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敖日粗糙的舌面一舔上去,乌恩的身体就会很明显地绷紧颤抖,小小的雌性尿眼也会受不住地狠狠一缩——可马上又痴痴地鼓突出来,显然靠黑骑的意志力已经按捺不住,实在不知是憋还是爽得太厉害了。
见状,虽很容易就能猜到缘由,但年轻的敖龙还是选择在自己玩味的顽念上蒙上一层幼稚的忿忿——或者说,一个坏心的借口:明明认认真真地为他口交了这么久,连憋了好久的浓精都溢了不少给他的喉咙送下去,怎么他却还是不愿意用雌性的尿口喷?这岂非对他努力的否定?难道他不舍得把自己的雌潮痛痛快快地尿出来,是因为瞧不起自己这个雄性,不愿意与他交欢么?
尽管乌恩翘高到极致、把屄和屁眼全都露出来的尾巴不是这么说的,但敖日已经擅自对黑骑的罪行盖棺定论。于是,他只好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却还要为爱让步的姿态,将自己的厚舌头狠狠砸在对方柔韧红鼓的尿眼上,又“忍辱负重”地埋过去大力嘬吮,甚至扭着灵活的舌尖,一挑一挑地往里钻!
“咯——!咕呜呼呃、咳哼!!”
若非龙骑狡猾地提前箍住了对方的鸡巴,一边吃屄一边状似贴心地紧紧撸动,恐怕现在的年长者已经整个人都弹挣起来、栽到地上去了。过粗的性器本就已经噎得他在窒息中感官过载了,不断流到胃里的情液和鼻尖浓郁的雄麝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糕,而敖日死死追猎的侵略给了他摇摇欲坠的防线最后一计重创:
赤身裸体、被咬住屄的黑骑悲鸣一声,终是忍不住,尿眼一松,把腥骚的汁液稀里哗啦地喷了敖日满脸。
***
作为暮晖之民,敖龙族似乎连交配也与他们勇猛好斗的信仰相仿,精液的温度很高,射精的过程也量大而持久。
然而这个特性放在乌恩的雌性器官上,便有些让他崩溃了;尤其是他的体质那样敏感,而这器官又是后天与妖异非自然融合的产物。
一用尿眼喷起来,这战场上总是运筹帷幄的覆面黑骑便露出了极为失控的模样:
好不容易把爱人的鸡巴从喉穴里卸出来,满脸通红、眼角带泪的敖龙便想往前爬,偏他的尿眼还在断续而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喷得他屁股颤抖微撅,喷得他两条腿如瘫痪一样使不上劲,喷得他一边羞愧忏悔一边被排泄和雌性射精的快感冲击得瞳仁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都三十一岁了,怎么能尿在爱人脸上?!可体内又有一个原始而野性的声音在鼓噪: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用尿液和爱液标记对方,兔子都可以用喷尿表达占有,你为什么不可以?你可是强大的敖龙!你不应该让对方的每一寸都浸满你的气味,让对方连最私密的鳞片都被你的汁液浇亮吗?
所幸,他的爱人没有让他的挣扎持续太久。敖日格勒直起身,舔了一口唇边乌恩的体液,金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扩张得很大。他撸了两把自己硬到冒精的性器,一手扒开年长者被舔得热气腾腾的、豁着小口的女屄。或许是雌性射精真的也要很久,又或许是乌恩的尿眼被刺激得不太受控制,此时被年轻的敖龙目光一扫,那好不容易将将闭起来的小孔一个哆嗦,又朝着龙骑射了一股骚汁出来。
——并且没有止住。
此刻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个爽到漏尿了的屄,即使黑骑羞耻地试图把腿根夹紧做掩饰也没用;而敖日就这样用鸡巴蹭了一会儿从雌尿眼里流个不停的阴精尿液混合物,然后扶着龟头,迫不及待地肏进了爱人漏尿的屄。
***
这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交媾,而这根二十三厘米长的、鳞片厚翘的性器也应该早已是乌恩的挚友。他应该像个对性事娴熟淡定的稳重伴侣一样引导爱人的享受,而不是——
“嗬呜——!”
