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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猫 第4节(1 / 2)

('\t\t\t他的猫BL作者:无水硫酸铜

他的猫第4节

“当然。”秦重的手在楚岑的腰窝附近打圈,“不平等的交易做起来也没有意思。作为主人,我现在赋予你选择的权利。”

腰窝也是楚岑的一处敏感部位,两人本来就在讨论一些容易让人多想的话题,秦重还这么撩拨。楚岑很快就软了身子,下身也诚实地抬起头试图找寻自己的存在感。

“你有两个选择。一,不穿那件薄衫,我为你戴上yinjing环同时你会拿到属于你的一个积分;二,戴上yinjing环也穿上薄衫,但是没有积分。”秦重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yinjing环,将它放在楚岑面前,“戴多久我说了算。你选择哪个?”

楚岑看着那个小小的非常朴素的金属环,毅然决然选择了前者。他要争取早日拿满十个积分,那样的话……他就可以早日为秦重服务了。

“奴选择第一个。”

听到楚岑的选择,秦重有些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他哑然了半晌才重新将刚才的思绪接上:“岑喵喵,你还真的是,一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夸才好的奴隶。”

秦重将yinjing环套在楚岑半勃的器物上,轻轻拍了拍楚岑的屁股几下:“既然是自己选的就别后悔。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差点摔了盘子。”

“奴不会了。”

第13章

戴好yinjing环之后秦重并没有立刻让楚岑起身离开,而是把人按在腿上继续他的“lū猫”大业。一开始秦重的手还只是在楚岑的后腰处逡巡,后来便越过了tu,n峰去疼爱楚岑的大腿内侧。

楚岑长得清瘦,也就屁股上的r_ou_相对多一点儿,即便如此秦重一只手也能遮住大半。两只大手分别抓住其中一边,时而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瑟缩着的x,ue口,时而用力往中间挤像揉面团一般将两瓣tu,nr_ou_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岑被秦重逗弄得情难自控,被捆束在一个金属环内的小东西更是受尽了委屈,想立得更直一些却不得其法,红涨着闹得楚岑又疼又爽。他双手用力抓住抱枕,牙关紧闭,从头至尾楚岑只泄出过一声低吟,其余的全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

秦重终于放过了被揉捏得充血发红的tu,nr_ou_,调皮的手指小虫儿似的爬过会yin在瑟缩着的褶皱周围逡巡。秦重非常享受地观察着这多小花在自己手下展开又收缩的画面。他瞥了一眼楚岑现在的状态:眉头微蹙、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全身粉红……

现在应该是一个挺好的时机,希望他的猫崽子不要让他失望。

他的手指在褶皱中心打转,一边低声引导楚岑放松,一边尝试性地往里探入一个指节。

“嗯啊……”楚岑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秦重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拍他的后背用心安抚着。他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他清楚地知道楚岑发出这声呻吟不是因为爽,而是因为疼。

“奴、奴……”楚岑意识回笼之后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后手忙脚乱地从秦重身上爬下来,以一个极其放荡的姿势背对着秦重跪好,把头埋到地面上双手掰开自己的tu,nr_ou_朝秦重道,“奴错了,请主人继续!”

看着自己的猫崽子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秦重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刺痛让他心都皱缩在了一起。

“转过身来。”趁着楚岑调整姿势的空当,秦重飞速闭了下眼睛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淡淡道,“继不继续我说了算,你要做的只有遵守。”

楚岑失落地敛下眸子,他不愿让秦重看到他难过的眼神。秦重不使用就说明他做得还不够好。他哪有资格伤心呢?

“我如果继续的话……”秦重褪下拖鞋用脚挑逗着楚岑涨红的r_ou_jing,直到楚岑眼里的恐惧重新被情欲替代后才停下动作,勾起嘴角调笑道,“那可就是白日宣y了。你可能就没有时间完成你应该做的任务了。没有完成任务不光会受到惩罚还拿不到积分。”

“真的要我继续吗?”

