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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半月的伤,蔺天行再去南风馆的时候,老鸨虽然仍是阿谀奉承,言语间却隐隐透露出些许不满。
倒不是说他来得不频繁,毕竟定金已给,尾款也结清。
“世子爷呐,咱们楼里的人虽然都是苦命人,身子不金贵,但也不能可劲儿作践呐。思清是您特意指名的,可您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在那样的小脸儿上动手……”
毕竟是她馆里的摇钱树,记挂着呢。
蔺世子理由充足得很:“爷当然也心疼思清的小脸,只是他心气高得很,那小屁股扭来扭去不让插,好说歹说也不听,你说这是谁的问题?”
老鸨果然脸色一沉,很快又笑吟吟地向蔺天行赔罪,请他等候片刻,会有好礼奉上。
思清可没好果子吃了。
一刻钟后。
“还记得爷吗?”蔺天行舔咬着少年红艳艳的乳头,把思清压在床榻上,肉棒在对方白皙的大腿间摩擦。
“唔……嘶,痛……”思清无意识地抱着蔺天行的头,呜呜地叫着,上衣已被扒开了,凌乱地铺在身下,衬得那肌肤白得发光,裤子倒是还好好地穿着。
“六月二,爷就在这儿给你的小屁股开的苞。”蔺天行说着下流话,两三下脱了少年的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
他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
初次来是囫囵吞枣,他享用得仓促,如今倒是难得静下心仔细打量少年时期的主角。
容颜秀美,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却清澈得紧。由于年纪比他小三四岁,思清堪堪长到他的胸前高度,不过蔺天行自小习武,身量足有一米九,思清就算接下来抽条长个子,大概率也超不了他了。
思清的身形属于单薄的类型,四肢修长,白皙娇嫩,但却有着一个饱满挺翘的屁股,摸着手感极佳。
楼里的人就是不一样,私处都打理得很干净,思清毕竟是主角攻,按年龄看这肉棒也不小了,但此时仍是只能被蔺天行捏在手里随意把玩。
摸了几下,在思清的呜咽声中,蔺天行直入正题。
向下探进去穴里两指,湿漉漉,滑溜溜的。
用过药了就是不一样,这是老鸨特意给蔺天行准备的赔礼,“包小侯爷爽上天”。
其实这段时间思清的日常膳食已经开始变化,加了南风馆专门调教“烈男”的的特色药料。之前一直没用是因为老鸨还指望着拍卖他的初夜,谁知半途杀出个程咬金,直接就指名思清给他开了苞,还要一包就是半年。
看蔺天行第一次折腾思清的莽劲儿,老鸨也不指望这半年过去思清再靠清纯生涩当招牌了。
那就物尽其用,走另外一条路子,养成一个习惯被男人插屁股的淫荡货色。
话说回来,蔺天行的常来玩也是调教的重要一环。经常来干他,思清迟早被操成一个一插就会流水的骚货。
宛如此刻。
灵光一现,蔺天行从床头玩具盒里寻来一根特殊制作的纤细短针,没有尖锐的针头,毕竟特殊用处。
他恶意地按住美少年,抓住对方的肉棒对准,一下子将短针插进了马眼。
“啊!”思清惊叫,毕竟疼痛真实存在,他开始无用地挣扎,“出去!啊!痛……”
蔺天行用绸带绑住了他的手,又去摁了摁短针确认堵死了,听着美少年的哭泣声,才满意地说:“别急,小骚货,爷这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他提枪就上,搂着思清光滑的腰身好一通乱捅,相比他的尺寸,哪怕有润滑,少年的肉穴一开始还是很紧,但插着插着就渐入佳境了。
思清狂乱地叫着,潮红的脸蛋儿染上情欲后让蔺天行兽血沸腾,果真是个极品娈童。
掐着下巴疯狂地吃那小嘴儿,舌尖相碰,嘴唇分开时拉开银丝,涎液沿着思清合不上的唇角滑下。
蔺天行这次试了好几个姿势,还哄着意识混沌的少年给他口了,深喉都是小意思。逼着对方吞精让他热血上头,又把那小骚货按在身下狠狠操干,肉刃在那骚穴里七进七出,插了许久,才痛快地喷射出浓精。
这时,思清仍在哭,简直哭得天地失色了。
蔺天行之前因为他吵,随手扯了衣物塞住他的嘴,甚至半掩住了那小脸。
此时见他哭得都快断气了,蔺天性良心发现解放那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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