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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孙谬红着脸,被陶昔的正色催促着入戏。陶昔解开衬衫最上的那颗扣子,游刃有余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留下来吗?”
“我……”孙缪在脑子里搜刮着可能的答案,“因为我……成绩不理想?”
“差不多。”陶昔顺水推舟,“为什么这次只有我这科成绩下降了呢?”
“这、这……因为……”
“因为你上我的课不专心,”陶昔妥协,把话帮他说了,“你是以怎样的眼神看着讲台上的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所以……”这次孙谬发挥好了,“老师也在注意我?”
陶昔浅浅一笑:“对。”
纤纤玉手解开一颗颗纽扣,一线红流露而出,“帅气健壮的男孩,第一眼看见,老师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用骚逼好好吸了。”
孙谬红透了脸,这红自然不及陶昔胸前文胸的鲜艳,陶昔已经把黑色衬衫扔到一边,洁白的上半身只有半透明的红色蕾丝包裹。
“原来老师里面穿得这么骚……”
陶昔轻勾嘴角,“下面更有意思,你想看吗?”
“想。”
“那就自己来。”
孙谬伸出的指尖微微颤抖,大手解开裤扣,在拉下一段距离拉链,看见红色的内里后旋即快了动作,他蹲下身,径直扒下陶昔的裤子至膝盖,眼前勒住阴茎的红让他吞了吞了口水。
“老师的阴茎好看吗?”
“好看。”孙谬的唇轻轻覆上红色,他试探地舔舐,却在片刻后被陶昔用食指止住。
食指上移,挑开内裤的顶端。
“虽然老师很想让我的好学生舔逼,但是老师刚才才被别人内射过,还是算了吧。”看着孙谬骤然瞪大的眼睛,陶昔不急不缓地垮下内裤,捏着内裤拍了拍男孩的脸廓,“起来吧,你淫妻癖的同学温罗棋都不会舔脏逼。”
孙谬回过愣住的神,迟疑地起身,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角色,“老师也和他……?”
“对。”陶昔拨下一边肩带,半边乳肉露显,“老师最喜欢用骚逼来教导学生了。”
他轻柔地抓揉自己那露出的半边胸,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孙谬,片刻后便被男孩抱着按到了沙发上,反客为主。
“原来老师这么骚。”
陶昔揽上他的脖子,“不然你以为老师是怎样的?”
“至少为人师表……不会在学生面前发骚。”孙谬扯下陶昔的文胸,俯下身在乳肉上啃咬。
“老师只是想用骚逼来抚慰学生。”陶昔故作委屈道,“老师天生长了个骚逼,当然要发挥它的用处了……白天穿得整整齐齐,向学生传道授业,晚上就要扒下衣服,敞开骚逼给学生们肏啊。”
“学生们?”
孙谬叼住陶昔的乳头,用牙齿碾磨着发狠,陶昔轻哼着,并不解释,而是在把裤子挣脱后,双腿挂上孙谬的腰,“好意思说我吗?你自己上课盯着我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倒是说说?”
嘴松开,孙谬的手沿着陶昔的腹部下移,“我……我想着老师的骚屁股,用胯间撞着一定软软的很舒服……还有老师的衬衫藏不住的骚奶子……老师不知道,私下里我们怎么议论您的骚奶的……有人说是被男人玩大的,看老师这么骚,估计还真被说中了。”
他抚摸上陶昔的玉茎,生疏地撸动,“有的时候老师穿的裤子会把三角内裤的痕迹露出来,没有露出来的时候,我会猜想老师穿的倒底是平角内裤,还是……丁字裤。”
“当然都是丁字裤了,”陶昔压着他的脑袋靠近,鼻尖互相厮磨,这样的距离里一呼一吸暧昧地交缠,“老师这么骚,怎么可能穿普通的内裤。”
嘴忽的被孙谬用嘴堵上,这个青年的吻技依然拙劣,舌头莽撞地在陶昔的嘴里搜刮,手也急冲冲地往下探,越过了灌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的花穴,在陶昔的菊穴周围迷茫地摸索。
“嫌弃脏逼?”陶昔挣开吻,见孙缪因着这样的问题局促,粲然一笑,“像你温同学那样的不嫌弃才怪了。”
他的腿勒着孙缪的腰紧了些,“按一按,对……”孙缪听话的行动促使他呻吟,“然后戳进来一点……老师的骚穴吃过很多鸡巴,很容易就能进来的……嗯……”
手指进入从未探访过的地方,紧张又好奇,它缓缓地伸进一点,感受到壁肉的贴合后便失了章法,只知道一个劲往里钻,偏偏陶昔的呻吟还在煽风点火,手指自觉地多加了一根、两根,还嫌不够,孙谬踌躇着询问:“老师……”
陶昔明知故问:“我的好学生想干什么?”
