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大军开拔,浩浩荡荡的队伍分成三批,沿预定路线开往京城。
赵衡的马车安排在第二批队伍,与来时相比,回程的队伍多了不少装着战利品的车马,行程也慢了不少。
临行前,赵钧往他马车里塞了一个人,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目。
赵衡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下令队伍启程,便上了马车。
那人缩在马车角落里,似乎在微微颤抖,隐隐还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赵衡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人抱了起来。斗篷裹得可真是严实,他掀开兜帽,露出下面一张可怜兮兮的脸蛋,正是谢仪。
只见他眼睛处蒙了一条锦带,已经被泪水浸得半湿。嘴巴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微微鼓起,同样勒了一条锦带,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赵衡略微掀开斗篷看了一眼,谢仪的双手被一对精致银色镣铐锁在身后,脚踝都同样的镣铐锁住。这套锁镣颇为精致,不仅尺寸贴合,还可以根据需要调节锁链的长度。此刻所有的锁链都是最短长度,人被锁住之后真是一动都不能动。
看来赵钧对上次事情很是生气,最近谢仪身上总是时时刻刻戴着这套锁镣,更不用说额外添加的各种小玩意儿了。
赵衡解开谢仪眼睛和嘴巴上的锦带,见他眼眶泛红,神态茫然,便问道:“怎么了?”
谢仪瑟缩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可以松开一点吗?我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钥匙不在我这里。”
“那可以……把那个拿出来吗?”
“也不行。”
谢仪本来也没抱太大期望,泛红的鼻子抽了一下,便安静地在赵衡怀里发呆。
马车平稳行进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赵衡以为他睡着了,低头一看,眼睛还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喝水吗?”
谢仪身子一抖,快速摇头。
赵衡估摸着他出发前应该没有喝多少水,便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唇边。
谢仪抬头看他,眼中隐有哀求:“可以不喝吗?”
赵衡微微板起脸:“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委屈地看了一眼那一小杯荡漾的茶水,张嘴慢慢喝了。
赵衡心里想着事情,没有多注意谢仪的神色,抱着他闭目养神。
马车帘子猛地被拉开,赵钧大踏步进了马车:“那帮人可真聒噪,还是你这里安静。”
他一屁股坐在赵衡对面,扫视一圈,理所应当地伸出手来:“你怎么把他解开了?我说过至少到鄢城才放开他的。”
谢仪换了一个怀抱,依然有些发呆,默不作声。
赵钧逗弄着他的下巴,又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最近好像是乖了些,看着模样也顺眼了不少——早这么多听话不就得了,白吃那么些苦头。”
他亲了一口,又问道:“是不是?”
谢仪应道:“是。”
赵钧抬起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谢仪也毫不反抗地任由他掠夺口中津液。赵钧吻完还挑衅似的向赵衡斜了一眼:“还是我说的办法管用,再不听话的人关起来狠狠罚一顿,哪有驯不服的。”
赵衡没说什么,谢仪也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茫然看着马车壁发呆。
赵钧抱着他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路途无聊,左右这段时间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温香暖玉在怀,他抱着抱着就起了别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裹着的斗篷被解开,斗篷下的身体不着片缕,仅有银色镣铐束缚他的四肢。这套镣铐比之前普通犯人用的自然要精致许多,四只锁环扣住手腕和脚踝,腰间还有一个铁环却是连着几根链子到下身处,不知道是什么。精钢打造的锁环还刻着赵氏族徽的纹样,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刻着篆体小字,是赵衡和赵钧的名字——本来赵钧只想刻上自己的名字,终究还是要卖赵衡几分颜面,便都刻上了。
