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村口,叶红袖就看到有一伙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堵在路上。
“我家红袖是被你家娇娇推下河的,她现在醒不过来,你们得拿钱给她去看大夫!”
叶氏红眼伸手拦在彭莲香的去路前。
“笑话,你说你家那个小贱蹄子是我家娇娇推下河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彭莲香白了一眼拦在自己面前的叶氏,不愿在这里和她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刚从别人那里拿了新鞋样,急着回去给自己的闺女程娇娇做新鞋子,过几天会有媒婆上门来说亲。
这次托媒来说亲的后生.可是在县里有好几间铺子的,她得把闺女打扮漂亮些。
“早上在河边洗衣裳洗菜的人都看到了。”
叶氏指了指旁边围观的众村民,这里就已经站着不少当时的当事人。
“都看到了?那你倒是说个名字出来啊!只要这个人敢站出来,敢当着你我的面说就是我家娇娇干的,别说是赔你们汤药钱了,就是给她叶红袖葬身的棺材钱,我们都出!”
彭莲香冷眼盯着叶氏,嘴角还泛起浓浓的嘲讽。
她敢如此大言不惭,只因为现在整个赤门村,没人敢招惹他们程家。
她的儿子程天顺也是那批出门打仗后生中的一员,和杨土蛋克死异乡和声名狼藉的叶常青不同,程天顺因为在战场上立过一次不大不小的功,回来后被县衙请去当了捕快。
靠着活络的脑子和灵活的交际手段,在衙门摸爬了一年后,前段时间还升上了捕头。
山窝窝里出个能在衙门做事的就已经够光宗耀祖了,更何况程天顺现在还是个威风凌凌的捕头。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那些旁边围观的村民们立刻都别过了头。
没人愿意为叶红袖作证,更没人愿意因为此事和程家作对。
见状,彭莲香更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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