“想干老师。”这次孙谬答得简洁且坚定,动作却是褪不了的生涩,阴茎戳了两下才找准位置刺了进去。
一进去后是不自已的喟叹,陶昔含笑用大腿内侧锤了锤他的腰,“怎么,老师的骚穴滋味怎么样?”
“很、很棒……”
孙谬羞得不敢和陶昔对视,却被陶昔一下掰过脸,“大鸡巴都在老师的身体里了,还不
', ' ')('敢看老师?”
“我、我……我不是……”
陶昔微微一笑,手臂缠绵地磨在他的后颈,宽慰他道,“这么畏畏缩缩的干嘛?让老师知道……”他在孙缪的耳边低语,“你有多想要老师。”
这样的话激着孙谬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用自己粗壮的阳物去开发陌生的密地,那密地紧致、潺潺,让他欲罢不能,必须用越来越重的肏弄来缓解彼此愈发攀升的欲望。
“老师的屁股……磕磕碰碰的。”并非孙谬想象的软乎乎的质感,而是紧致的羸瘦,不过这样的出入并不妨碍他欲火中烧,他的囊袋一下下磕碰在陶昔的屁股上,阴毛磨着被忽略的阴唇,陶昔动身蹭着,既是迎合肏弄,也是用逼去磨阴毛获得快感。
“啊……学生的阴毛好浓密……磨得骚逼好舒服……”
孙谬遏制不住地拍打陶昔的屁股,“老师的骚逼不是才吃饱吗……怎么又犯骚了?”
“不时刻犯骚,那还能叫骚逼吗?”陶昔主动配合着,光用逼磨阴毛已经不够了,还要用阴茎去贴男人的腹肌,尽管体内的阴茎因为经验不多不知轻重,但这样的生疏正好也是种乐趣。
陶昔伸出红舌去舔男人的下巴。可他总觉得还不够。帅哥、大鸡巴,这两个元素足以组成他的快乐。但他就是觉得还差点什么,他看向孙谬的脸,只觉得陌生,也觉得差点什么,哪里都差点什么。
性器官的痒可以通过此时的性爱疏解,可心里的痒像是住了只无头苍蝇,在空荡的心里乱窜,抓不着亦摸不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唔……大鸡巴快点肏骚老师……”陶昔只能用更猛烈的性交来盖过现在心中的踌躇,他把一切都交给身体,大张着腿承受快乐,揽住身上人的脖颈接吻,吻和下半身的动作一样激烈,难免磕碰到牙齿,难免咬到嘴唇,但这些东西对陶昔来说来得正好。
“老师怎么、这么……想要……”
“因为老师很骚,学生又很帅。”陶昔答完又吻住孙谬的嘴,小男生经不起撩拨,但却有着气势如虹的阴茎,在陶昔的热情中坚硬得动得越来越起劲,一个劲地往那蜜穴里冲刺,每一下都好像要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陶昔浪叫着,伸长脖子被推倒了顶点时,后穴也被灌入一阵温热。
“被学生内射了……”
孙谬红着脸去啄吻陶昔的脸庞,“嗯。”他轻轻答。
陶昔一贯不太会温存,但之前被肏后步行了几公里路让他全身乏力,他在沙发上躺着歇息,孙谬也不抽出,而是搂着他蹭乌黑的头发。
“好像有点晚了……”孙缪察言观色道。
陶昔拿过手机,九点对他自己来说并不算晚,他不想明白孙谬的意思,“你明天也要实习吗,明天周六。”
“不,但是……”孙谬的喉结抖了抖,“我现在回去可能……宿舍关门了。”
“那好吧。”陶昔坦白,“不介意的话你睡沙发吧,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
“啊……好。”没有达成目的,孙缪总觉得尴尬,自觉地抽出自己的阴茎。
“浴室在那边,”陶昔回忆了下孙谬挺直站着时的身形,没有薛启那样突破一米九的高,一米八接近八五的样子,哪怕肌肉丰硕,穿自己的衣服应该不至于太紧,“明天你就穿我的衣服吧,我的内裤就没正常的,你没法穿,所以还得麻烦你自己洗了晾着,挂一晚空档明天再穿吧。”
孙谬讷讷的点头,陶昔见他愣愣地没有动作,自己倒余暇丰足,“你现在不洗吗?那我先去洗了。”