赵衡本来没打算参与这场马车上的游戏,但落眼处满目尽是白得晃眼的雪肌玉骨,那对精致的足踝就在他眼前颤动。美人似乎有点难受,忍不住绷紧足尖,光洁足背上的青色血管愈发明显,倒让人想起握住这双白玉脚踝肆意撞击抽插身下美人的快感。
肆意蹂躏无助的美人总是能带给人极大的精神快感,尤其是最近有一个绝佳的把柄捏在手里,怎么欺负他谢仪都不会反抗,再过分的要求都会配合,就是哭得也会很可怜罢了。
赵钧取出钥匙,暂且松开了一点谢仪身上的锁链,却不准他乱动,一只大手顺着腿缝自然分开双腿,只见谢仪腿间的玉茎被塞了一根银簪牢牢堵住,柱身和根部还有几个银环扣住,把一根笔直可爱的性器束缚得极为严密。
下面的雌穴自然是塞了一根羊脂玉势,从外面的看不出尺寸,想也知道不会太小。谢仪含了这根玩具一路,早就磨得淫水四溢,只是苦于无法释放。后面的小洞也没有被放过,但从这个角度看不出塞了什么,只能看见所有的束具都由铁链串起、借由金属腰环固定在腰间,没有钥匙是一样都拿不出来。
赵钧拽着外面的链子,稍微拔出一点玉势,又插了回去,那链子的长度就只允许这点活动空间,却刚好够他玩弄美人。
谢仪跑也跑不了,求饶更是没有用,这根玉势是按住赵钧的尺寸做的,插在穴里撑得很满,要是不动还好,现在花心时不时被撞一下,他腰酸难耐得很,又动不了,不一会儿就发出几声泣音,蹭着男人的胸膛忍不住小声求饶。
赵钧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知道谢仪的极限在哪里,这点子前戏自然不够看。长路漫漫,他特意把谢仪抱上马车就是怕路上对着赵衡太无聊,何况心爱的美人要随时待在身边才能安心。
“我怕你路上无聊,专门找能工巧匠打造出跟我一模一样的,你竟然这样不识抬举。”
谢仪眼前都是模糊的白光,红唇微张,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我不识抬举,求您……啊啊……好酸……受不了呜……”
赵钧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换了一个穴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穴里塞的东西让谢仪更加难受,赵钧探入穴里,慢慢摸索他之前塞进去的东西,然后勾着一点往出拽。
“嗯哈……慢一点儿,啊啊啊,碰到了……”
穴口逐渐露出一抹碧色,竟是一串翡翠珠子,颗颗晶莹圆润,有指头大小,被嫣红肉穴含住又吐出来的模样甚是诱人。
只是这串珠子数量有点多,足足有五六十颗,全部塞进狭窄的后穴里,相互挤压碰撞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难怪谢仪不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
最后几颗珠子,赵钧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地一口气全部拔出来。
谢仪一瞬间弓起腰背,差点就翻白眼、吐舌头、抖着身子高潮了。
赵钧将这串珠子拎了起来,笑道:“王府里的东西,果然不错。”
赵衡自然看出来这串翡翠珠子价值连城,水头颜色极佳不说,一串珠子大小相仿,颜色也均匀一致。如此价值连城的珠串,怕是皇宫里都找不出一串品质相仿的,却被赵钧拿来当作亵玩美人的玩意儿。
不过也不奇怪,赵钧一向大方,给谢仪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的,连束具锁链都镶嵌珠宝、精工细作——用他的话说,美人自然要配上奇珍异宝才相得益彰,所以谢仪有段时间身上少不了珠宝玉石点缀的小东西,走路都叮叮当当的。
他把这些当作对谢仪的宠爱,谢仪却不这么认为,再价值连城的东西用在人身上也会变成折磨人的刑具。他每次看到赵钧兴致勃勃地拿着锦匣装的东西进来,都会怕得躲进床角,又被拖着脚踝拽出来。王府里调教姬妾的东西可不少,赵钧每见到一样没见过的东西就会拿来试验在谢仪身上,几个穴都挨个尝一遍滋味,时不时腰酸腿软还要伺候男人的欲望,真是哭也没用了。
赵钧将翡翠珠子拎起来,故意招惹谢仪:“喜欢吗?我以后都让你含着它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串珠子晃啊晃,还带着不少透明的水液,越发显得玉质温润,晶莹剔透。赵钧还故意在他身上比了一下,笑道:“上次那串琉璃珠串你嫌太小,这次专门给你找了一串又大又圆的。”
谢仪撇开脸,不肯去看。
赵钧知道他脸皮薄,便放到一边,又逗弄了一会儿谢仪,才放手。
他抬头瞅了一眼赵衡,问道:“你要来吗?”
