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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事已是日落十分,对下班一向积极的阿乐一溜烟人就没了,对方那两个大肚子的男女用英文交谈的声音也愈来愈远。陶昔走出接待室准备整理东西时,看见的便只有背对着他站在门口的男人,夕阳为他金色的头发镀上一层雍容的气质,人高马大的男人听见声响回过头,一双碧眼溢出笑意,迈着长腿不消几步就走到了陶昔身边。
“我一直在等你。”男人这次开口不是说的英语,而是有些拗口的中文。
纵然惊讶,陶昔怕对方听不懂更多中文,仍然是用英文夸对方的口语,而后询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之前说得没错,”这金发碧眼的男人仍坚持用他略显蹩脚的中文,“我们确实喜欢把工作和生活分开,所以——现在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吃晚饭吗?”
陶昔愣了愣,用英文试探道:“我不知道你这句话的语境是属于哪种?……只是吃饭吗?”
男人笑了笑:“当然不是。”
陶昔这下明了,含笑点了点头,“等我收拾一下。”
按照对方的意思选了一家中餐厅,等菜的期间两人已经聊了很多,男人切换回英文的同时,也回到了话唠的属性,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遍,关于他大学并没有修到中文这个双学位的事,关于他在这边几天下来旅游的感受,在陶昔的引导下,又说起了之前他们公司代理的那个日本游戏爆冷的事。
“文化差异太大了。”他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们那是第一次代理恐怖游戏,就想整点大的,大到可谓一场赌博:我们想把异域风情当做卖点,结果风情过头了——于是我们赌输了。”
“我们的游戏也不乏有一些中国文化的内容。”
“这次我们学聪明了,恰到好处的异域风情就是极好的——亲爱的,我们快又谈到工作上了。”
陶昔无奈地道歉,心满意足地陪对方继续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都要轻松愉快些,谈什么都行。
这是最近陶昔除了游戏制作初步完成外最高兴的事情:对于游戏在国外发行的事,陶昔原本不抱多大希望,打算配上英文字幕就公布到平台上吃灰得了;哪知他们被国外一个知名的游戏代理商找到,对方将负责游戏的翻译、配音和宣传等一系列对外的工作,希望以他们的游戏再次进军恐怖游戏领域。
陶昔可乐坏了,这不只是商机,也是游戏被认可的证明,不只他,整个工作室都引以为傲——非常快习惯没有小秦存在、又招了两个新程序员的工作室。
“说起来,你知道一个叫薛启的人吗?”熟练操作筷子的外国人把这个名字发音得字正腔圆,“他应该是和你一个大学的,而且同一个专业。”
从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陶昔愣了愣,倒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最近可谓风风火火,实打实的杰出青年企业家——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为听说他最近要回你们国家了,他要负责带领他的家族企业进军游戏业——而这个游戏子公司的大本营,则将落户A市。”
说话的人看着陶昔紧锁眉头的表情,打趣地笑道:“你怎么一脸苦大仇深?人家大公司,自然是做主流游戏,不会和你有直接的竞争,相反,说不定你们还有可能合作呢!”
陶昔干笑了两声,摇了摇头,“我只想做我的小游戏就好了。”
“或许你再做几年,心态就会变了,谁知道呢……”对方也并不驻足这个话题,稀疏平常地聊起其他。
陶昔心不在焉地陪他聊着,一面想着他说的关于薛启的话的可能性。的确近年来游戏是个热门甚至暴利的行业,薛启家那么大个企业也要来分一杯羹着实不奇怪;A市是一线城市,经济上文化上也有好的基础,选择A市当据点情有可原……倘若薛启真的要来A市开拓事业,应当只是理性考虑出的结果……
陶昔只希望A市那么大,能大到自己不会和薛启遇见。
对方如陶昔希望的直接,吃完饭就领着陶昔去了自己下榻的酒店,请求也说在前面:他拿出一件旗袍,声称几天前见了陶昔的第一面后,就满城想找这么一件旗袍给陶昔穿上,然后肏这个对他来颇具新鲜感的中式美人。
旗袍并不露骨,陶昔洗完澡穿上它后对着镜子打量,除了开叉高到腿根外,别的地方布料一处不少。利落的剪裁勾勒出他的曲线,紫藤色的丝滑绸料上绣着深深浅浅的或红或蓝的花鸟,艳而不俗。陶昔很适合这样的花色,他的五官明艳,为着这身旗袍放大了媚态,肢体被包裹着,一举手一投足都漾着风情。
“太美了!”一出浴室,陶昔收获的是中文的赞赏。
他笑了笑,将落在胸前乌黑的碎发拨到肩后,而后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现在要我做什么呢?”