“……”楚岑抿了抿唇,乖乖将头埋低,“奴了解了。感谢主人的良苦用心。”

“行了,去接着干你的活儿吧。我也该处理工作了。”秦重挥了挥手,待楚岑离开后他瞬间收起笑容,掏出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创伤后应激反应”几个字。

把性虐案几个人质从地下室里救出来之后医院给楚岑他们几个受害人都做了非常专业的心理评测和心理疏导。楚岑是状态最好的一个,所以警方才会让他配合调查。包括后面楚岑能顺利出院,也是由专业的心理医师评估后确定楚岑心理状态真的没问题了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秦重本以为如此楚岑便不会再被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影响,毕竟楚岑再撞上类似的事情的概率几乎是微乎其微。就是在他和楚岑确立主奴关系后他也会有意避开那些有可能引起楚岑不适的那些调教手法和道具,无可避免的时候他更是再三征求楚岑的意见,并且在使用过程中严密观察楚岑的状态,生怕楚岑会因为那段过去而二次受伤。

整个过程楚岑连半点抗拒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的这只猫,乖巧可爱,深得人心。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刚刚那样的事情。

楚岑的身体……应该说是楚岑的心里,在排斥其他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地下室的那段经历到底如何秦重他们也只是了解到了皮毛,而在他们看来仅是皮毛就足以让人扼腕,更不要说还有比皮毛可怖千万倍的真实情况。

无休止的捆束鞭打掌掴,半强迫甚至是强迫性性行为暂且不说,最可怕的是楚岑他们根本无法确定下一刻进入他们身体的是哪一个人又或者是什么东西……丑陋可怖大小不一的yinjing,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液的按摩木奉、鞭柄、手指或者拳头,更恶心的甚至还有过了许久还未来得及清理掉的ji骨头、青菜梗……

秦重越想越心疼,这只自己捧在手心里怕热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放心尖儿上疼的猫崽子就这么被那些畜生折磨了这么久。他生气地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盘虬,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要不是那几个畜生早已被绳之以法,秦重就是拼上自己身上这身警皮也要从他们身上讨回来几分。

把检索出来的几个相对比较专业的词条看完秦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他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关掉搜索界面给他大学的死党,现在正在美国常青藤名校深造的耿大博士发了条消息。

醒了吱个声,有私事找你。

楚岑身上这款yinjing环设计并不复杂,不是圈内人可能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比戒指大比手镯小的素圈是个什么东西。秦重也没给楚岑戴得太紧,只让那小东西一直保持着一个半勃的状态。只要楚岑不被外界影响从而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导致下身更加ji,ng神的话,适应之后戴和不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偏秦重就不是那老实的人,清闲的周末,除了“lū猫”之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变着花样逗弄猫崽子。每每楚岑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用言语或者动作挑逗楚岑一番,非要看他被身上那个环箍得爽痛难忍后才满足地将猫儿放开。

反正他也吃准了楚岑不敢对他亮爪子的性子,表面上看楚岑像个逆来顺受小可怜儿,可秦重了解楚岑的底线,也从未越过他的底线,所以活动全程主奴二人都能从其中获得快乐。

楚岑完成秦重交给他的任务之后便闲了下来,家里的食材还都有富裕,楚岑不必再往超市跑。秦重的工作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发给耿大博士的那条消息石沉了大海,久久没有回复。

耿新英耿大博士一向忙起来如人间蒸发一般,而且楚岑的情况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秦重就算着急也是白搭。

好在他还不着急和楚岑进行最深入的一步,就算已经到了那个境况,楚岑现在的身体这样,他也不能不考虑楚岑的感受。

“去房间里取那柄黑色小羊皮绷面的皮拍来。”秦重捏了捏乖巧跪在他脚边的猫崽子的耳垂。

他没明确要求楚岑去“取”的方式,意思就是站着去拿来就行,楚岑却自觉地一路爬着去爬着回,用牙齿叼着那柄不轻的皮拍将东西安安稳稳地放到了秦重手里。饶是最冷漠无情的主人遇到这样乖巧的猫儿,心也肯定被化软了。