“不了。”
“假正经,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们挤一辆马车?”
“这可是我的马车,不是你的。”
赵钧一时语滞,他瞅了瞅怀里粉面含春的美人,又抬头看了看纹丝不动的兄长,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忽略马车里多余的那个人。
谢仪自打上了马车就知道路上怕是逃不过一劫,可是侍从护卫都在马车四周,他们却在白日宣淫,万一被外面的人听见一星半点,他就真的没脸出去见人了。
“啪啪!”
赵衡抬起眼睛,发现谢仪可怜兮兮地被扒光了身上仅有的布料,掰开了腿,浑圆的臀瓣上还残留着掌击的痕迹,红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赵钧摆弄了一会儿,解开他身上的锁链与贞操带,从湿软的花穴拽出玉势,连带着大捧的水液飞溅出来。
“啧,水真多——别乱动,还没挨够罚啊,真是一天不肏你就不听话,下次就该让你去看看真正的军妓是什么样的,就老实了。”
谢仪跪在马车地板上,右手被锁在身后,仅靠双腿和左手支撑身体,臀部高翘。这样的姿势很是诱人,从赵衡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两瓣白花花的臀丘被人团在手里肆意揉捏,又强行分开,连带着腿间的小穴也分开了一条缝。
马车里空间不够大,谢仪跪在两人中间,头都快要碰上赵衡的腿。
下一刻,他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向前冲去,直接撞到赵衡怀里,呜咽出声。
谢仪被肏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被撑到很开的小穴好像破了皮,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肏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就是快速摩擦时吃痛得厉害,叫得声音也不对劲。
“呜…好痛……不要那么快……痛......呃啊”
他没什么支撑的地方,后方的男人掐住他腰不停地大力抽插,连带他的身体都一次次向赵衡怀里冲去。
赵衡俯下身,撩起谢仪散落在地的头发,发现谢仪已经满脸冷汗,眼神迷离。
“很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仪含泪点点头,出发之前他已经好几个晚上没能睡好觉了,赵钧深恨他上次的行为,决心彻底断了他想要逃离的念头,这次下了重手仔仔细细调教了一遍,谢仪几次都快承受不住,想要一死了之,只是念着还被关押在不知何处的路乙,才勉强支撑下来。
“呃啊——那里不行、呜、求您轻一点儿……”
谢仪被狠狠肏了几下,浑身哆嗦,下意识地向眼前人求救,尽管他知道这两人都是一样的心黑。
“说点好听的,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赵钧见他一直往赵衡怀里钻,不是很开心,把人拉回怀里,身下动作未停,反而故意往谢仪最受不了的地方撞。
谢仪脑子都快被捣成浆糊:“嗯哈……您想要、想要我……说什么?”
