不信任。”秦重将说话速度放得很慢,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根本不像是和犯错的奴隶说话,倒像是在教导一个调皮的孩子,“知道吗,作为奴隶,无法信任主人,这是大忌。”
楚岑的身体僵了一下。
“一个好的奴隶不光要服从主人的支配,与主人形成交互,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主人。”秦重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楚岑面前,轻抚着楚岑的脸颊,“楚岑,如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经常提心吊胆,害怕我什么时候会把你抛下,那你就不能全身心享受我们这段关系。”
“不光享受不到快乐居然还要提心吊胆,这就违背了这个游戏的初衷了。”
“当然……”秦重宠溺地刮了一下楚岑的鼻尖,“不能让你信任,我也有责任。作为主人,我有属于我的责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你感到踏实。我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担心我会抛弃你,我之前说过我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对人还是对宠物,一般不会轻易放弃。”
“如果你是因为我侵犯了你的身体而害怕,那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工作,觉得我陪你时间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考虑在工作不忙的时候带你过去陪我。”秦重突然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楚岑的眼睛,那眼神像是要一直看进他的心里一样,“你知道吗?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不顾奴隶想法我行我素的主人,我可以用各种方法让你为我打开身体,用药或者强迫。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在意用什么方法的。”
“但是我不想这样做。你的身体暂时不能为我打开那我就等,直到你愿意为我打开为止;你心理上的创伤暂时不能愈合,那我就去找专业的心理医师来疏导你;至于我们之间缺少的信任……慢慢来吧。”秦重语气有些无奈,“往后看吧,看我是不是真的会把你扔下。”
秦重长长一段话让楚岑感动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浸满了眼眶,看向秦重的时候都带着重影。他爬到秦重脚边,伸出粉嫩的小舌讨巧地在秦重手心舔了几下,痒得秦重失笑着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谢谢……主人。”楚岑抽噎着说,“是奴自己想得太多了。奴以后再也不会了。主人惩罚奴吧。”
秦重笑着摇头:“罚什么,已经罚过了。”
楚岑下意识看向那柄红色的软鞭,秦重俯身捡起,将鞭子对了三折放到楚岑嘴里:“这鞭子可是会把人打得皮开r_ou_绽的,我可舍不得用在你身上。把这个放回去,换那柄白色的短鞭回来。”
秦重看了一眼时间:“耽误了好几天,我们该做点正事了。”
第17章
楚岑嘴里衔着长鞭无法言语,但在听到秦重说“换那柄白色短鞭回来”的一霎染上了惊喜和期待。秦重宠溺看着他,朝立柜那边努了努嘴:“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楚岑开心地点头,用鼻尖在秦重的小腿上耸了耸,朝着柜子的方向快速地爬了过去,那样子简直和一只得了小鱼干不知道怎么撒欢的猫儿一模一样。秦重若有所思地看着楚岑的背影,他和耿新英商量着周日把楚岑带过去随便聊聊,也不知道这只缺乏安全感的猫崽子愿不愿意。
楚岑很快把秦重指定的那柄白色短鞭叼了回来,秦重接过,放在手里小幅度甩了几下试了试手感。
“特别喜欢这条鞭子?”秦重问。
心里的想法突然被道破楚岑不免一怔,然后羞涩地笑着买下了头诚实道:“是的,奴很喜欢。”
“我也特别喜欢。”秦重应和道。
这鞭子的手感是秦重所有鞭子里最好的一条,皮质温润,手感极佳,如果加以适当的力度抽打在人身上,那种被带着温度的利器划破空气最后炸在皮肤上的快感会让奴隶爽得欲罢不能。
秦重会察觉到楚岑的想法是因为每一次他让楚岑去取道具的时候楚岑都会偷偷看上这条鞭子几眼,那是一种期待和向往的眼神,秦重一直明白。只是一直到今天,将两人的芥蒂道破并决定一起用心消除的这一刻,秦重才满足他。
“崽子,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积分制吧。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少积分了吗?”秦重的眼神偶然扫过楚岑的下身,发现那小东西竟只因为取了一条喜欢的鞭子而半bo起来积极地寻找存在感了。
秦重嘴角含笑瞥了楚岑一眼,后者害羞得连耳廓都烧红了起来。