第二天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二楼时,陶昔才想起昨晚还留宿了一个人,却见那人正摆弄着餐桌,他迷糊走近,看见已做好的早餐。
“呃……我,我擅自用了冰箱里的食材,希望陶昔哥不要介意。”
陶昔不知道是和沈岱待久了学来的坏毛病,还是自己本就是个占有欲强的人,他并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就擅自动自己的东西,但怎么说孙谬也是好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陶昔微笑摇头,反而说了句谢谢。
吃着早餐心不在焉,陶昔莫名想到,倘若一早上从自家床上起来,看见的是薛启已擅自用冰箱里的东西为他做好了早餐,他大概只会觉得温暖贴心。
有毛病。他骂自己,他觉得自己是想男人了,他便去想和薛启有关系的、身形也差不多的仲山,如果仲山未经他允许就用了食材……他觉得仲山这大少爷不会做饭,也不会这么好心,仲山若是擅自准备了早餐,就他那坏心眼,那一定有诈,一定是能当场把人清醒到茅塞顿开原地超度的黑暗料理。
同样是大少爷,怎么仲山和薛启就差这么多呢。
“他妈的。”
孙谬僵住了动作,“不、不好吃吗?”
“没有没有,”陶昔回过神,“刚才想到烦心事了。”他认真品味起嘴里的东西,“好吃,手艺不错啊!”
但还是不如薛启的,一般吧,也不难吃,中规中矩。
被夸的男孩低头红着脸,“谢、谢谢。”
', ' ')('“我吃了饭就去取车,就在这附近,要不我取了车开车送你回去?”
闻言孙谬喜笑颜开地点头,“好。”
陶昔去的那家4s店是这个牌子在本区业务最火爆的那家,当然是因为整个区这个牌子就只有这一个4s店。不过也因为这家有个修理工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颇有男性荷尔蒙,吸引了许多富婆顾客。那位修理工当时见陶昔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人,是个狐狸精,所以陶昔也和他睡过几次,几次新鲜感过了后却也再没睡过了。
今天碰巧是那修理工值班,他见了同陶昔一起来的孙谬,自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他说话一贯下流,便随口打趣了孙谬几句,孙谬一未经世事的好学生被他逗得也不知道从何回嘴,只红着脸受着。
陶昔看他这样,不善言辞,初见不好接近,实则腼腆,的确会给自己他像薛启的错觉。
但现在陶昔发现这两个人很不一样。
仔细回味,薛启的腼腆只是对他陶昔的,面对别人,薛启要么是孤傲的生人勿近,要么就是游刃有余的从容不迫。
一个和自己谈话,有时会脸红得移开眼,说话吞吞吐吐的男孩,却能站在几百人的竞赛决赛场地的中央,用坚定的眼神直视着因为种族歧视刁难他们的评审,与其据理力争,巧舌如簧。
重逢后、上床后,遇到拿他寻开心的陶昔的炮友,对着陶昔唯唯诺诺的薛启会直接反唇相讥,气走、或者打击走了陶昔的好几个炮友,把陶昔气得修理了他好几次,而也学会哄人了的薛启这时却还会嘴硬,表示自己下次还敢,可惜陶昔顾念他的脸,又下不了和他断了的狠心……
薛启的脸是万里挑一的,聪颖和能力也是。
陶昔知道,孙缪哪里都不如薛启,不是因为孙缪不够好,是薛启太好了。
好到喜欢上自己就是他唯一的缺憾。
尽管孙谬很有魅力,陶昔决定再也不要见他了。他不想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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