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现在都想不起,自己生孩子之前有什么爱好了。空闲的时候刷刷短视频,要不然就是在发呆,脑子里什么复杂的东西都想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毛哥的出现,对于斯文来说,起初是一种视觉刺激。
除了毛哥是女人堆里唯一的男人这个理由之外,斯文见了那么多孩子爸,在一堆或长相不堪,或大肚便便的男人里,毛哥这样成色的男人就显得尤其难得。
知道毛哥家情况的主妇和她们私下八卦,大家一边贬低毛哥这样的软饭男,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把目光放在毛哥身上。斯文没主动往毛哥那里凑,只是在大伙儿和毛哥聊上之后,自然地参与话题。
大家都认识后,斯文偶尔会和毛哥打个招呼,简单聊聊孩子,聊聊家事,聊聊购物。
虽然斯文会跟着其他人一起嘲笑毛哥靠老婆养,但说句实话,她喜欢和毛哥聊天。毛哥说话语调和缓,不好为人师,任何事情只要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变得有趣。
和毛哥在一起的时候,斯文很快乐。她享受和毛哥二人聊天的时光,可她也知道,总和毛哥单独说话容易引人误会,所以当其他妈妈加入他们时,她也欣然接受。
可在心底,又难免隐隐失落。
孩子们一块玩,总会有些磕碰,斯文一不注意,自家孩子就和其他小孩打闹起来,被个小胖子伸手一推,脸着地,擦了好大一片伤,手上脸上,血淋淋的,看得斯文瞬间眼眶红了。
她抱着孩子,一方面要带小孩去诊所,一方面又和小胖子他妈因为责任在谁吵架,而打车半天没等到车,孩子又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令她焦头烂额,情绪几近失控。
周围的人都知道小胖子一家不好惹,小胖子他妈是个不讲理的横娘们,嗓门大爱记仇还会动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人帮斯文。
就在这时,毛哥站了出来,主动提出开车送他们去看伤,还帮她骂退了恶人先告状的小胖子妈,斯文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差点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诊所里,两人终于能自然独处,斯文接过毛哥给她接的热水,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他能抱我就好了。
她不由得害臊起来,负罪感压得她抬不起头,明明孩子就在旁边,可她想的却是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是孩子他爸。
毛哥电话响了,斯文听他的话语,似乎是在和老婆解释为什么晚上没在家,她眼中鲜活的光彩,瞬间便因这通电话熄灭。
被毛哥送到自家楼下,告别之后,斯文愣在门前,直到孩子问她为什么不进去,她才带着孩子上楼进屋,重新面对满屋儿童用品,婆婆带来的各种杂物,她的牢笼。
自此之后,斯文无法欺骗自己,她爱上了别人的丈夫。哪怕斯文心里觉得再不该,当遇上毛哥时,目光总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和他说话。
她自认为把情感隐藏得很好,可她开始注重打扮,话题里不经意带上的毛哥名字,总想出去和毛哥偶遇的期待,全都落在了婆婆眼里。
毛哥其实也隐约察觉到斯文对自己的好感。他可不是那种守男德的模范老公,况且这么对于多年一事无成的他来说,能收获别人的爱,实实在在满足了他的虚荣。
于是他对斯文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自己不踏进雷池,但也不把话说破,享受着不越界的爱慕。
……直到斯文婆婆甩了他两记大耳光。
说起来,斯文和人吵架没人帮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托了婆婆的福。
婆婆没事喜欢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媳妇的坏话,叫人以为斯文对婆婆不好,瞧不起婆婆,是个苛待婆婆的坏女人。但婆婆自己也不讨人喜欢,所以婆媳俩在小区风评并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婆婆发觉斯文不对劲后,平日昏花的老眼突然成了锐利的鹰眼,臃肿的身体融化在窗边的阴影中,死死盯着属于自己儿子的,名为妻子的奴隶,在楼下与其他男人的互动。
婆婆也是女人,她是儿子打入女人堆的间谍,她了解同是女人的媳妇,她敏锐地察觉到谁让斯文心痒痒了——是那个跟女人屁股后面吃饭的窝囊废。
婆婆想到斯文居然叫一个比儿子差远了的男人勾引走了,气得她马上给儿子打了电话,本来想亲自教训媳妇,但转念一想,斯文自有丈夫教训,她便跑去警告毛哥。
毛哥在斯文眼中可称为温柔和善的特质,在婆婆看来,就是懦弱无能,即便长了个大块头,依旧唬不住人,哪怕是她一个老婆子也能踹上两脚。
婆婆本着家丑不外扬的原则,没在大庭广众下掀了毛哥脸皮,而是跑到毛哥家门口找麻烦。
毛哥那天正和英子一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青青在房间里写作业。听到拍门声,英子皱眉:“谁啊,发癫啊。”
毛哥自觉起身开门:“我去看看。”一开门,刚看清门外是谁,斯文婆婆的大耳光就迎面刮来。
之后的场面乱得一塌糊涂,两家人又打又骂,闹得不可开交,差点把警察喊来,英子也把毛哥冷落了好一段时间。
英子倒不是因为毛哥这点不清不楚的小暧昧生气,她知道毛哥哪怕有贼心也没贼胆,就算毛哥真出轨被她发现了,着急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主要是丢人,太他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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