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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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外的侍卫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即使自己说了和沈决认识,却依旧满脸怀疑不肯传话。

梁欢对此毫不意外,蹲在沈府大门对面的墙根耐心等待着。

直到太阳落下山,梁欢这才等到沈决的马车。

蹲的太久腿有些发麻,他没能立刻站起身朝那走去,心里正有些遗憾觉得今日估计不能和沈决说上话,就见门口的侍卫和沈决说着什么,对方望向这边,本来漠然的表情染上惊喜。

沈决几乎是跑着过来,梁欢背靠着墙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心弦被播动了一下,也不禁露出了笑脸,“好久不见。”

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梁欢慢悠悠吹开茶杯表面漂浮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身旁的沈决从看见他开始就用热切的眼神瞅着他,他装作没看见。

“是我不好,让先生等了那么久。”,“不怪你,是我唐突要见你。”,“哪里唐突!先生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梁欢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不然...我也不会上门打扰。”,梁欢放下手里的茶杯盯着不远处的地面,“先生说就是了。”

“前不久花楼里有位姑娘被打死,打人的被无罪释放了,这事...我想请你帮忙。”,沈决点了点头,“先生放心。”

两人相对无言,大厅里静悄悄的,梁欢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离开,沈决出声挽留,“先生不然用了晚饭再走?”

“不必了,我留在这里只会给你徒添麻烦。”,见沈决还有话要说,梁欢继续带着那一抹笑说着,“这件事你帮我就算还尽以前咱俩的师生情分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沈决的表情僵住,脸色也沉了下来,“先生...不想和我继续在一起吗?”

“何来在一起?”,梁欢终是没有忍住,压低了火气呛了回去。

“你说过让我等你吧?我等了,你没来。”,梁欢扫到对方腰上还依旧挂着自己送的那块儿玉佩,心里火气更大,“就算是一封信也好啊!我等着,你依旧没送来。”

生气到极点梁欢反而渐渐平静,“所以何来的在一起呢?再说,又如何能在一起呢?”

两人僵持着,梁欢本以为会听见对方的解释,谁料对方却一言不发,他彻底失望,“反正以后,咱们两不相欠,我送你的那块儿玉佩,扔了吧,堂堂尚书,戴这种玉佩也不嫌寒碜。”,说完他就走出了大厅。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在天边消退,黑暗在大厅中蔓延,沈决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静静的坐在原处。

压着满腔怒火回到酒楼,一直到深夜这才回到住处。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梁欢看见马车旁站着的沈决本渐渐冷静的心情又重新着火。

“呦,尚书来寒舍干什么,咱这地方小,容不下你这种大人物。”,“先生...先生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要解释你刚刚怎么不解释?现在来马后炮了?”

沈决见梁欢不理会自己要往院子里走,面无表情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一旁的侍卫见状吓得想要赶紧扶起来沈决,却被沈决阻止。

“你他妈别整这一出行不行?!要跪滚一边儿跪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梁欢只觉的心里的怒火快把自己点着了,这人干的都什么事啊!

连说带骂了半天,见沈决像块儿木头油盐不进,梁欢气的眉头狂跳,“滚进来吧,我算是服了你了。”,说完梁欢便走进了屋子。

沈决闻言这才站起来,侧头向侍卫吩咐明早再来接自己后便也跟着进屋。

沈决进屋后看到梁欢用胳膊挡着眼睛在塌上半躺着,走到塌前又跪了下去,轻声说着:“先生别生气了。”

一字一句,沈决开始慢慢的解释。

曾岚带着他和张婶来到京城,刚到沈府,府里的大管家就连忙领着几人去见了早就等候几人的沈相。

年过半百的沈相见到沈决老泪纵横,拉着沈决的手久久不放,等到平复心情后对于张婶更是感激不尽。

沈决就此在沈府里安顿下来,至于张婶,沈相尊重她的意愿,任其离开沈府在京城里的一家绣房工作。

沈决的才华在京城大放光彩,成为状元后更是被皇上重用,等到觉得自己有能力把梁欢接到京城后,沈决便想写信给梁欢。

只是不知为何沈决喜欢男人的谣言突然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众人半真半假的相信着,甚至沈相也开始询问沈决。

书房里,沈决沉默了片刻,直接承认了有喜欢的男人,沈相被沈决的一棒直球打的头昏眼花,颤抖着嘴唇半响说不出话来,沈决低垂着头等待着自己祖父的雷霆大怒。

只是等了半天,沈相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别做些浑事就好。”。

沈决惊讶的抬起头,沈相继续说着,“我这辈子经历了太多,也看淡了很多东西,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祖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高高兴兴的过完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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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红了眼眶,“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在沈决走出书房时,沈相的声音再次传出来,“沈决,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你自己和你喜欢的那个人。”

沈决把这话记在心里,想要联系先生的念头也被他暂时压在了心里: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先生不受流言蜚语、世俗的侵扰。

谣言的源头很快查清,原来一名官家小姐追求了沈决几次求而不得,便心怀怨念散步了谣言,谣言渐渐消散,沈决却开始在官场上越发努力。

快了,快了,自己再爬的高一些,就有能力护住先生了。

只是等到他终于有能力护住先生时,派去镇上的人却没有找到先生,甚至带回来梁叔已经去世的消息,他开始慌了,派了更多人去寻找先生。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先生竟然在京城,天知道他见到先生那一刻是多么惊喜。

只是先生和自己说完让自己的帮忙的事情后便要与自己断了联系,他听着先生一声声质问有些委屈。

他想说自己没有忘了先生,他想说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想先生快要想疯了,他甚至也在心里怪自己,他怪自己偏要等局面彻底稳定后才去联系先生,他怪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去接先生,先生是不是也怪自己呢?先生是不是...是不是早就不再等自己了?

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无论怎么解释,他辜负了先生几年都是事实,可是...可是明明他也有自己的苦楚,他该如何开口说呢?

朝堂上伶牙俐齿的沈尚书此刻像是刚刚学语的小孩绞尽脑汁编排着话语,只是没有把话说出口,先生就失望的离去了。

他坐在原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先生解释清楚,无论解释过后先生是什么反应,他都接受。

只要...只要能见到先生,他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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