秦重自然又给了楚岑一个积分。

秦重将禁锢楚岑多时的yinjing环取下,吩咐楚岑用他最喜欢的姿势跪好。

“一共八下,八下之后,为我s,he出来。”秦重随性挥舞着皮拍,声音却低沉正经得不行,就像一坛ji,ng心酿造多年的佳酿,让楚岑上瘾、着迷。

“这次不用数出来。”秦重补了一句。

楚岑在听到秦重的命令那一刻就已动情,他强忍住内心的悸动回答道:“是,奴谨遵主人的命令,八下之后为您s,he出来。”

第一下来得非常突然,秦重几乎是在楚岑话音刚落就把皮拍挥了下来。楚岑猝不及防向前戗了一下,额头磕到地面上发出的脆响盖过了一不小心从他嘴里泄出的呻吟。楚岑慌里慌张地重新跪好,他自认为刚才的表现让秦重失望了,自责地说:“奴犯错了,请主人责罚。”

听到楚岑颤抖的声音秦重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的心被拧了一下。楚岑不应该这样畏惧他的,可见刚才那件事对楚岑的影响有多大。

秦重温柔地拍了拍楚岑的后腰关切道:“磕疼了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继续了?”

“请主人继续。”楚岑暗暗松了口气。

秦重考虑到现在楚岑现在情绪不稳定,第二下比第一下要轻一些,但也给足了楚岑快感,一拍下去,直直站立的r_ou_jing也跟着抽搐了几下,渗出几滴浊液汇成一滩积在地面上。

秦重仔细观察着楚岑身体给出的所有细微的反应,然后根据这些反应调整自己下一拍的落点和力度。奴隶无法全身心享受主人的调教,秦重身为主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重不可能让楚岑自己从恐惧中脱身,这是他的奴隶,理应由他牵引着保护着,两人一起解决那些难题。

当然,如果秦重连这点小场面都搞不定,那他也不配被圈里奉承为最有魅力的dom之一了。

果然,五下之后楚岑便摆脱了心里的杂念全身心沉到了情境之中,秦重也不必畏首畏尾,很快落下来最后三拍。秦重了解楚岑身体,也深知这猫崽子的服从性有多好,所以说八下就八下,说为秦重s,he出来就为秦重s,he出来。

一声难耐的呻吟过后,原先那滩无色的浊液被ru白色的液体覆盖,零零落落散了好大一片,被深色的地板映衬着格外扎眼。

秦重把猫儿抱到自己腿上安抚,楚岑害羞地梗过脖子不去看自己留下的痕迹。

昨晚他s,he在调教室地毯上的那滩还未等他打扫就不翼而飞,柔软的长毛地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楚岑想着应该是秦重背着他悄悄收拾了。而今天这一滩是肯定要自己收拾的啊……

秦重在楚岑的鼻梁和颊边安抚地吻了几下:“你做得很好。岑喵喵,我为你骄傲。”

楚岑将脸埋进秦重颈窝,偷偷地勾起了嘴角。能让主人肯定的奴隶才是好奴隶,才发挥了他作为奴隶的价值。

“还不敢抬头啊?”秦重调笑着说,“那我要让你把你留下的东西舔了你舔吗?”

楚岑猛地抬起头飞速瞥了那滩白色的液体一眼,咬着嘴唇小幅度点了点头,然后作势要从秦重身上下去,真的要按照秦重随口说出的“把自己留下的东西舔干净”这句话做。

秦重赶忙拦住他:“怎么还当真了……地上的多脏,我的猫崽子因为我闹肚子了我不得自责死。想喝牛奶的话,尽快拿到十个积分,我这里想喝多少有多少,嗯?”

一听‘逗猫木奉’楚岑的脸又烧了起来,他将下巴搭在秦重宽厚的肩膀上,假装不知道秦重说的什么意思,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却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见他这样还想调戏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

警局打来的,秦重必须要接。

“老大,出了个大案子!”

