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舒服得完全翘起来了吗,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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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对,他不该是这样,他是男性,是改造人,是经过训练的警察,他不会因为后穴受到侵犯就失控,他是男人,是成年人,他不是管不住自己身体和行为的儿童,他能够忍耐,他可以安静,他有阴茎,他是警察,他是男人,他应该用前面,他不能因为目标在插他的后面就……
“啊……啊啊……”
所有纷乱的挣扎全部熔化在伽尔进来的那一刻。
当硕大强硬的灼热龟头重重撞上莱德前列腺的瞬间,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青年便搐弹着腰肢,在耀白炫目的日光中,尖叫着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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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灵魂无从解放,肉体永囚牢笼。
无论莱德的身体是因为药物,天赋,生理抑或心理作用变成今天的样子,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当他上一刻才带着政府的任务进入宴会厅,下一秒却被按在富丽豪华的卫生间里,肏得大腿软抖、屁眼洞开、阴茎失禁……
当他上一刻才要与秘密线人会面,下一秒却被打开深塞进结肠口的跳蛋,于是只好绝望地躲回车里按照命令打开视频排卵,又因为数次滑震到前列腺而失败,最终在无止境的被迫高潮中彻底错过会面时间……
当他只碰乳头就能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他在为伽尔口交的时候漏精……
当他屁股里什么都没有却能因为惩罚性地掌掴臀部而射出来……
他真的……还能回得去吗?
***
现在的莱德,太敏感,射得太快,以至于伽尔在使用他时常常要帮他的阴茎上锁,尤其是在青年最憋不住的那些时刻。
比方说,对着镜子的时候。
大抵是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怎样一副无法见人的模样,青年越来越不敢面对镜中的自己,除去洗漱装扮时必要的使用,平日里即便是橱窗玻璃的反射,都只能映出青年避开目光而脚步加快的背影。
所以,当伽尔抱着浑身赤裸、潮红遍布的青年,一边插得他屁眼抽搐、仰脖呻吟,一边缓缓走到巨大的清晰落地镜前之时——
莱德的眼睛顿时吓得紧紧闭上了。
他的穴也紧紧地缩了起来。本都是个被臂粗的雄物捣过不知多少轮的、有些松垮豁张了的骚屄屁眼,现在却一下子缩得比没开苞的时候还要紧,足见他有多么的紧张、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伽尔被他夹得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个带着点恶意的笑来,大掌重重地扇上他的臀,语调兴味盎然:
“睁开你的眼睛。”
青年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肠肉裹着穴里的硕物一阵痉挛绞吮,完全勃起的阴茎也一翘一翘的;如果这处没有锁起来,眼睛又睁着,想必现在已经是个瞳孔放大,微微上翻,挺腰射精的高潮痴态了——他就是变得这样受不住刺激,容易泄。
但莱德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睫毛颤抖得很厉害,身体也在发抖,嘴巴虽然紧紧地闭着,可喉口间却因为抖动和情绪的激涌而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呜”颤音;他的颤抖传递到下体相连的地方,传递到讨好伽尔的内部,让他变得仿佛一只可爱又可怜的飞机杯,在危机时刻自动学会了按摩服务他的主人;又仿佛一具猎奇的性爱玩偶,很劣质,杂糅了动物,一时像长翅膀的狗,一时像摇尾巴的鸟,总归不似人类。
他的反抗实在是微弱极了,他甚至不敢挣扎——因为他正挂在男人骇人的性器上面,正悬空,正用自己敏感得要命的肠子支撑身体,并将自己一步步地送上高潮。
可是,他毕竟没有听从命令。那么这便是反抗了。反抗,就需要惩罚。于是伽尔有了继续攻城略地的理由,而莱德只能像个茫然四顾的败者,一触即溃,斗志尽失,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踉跄着后退,然后跪倒,任由他的首领将软弱的叛臣戴上枷锁,关进朦胧暧昧的私密之地里。
伽尔握住莱德两瓣光滑浑圆的屁股,慢条斯理地抽出自己的阴茎,在将青年举高而性器几乎全脱出体外时,猛然下按,挺腰大力肏入,让那两瓣湿溜溜水滋滋的白臀重重地拍打在他的卵蛋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而龟头则借着冲劲强硬地顶开最深处的结肠口,捅进更嫩、更敏感的紧窄肉道里。
