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萌萌常出现在陈柔身边,是她继大白与猛男後最常注意到的人。萌萌属於单纯犯了事被抓进来的类型,从未见她跟帮派或教团g搭,而她虽对她们的「非正当」有诸多不满,却在开骂时压低了声音不让外头听见。
「我看到了。」齐故渊注视萌萌,「你在服用巴b妥类的安眠药,而且是从白天就开始。我母亲也会用同一种药,你们这些医护人员,明明就知道巴b妥有耐受X,却没有办法戒掉。」
「你——」
「你也失去了很多东西吧?」齐故渊拨开陈柔手臂,向前站了一步。「有好日子过,谁想当坏人?」
「我就是坏人,失望吗?自以为是的臭B1a0子。」萌萌咧嘴道,「我杀了我的头顶上司,医院的院长,被她救过的人b你吃过的米还多。这样一个大好人被我用甲醇毒倒了,就是甲醇这麽简单的东西,那个白痴闻都闻不出来。」
「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没有,我用手术刀刺穿她的枕骨大孔,亲手宰了那nV人。」萌萌语气逐渐冷静下来,言语间的恨意却愈发浓稠,「我亲手宰了她,听见没?」
齐故渊依旧盯着萌萌,这些都不是她想知道的,她也不需要知道。
「对你来说,她是不是Si有余辜?」
「你听不懂人话吗?」萌萌终於咆哮起来,「她是医生,我是杀人犯!如果不是我杀了她,她还能再用那双抠过鲍鱼的手救几千个人。」
陈柔抓住齐故渊手臂,眼睛盯着萌萌,只要有一点攻击的迹象,她就会随时动起来。而齐故渊的冷静此时看起来更像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就是你讨厌同X恋的原因?」
陈柔低喊,「柳柳。」
萌萌抓起药罐往她脸上甩。药罐子被陈柔接下,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储藏室一片狼藉,陈柔挡在两人中间,挥舞手臂试着打掉所有乱飞的物品。
「你想知道是不是?」萌萌四处张望,寻找下一个拿得起来的东西,「对对对,nV人也会侵犯nV人。管他是男的对nV的、nV的对男的,还是男的跟男的,只要人有慾望,这些破事就是会发生。因为有些人taMadE就只是狗,而我连条该Si的狗都b不上。少他妈自以为是,你也没b狗好到哪去。」
齐故渊绕过陈柔,大步走到萌萌面前。她伸手想抓住对方,却挣扎着扭成一团,她们打架像两只小J互啄,惯常拿笔和药的手互相推攘、挤压,看得陈柔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齐故渊费尽全力往前,用手臂将萌萌压在药柜旁。
「生什麽气?真正该待在这的人是她、该受到折磨的是她。这一切不该由你来承担。」齐故渊低下音量,「你扞卫自己的尊严,有什麽错?保护自己有什麽错?你做过的事跟我现在想做的事,一点差别都没有。」
「你……」萌萌抓着她上臂,「有什麽毛病?」
「你不该在这,不管她伪装得再好,这里的本质依旧是监狱。」齐故渊乘胜追击,「就算甘愿,你的身T撑得住?巴b妥的剂量迟早会提高,典狱长会允许吗?如果她不准,你又该怎麽办?」
萌萌瞪着她的眼神就像只被b到绝境的老鼠,她闻到萌萌身上的气味,是某种药与灰尘杂r0u捻成,不讨喜得过於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会帮你,萌萌。」一字一句,她专注得教人茫然,「我会让她没办法随便拒绝。」
萌萌连续眨动眼皮,缓缓沉下脸。
「你到底想g什麽?」
临近晚餐时刻,厨房组忙得不可开交。将军坐在折叠椅上,於厨房角落捧着钢杯喝茶,看着手下跑来跑去,偶尔扯几嗓子指挥。
将军翘着腿,背向後靠。「你先说说,你要怎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