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骑(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敖日格勒擦拭着自己的长枪。

当他以极度的冷静和果决将目标葬送于枪下之后,这个动作却在优雅中显出些许神思不属。

是的,他可以清理自己的武器,但应当是在确保无人生还之后,是在收尾这满地的断肢残骸之后,是在彻底回到安全的巢穴之后,是在嗅见爱人温暖的气味之时。

爱人。

这个念头让他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于脸上涌起燥热,而他的眼尾又如想起比翼已久的伴侣一般微微弯起。

当然,并不是说乌恩诺尔不是他的初恋,抑或他们没有花大量的时间黏在一起——尤其是他不愿分离——只是某些时刻,当他的自我意识孑然旁立,审视着与暗黑骑士相拥而眠的自己,他仍然会感到模糊的怪异和恐慌:

这——是真实吗?是正确的吗?他可以用咀嚼尸块的唇齿去亲吻爱人,用折磨同族并乐在其中的双手去取悦他的唯一吗?

这诘问,母神在上,多么良善!简直恍似为了命中的天使金盆洗手,害怕伤害无辜者的担忧!可潜藏在这假模假样的悯然之下,真正涌动在敖龙内心深处的想法是:

究竟为何,那沉默覆面的黑骑,能够这样永恒地牵动自己的心弦?——即使是在他已极尽占有与品尝之后?

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心中灼烫的焰火倦怠地熄灭吗?难道如此亘久的索取还不足以让他下定决心,将这引起软弱和不安的病灶刈除出他的生活吗?

难道只有——只有吞咽,只有将对方像与同族融为一体那样融为一体,才能稍稍平息那不知餍足的空洞吗?

这想象,常让他热血沸腾,又让他隐隐作呕,与他完成一个足够刺激——残忍的任务时的感觉几无不同。敖龙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自己的枪,勃起的性器在皮革战服的裆间快慰地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就这样带着对乌恩诺尔的思念清理起现场,硬着鸡巴摸过一具具未来得及发僵的尸体,并在盥洗手上的鲜血时对着暗红的水流出神地笑。

要回家了,他想。回家吧。

于是,万般杂绪霎时归一,他的心被纯然的期盼与迫切俘获。敖日格勒轻快地走出洞窟,洒满阳光的脸庞上是如所有返乡旅人一般明亮难抑的喜悦。

他本欲立刻开启传送,却又急急刹住,检查了一下衣靴,确定没有会让黑骑或他的百合们讨厌的秽物,再护好那束旧萨雷安少见的木曼陀罗,然后才向乌恩的方向一心一意地赴去。

***

明亮的笑容和新鲜的花朵没有骗过年长的敖龙。

与龙骑士共度的时光,足以让乌恩诺尔对自己这位经历复杂的恋人有所体悟。

虽然无法洞察敖日的所思所想,但黑骑却能从那副看似悠哉的神情下,从那些黏黏糊糊的动作里,轻易感受到对方的闷闷不乐。

——有时候,敖日就是会这样突如其来地陷入低沉的情绪里,而乌恩却并不总能探明缘由。这常让不善与人交际的“罐头骑士”不知所措。

年长些的敖龙沉默着,在一片光明百合的芬芳中,温柔地回应着恋人略带血腥气的亲吻。用一个吻的时间,惯于掌控战场的指挥官先生便定下了此次安抚伴侣的作战计划:

俗套,但总是对敖日有效——既然亲密接触能让对方的心情变好,那做一些让两人都快乐的事,又有何不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虽然做足了用身体好好满足伴侣的准备,可当年轻的爱人兴致勃勃地提出他的需求时,乌恩诺尔却在面无表情的遮掩下感到一阵窘迫。

他抿着唇,轻轻将脸凑向爱人高隆的性器,但自己悬在对方脑袋上的髋却微微僵着,仿佛不太情愿往下送。

他这副冷颜蹙眉的模样,若是让那些见惯了他肃杀一面的新人瞧见,恐怕马上便要两股战战地开始反省自己在对抗中犯的错误,或者以为己方即将面对怎样高压的强敌危机。若敖日是某个还没能成功泡到指挥官的小崽子,大抵也要不安地揣测片刻这表情下究竟藏着几分反感和厌恶。

然而现在,志得意满的龙骑士只是毫不犹豫地咬上爱人小幅发抖的勃起阴蒂。

“呃呃——”

乌恩再怎么咬紧牙关,还是没能组织好防御,忍不住嘴唇哆嗦着闷哼了出声,喘息一下子又短又粗、喘不上气似的,浑身的肌肉都绷鼓了起来。

他身体的敏感度实在太高了,而阴部的敏感度尤甚。他那么擅长推演战场形势,自然很轻易就能想象敖日的要求将会把他带向怎样的局面——可他已骑虎难下。

——他究竟如何才能够拒绝他的爱人?他究竟因何才无法拒绝他的爱人?

