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就是又蠢骨头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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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雨亭那天被任霄抱回家,两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昼夜颠倒的厮混了两天,不,应该说不只是是床上,还在落地窗、浴室里、地板上都落下了他们情动的印记。
兰雨亭现在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时热情上头,对天雷勾地火的对象也格外的宽容。本来他没想搞那么久,虽然确实被搞得很爽,但是他现在落魄了嘛,工作对他还是很重要的,一夜情缘之后,第二天该上班上班,爱谁谁,该爽过忘就忘,他原本是那么打算的。
只是没想到任霄还有些背景,这些全部给他搞定了。他们经理还专门给他发消息:不着急,在家里好好休息两天再来。后面还给他发了吃瓜的颜文字,很三八。
操了,那天在更衣室,闹那么响,是不是被全部人都听到了。兰雨亭靠在床头咬着烟,脸上有点后知后觉的羞赧,但不多。照理说,他以前自尊心比天高的,以前暮驰这狗逼想在外面和他搞,他都不情不愿的拿乔。现在,脸皮也不知是丢进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染了个赤橙黄绿青蓝紫变厚了,还是怎样,反正脸现在是更皮糙肉厚了些。
他们刚刚才搞过,他屁股里现在都还夹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裸露的上半身皮肤很白,是月光下清凌凌的那种冷白,不仅白他皮肤还很娇气,男人碰两下,皮肤上就会留下痕迹。夹着烟的手修长,姿势美得就像就像一副新鲜出炉的画。
兰雨亭就是造物主的偏爱,他哪哪,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所以任霄也对他格外的不同。以往都是别人哄他,但是在这里,他愿意多宠一点面前的人。
男人的手臂横亘过来给他点烟,不过因为这不是他的烟,又辛又辣,他抽不惯,咳了好几声,咳出了眼泪。泪眼婆娑的,很勾男人怜惜,任霄没忍住,钳了他的下颌,拖过来吻他。口腔湿软,会乖乖的伸舌头让他亲,任霄亲的又重又急,没一会儿又把自己亲硬了。
兰雨亭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在亲吻地间隙喘着,“怎么....又硬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前两天开足马力搞,他的腰股现在都还酸软的很。在论体力方面,他永远处不了上风。以前和暮驰搞的时候也是,一次二次他还能配合,再来几次,他就不行了。眼睛虚虚闭着,趴着床上喘气缓着,这个时候要是暮驰要是再来掰他腿,他就会生气,踢他,说:够了,够了。再来他要生气了。
然后男人就会哄他,堵着他的嘴亲得他昏头转向的时候,就会掰开他饱受蹂躏的穴口,强把他又粗又烫的鸡巴怼进去。熟悉的冲击感在他脑子都还是懵的时候袭来,一下一下把他往高处耸。两条长腿应激似的紧紧夹住他的腰杆,兰雨亭受不了地啜泣,锤他:“你要干死我,我都说不要....啊......不要..了啊”
被干的虚弱,兰雨亭忍不住抽泣,他本来性格是极要强的人,但在床上,他倒是经常被暮驰搞得生理性流泪。不过他要面子,他哭也不会要暮驰看到,非要把对方的脸推开。等缓过来了,才红着眼睛指责对方。
可能因为他心里包袱太重了,在床上也对暮驰茬言吝色起来,再后来两人之间有了隔阂,床上的事便越发不畅快起来,他一点都不小意可人,暮驰到小桃那里估计大男人被伺候的很好,也越发不想回家了,两人走到后面竟是越发无话可谈。
指尖夹的烟掉落,兰雨亭突然回过神来。发什么神经,又想起那个男人来。旖旎地气氛一下被打散,兰雨亭顿时没了继续的兴致。他手掌抵在男人的额头上,把他推离。
“怎么了?”察觉到兰雨亭的变化,任霄抬眼看人。见对方染上情欲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往里衣伸的手也识趣的抽了出来。
来强好没意思,以后亲热的机会还多。
在脑子里盘算了一圈,任霄下了床,往浴室走去。边走声音懒洋洋地落下:“你累了就睡一觉。”
“还有,你那个工作看人脸色还赚不了多少钱,干脆辞了跟我,怎么样?”
任霄背对着人,没看见兰雨亭听着他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黑,还在兀自继续说,“房子你可以随便住,车子你喜欢哪辆我送你,跟我一个月,绝对比你干那破工作一年还挣得多。”
任霄觉得自己开出的是很优厚的条件了,而且如果兰雨亭跟他跟的够久,他以后送他房给他安排一个好工作也都行。他对待情人很大方的,只要对方把他伺候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知道,上一刻还热情和他接吻的小野猫,下一刻就态度冷淡犹如陌生人。
“我不需要”
兰雨亭嗤笑道:“拜托,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想演霸道总裁包养戏码的找别人吧。”
也不跟人留面子,他双腿撑在地面,下床就开始穿衣服裤子。扣衣服扣子的速度之快,转身就走的样子没有半分的留恋。也不管这里离市中心有多远,或是这是那个地方,衣袖一甩就要和露水情缘的对象撒哟啦啦。
有钱有势的人通常有个弊病,就是骨子里的傲慢,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人一等。而贫穷的人长期仰望上级阶层,碰到权贵下意识的也唯唯诺诺。社会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人在融入社会后,自己成为了组成社会的阶石,久而久之也会潜移默化遵循这种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