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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你怎么敢呢?”暴怒中的周存,一脚蹬在了面前男人的膝盖上,把男人踢得踉跄两步,晃着身子笔直的跪了下去,“他你也敢碰!?”
男人似乎并无痛感,竟手舞足蹈,疯疯癫癫的说:“可是周存,我爱你,我喜欢你,你为什么和他搅在一起,他是个怪物,他是个怪物啊!”
一听这话,周存火气明显更甚,又是凶残的一脚:“你他妈放什么狗屁!”
外人都知道在周大少跟前,“怪物”二字是禁忌。
程诺这种明着来的做法自然是找死。
但他还在的高频率摇头:“不是的周存,他是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你怎么能和他做那种事,那会毁了你——”
“关你什么事!”周存语气没什么温度,锐利的双眸锁死这个正在变着花样作死的男人。
周存身后的助手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鲜活温热的血水溅到鞋尖一滴,周存扭头,接过助手麻利递上来的手帕,低声道:“处理了。”
助手颔首低眉:“是。”
没一会儿,血腥味肆卷了整间仓库,周存轻微蹙了蹙眉,他一向不太喜欢这些味道。
等差不多都弄好了,助理回来,除了额上沾了几滴汗珠,昭示着刚刚他进行了什么体力活动,其余一概如常。
周存与助理对视一眼,便转身往角落那张床走去。
周燕晗被周存抱住的时候,思绪已经不怎么清明,但当熟悉的味道肆卷而袭,他无意识的就抓紧身下男人的胳膊,小声啜泣起来。
周存垂首轻瞥一眼被攥起褶皱的袖口,嘴角不怎么明显的勾了勾。
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刷子似的睫毛一颤颤的,周存心头一软,抱着人大步离开。
三天前,周燕晗回了生父家,待了不到十分钟,周家人便差人将他召回。
理由是:“太太身体抱恙,希望您能陪在身边。”
周燕晗歉疚的看着自己的生父,男人的鬓角几乎全白,体贴的替他找台阶:“小晗先回去吧,爸爸要休息了。”
自从母亲改嫁后,他与记忆里的这个男人,一年之中,也只有那天可以见面。
母亲和他现在的父亲口上说,不介意他与生父见面,实际上却是每次只要他回来,不出意外,都会像那天一样,绝对不超十分钟。
周燕晗向生父辞别,跟着周家派来的两人,上了他们的车,而之前的司机,紧随其后。
因为这种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所以周燕晗没有任何危机意识,毫无防备的上了那两人的车,等发现不对劲,后面自己司机的车,已经消失不见。
周燕晗被绑架了。
周家上下翻了个天。其实一个外家人的孩子,在周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没有这么大存在感的。
主要还是周家现在的当家周海英的大儿子——周存,对这个便宜弟弟过分关心。
三天里,a市被搅得翻天覆地,最后查出绑架的人,竟然就是身边的人,周存给周燕晗请的家教,程诺。
“别再想了。”外界传闻中,那个不近人情的周家大少爷,两眸含水的摸了一把周燕晗的额头,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替他掖紧了被角,柔声道:“乖,先睡一会儿。”
他总是这样,在外面不管多凶残,只要一回了家,再准确点说,是只要一见了周燕晗,他的神态语气都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柔软的要滴水。
精神紧绷了将近三天,到了熟悉又安全的环境,身边还坐着最亲密的人,周燕晗窝在被子里,眼皮轻掀,又困又累。
但继兄身上的淡淡柠檬香味肆无忌惮的探入他的毛孔,时时刻刻的去挑逗他本就不怎么严谨的神经。
也可以说,撩拨他怀着鬼胎的心弦。
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又开始做乱了,周燕晗不自然的夹了夹腿,瓮声瓮气道:“哥,你去休息吧。”
再看见他哥,他怕自己会死在床上。
饥渴死的。
“你睡。”周存捏了一下眉心,除了深露出的疲态,还有对周燕晗的浓浓关心:“我看着你。”
周燕晗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眼看着继兄坐在床沿,把头担在床上,目光透过空气,真的汇聚到了他身上。
他浑身都有些不自然,下体在被子里硬得发疼,某个地方也酥酥麻麻的分泌起了液体。
好痒,好难受。
周燕晗一声不吭,眼球骨碌碌的转。
同样和他拉紧心弦三天的年轻人,胳膊肘撑着床沿,头趴在床边,那会儿明明说要看着他睡,结果却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先睡着了。
周燕晗伸手勾弄了一下周存的胳膊。
没有反应。
他胡乱到处瞥了两眼,吞了一口唾沫,试探性唤道:“哥哥?”
