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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天行原本的想法不重要——他看见少年模样的齐介熙后心神一动,改变主意了。
他下面梆硬。
只一瞬间,蔺天行就决定遵从男人的原始欲望。
此时此刻,他粗长的肉棒正在少年最柔软的穴里捅进捅出。
这个发展其实也很正常,南风楼,俏小倌,千金散,蔺天行只是一个嫖客。
少年连吻都躲不过去,其他的索取自然更躲不过去。
抗拒没有用,求饶也没有用。
衣服很快被扯坏扒光,露出一身白嫩的皮肉,让强压上去的青年爱不释手。
少年还试图攻击蔺天行。
蔺天行想到这人儿后来的狠辣,那种恶劣的想要破坏、毁灭的情绪一下子抵达顶端,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了,直接武力制服。
一手摁住少年雪白的双腕压在上方,大腿夹住了对方的双腿,便轻松压制住了美少年挣扎的四肢。
蔺天行想要亲思清,少年却别过脸躲开,他吻到对方粉扑扑的脸颊。
躲一下是情趣,他一直不配合,很快就让蔺天行不耐烦了。
对着那张小脸下不太去手,他只随便给了少年一个耳光让他消停点。
只是思清平时娇生惯养的,脸颊很快就红肿,嘴唇上也有着被蔺天行弄出的伤口。
但少年的身上,他可没留情,又掐又按又啃,像个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想成仙的妖怪吃唐僧肉也不过如此。
少年挣扎得太过,性器在软乎挺翘的臀上蹭过好几次却不能进入火热的场所,受了刺激的蔺天行狠狠地拧了一把身下人的肉棒。
“啊!啊……”
少年因为剧痛而蜷缩起来,美背紧绷,连叫声都微弱得快没了。
蔺天行就把他这么摁在床上,从后面进去了。
“思清,好思清……放松……”
如此便成了事。
日头移动,蔺天行在床上放纵了一下午。
“啊啊,啊!太,快了……求你,呜呜呜……唔啊……”
“乖思清,抬抬腿。”
“唔嗯……啊……”
该说书中人就是不一样吗?他从前放浪形骸,与其他人被翻红浪时从未这么爽过。
不愧是主角,天生丽质难自弃,绝色尤物啊。
他骑在初经人事的少年身上疯狂地发泄欲望,完全不顾思清的哀叫。
被蹂躏许久的少年已经化成一滩春水,臀部像一团软脂,肉穴里更是湿滑细腻。
趴在少年身上再次射精后,蔺天行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被插得湿软的穴里抽出性器,在少年白软的屁股上蹭了蹭,捞起思清被撕得破烂的里衣擦拭身体。
他起身穿衣的时候,看了看被操干了一下午而晕过去的少年:脸上泪痕未干,浑身被宠爱过的青红痕迹,点缀着淫靡的精斑,穴口处红肿——使用过度伤着了,还有男人留下的浑白精液流出。
蔺天行稍微,有那么一点愧疚。
但很快就被脑子里混乱的其他想法挤出去了。
“他现在又并非良家子,就是做这行的。”
“银货两讫的事儿。”
再看了一眼被糟蹋得惨兮兮的美少年,静静地伏在床榻上,好生可怜儿。
蔺天行心中升起诡异的成就感,他知道这就是征服欲。
叫人打水冲洗后,蔺天行出了门,临走时他告诉老鸨:接下来这几个月,他把思清包了。
接下来的日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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