这次陶昔说的也是中文。正坐在床边的男人听懂了他的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陶昔徐缓侧坐到他腿上,伸长双臂揽住他的脖颈,一米八的身高让他得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男人,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腰肢上
', ' ')('游移,他听见男人略显痴迷的声音:“我中文不太好,我想我还得好好学习。”
“看来等下我得好好教教你了?”
男人点了点头,陶昔微抿起唇,纤长的食指抵在男人丰厚得性感的唇上,陶昔用很低的声音暧昧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我想在中文里,它应该叫作‘接吻’。”
“答对了。我的好学生基础不错,这就给你奖励。”
略薄的唇贴上软软的厚厚的质感,伴随着一点一点的吮吸,两人的舌头探进彼此的秘境,勾连起名为情欲的东西。手掌隔着薄薄的丝绸抚弄纤细的腰肢,陶昔抵着对方软乎的鼻头,抚摸着他后脑勺卷曲的头发。
一吻别离后,陶昔吐着红舌,脸上也泛起红晕,眼里盈起水意,媚意尽显。
“我亲爱的老师,我应该怎么描述现在的你呢?”男人的两手在陶昔消瘦的脊背上摩挲,一手往下,在美人尾椎骨的位置暧昧地画着圈,痒得陶昔又贴近了他一些。他眯着眼,轻轻语调里包含的情色,足以让人忽略他的口音,“你现在看起来……就是很希望被人肏的样子。”
陶昔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你可以直接用‘骚’这个字来形容。”
“‘骚’是什么意思?”男人含笑问道。
“就是很欠肏,好像看到个鸡巴就想骑上去的意思。”
“‘鸡巴’又是什么?”男人的语气像是明知故问。
陶昔勾起唇角,用大腿根磨了磨男人胯间的帐篷。
“我还是不太明白。”
“就是你双腿间那根粗粗的大大的,等会儿能给我带来很多快乐的东西。”
“怎么个给你带来快乐法?”
陶昔抚弄这他的肩膀,“把那根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肏我,我就会很快乐……”他在男人耳边吹了吹气,“我也会用我的骚逼给你快乐。”
“‘骚逼’又是什么?”
“你已经知道‘骚’的意思了,”陶昔故弄玄虚,“那你猜猜跟在它后面的‘逼’是什么意思?一个名词,你想想……你的鸡巴会进去的地方,鸡巴可以在里面摩擦,然后给我很多很多快感……”
“嗯……他的名词应该是肛肠?”
陶昔却笑得神秘:“不一定。”
这次男人是真的困惑了,陶昔却没有当即解答,而是抓着男人的手放到胸前的盘扣上,“会解吗?”
“我想这应该很简单。”男人的行动印证了他的话,一颗颗解开扣子,眼看着陶昔露出的雪白皮肤越来越多,“我有点好奇,我是你第一个睡的白人吗?”
陶昔点了点头,“哪怕是在国外读的大学,当时也是和同国的人谈恋爱。”
“那我还挺骄傲,我可是第一个——你也是我睡的第一个黄种人。”
这种事其实对于陶昔来说意义不大,但新鲜感一旦放在性爱中,便是催情剂,他配合地帮男人一齐解扣,前胸已随着塌下的布料暴露大片乳白,那微微的隆起让男人惊诧地皱起了眉头。
“你听说过双性人这个词吗?”
“你是……双性人?”
陶昔点点头,把布料再往下拉些,露出粉嫩却肿大的奶头,“我既有男人的阴茎,也有女人的奶子,还有……阴道。”
“我知道‘阴道’是什么,可是‘奶子’?”男人的表情不见惊讶,取而代之是期待,“我想你需要和我解释一下它的意思,我亲爱的老师。”
“就是女人会有的,胸前软软的,倘若生了孩子,能给孩子哺乳的那个东西。”
“哦……”男人似懂非懂,“可是老师的奶子这么小,里面有乳汁吗?”
“肯定没有,只有骚水,”陶昔抚摸男人的下颌,“我的骚水不能哺育孩子,但喂过的男人可是很多哦。”
“这难道还有什么奇妙的功用吗?”男人调笑。
“嗯……大概是会让男人们变得更厉害……鸡巴更粗更硬,肏我肏得更凶吧。”
男人已经快受不住他的撩拨,伸长脖子就吃上了陶昔的奶子。陶昔配合地扶上他的脑袋,感受着男人肥大舌头的舔弄的同时,一边哼哼唧唧:“嗯……好大的舌头……好学生舔得老师好舒服……唔……吸得好重……会把奶水吸出来的……”
男人把奶子吃得水淋淋了,这才故作气愤地指控:“怎么没有骚水?你骗我?”
“对不起……”陶昔咬咬唇,看起来只有那么惹人怜爱了,他牵着男人的手去抚开叉处露出的白腿,而后沿着开叉窜进布料之下,贴上挂着空挡的胯间,“老师给你摸摸骚逼,你原谅老师好不好?”
