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闪身避过,一个火刀手狠狠劈向艾格……
两人的能量撞击声响在导弹不断轰击的爆炸声中,自然不值一提,但在二人周身附近,也有雪松不断被巨大的力量摧毁折断,冲击波卷起沙尘泥土和碎石,在空中飞扬,一道道电光在其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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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在深秋的夜晚寻找它。当城市灯火渐熄,天空显出几分本色时,它便在南方的天际线上浮现——半人马座,这个由三颗亮星组成的巨大星座,像一位永远在奔跑的巨人。
第一次注意到半人马座是在南方的海滨。那夜潮声阵阵,我躺在沙滩上,忽然看见三颗异常明亮的星星排成一个近乎完美的直角三角形。最亮的那颗,后来知道叫半人马座α星,中国人管它叫quot南门二quot,是夜空中第三亮的恒星。有趣的是,用望远镜看,它其实是两颗恒星相互环绕。它们一黄一蓝,像一对性格迥异却无法分离的孪生兄弟。
半人马座β星也很特别。它离我们只有4.37光年,是距离太阳系最近的恒星系。我常想,如果有一天人类要星际旅行,这里应该是第一站。但转念一想,4.37光年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仍是遥不可及的远方。这距离让我想起某些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真正靠近的人。
这个星座最神秘之处在于它藏着一个看不见的怪物——半人马座A*,银河系中心的超大质量黑洞。它重达太阳的四百万倍,却因为太过遥远而无法用肉眼看见。科学家们通过追踪周围恒星的诡异运动,才确认了它的存在。这多像我们生命中那些无形的存在,它们不露痕迹,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我们的人生轨迹。
古希腊人将这片星空想象成半人半马的喀戎。这位智者擅长医术、音乐和预言,却因误中赫拉克勒斯的毒箭而痛苦不堪。最终他放弃永生,化为星空。我有时觉得这个神话出奇地贴切——半人马座既有α星与β星这样明亮的quot智慧quot,又有隐藏的黑洞这样的quot伤痛quot,恰似喀戎矛盾的一生。
观测半人马座需要耐心。在城市里,光污染常常吞没了较暗的星,只剩下那三颗主星倔强地闪烁。但在偏远的山区,用双筒望远镜就能看见它更丰富的面貌——恒星组成的长矛,星云编织的披风,还有那些肉眼看不见的暗星,像是喀戎不愿示人的秘密。
最动人的是半人马座ω星团。这个包含数百万颗恒星的球状星团,像一串被随意撒落的钻石。通过天文望远镜看去,那些恒星密集得几乎要重叠在一起。它们中最年轻的也有百亿岁高龄,见证过银河系的整个历史。看着它们,我忽然明白什么是quot永恒quot——不是静止不变,而是在浩瀚时空中持续燃烧。
南半球的原住民对半人马座有完全不同的想象。澳大利亚土著认为它是鸸鹋的影子,南非的布须曼人则视之为一头犀牛。这些质朴的解读比希腊神话更让我感动——人类仰望同一片星空,却看见了不同的故事,就像我们面对同样的现实,却活出了不同的人生。
现代天文学发现,半人马座α星系统可能存在宜居行星。这消息让我夜不能寐。想象一下,在那颗行星上仰望天空,会看见我们的太阳只是天幕上一个普通的光点。那里的生命是否也在思考宇宙的奥秘?他们可曾想过,在遥远的蓝色星球上,有人正凝望着他们的太阳?
深秋的夜晚渐凉,我仍站在阳台上守望。半人马座已经西斜,它的星光穿过星际尘埃,经过数年旅行才抵达我的视网膜。这让我想起普鲁斯特的话:quot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的风景,而在于拥有新的眼睛。quot也许我们永远到不了半人马座,但通过凝视它,我们已经开始了心灵的星际旅行。
天快亮了,星座渐渐隐去。但我知道它明天还会出现,年复一年,直到人类文明终结,直到太阳熄灭。半人马座将永远在那里奔跑,带着它的光明与黑暗,像一位沉默的宇宙信使,提醒着我们既渺小又伟大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