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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甩掉又来死搅蛮缠的陶余的时候,陶昔以为今天的坏运气在那时便已殆尽,但现实一如几个月前他以为拒绝陶余不会多难,结果如今被高考完的陶余用各种途径骚扰一样——狠狠打了他的脸。他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看着眼前比计划还多出的三个男人,尽量平和地问:“不是说好的三个人吗?”
那三个意料之外的人中有两个陶昔都不认识,不认识的其中一个开了口:“我们听说有好东西玩,所以一起来了。”
陶昔错愕,试探道:“徐先生,六个人我可能不太行……”
“我有个姓张的朋友,”被唤作徐先生的人撑着下巴,温和地笑着,“他说他之前叫上保镖在你身上团建的时候,是七个人,你应付得很好。”
不安让陶昔心里打起鼓,男人没有理他的情绪,继续说着话,“所以我今天也想和朋友们一起试试,今天还少了一个人呢。”
多出的三个人中陶昔认识的那个开口了:“老徐,我以为你事先有告诉他是要和这么多人一起的。”
“拜托,老文,我要是告诉他了还能把他给骗来吗?”
的确,倘若给再高的报酬,一次性服务六个人陶昔也做不到……尤其还是在有过类似的糟糕经验之后。
可是他已经被骗来了。
陶昔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姓文的熟面孔上:“文先生,你看这……”
“可是也没有把人放走的道理吧。我可是期待了有一阵的。”一个男人道。
“也对,人家衣服都换好了。”文先生也不想得罪朋友,思酌片刻后问陶昔,“这样,我给你加钱怎么样?”
其他几个人也笑了:“那我也加。”
“用不着,”徐先生调笑,“我给他的东西可比简单的钱或资源重要得多了。”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你别不是要给他个名分吧?”对于这样的说法徐先生摇了摇头,其他人也懒得一探究竟,“老徐,这就是你不懂了,就是这种给钱玩才有意思。”
轰然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倘若男人们普遍比他高的身高让陶昔犹如身处高楼林立之间,倍感压迫,那那些调侃的、下流的笑声就如乌云,进一步压得他喘不过气。
“还愣着干什么?”一个男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红色,钞票叠成的扇子扇在陶昔脸上,随着重力化作花瓣般坠落地上。
这会儿偏是文先生催促了:“小昔,反正你也走不掉的。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陶昔低垂着眼眸,目光不敢在六个高大年轻的男人间流连。
他想着自己该和他们岁数差不多,可一方是西装革履的精英男,是玩家,一方则是穿着情趣服装的玩物,这样的结果是许多因素和机缘交织而成的——但无论如何,如今这样的局面只有可笑,只有他陶昔,这个玩物可笑。
反正也走不开了;反正今天原本就是来当婊子的,服侍三个人服侍六个人都是婊子,他想,把泪硬生生憋了回去,抿嘴扯出一抹笑。
“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徐先生满意地看着他的转变:“首先,你说话得符合你这身衣服。”
“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主人?”
“跪着说。”男人用下巴为他指明了方向。
身着女仆装的陶昔顺从地跪到地毯上,尽管脖子和小腹被包裹着,胸口却是被束腰托着暴露的双乳,俯视来看,哪怕小小的鼓包也能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更何况雪白的乳肉上,还战战兢兢地挺立着一对粉嫩的乳头。
“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主人?”
徐先生也拿不定主意,“你们说怎么玩?”
“要不这样……玩猜鸡巴?先让他把我们的鸡巴都舔一遍,然后蒙住他的眼睛,再让他一边舔一边猜。”
“喂喂,咱们俩之前可没睡过他,舔一次就记住怕是不容易吧?”
“我这个之前就认识他的也没睡过他,不过……”说话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不就是答错了才有意思吗?”
“也对,奖励和惩罚是什么?”
“钱?”
“俗。”
众说纷纭,最后今天牵头的人徐先生落下话:“这样吧,惩罚和奖励,由被猜的那根鸡巴的主人决定,怎么样?”
这个提议受到了一致的认可,决定好总算可以开干,可次序又成了问题,一人眼前一亮:“我们正好六个人,掷骰子啊!”
“这儿有骰子,谁来?”