温热的手掌覆在娇嫩的阴茎和阴唇上,只几秒就被水液濡湿。阴茎尚好,陶昔敏感的阴唇在男人掌心的触碰下一跳一跳,连带着他的嘴也开始喘气:“啊……骚阴道太骚了……被老公的手贴上就好想要了……水流太多了……”
“‘老公’?”
“嗯……”
“我知道这个词的意
', ' ')('思。”男人说着,嘴离他的唇越来越近,直至吻上,他的舌头在陶昔的嘴里捣乱,手则贴在阴唇上下摩擦,蹭的一手淫水。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吻,他的手改捏上陶昔的花瓣揉搓。陶昔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两瓣阴唇在男人的手中互相挤压,那种感觉太过羞耻又太过刺激,他整个人都贴在了男人身上,乳头磨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刺冽冽地肿大。
合拢的手指探进了蜜穴,抠挖着蠕动的阴道壁;另一手罩着一边奶子,用力地揉抓,留下一大片印子。
“啊……骚逼被老公的手肏得好舒服……还不够……”陶昔晃着腰,又张开腿改骑到男人腿上,“要老公的大鸡巴来肏我……”
他撩起过长的裙摆咬到嘴里,下腹的光景便在男人眼下暴露无遗,细窄的腰肢,可爱的肚脐,浅浅毛发下小小的挺立的玉茎,还有露出一点头的殷红阴唇,和从那阴唇之间坠下的,连接着密地和西裤的银丝。
这样的景色,加上咬着布的唇好像被迫塞着东西,莫名的对这位美人的凌辱感让男人兴奋,他解开裤子释放出已经硬得老高的阴茎,握着陶昔的腰,龟头在阴唇间晃悠,马眼分泌的水和阴唇上的淫水掺在一起,这么缠绵了好一阵,阴茎找准了位置整根没入,男人喟叹时,陶昔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可怜地呜咽。
男人把那布料从陶昔嘴里抽出,而后干脆把身侧的盘扣全撕拉开,旗袍堪堪挂在肩上,前身的胴体姿色大开,他一下一下刺进陶昔的花穴,看着陶昔的阴茎因为肏弄的动作上下摇摆。
“你好美……”
“老公好帅好厉害……啊……大鸡巴进得好深……要把老婆肏穿了……”
因为剧烈的动作,衣服已经滑落到手肘,陶昔肩臂的曲线让男人想到线条干净的白描,只觉这样的中式美人实在是美得太对味,他一边舔着陶昔的下巴、陶昔因为呜咽轻轻滚动的喉结,一边用力地去肏开陶昔的骚逼。
“老公肏得好快……骚阴道好麻好痒……唔嗯……好舒服……”
“‘麻’是……什么?”男人抬着陶昔屁股挺动身体,难免喘息。
“就是……感觉很舒服……好像老公的大鸡巴把骚逼的所有感觉都夺去了……嗯……好难描述……骚老婆努力吃鸡巴来代替回答好不好?”
陶昔双手撑在男人肩上,提起身体一下下吐出一截阴茎,又贪婪地旋即把身体往下砸,吃了个满,“好大……好爽……”
他没几下就嫌累,抬起自己的两个奶子要男人吃:“老公吃奶奶……骚奶头也好痒哦……要老公的嘴巴安抚……”
阴茎埋在身体里,奶头被叼进男人的嘴里,肏弄中迅速的动作让男人的嘴温柔不起来,牙齿总是不小心磕到乳头,陶昔又痒又麻,“老公好坏……痛……不要走……舒服的……老婆喜欢的……”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看来快到了顶端,“我现在该怎么说呢……”
“老公要射了?”
“‘射’?”
陶昔笑得妩媚,“就是把老公的精液全部灌在老婆的骚逼里……”
“老婆会怀孕吗?”
“不会。”陶昔可惜地拍拍肚子,“这里……只要有老公的精液就很饱了……”他继续揉自己的奶子,咬着唇勾引男人,这样的美景男人怎么把持得住,他开始骂回英文,激动地按着那紧逼的最深处肏,精液射得满满。
“啊……好烫……好多……”
男人看着陶昔那根小阴茎一颤一颤地,竟也迟迟地射出了精液,西装被乳白色弄脏。
“老婆,这可怎么办?”男人指了指那滩液体。
“对不起,老公……”陶昔拔出自己的逼,起身用自己的乳肉去把射在男人身上的精液蹭走,又把逼里没含住漏在裤子上的男人的精液抹干净,届时,男人的阴茎又挺得老高了。
陶昔跪在男人腿间,乖顺地仰视男人:“老公还想学习关于肛交的词汇吗?”
那一夜,男人辛勤地学习了一整晚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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