第14章

a市郊区多山,旅游业发达,随处可见的农家院,什么时候都有来享受大自然的旅客拎包入住,生意喜人。这次的案子就是在半山腰处的一家农家院,故而秦重挂了电话后连警局都没去,直接开车奔往案发现场。

走之前秦重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和楚岑温存。一说是大案子秦重就明白了,通常没个一天半天别想脱身,当天赶回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秦重又将yinjing环给楚岑重新戴好,还给楚岑的手腕脚腕分别绑上了和项圈配套的手铐和脚镣,看上去真的像一只被拴在一处等主人回来的小宠物。

“在家里好好待着,饿了自己先吃,按时睡觉,不用刻意等我,知道吗?”秦重轻轻揉捏着楚岑的脸颊,他含笑瞥了地上那滩秽物一眼,继续道,“擦了就行,真用不着舔。”

一听这话,楚岑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重新烧了起来。奈何秦重的手就抚在他的脸侧,想躲都不行,只得羞耻地敛下眼眸,猫儿似的乖巧地蹭着秦重的掌心:“奴、奴不会的,主人路上注意安全。”

“哼……”调戏了猫崽子一通秦重心情好得不得了,眼睛里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他揽过楚岑在小奴隶的额头上轻吻了一记,“乖乖的,无聊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尽量接。”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七具尸体,农家院主人一家三口,同一旅行团旅客4人。地面上除了被大面积血迹侵染的尸体外还有不少沾了血迹的凶器:菜刀、匕首、斧子、锤子,周未也在七名受害者身上找到了与现场凶器所对应的伤口。

“这……‘自产自销’?”秦重蹙着眉猜测。

多名受害者,多种致伤工具的情况下只有聚众斗殴和‘自产自销’这两种可能性最大。而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便排除了聚众斗殴的可能性。如果不是自产自销,那犯出这案子的人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造出一个这么可怖的案发现场。

“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但我师父他瞪了我一眼就不理我了。”周未站到秦重身边小声朝自己的恩人告状。

“不是‘自产自销’,这些尸体上有的伤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才补上去的。”霍珏对现场尸体做了简单的尸检后解释道,“而且现场有尸体拖拽痕迹,只是被人销毁了。”

霍珏说完用力戳了一下周未的额头:“定式思维、经验主义,眼睛长这么好看当摆设是不是?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脑子里装的是您啊!”周未朝霍珏讨巧地眨了眨眼,凑到霍珏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主人。”

霍珏听后虽然面上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紧蹙的眉头却舒展了不少。什么方法能让霍珏最快速度消气,周未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干正事,别淘气。”霍珏板着脸睨了周未一眼。

秦重看着这俩人表面明撕暗秀的模样嫌弃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有假期也把楚岑带出来散散心,让猫崽子放松放松,圈养实在不利于猫崽子的生长。而且楚岑多交几个朋友性格也能更开朗一些,说不定还能打开楚岑的心结。

秦重走后楚岑呆坐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回想起刚刚秦重想要进行却没有继续下去的事情。他迟疑了一瞬,缓缓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身后。猛然接触到瑟缩着的褶皱后楚岑的身子狠狠地颤了下。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不去想过去发生的那些事,尝试性地将手指送了进去。

只一个指节,就让他受尽了折磨。

疼,特别疼。

不是括约肌被撕扯开的那种疼,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让人畏惧的疼,疼得他心里发颤。

楚岑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叫出声,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将痛呼憋回了肚子里,然后执拗地继续将手指往里推进。

越往里越疼,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失了血色,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额头和鼻尖都布满了冷汗。可楚岑还是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秦重肯定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才不得不中途停下。楚岑非常自责,如果他连主人最基本的情欲都无法解决,他又有什么资格以奴隶的身份待在秦重的身边。到了那时,就算秦重不把他扔掉,他也没有脸面待在秦重身边了。

如果不以奴隶的身份陪伴秦重,他又有什么身份生活在这间房子里呢?恋人吗?别想了,连一个奴隶都做不好还妄想做恋人,自己不够优秀,秦重怎么可能会看见他。

终于将一整根手指送了进去,楚岑疼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嘴里腥气的铁锈味。

嘴唇被他咬出了一个不小的伤口,他又再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秦重回来肯定会惩罚他的吧,用什么方式呢,皮鞭还是皮拍或者直接动手。秦重……他又想秦重了。秦重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已经想念得快要发狂。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他的主人,他……卑微地小心翼翼地喜欢着的人。

