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
绰号、编号,有差吗?在政府眼里她们都只是罪犯而已。
余左思突然回头瞥了她一眼,眼中含着戏谑。「我以为你会乖乖告诉我,你的绰号是柳柳。」
「你怎麽——」
「围墙内的一切,我都知道。」余左思侃侃道来,「齐故渊,首府当地人。八月六号晚间十一点零九分生於首府大学附设医院,O型血。」
又是一阵不适感,余左思就像这条手环,紧密贴合的感觉像蟒蛇补食,令她想奋力挣脱。
她嘴角cH0U动,忍不住说,「对付一个小囚犯而已,需要做这麽多功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左思突然完全转过身望着齐故渊——她的眼神锐利异常,彷佛能贯穿物质的皮囊、直视灵魂。眼底又好像什麽都没有,空洞如宇宙深处般虚无。
「这麽说可不对。无论犯下什麽罪刑,你们在我眼中都是人,需要同等对待。」
她双拳不自觉握紧,掌中渗出薄汗。仍冷着一张脸,甚至挺起x膛。
「没想到战争英雄也有窥探别人yingsi的恶劣Ai好。」
「首先,yingsi是留在监狱外的特权。」余左思朝她踏近一步,「其次,对於你们革新会,我从来不小觑。你们到处都是,虽然还不成气候,却很难拔除。革新会b教团聪明太多,迟早有天会引发第二次内战。」
「我们是为了自由、为了和平。」
「这才是有趣的地方。」余左思稍稍扬起唇角,「要是我,早几年前就该开始对付革新会,但那些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四年前,余左思辞去所有实质职务,卸下军袍,转而任职这所监狱的典狱长。
大家都说余左思不行了,掌管政局的还得是旧军阀总统段有平。对此她也曾半信半疑,毕竟余左思退出政坛前没有丝毫颓势,反而如日中天,首府上下谁敢不听她的话?连段有平做事都得看她脸sE。
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道听途说。这样的气场、这样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因为被斗垮而落荒而逃?
齐故渊咽了下口水,「余上将真的是被总统斗垮才来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左思眯起双眼,她不带表情迎上余左思视线。
「敢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不少,但答案早就在你们心里了。」余左思以指节摩娑下唇,忽然g起一抹笑,「试图激怒我?还算及格,但你必须明白,所有伪装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什麽伪装——」
「你加入革新会五年,我一直没听过你的名字,你却在这一年内突然变高调,甚至加入前线行动。直到犯了错,误伤平民,又突然消声匿迹。」
一阵寒意沿着脊椎爬上後脑,紧紧攫住齐故渊後颈。
余左思说的完全正确,问题在於余左思不该知道这些细节,顶多只能看到她在行动中冒出头,又突然消失踪影。还是说她只靠这点线索就能猜透自己?怎麽可能……
「沉寂了一个月後,你带领一小票反抗军试图占领教团弃守的小基地,这场糟糕的行动直接导致你出现在这。」
「那个小地方可没有让人冒险的价值,你之所以会去抢占那,是因为你知道,军方的人已经准备好接手。在这种情况下出手的唯一下场,只有成为阶下囚。被抓之後你又承认了更多罪名,一项一项,让你的刑期愈来愈重,最後被分配到最高等级监狱。」
「所以,不是军方抓到你,而是你让自己被抓,不是吗?」余左思微笑着,唇齿轻轻开阖,「你不只想进来,更以为自己还出得去。」
「你,想从我这里拿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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