“嗬啊——!呜不、不、不不……”
只这一下,他就把莱德插得哭出来了。惯常冷面示人、无甚表情的青年,此刻因为屁股里的大屌狠肏了他一下而像个第一次卖屄的婊子一样崩溃地掉了眼泪;绵软的手脚全挣扎起来,胡乱地,豪无章法,似乎是要撑着肏他的男人往上窜,可屁眼却心口不一地紧紧嘬着巨茎的根部,使他的反抗如撒娇般徒劳;肚皮上被深肏出来的一弧圆突随着他的挣扎而前后滑动,大抵是龟头正被他自己带着撑在结肠洞里小幅摩擦。不一会儿,青年就烂泥一样地瘫软了下来,肌肉无规律地间歇痉挛,插着尿道柱的阴茎马眼怒张却流不出任何东西,腿间圆鼓鼓的卵蛋可笑地一提一提——是被堵着鸡巴也在拼命地高潮射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候,伽尔又不像刚刚那个残忍悍厉的恶魔了。他换上温文尔雅的面具,又开始温和起来,柔软起来,宠溺似的体贴起来:他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安抚性地吻上莱德的侧脸,像对待最宝贵的爱人一样轻抚慢蹭;炙热的喘息拂在莱德敏感的耳畔,仿佛暗示着他同等的情动;同样落下的还有一句低哑的、笑意融融的,情语一样的叹息:
“宝贝……睁开眼睛吧?乖……”
发条插入玩具的身体,又洞穿玩具的灵魂。发条拧转。
莱德睁开眼睛。
他的睫羽仍颤,瞳孔畏光地收缩,因泪水而模糊的视野过了许久才在旋转似的晃动中缓慢变得清晰。
他先看向伽尔,然后像是被蛰了一样慌张地移开视线。
于是,他只能看向自己了。
镜中的青年满面通红,耻色甚至从脖颈和耳尖一路蔓延到胸膛;翠绿的发丝因汗湿而变得深暗,凌乱地贴在额头与面颊,与同样汗湿而瑟缩的羽翼粘连不清;双眼含着潮湿的泪雾,内中的神态他当真无法直视、不敢辨识,于是只绝望地对视一眼,目光就游逃着迅速垂下,被迫从极近的距离观察自己红润扩散的乳晕,突起明显的乳头,急促起伏的胸脯,失去耻毛的胯间,赤裸硬胀、尿道塞物的阴茎,以及……
“哦、呃……!”
伽尔开始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瓣汗津津的臀肉上面全是指印,新旧交叠;此刻被掰得极开,于是内里的私密之处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莱德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里,仿佛在不自知地视奸另一个自己做爱,大脑因为过于强烈的羞耻和冲击而一片空白。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后面居然是在这样容纳伽尔的性器,又已经被那性器使用成了这般模样:本该是合拢的、微小的、瑟缩着害羞着藏起着的地方,现在却大大地洞开了,洞开到他无法想象的程度,如同吃进了怪物的手臂;本该是好好地内敛地蜷在一起的褶皱,因为这怪物而全部抻平,变成了圆滑的、消失边界的一个肥圈——怪物进去时,那一圈暗粉色的肉会一起掖进去,于是他的屁眼就消失了,他的屁股中间变成了一个插着东西的大洞,然后怪物再出来,他的一圈变得那么肥厚的湿漉漉的肛肉就会跟着一起团出来,从他的括约肌变成了怪物的橡皮圈,恋恋不舍地黏附在上面要跟着一起走……他的屁眼变成大洞了。他的屁眼变成大洞了!是怪物专属的洞,是阴茎专属的洞,是怪物的阴茎专属的洞,是阴茎专属的怪物的洞。这阴茎正在肏他……
莱德紧紧地盯着镜中的屁眼。莱德恍惚地盯着镜中的屁眼。
他看着镜中那个人的屁眼被肏得掖进去又吐出来,掖进去又吐出来;他看着镜中那个本就松弛的屁眼因为挨了巨大的反复的肏干而变得更加松弛,更加柔顺,更加方便进出,像是女人肥厚的阴唇,是妓女被肏熟了的某个洞;他看着镜中那个人因为被肏到前列腺而像经历膝跳反射一样小腿弹动、腰肢挣搐,甩着憋到发紫还一直硬着的阴茎往上挺,往上挺,一耸、一耸……
他起先看不明白这个人在干什么,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他从那种飘到云端上的酥麻中缓过来一点儿,他把昏眩翻走的视线收回到正确的位置,他盯着镜中那个人还是翘着的、还是想往上顶的阴茎,盯着镜中那个人往上顶阴茎却还是深深吃着东西的屁眼,他痴痴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想明白。
哦,那个人……那个屁股吃东西的人,是想、是想肏……是想射精啊!
又来了。镜子中的人大腿一抽一抽,小腹凹下去却突出来一块,屁眼在往里缩——这回是被肏到了结肠里面,哦……而且射精了。吃到精子了。喷到里面了。噢噢……碰到了、碰到了……
莱德的视野又昏暗下去,于是刚刚才产生的疑惑也就随着云一起消散了。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想要射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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