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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魔上(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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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故人重逢床笫间

月夜,倾盆大雨

纯黑色的大床上,一身白衣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唔?”他的眼眸是美丽的琥珀色,在朦胧的水雾下,是一片晶莹剔透。

“你醒了?”坐在床边喝酒的男子听见动静,投来一瞥,那张脸带着几分笑,眼神却是冰冷的。

青年眨了眨眼眸,初醒的水雾破碎开来,意识渐渐清醒:自己,这是在哪里?

对了,自己修为尽废,在神狱里被关押了数千年,直到一天前,有人把自己从狱里带出来,说是……魔尊大军压境,仙帝大败而归,不得不割地赔款还派公主和亲,求魔尊放一条路。

可魔尊除了要公主和各种天材地宝,还要了他这个害死前任仙帝,被关到牢里多年的七杀仙君。

“师兄…”七杀仙君猛然伸手,攥住了魔尊的袖子,眼里含了几分希冀,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的脆弱,还有不加掩饰的自责:“不是我,贡品上的毒我不知道,不是我害死师父的!”

极少有人知晓,登临魔界尊位几十万年的魔尊,曾经也是仙界一位仙君。或者说,知道的人通通不敢揭露。

毕竟,这位当年是杀了个七进七出,大摇大摆从仙堕魔,还没多久就在魔界抢了魔君之位,而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公然弑君上位,怎么看都是个凶人。

“我知道。”魔尊抬手掖了掖被角:“因为,这事儿本就是本座联手那位现任仙帝做的呀。”

七杀仙君愣住,他定定看了魔尊好一会儿。良久,才再次开口,语气干涩之极:“你说什么?”

“我的好师弟哦,你是真的单纯。师父确实待你如亲子,可你忘记了吗?本座开始不是他的徒弟,只是被他降服的坐骑魔兽而已。”魔尊轻轻叹了口气:“所以,他容不下自己的坐骑,觊觎自己视为亲子的徒儿。哪怕这个徒儿本为双性鼎炉体质,是从小送给他养大的。”

魔尊捏了捏七杀仙君的手,肤质并不算细腻,还有些练剑多年留下的茧子,但颜色是白皙的:“明明他的坐骑为他立下汗马功劳,只是想把小鼎炉哄得死心塌地,自愿张开腿让他肏个爽,就此将魔气转化,好真正踏入仙道而已。”

“我明明已经成功了,你很喜欢我这个师兄的,不是吗?”魔尊无奈的叹了口气:“还记得不,那一晚你喝醉酒,可是骑到本座身上又亲又抱。要不是你当时修为还太低,起不到真正的鼎炉作用,本座早把你掳出去,找个野地彻底开了苞采补,事后还能抛尸藏个万无一失。”

说到这里,魔尊越发喟叹:“又哪里只会才操通你后面这只小嘴,就被那个老家伙撞个正着,不仅把你记忆封了,还把我逐出师门了呢?幸好,他还算念旧情,并未坏我修为,而魔界比仙界好多了,弱肉强食到实力强就能称王称尊。本座既夺了尊位,当然要对前主人回报一二。”

七杀仙君呆愣许久,才将自己的手从魔尊手里缓缓抽出。他眸中的希冀尽数化为乌有,变得冰冷而锐利,正如踏上仙魔战场时那样令人敬畏、不敢逾越。

“这个眼神真是让人不喜欢。”魔尊不满的蹙眉:“本座还是更喜欢,你那晚醉酒后梨花带雨的样子。”他伸手抚摸七杀仙君的脸颊,微笑着柔声说道:“别担心,虽然你修为被废,已做不成鼎炉,甚至连寿命都只剩下可怜巴巴的百多年,本座也还是会宠爱你的。”

魔尊顿了顿,意味深长而暧昧之极的回味道:“前提是你乖乖听话,就和那天晚上醉酒一样,沉着腚儿使劲往本座胯上坐,浪得又扭腰又缠腿,差点把本座的宝贝夹断在你屁股里头。”

“你…”七杀仙君面上染了薄薄一层红霞,这倒不羞的,而是气的。他浑身微颤,抬手狠狠一扇,把魔尊的手重重摔开:“畜生!”

魔尊忍不住笑了:“师弟,你这是当了太久清高孤傲、沉默寡言的仙君,连骂人都不会了?本座可不就是个魔兽出生嘛。”

他站起身来,将床幔通通放下。但镶嵌在床头和墙壁上的夜明珠,依旧为魔尊高大的身影,蒙上了一层虚假的柔光。

“好师弟,本座可不想你受太多罪。”魔尊轻笑了一声,把被褥掀到床内,翻身上了床压住疯狂挣扎的七杀仙君。

他伸手抬起对方下颚,强行将一枚药丸塞了进去:“乖,不会太疼的。本座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小时候最怕疼了,蹭破一点儿皮,都要本座喂蜜饯哄你一晚上。”

“可惜啊,长大一点儿就喜欢冷着脸,明明受伤痛的眼泪汪汪,还要把泪水憋回去。”魔尊分外遗憾道:“手上也渐渐多了茧子,摸起来不再像最初那么柔嫩细腻。”

身体像是由内而外烧起一把火,一下子燃尽了体力,同时又有火星燎原,舔舐着每一寸肌肤,七杀仙君瞪大眼睛,两行热泪再强忍,也滑出了眼眶。

“撕拉!”他身上的白衣被撕碎丢到一旁,手腕和脚腕不知何时被缠上红绸,在黑色床单上系到四角,整个人像是一盘珍馐被摆放整齐。

当一只手握住开始抬头的性器时,七杀仙君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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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浓重起来:“呜!”高高低低的喘息声难以抑制,又有怒骂脱口而出:“滚!”