楚岑将手指抽了出来,自暴自弃地歪在沙发上,眼泪不知不觉淌了满脸。

尸体解剖工作量太大,警方不得不临时从周边警局调了另外两个法医过来协助工作。

饶是如此,霍珏周未他们也是从中午一直站到快凌晨才结束工作。秦重带着人在出事的农家院附近查探询问,等到霍珏从当地殡仪馆的解剖室出来后用调查到的线索和霍珏的尸检报告碰过头再确定进一步调查方向。

楚岑狼狈地抹掉脸上的眼泪,起身用抽纸将地上快要干涸的液体擦干净。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晚饭需要的食材,生菜、排骨、土豆、茄子、青椒、西红柿、ji蛋。

耗油生菜、糖醋排骨、地三鲜、西红柿ji蛋汤,三菜一汤,两素一荤,全是秦重爱吃的。秦重工作辛苦,楚岑不能帮他分担工作上的事,只能做些秦重爱吃的好好地慰劳他。

因为秦重说了他可能会回来很晚,所以楚岑特意将晚饭的时间推后了几个小时。做好之后他没有听秦重的自己先吃,而是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打发时间一边等秦重回来。只是等到那些菜已经凉透了,秦重还没有回来。

楚岑失望地叹了口气,把菜拿去厨房热了一遍,继续坐在沙发上等。

这一次秦重依旧没有回来。

楚岑捞出手机,他想给秦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又怕打扰秦重工作。心里的思念像是刚长牙的猫儿,啃得他心焦难忍。

于是他退而求其后给秦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却久久没能等到回复。

楚岑又把菜热了一遍,秦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从饿得不行到感觉不到饿,楚岑等了秦重将近十个小时。看着越来越接近零点的时针,楚岑彻底不抱希望秦重会回来了。

他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饭饱腹,然后将剩下地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楚岑恍惚间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惊喜地睁大双眼,确认真的有人靠近后,他开心地跑到门口那块毯子上跪好,准备在秦重进门的第一时间向他表达自己的想念。

脚步声逐渐靠近却又渐渐远离。

不是秦重。

楚岑有些委屈地将自己团在毯子上,无神的双眼怔怔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有尽头的等待最是消磨人的意志,楚岑终是熬不过困意,团着身子在毯子上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太阳要升起的时候,这起非常恶劣的凶杀案终于让他们找到了点眉目。

可以肯定这是一起蓄谋杀人,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翻墙进入院子行凶的,手持凶器是一把匕首。

根据七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推测,凶手要杀害的目标只有农家院的一家三口,但无意间被起来上厕所的驴友看到。凶手怕驴友会让事情败露,不得已才将四名无辜的驴友一起灭口。

作案之后凶手出奇的冷静,他从厨房取出了几个工具,用这些东西分别在死者身上补了不同位置的创伤,又接着将他们摆成争斗后的样子,还贴心地给死者分配了凶器,整理好一切后又翻墙跑了出去。

“凶手应该有一定的逻辑推理能力,而且心理素质极好。”秦重总结,“男性,年龄应该不大,二三十岁的样子,与主人家有过结。”

“我们这边能给出的线索除了尸检报告上那些,还有就是,这个凶手我们怀疑是个左撇子。”霍珏补充,“尸体上的很多伤口都与我们正常用右手造成的有出入。”

“如果不是左撇子,那他的右手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行动不便之类的。”

综合以上线索,秦重最终将目标确定在了和案发农家院距离较近的另一家农家院主人家正在上大学的儿子身上。两家曾因为客源问题发生争执,受害人还曾揭穿另一家偷盗驴友财务的事情,导致对家生意一落千丈,由此便生了报复的心思。恰好他们上大学的儿子放假回来,听说事情之后便暗自策划了整个事情,杀完人之后当晚便坐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警方是在火车车厢内将他抓获的,几番狡辩之后得知自己的衬衫纽扣被受害人死死攥在手里后他才将事情原委全部招了出来。

案子结束的第一时间,秦重抓起车钥匙就往回赶。

霍珏连忙喊住他:“这么着急干嘛?起码补个觉再走啊,疲劳驾驶容易出事!”

