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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周存已经不在了。
周燕晗昨晚自己玩得很凶,下边又肿又疼,只要一闭拢双腿,那生在后穴前面的罪恶之源,便会火辣辣的疼。
以前他不是没有自己玩儿过,甚至他还用过工具,就那种带着颗粒的粗按摩棒,只要插进去,几乎可以捅到宫口。可是即便如此,都没有昨晚他用手指玩得凶。
难道是周存的手指不一样?
有魔法?
周燕晗蹲在浴室,两腿岔开,一边对着镜子涂药,一边暗暗的想,早知道周存那么累,他就应该让他去床上睡。
这样,他就不仅仅只是享用继兄的手指,而是连带某个地方,也能一起享用。
一场绑架换一次这样的亲密接触,周燕晗觉得很值。
涂好药,收拾一通,周燕晗忍着痛,穿上衣服,离开了周存的私人住宅。
他要去周家老宅报个到。
如果没有被绑架,那他应当在三天前,就该守在老宅,守在那个女人身边。
助理一大早就被老板用电话叫了起来,这会儿还睡眼惺忪的,头发不合时宜的翘起一撮。
在他那张和周存神相似的阴冷脸庞的衬托下,尤为滑稽。
“老板,上车。”助理弯腰,替周存开车门。
他的工作很简单,虽然是叫助理,干得却很轻松,和周存公司里的助理不太一样。
周存在后座随手拿了一本不知内容的刊物,翻了一页,对前面正老老实实等着他发话的人道:“老宅。”
听到目的地,今天的“司机”助理习惯性闭嘴,安稳开车上路。
只是助理总觉得,自家老板今天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还有待观察。
后视镜里,一身熨帖妥当的酒红西装,合身的套在男人身上。
他端坐着,头发一丝不苟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头。
手里拿着本……手里!
助理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了,老板右手食指和中指总是不自觉的翘起来,翻刊物时,也不会碰到纸页一分一毫。
如果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毕竟有很多人习惯性用拇指翻页,但助理跟了周存很久,自然能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
“看什么?”周存冷冷道,一道锐利的视线直直砸到后视镜那张目瞪口呆的脸上。
助理立马怂了,认真开车:“没什么,老板。”
周燕晗本来不姓周,他叫燕晗,跟生父的姓。
即便是跟了母亲,来到了周家,他也从未想过去改名。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头一天晚上,周海英便在饭桌上说:“小晗既然是我们周家的孩子了,这个姓氏也应当回归我们周家。”
话里的潜台词就是,你改名就留下,不改名就滚蛋。我们只要姓周的人。
燕晗年纪小,不过十岁出头,正是天真烂漫的时节,他哪能听得懂这些。
竟不知天高地厚的跟周家人争论:“不,我要跟我爸爸的姓。”
“我就是你爸!”周老爷子不怒自威,能从其他三个继承人手里,将周家完全夺到自己手里,周海英的狠辣程度,猜也不会轻。
燕晗当时就被镇住了,他性格偏软,一旦受到刺激就只会憋在心里,一个人吧嗒吧嗒掉眼泪。
那晚也不例外,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他没有找个地方躲起来,直接在餐桌上哭了起来。
豆粒大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一双红彤彤的眸子,委屈的看向身旁的女人。
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周燕晗。”但他的希望这么说了一句。
女人颇显贵气的挽了挽碎发,食指、中指、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耀眼的光,似乎是在讽刺燕晗的不自量力。
他的母亲语气严肃的告诫他:“周燕晗,这是你父亲。”
她用不似前几日那般枯槁的神色,轻轻扫了一下周海英的位置。
已经很给燕晗台阶下了。
他要跟生父的姓,她没有把他生父的姓摘出来,直接冠上周姓,这还不够给台阶?