男人看向跪着的陶昔,下一秒用裹着皮鞋的脚把陶昔踩在地上,“用他的骚逼来摇号。”
其他人明了他的意思,按照年龄排好号后,徐先生掀开陶昔那已经不能再短的裙子,开裆裤让他得以直接把骰子塞进陶昔的阴道里,“现在磨你的逼,把这个骰子在你逼里摇一摇。”
在六个人的注视下,陶昔听话地磨蹭起腿,他感到方方正正的骰子在他的阴道里转了一面又一面,直至年龄最大的人那个喊停,他才坐起来,抬
', ' ')('起屁股张开双腿,让那颗已水淋淋的骰子被男人们见证着落到地毯上。
“四。”
排在第四的人并不动作,而是炫耀式地等着陶昔爬过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哎呀,抱歉啦兄弟们,这名品嘴我今个儿拿一血了。”
“你还是争取别现在就被口出来吧。”
“话说一个人口交多久?”
“最多两三分钟吧。”
有人捡起骰子,把它又一次塞进了陶昔的花穴里,“舔鸡巴和摇骰子不冲突。”他狠狠在陶昔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道大到陶昔浑身一颤,“摇骰子,骚狗。”
陶昔上面还在用嘴去记住鸡巴的样貌,用鼻子去揣摩气味;下半身则就着跪着的姿势再次挤弄双腿,被人喊停吐出男人鸡巴的时候,他张开腿,骰子带着新的点数落在地上。
就这样在围观中上边的嘴含鸡巴,下面的嘴摇骰子,六个人的顺序排完、六个人的鸡巴舔完时,陶昔已经觉得嘴有点麻了。毕竟不是普通的口交,舌头为了描绘鸡巴的形状使出了浑身解数。
陶昔希望能尽量猜出来,他不想要惩罚。尽管按照男人们“奖惩自定”的玩法,惩罚和奖励怕是差别不大。
“现在也还是摇骰子来定顺序,”男人们一边商量着,一边用领带把陶昔的眼睛蒙住,“直接口到射吧?”
“不错不错,用刚吞完精的嘴来猜鸡巴!”
花穴已经对摇骰子驾轻就熟,片刻沉默的骰子就公布了第一个号码,陶昔只能无措地抬着头,任凭一双手扳开他的嘴,带着腥味的阴茎进嘴的那一瞬间,陶昔的心情只有崩溃。
他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记住。
只用两三分钟,就靠舌头记住大同小异的阴茎的模样,这原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现在才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在不抱希望的心境下去尝试。
用舌尖去勾画龟头,在阴道又被塞进骰子开始为下一个男人摇号的同时,陶昔发现自己出师不利,这根阴茎的龟头和柱体差不多粗度,而六根阴茎里,有四根都是如此。于是他仔细去揣摩阴茎柱体的弧度,但是翘是笔直,在狭窄的嘴里难以琢磨。他所能用的最后一个方法,就是通过深喉去猜测阴茎的长度。
他压抑着犯呕的感觉,企图感受鸡巴能抵到的极致——然而男人并不会配合他,喉咙里的异物开始自己抽动,每一下都顶得陶昔想吐——等到被射进东西时,他的确条件反射地呕出一滩精液。
还没从呕吐的脱力感缓解,陶昔就感到脑袋被坚硬的东西踩着用力往下压,“舔干净。”
鼻尖贴着地面,陶昔害怕男人再用力些自己就会被磕出鼻血,只能照做,伸出舌头去触及冰凉的瓷砖,一碰到温热的液体,就如小猫喝水样一下下伸长舌头舔舐。
“会还是你会,老——”
“闭嘴,我就趁他看不见才这样,我可不想小美人记恨我。”
“舔干净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陶昔的下巴被鞋尖抬起,他顶着一片漆黑的视线仰着头。
“现在说出你第一个猜的人。”
陶昔搜刮着记忆中的感觉,犹豫着开口:“吴——”
“得把理由也说了,可不能乱猜,乱猜直接算错。”
“是……吴先生。鸡巴中间比较粗,龟头和柱体差不多大。”
已经有男人笑出了声。
“猜错了,是我。”
“文、文先生……”
“老文,来来来,出题!”
陶昔静静地等待着,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
“我想吃点水果了。”文先生不急不缓道,“你们要吃吗?我打算点个外卖,到时候……陶昔,你就现在这个样子去门口取——我还有个要求:你得让外卖员把订单条子贴在你的一边乳头上,才算完成惩罚。”
“靠!老文,没想到你还会玩这样的!”
“那我预订个水果的玩法!”