回复他的是年轻男人平稳顺畅的呼吸声。
继兄只留下一个后脑给他,周
', ' ')('燕晗抛弃了平日里乖巧的面壳,转而用大胆而又贪婪的视线,细细描摹着周存的身体。
从发丝到脚底,周燕晗怎么都看不够一样,两只眼睛都被吸引走了。
毫不怀疑,倘若他的视线能有实体,那么最合适的一定是根狗舌头,而周存不苟言笑的脸庞上,也肯定都是他没完没了的舔弄后,留下的口水。
“燕晗……”周存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喊了一声,心猿意马的人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心虚的缩在被窝,绷紧神经。
也许是做梦梦到了这个便宜弟弟,周存只是叫了这么一声,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周燕晗等了小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被窝探出头,重新窥探起继兄。
周存生的好看,说话的时候,薄唇微启,不说话的时候,敛眸抿唇,身上是种清冷气息。
但人并不清冷,严格来说,只是对周燕晗不清冷,不然周燕晗也不会从第一天踏入这里,就被迷了心窍。
和那群疯狂迷恋周存的姑娘一样,着了魔。
确定人没有清醒的趋势,周燕晗立马大起胆子来,再次从被子里悄悄钻出,白皙的背部皮肤裸露在外,脸凑到了年轻人的跟前。
呼吸交融。周燕晗心跳如擂鼓,继兄的脸侧着,嘴巴暴露在外,毫无遮挡。
只要他现在垂下头,咬住那瓣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的唇,就能尝到周存的唾液。
那是不带任何杂质的、饱含周存味道的唾液。
绝对不像他在继兄咬过的水果、面包等一系列食物上,偷来那点唾液,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周存味道的唾液。
反正又不会醒。
他那么累,光顾着工作,已经很久不着家了,又忙着救自己,睡得肯定很沉,应该醒不过来的。
周燕晗纠结着,手捏紧被子,垂下眼睫,忍了又忍,忽然想起前几天,周海英的一句:“小存,你到结婚的年龄了吧。”
是了,周存早晚要娶妻生子,到时候,他只怕连还能不能留在周家都是个问题。
那还犹豫什么?
错过这村,可能……就没有这店了。
周燕晗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终是忍耐不住,欲望冲破栅栏,一咬牙,一闭眼,对着那张唇,狠狠的亲了上去。
什么理智啊,什么就亲一秒啊,之前做的所有心理建设,都在一口噙住柔软唇肉的瞬间,通通被他抛到了脑后。
周燕晗像头小兽,忘我的疯狂啃咬。
这熟悉的味道几乎让他发疯。
每日贴着味道的来源地,却只能偷偷嗅一口,并不能更深的去探索,这种折磨简直就是炼狱。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接触到,他肯定要弄个够本才行。
周燕晗肆无忌惮的探出舌头,专注又痴迷的卷食着继兄的口水。
闭紧双眼,精神高度集中在唇上,以至于连某些东西悄然发生了变化,他都没注意到。
周存的眼皮轻掀一小片,纤长的睫毛盖住眼睑,他静静看着周燕晗亲吻自己,没有做出任何相应反应。
小孩亲了一会儿,似乎是发现自己的技术很差劲,只会又啃又咬,一点都不温柔,渐渐开始改变策略。
他用舌尖慢慢勾舔继兄的唇缝,把自己的唾液从缝隙中一点点渡进去,颇有点占领地的意味。
就好像把周存的嘴巴打上了印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而周存也不出声提醒,就任由对方将口水渡进去,再自然而然咽入腹中,又不动声色彻底阖上双眼。
任其宰割。
周燕晗将手探到了自己的两腿间,越过那根挺立秀气的小玩意儿,熟门熟路捏起后边两瓣肉唇,口里开始渗出猫儿一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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