“教了你那么久,怎么还学不会?”赵钧欺他毫无反抗之力,轻佻地舔了一下耳朵,在他耳边说道,“跟我说,求夫君大人疼我,肏得再厉害点儿,小屄痒得要流水了。”
他倒是跟着那帮兵油子学了不少荤话,赵衡觉得有些好笑,谢仪却羞得满脸臊红,咿咿呀呀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赵钧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便刻意延长时间,放慢速度,每次却都是重重插到最深处,磨得小穴越发红肿,花唇外翻,水流了一滩又一滩,却总也无法释放。
谢仪咬着嘴唇压住声音,喉咙里却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眼泪更加汹涌。
外面的侍卫其实早就散开,生怕听到一星半点的暧昧声音,赶车的马夫却听到里面刚开始动静不小,后面声音却突然低了下去,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滞闷的呼吸声与“咕唧咕唧”的吞咽口水声隐隐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车里,谢仪依然跪趴在两人中间,湿红小屄已经含了一泡精水,满满当当的,又被粗大阳具捅了进去,那些精水一半被捅进了更深处,一半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十分淫荡。
赵衡见他一直压抑着声音不敢叫,便好心地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他的嘴,谢仪一张樱桃小口都被撑圆,前后都被塞满粗大肉物,比刚才更辛苦了。
他这下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夹在两人中间被肏得东倒西歪,腰酸腿软,又被钳住细腰摆回原来的姿势,用上下两张嘴吞吃男人的性器,时不时地,屁股上还因为伺候不到位多挨了几巴掌。
他的臀瓣生得尤其曲线饱满,常年不见日光,白得过分,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因此可受了不少罪,每次犯什么错,那两人也不打别的地方,专揪着这两瓣柔嫩的臀肉欺负,一巴掌下去,白玉豆腐似的臀尖还会颤巍巍地抖几下,泛红的痕迹好几日都不会褪。
打得痛了,谢仪下意识地躲了几次,却被抓住把柄。赵钧肆意命令他自己翘高臀部,求他赏巴掌惩罚这“不够听话”的屁股,谢仪只好哭着求他,等到结束时,两团屁股肉已经被打得红肿滚烫,又是一场折磨。
兄弟二人随着自己心意把心爱的美人欺负了个够,小穴里灌满精水,又被玉势堵住塞了回去,原本枯燥的路程也变得惬意舒心。
只苦了谢仪,软肋尽皆捏在别人手中,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一路颇远,且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一段路程,傍晚时分,赵衡便命令队伍就地驻扎。
谢仪自然还是留在马车上,他哪里也去不了。不说周围严密的守卫,光是他身上的锁链就将他牢牢锁在马车上,最多能顺着窗户缝看看外面。
此刻马车上只有他自己,另外两人都下车去了。
谢仪不想动,靠着一侧车壁抓紧时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过了一会儿,他就蹙着眉头,捂着肚子,有些痛苦。
好痛,早上喝了一杯茶水,中午的时候又被喂了不少粥,他现在一天没有释放,肚子里憋涨得厉害。
可那两人不回来,他也没办法。谢仪徒劳地拨弄着下身的贞操带,却发现没有钥匙一点都解不开。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谢仪辗转反侧,捂着微微鼓胀的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等到赵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汗水浸湿的美人,虚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怎么了?”赵衡摸了摸他的小腹,笑道,“憋不住了?”
谢仪点点头:“可不可以让我……我都一天没有……”
“可是马车里没有恭桶,你要不要再忍忍?”
谢仪当然是忍不住了,只是他看着赵衡的神色,明白对方是故意折磨自己,只好小声说:“我真的要憋坏了,可不可以让我出去解手?”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衡用斗篷将他裹好,带到一处僻静的草丛里,说道:“就这里吧。”
谢仪也顾不得有人可能看到,他一路走过来全凭毅力,只是下身还没有解锁,他只得回头继续求赵衡:“求您解开。”
赵衡没动:“我解开可以,但你要怎么回报我?”
谢仪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如今也只好小声恳求:“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答应。”
“那我想看小狗撒尿。”
远处看不见两人在做什么说什么,此刻日色昏沉,最后的一抹斜阳恰好略过这处山谷,只投下一道模糊的阴影。
身形较矮的人影停顿了很久,才慢慢解开身上的斗篷,放到一边,走到树下,伏下雪白的身子,摆出一个犬类撒尿的姿势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这姿势过于羞耻,他身上也没有衣服,下身几乎大敞着。赵衡还不满意,出声指挥他摆出更加令人满意的姿态,谢仪咬紧牙关,不一会儿就委屈得眼圈通红,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结束了之后,赵衡还不准他立刻披上斗篷,反而抖了抖手中的钥匙,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扬起下巴,说道:“现在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要他自己主动求锁上贞操带,谢仪跪在他脚边,浑身颤抖,嘴唇都在哆嗦,声如蚊呐道:“请您准许我、准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