早就被玩得熟红圆鼓的阴蒂,实在敏感得太容易勃起;而一勃起,就大得包皮根本包不住了。连蒂头里面要命的硬籽都不知怎的被玩成了很大的一处弱点,紧紧撑着蒂头薄薄的皮肉,不再能滑溜溜地逃跑,而是又胀、又鼓、又明显地挺在那里;于是唇齿一含一咬,一整团淫肉便被恰到好处地吸进了高热的负压空间。还没怎样欺负,只是婴儿嘬奶一样快速地吮上一会儿,连舌头、牙齿、唇颚的戏耍都没用到,高大的黑骑便受不住了:

“——、——!嗬啊、啊、呃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恩结实的大腿剧烈地打颤,直往里内八着夹,整个人几乎是栽倒在敖日的身上,口鼻正正贴着男人的性器;只是捯了几口急息,他的脸上就蔓起更明显的红晕,被龙骑高挺的鼻梁顶着的穴口一下子就搐缩起来,开始更加失控地往外淌起了淫汁。

这也是他有些赧于跟爱人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他本来就不太稳定的女穴发情反应,受敖日的影响实在越来越明显了。

寻常为爱人口交,他虽然也湿得夸张,但总归不是明晃晃地展露出来,且往往还有他的长摆软盔帮忙阻拦视线。

可现在……

仅仅是被迫吸了几口敖龙浓郁蓬勃的雄性气味,乌恩便头晕目眩,细尾巴违逆理智地勾动着翘起、摆出发情求欢的姿态,从尾椎到小腹里的子宫都极酸极软地窜起淫电来了。偏偏他还抱持着很重的责任心,潜意识里放不下身为年长的前辈和照顾者的心态,于是即便淫水流得自己都发抖了,连细小的雌性尿眼里都马上要丢脸地射出潮液来了,他还是强撑起身体,伸长了舌头去舔爱人的鸡巴,又勉强抬高脑袋,去含那过分膨大的、略微弯翘的龟头。

“唔——唔咕、嗯、呜哦咕——”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首尾交合处连绵响起,他们都吃对方吃得很欢。被爱人裹住鸡巴的龙骑兴奋地挺动腰胯,并因为对方被呛住的声音和窒息的呜咽而硬得更痛。作为“深渊”的那一部分,敖日体内黑暗而扭曲的那一部分似乎找到了某个虚假的出口,虽知是泡影,却仍然恣意而邪肆地释放着己身。他一边恶劣地大幅送髋,专一地肏着爱人温顺敞开的喉咙口;一边却又十分“乖觉”地侍奉着黑骑:一会儿啾啾地亲着年长者的阴蒂,拢着双唇给对方“又粗又长”的阴蒂鸡巴做口交;一会儿又把既厚且糙的长舌头舔进爱人痉挛微张的屄洞,大摇大摆、长驱直入,“滋滋”地把淫水全舔吸了个遍没完,还非常谄媚地用力击打着穴口附近充血鼓起的敏感软肉,一副勤勤恳恳让爱人愉悦的姿态,却又偶尔像是暴躁的食客饿急了的拍桌。

于是他年长而正直的爱人便不能怪罪他什么,只能一边在窒息的喉交中翻着白眼,机械性地动着舌头、吞咽着会让他发情更加严重的饱含雄性费洛蒙的体液;一边将一股股无法控制的雌性潮液排在龙骑士的嘴巴里。

要怪只能怪他的敏感点太浅,对不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男人的舌头给舔到?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肿胀得这样厉害?就这么鼓在靠近屄口的地方,这么敏感还敢充血得这样显眼……这不就是在期待被舔、被手指抠住狠狠戏弄么?

敖日格勒就这样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黑骑的屄,又模仿咀嚼的模样动作夸张但注意力道地啮咬了一阵子对方的大阴蒂,才勉强感觉到腹中的饕兽有些微的满足。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的乌恩明明已经像力竭认输的败者一样地瘫软在他身上了,女穴的水淌得连抽搐都变得微弱了,可那红鼓鼓的、发情到甚至突出来一点儿的尿眼,居然一直没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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