自那以后,燕晗不再叫燕晗,燕晗也不再是燕晗。
老宅里的人,都对周家绝对忠诚,他们是从生出来就待在这儿的人,自然对周海英这个当家的,十分听话。
周燕晗对周海英的恐惧,也是从那时候起,在心里种下了根,又在日后很多事上,发起了芽。
到了周家老宅,周燕晗下车,末了,弯腰对驾驶座的司机说:“别走远,二十分钟后来接我。”
在周家老宅这种四处都冒着死气的地方,他呆不久的。
周家虽然家大业大,甚至毫不客气的说,以周家现在的状况,在a市能做到一手遮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即便如此,周家老宅却也真的是座老宅。
哪个年代留下来的,不清楚。
府邸上的牌匾是新做的,门也进行了后来的加工,也或者
', ' ')(',周燕晗曾经猜测过,那些袒露年代感的墙体也经过加工。
不然一座可能有几百年历史的宅子,是怎么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时代,留到现在,并且还能住人?
周燕晗忐忑不安进去,沿着硕大院子里的花坛,往深处走。
花坛今年种了新品种的花,一簇一簇正开得欢。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刚想推门,旁边走来一个女人。
而女人身后,是那个他熟悉的身影。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的周存,此刻重新出现在了他眼前。
周存道:我去公司处理了一点事,再回去,你就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担心一场。”
他的语气里都是宠溺,满满的,几乎要往外溢。周燕晗一看到他,攥紧的心,就差不多松了一半。
果然,不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周燕晗想,周存都是他心里神一样的存在。
“哥哥,我给你发了短信的。”周燕晗步子轻快了很多,一点不像之前那么内敛,大步堂堂的错开周存前面的下人,直接钻入熟悉的怀抱中。
后者也是毫不犹豫,两手一摊,胸膛显露,任其蹂躏身上规整的衣物。
“下次打电话给我。”
“怕你太忙了,耽误正事儿。”
周存义正言辞:“不会,你打就行。”
“那好。”周燕晗咯咯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磕在周存耳朵根。
两个人亲密的实在不像兄弟。
周存不拒绝这种接触,估计是对他的宠爱,而周燕晗不拒绝,并且时常还去制造这种接触的机会,则是心怀不轨。
一旁的下人,对此见怪不怪。
小时候,周燕晗有过那么一段觉得周存不好相处的日子。
下人说话,往往不会避着他一个小孩,仗着他年纪小,很多事情都听不懂,那些下人没完没了的谈论着周海英的独子,但因为他存在,让周存不再是独子。
类似少爷又拿了什么奖,做了什么事,给周家长了多少脸,周燕晗听得太多了。
正因为听得多,周燕晗便对其厌恶感剧增。
他在周家过得不好,没人对他有着什么尊重意识。也是了,他一个外人,当然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周燕晗年纪虽小,但也不是不能感知到周围人对他的态度。
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收敛自己。
也因为自己的处境,和周存的形成鲜明对比,周燕晗对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继兄,厌恶感几近顶峰。
不过这都是在他没见过周存前,见到了周存之后,周存一个微笑,一个摸头,一个拉手,他就彻底被俘获了。
心甘情愿成了对方的俘虏。
小时候是跟班,长大了是附属品。
周存提出要他搬出老宅,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周燕晗丝毫不犹豫,甚至连一向惧怕的周海英,也没放在眼里,视其警告为无形。
要不也不会搞得现在更加害怕周海英了。
周燕晗总感觉,周海英那种阴恻恻的视线,能看透他的内心,将他对继兄所有不堪的恶劣想法,全都了然于心。
有了撑腰的人,腰杆自然直了起来。周燕晗跟着继兄稳重的步伐,一同进了大厅。
周海英不在。看到这个,周燕晗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但很快,照顾林丽月的那个阿姨,过来了。
“周小少爷,周太太十分想念您,希望能和您有个温存的私人空间。”话外之音就是,你自己过来,别想着用周存压我。
“去吧,”适时,周存轻拍了一下周燕晗的背,安抚性的又多拍了几下,“我在这等你。”
周燕晗百般不愿,明明他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本该是最亲密的,他却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还有些说不清的厌恶。
相比之下,周存就很让他舒心了。周燕晗点点头,紧随阿姨身后,去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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