“等不及了,家里人不定怎么想我呢!”秦重虽然面带疲惫,眼睛里却闪着ji,ng光。

“你要点儿脸行不行……”霍珏的声音被秦重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秦重一路卡着最高限速飞驰回家,却不巧赶上电梯正在维修,秦重便三步并两步一口气爬上了十二楼。迫不及待地打开家门口,眼前的景象却将他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的奴隶,他的猫崽子,以一个特别可怜的姿势蜷缩在毯子上,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

秦重伸出手探了一下楚岑的体温,烧得烫手。

第15章

秦重刚从案发现场赶回家,气还没喘匀忙就抱起烧得没了意识的楚岑往医院赶。挂号、就诊、抽血、皮试,一直到楚岑顺利躺到病床上开始打点滴的时候秦重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的弦才得以放松。

说实话,秦重刚到家看到楚岑可怜巴巴蜷在毯子上那一幕时是想过不少不道德的手段让这只猫崽子好好长长记性的。

比如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给他戴上口箍ru夹锁ji,ng环,身后塞进按摩木奉,用抽人最狠最痛那柄马鞭在他身上重重地抽上几鞭,让他尽情的疼,肆意的爽,却无论如何不让他高潮,让他哀求自己,到最后哭也哭不出来;又或者将他关在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甚至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施舍给他,让他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以后再也不敢犯;更省事的是干脆与他解除主奴关系,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自己不用再为这么一个执拗的不守规矩的奴隶着急上火,楚岑也不用因为主奴关系在自己身边委曲求全……

只是这一切有的没的,在秦重看到躺在病床上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的楚岑后瞬间烟消云散。秦重伸手拨开楚岑额前的碎发,悉心替他擦净额上渗出的冷汗,食指顺着楚岑的鼻梁一路向下点在了他的下唇中心,那处被楚岑咬破的伤口处。

秦重狠狠地撵过楚岑的嘴唇,无声地发泄着自己的一腔怒意。昏睡中的楚岑似是觉出了些许不适,微微皱起眉头,无意识地偏过头躲避秦重的报复。

见状,秦重无奈笑笑,轻抚着楚岑的脸颊,眼里写满了怜爱。

这只猫崽子,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楚岑一共打了6袋滴液,点滴中途本来已经降了大半的体温又有上升的趋势,秦重赶忙叫医生过来给补了一针退烧药,楚岑的体温这才没继续往上升。等最后一袋滴液打完,秦重给楚岑掖了掖被子,差不多连轴转了24小时的秦重终于熬不住了,趴在病床边睡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秦重还以为是局里,迷迷糊糊地接起,结果那边二话没说先跟吃错了药似的“吱”了一声。

突然被吵醒,听起来又不是什么正经电话,秦重正愁起床气没地儿撒对方就撞他枪口上了,没好气儿地回怼了一句:“吱你大爷吱!耗子转世啊!”

说罢,秦重就要挂电话,那边忙赔笑道:“别别别……是我,耿新英。你不说醒了吱一声吗,我吱了你怎么还人身攻击问候我大爷呢?他老人家可是在美国颐养天年呢。重儿,你别是那啥生活不和谐,憋坏了吧?”

耿新英,秦重一听见这三个字猛地坐起,这个人他可不能得罪,楚岑的事还得拜托他呢。

为了让自己更快的清醒过来,秦重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耿大博士在国内的号码,他顿时收回自己不悦的语气,狗腿地笑着:“没有,我这不是睡懵了。你这是怎么着?回国休假还是出差?”

“你猜?”耿新英听出了秦重是有事要找他说,故意端着架子作威作福。

我猜你大爷……要不是有求于人,秦重何至于此。他心里骂了一万句不堪入耳的脏话,面上依旧笑嘻嘻地说:“你耿大博士这么忙没空休假吧?可要是来出差我也没听说a市周边出了什么大案子……”

“不是,不过也算出差。”耿新英说一半留一半,继续吊着秦重。

“你他娘到底回国干什么!”秦重对损友的耐心一向只能维持几秒钟,两回过来见耿新英还在那儿装腔作势,干脆直接开麦喷个痛快,“爱说不说,不说挂了!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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