楚岑努力将心头的悸动压下正经道:“四个。”
“是五个。”
惊吓、疑惑、惭愧、自责的表情依次爬上了楚岑的脸颊,他将脸埋得很低,根本不敢和秦重对视。
“不是你记错了。”秦重看楚岑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失笑道,“刚才你哭着求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又给了你一个。”
楚岑暗暗松了一口气。
“五个积分对应五鞭,如果你能在五鞭之内完全bo起,我会再给你第六个。”秦重起身抓了抓楚岑的头发,走到房间中央指了指自己脚下那块位置,对楚岑说,“跪到我面前来。”
楚岑立马照做,爬到指定位置后训练有素地摆出最标准的臣服姿势,期待着由他最喜欢的主人用他最喜欢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泛着粉红的鞭痕。
“崽子真乖。”秦重赞赏地说了一句,他将楚岑的头压到自己腰侧温柔地抚弄着。
如果不是心跳过快的话,楚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秦重身上的温度还有秦重轻抚他后脑时仿佛全身过电似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除了我刚才说的那条规则外,我这次给你一定的自主权。”秦重用鞭柄撵过楚岑的嘴唇,楚岑下意识张嘴去含,秦重却故意在他含住的前一秒将鞭柄抽离让楚岑扑了个空,然后丢给他一个得意戏弄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楚岑又一次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中失利。
在楚岑得到真的“逗猫木奉”之前主奴两人在这种幼稚的游戏上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都玩得不亦乐乎。
“这五鞭,由你自己来决定位置,每一鞭我都给你五秒考虑时间。如果你不在这五秒做出决定……”秦重突然换了一种危险却充满诱惑的声线在楚岑耳边道,“鞭子会落在什么位置,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说实话甫一听到规则时楚岑是非常难为情的,一想到那样羞耻的话语要从自己口中说出,他害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可秦重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仿佛是被施了什么魔法,蛊惑着楚岑让他义无反顾地将盖在心上的遮羞布扯开,将自己的全部都呈现在秦重面前。
“可以开始了吗?”秦重懒懒地挥着手里的鞭子,颇为享受地看着楚岑纠结得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ji,ng彩表情。
作为支配者,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放任奴隶浪费这么长一段时间,还仅仅是用来纠结;可作为楚岑的主人,秦重却非常享受这段时光。看着猫崽子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地接纳并享受他的给予,说实话,这种ji,ng神调教要比鞭打更能撩拨起他的欲念。
楚岑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仰起头坚定地看向秦重:“请主人开始。”
秦重欣赏地看了楚岑一眼,后者敛下下巴羞赧一笑,不消一瞬又将姿势重新调整好。
“第一鞭。五、四……”
“请主人鞭打奴的ru头。”
没等秦重数完五秒楚岑就按照他的要求给出了回应,秦重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刚要挥鞭满足楚岑却意识到楚岑只说了“ru头”却没说清哪边的……楚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神躲闪着害羞道:“左、左边……”
默契!
如果不是规矩已经定好了秦重真的想再给这猫崽子一个积分,乖成这样,他哪舍得抛弃,这一辈子都不想。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秦重故意调笑了一句。
roushuwu.
“请、请主人鞭打奴左、左边的ru头……”楚岑忍着羞耻把这句烫嘴的话吐了出来,虽然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但却极大地满足了秦重那点只有对着楚岑才能生出来的恶趣味。
“还是少个字,崽子,‘s_ao’字,你知道应该加在什么位置吧?”
秦重再一次打破了楚岑的心理建设,引着他往更y荡露骨的方向说。同时装作不经意地用鞭稍挑逗那颗即将接受疼爱的ru珠。
他的猫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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