比爱人更细的尾巴也被抓住了,而且是抓在因为发情求偶而高高翘起的根部。于是本就由于频繁挨肏而略显狭长的屄口也撅起来了,在穴口近处充血发鼓的敏感软肉也明晃晃地亮在光下,湿颤着起伏,又在金色眼眸的注视中被龟头慢条斯理地碾成扁平——乃至内陷的一点。
乌恩的两条大腿抽搐了一下,简直如同什么濒死的猎物一样神经反射地蹬腿。敖日的性器太粗,麟又不像他一样守礼地贴合在根部,而是在龟头靠下的位置便有很硬而凸起的一片,于是此刻也一并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屄被塞住了,尿道的空间亦被压缩,挤得他漏不太出来尿,可过分可怖的刺激一直将黑骑逼在高潮或濒临高潮的巅峰上下不来,于是此刻整个人的表情几乎完全崩坏了——瞳仁、口鼻、唇舌、涎泪——没有发出太过难堪的哀嚎,完全是在内敛天性的影响下本能地咬牙忍耐,然而身体在一寸寸插入下的剧烈颤抖、穴里停不下来的痉挛和流汁,却实在是无所遁形了。
终于——
“咕噗”,一声闷闷的黏腻水响,敖日将自己顶到乌恩的子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早已在恐惧和期待中紧绷了肌肉迎接,可真正被压住那处时,年长的敖龙却还是没能忍住:极度的酸麻胀痒从宫口与龟头相接的地方爆发开来,辐射遍他的整个盆腔和下腹,又顺着脊椎在头皮炸开。乌恩忘了呼吸似的空白地撅着屄抖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穴心一夹一夹地,酸极了地想尿,却因为吃的太满而尿不出来,憋得他唇瓣苦闷地哆嗦,蹙着眉头把半翻的瞳仁藏在眯起的眼下。
敖日原本拥着爱人,依恋地从后颈舔吻到黑角,等对方从潮缩里缓和;但察觉对方捱不住地向下伸手,试图通过撸动阴茎分散雌穴过激的快感时,他却也不满地压过去,略带委屈似的,将乌恩的手半路握住,摩挲着十指相扣,是一个无言的阻拦。
年长者于是回过神来,不禁好气又好笑,但也毫无抽回手的意思,只是转过头去,慵懒而意味不明地“瞪”了敖日一眼,然后才凑得更近些,与伴侣交换了一个吻。
缠绵的体液交换中,金眸的敖龙开始缓慢挺送腰胯,如他对着任务目标的专注一样专注地肏着黑骑的子宫口。
即使并非用于生育,即使已经被玩透了不知道多少次,雄性的子宫也不是那样容易打开。但这并没有阻止行动力极强的龙骑,在一下又一下精准的进攻中,将那个饥渴地吮着他马眼的杏口给凿软、凿服,凿成一段垮塌的防线、一根弯折的军旗、一道败者的城门。
而这节节失守,当然,是出自爱人服输的退让。终于,敖日再一次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龟头——连着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兴奋得简直要张开的黑麟——重重捣入了乌恩的子宫里。
于是蓝眼的敖龙就像一个被捅穿胸腹的弱敌一样虚软地瘫在那里,一身强大的肌肉此时毫无用武之地,只能随着雷击一般的快感狂潮轻微地抽搐,被迫高撅的肉屄如同被捅漏了似的源源不断地从交合的缝隙里挤出淫汁;雌性尿眼则坏了一样地痴张着小孔,一滴、一滴地流着雌尿,每流一滴,就能让这具在交配中败北的肉躯绞着屄打个尿颤,于是他小腹上鼓起的凸痕也跟着轻颤、微滑。
很快,这片对应着子宫的皮肉,就在过分精准和专注的夯击中,被由内而外地捶出了一片薄薄的淤红。
期间,尽管乌恩的阴茎对来自女穴的刺激并没有那么敏感,但他还是在压抑不住的喘叫中循着雄性的本能几度挺腰,试图在空气中并不存在的穴里抽送射精。敖日这时却不阻拦他了,只是停下进出的动作,转而从后面拥紧他,操着龟头顶着他的子宫壁碾磨、打转,又黏糊糊地摸着他的奶子讨吻。
因而年长者的雌屄去了又去、子宫漏了又漏、尿眼喷了又喷,却硬是一次都没能成功射精,只能硬邦邦地憋翘着那根二十六厘米长的伟物,攥拳嘶吼着被另一个雄性的鸡巴射满了子宫。
敖龙本就量大,年轻的金眸更是为爱人攒了许久;此时一边射一边还不忘挺腰轻肏,着意把高热的浓精涂遍对方宫壁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恨不得顶着输卵管的小孔射进无法受孕的卵巢里。待到他终于撸着鸡巴,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糊在对方嫩嘟嘟的宫口上,黑骑的腹肌线条已经因为胀鼓而被抻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当敖日将鸡巴抽出来、精液从乌恩松弛的屄洞里缓慢涌出时,他们的性爱却尚未结束。
年长的敖龙翻身仰躺,平复着心跳和呼吸,一边懒洋洋地眯着眼,看着转而跨坐到自己身上的恋人,露出一个无奈却饱含喜爱的微笑。
二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不过这一次,退让防线的却是刚才的侵略方。
这攻守交换的游戏,他们似乎永远也玩不腻,就好像他们在战场上无言的默契,又似两头雄兽最原始的嬉闹。或许最开始,这只是乌恩对于爱人小小占有欲的纵容;但现在,他也并不介意一边挺着流精的屄,一边将自己的精液肏进爱人的肠穴里。
虽然敖日主动选择了骑乘,但向上挺胯的动作还是让乌恩不可避免地将屄里的精液甩得飞溅。被肏得兜不太住精液的子宫因此有了很强烈的失禁感,这让年长者的心中不禁恢复了些微妙的耻意。但很快,敖日的低吟和绞紧——尤其是这家伙还学会了用结肠口吮他的龟头——便让他忍不住更大力地冲刺。
如果最后,他在敖日的结肠里射精时没能忍住,又从雌尿眼里失禁了一点出来——这也不能怪他,对不对?
只能怪身上的家伙太过分,灌得他总想往外流啊!
这样不讲理地想着,乌恩便一面用根部的鳞片蹭着敖日的前列腺,一面伸手,出其不意地攥着了对方又想要射的龟头。
看着仰头闷哼、脸泛红潮,难耐地小幅扭动的爱人,他少见地起了欺负对方的坏心:
既然如此,只有让他的敖日也喷上几回,才算是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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