“这下可好,我得想个别的惩罚了。”
“那外卖来之前,先猜下一个人吧。”
口第一根鸡巴的时候,下一个人的号码已经被摇了出来,不等陶昔反应,嘴巴就被一根新的鸡巴填满,男人性急,一下就整根深喉,不过正因此陶昔放了心——是最长的那根鸡巴,这回总没错了。毕竟那已经让陶昔直接呕出来的长度,估计在场的也只有这一根了。
因为不自禁的呕吐磕着了男人的鸡巴,陶昔被赏了两巴掌,脸正疼着,又得吃阴茎,这次男人好心地不再动作,留给陶昔自己发挥。陶昔便努力服侍着阴茎,被口爆时,阴茎刚退出去,下巴又被鞋尖抬起,让他在来得及反应前就吞下了精液。
陶昔不敢说最长,怕惹别的男人生气,便只说这根阴茎很长。提心吊胆地说出名字,好在的确猜对了。
“奖励就是,我可以现在就给你的骚逼鸡巴吃。”
“日!你耍阴的!”
“哪有这样的,两个逼的顺序得
', ' ')('另算。”
“拜托,能让小可爱猜出来,也是一种能力。小可爱能猜出几根?我得用他最爱的大鸡巴给他鼓励。”
一番争执后,男人的奖励总算得到了认可,并且往下的奖励都已固定——可以立即肏陶昔的逼便是奖励。这下剩余的男人们心里有了纠结,又想不被陶昔猜出来,好尽情欺负这个可怜的美人;又希望陶昔能猜出来,因为他太可口,他们太想射爆他的骚逼了。
任人摆布的陶昔至少有一点还可以高兴——这个肏他的男人选择的是让他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他已经跪趴得乏力的肢体总算可以缓缓了,他坐在男人的怀里,阴道被一根粗长的东西肏到了鲜被问津的深度。早已因先前的色情不争气地淫水潺潺的花穴被肏得欢愉,饥渴地翕张着。
“这逼可太美了,自己就一个劲地吸我的鸡巴。”
“你他妈少说两句,得瑟不死你。”
“让他说让他说,你看小美人乳头一抖一抖的,明明就爱听。”
接着乳头被湿滑的龟头按上,分泌着黏液的马眼在陶昔的乳头上画着圈。
“你这是玩新的?”
男人不想被陶昔听出声音,只是点点头,继续扶着阳物去勾勒陶昔的奶子,随后又挤着陶昔的奶子,去夹那肉棍子,陶昔的胸毕竟不比女人,男人已经把两团白玉掐得变形了,才堪堪包住阴茎。
“舒服吧,奶子是真的软。”旁边的人羡慕着,“我还以为他没法乳交呢,也是,他奶子小,但架不住咱鸡巴大啊!”
陶昔的确能感受到男人的鸡巴大,但这样的感知还不如靠嘴来得明确,更何况体内的阴茎正猛得很,卖力地一下一下死死往陶昔的深处顶。
“操死你,把你子宫操穿!”陶昔的乳肉被乳交的男人掐红了,腰则被肏他逼的男人肏红了,“你他妈现在又没吃鸡巴,嘴巴不会叫?”
“大鸡巴好舒服……呜……呜,肏到子宫了……子宫好痒……好喜欢大鸡巴……要被肏——”嘴骤的被堵上。
“日你妈,你跟我抬杠呢?!”
“别气,人小美人还敬业地用含着鸡巴的嘴哼哼唧唧呢。”
“我靠,真的只是你谈合作的对象吗?老徐,你别拿婊子来糊弄我们。”
“真的,这人就是这么骚,不过用陪睡来换资源,本身也算是婊子吧。”
陶昔的两个洞被堵着,在被动地接受肏弄的同时,被动地接受着男人们的话语。有的男人来了趣,抽出钞票去扇陶昔的奶子。阴道、嘴、乳肉被一同刺激着,陶昔战栗着呜咽着达到了高潮,阴茎可怜地射出精液的同时,花穴里的阴茎也被他绞得射出了精液。嘴里才被灌满阴茎,就被卷成一筒的钞票堵上,陶昔的嘴便撑开着吞下精液,他的脸被一只手把着,一边脸颊上有记号笔一笔一划的质感。
陶昔觉察出了那几个字:“精盆一号”,一个箭头指向他的嘴。
“人家这脸等会儿还要见外卖员的。”有人打趣道。
“我在他奶子上写什么好呢?”
“来猜吧,第三个人。”
“李……李先生……”
“理由?”
“很粗……很大……”
“没有了?”
陶昔被身体里的鸡巴肏得太凶,真的什么特点都没感知到。
“这两个特点可以套在这里每根鸡巴上。”
“老李,你自己说算不算对?”
“我说?我才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我要日他!算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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