随着要害处手劲加重,从未被他人触碰的花瓣遭到轻轻吹拂,甚至里头的花蒂被强硬揪住,七杀仙君的喘息终于变得支离破碎,连嗓音都染上了不自知的泣声:“…嗯…啊…你…忘恩…负义…畜生!”

“呵呵。”魔尊只是笑,半点不急色的为七杀服务着,直到白浊迸溅了一手,才不紧不慢的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

这具魔体布满了征战留下的斑驳伤痕,颜色有深有浅,分布有前有后,聚集在一起显得可怖极了。此刻,魔尊胯下那粗黑之物早已勃起,硕大的蘑菇头上布满细小毛刺,顶端有个吸盘,饱满的柱身更是除了肉刺,还密布着疙瘩状的肉粒,长度亦是超过绝大多数男子。

在花唇完全包裹不住龟头,委委屈屈被逼得敞开时,七杀仙君挣扎着向后缩去,任由红绸在手腕和脚踝上留下勒痕:“不要…滚…不许碰我!”

“不要?”魔尊伸手掰开仙君的双腿,缓慢磨蹭着阴道入口的花唇、花蒂,勾勒出道道淫靡湿润的水痕。听着师弟的呻吟渐渐变调,多了难受、少了抗拒,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乖,要不要?”

药性的刺激越来越重,七杀仙君的意识愈加模糊:“要…不…嗯啊…”

魔尊浅浅抵入一点儿,在感受到阻力后缓慢退出,满意听见了拉长的饮泣低吟,垂下头亲吻仙君的侧脸:“乖孩子,告诉为兄,还想要吗?”

“要!”耳畔传来哽咽的声音,魔尊的眸子里滑过复杂的情绪,内中却柔软了许多。他正欲说什么,就被颈间剧痛引去了注意力。低头一看,七杀正重重咬在自己颈间,不仅出了血,那力度几乎要把那块皮肉给咬下来。

魔尊立即掐住七杀的脖颈,强迫他张开嘴唇。相互纠缠了许久,七杀后继无力被迫张嘴,才让魔尊挽救了自己的脖颈。

他一手捂住颈上伤口,用魔族法术止血,脸上倒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还真是不能小觑你啊。”

“过奖。”眸中已没有之前放任而导致的迷离,更多是强撑的坚毅和恨意:“魔尊你有种杀了本君!”

魔尊笑了起来:“杀?本座可就你一个师弟,杀了你,我找谁暖床?”他解下七杀脚踝上的红绸,系在臀间打了个粗糙的结,再将结缓缓推入阴道,正好将花穴入口处堵实了。

“既然师弟不想本座碰你前面,本座就宠着你,今天不碰了。”魔尊玩味的笑言一句,手上用力将修长的双腿压至仙君胸前,才从被褥上撕下两条布匹,将对方下半身完全固定起来。

然后,一根手指抵入了许久未经人事的后窍,在七杀隐忍的闷哼里向内捅去,强势到完全将排山倒海般的杀气视若无物。

一根…两根…三根…在原本迸溅的白浊被抹入进去后,粘黏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响了起来。当魔尊把四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原本紧紧闭阖的后穴,已彻底打开,正翕张着小嘴儿,等待雷霆雨露的浇灌。

对此,魔尊看得出是一脸的毫不意外,而七杀的表情从开始的不敢相信,变成了咬住嘴唇、极力隐忍的羞耻、无助与绝望。

做完这一切,魔尊似乎也忍到了极限,不再有任何犹豫,狰狞粗烫的利器便挺入进去。裂帛似的轻响暂时压过了水声,可随着势峰的来回搅动,内壁很快就知情识趣,分泌出更多淫水,也不知是想把滚烫的性器泡软,还是生怕这甬道太过干涩,让这肉杵肏弄的不够爽快。

“嗯…呜…”压抑的低吟在床笫间流传开来,七杀仙君冷峻的面上布满晕红与汗水,发丝随着虚软的身子被操干的前后蹭动,变得凌乱湿润,摸起来顺滑之极。

他的视线愈发模模糊糊,头脑也跟着昏昏沉沉,只能被动的敞开腿,呻吟流泪着承受原本所倾慕之人的奸淫与羞辱。连几根手指撬开齿列,在嘴里搅弄舌根,而自己无意识的舔舐吮吸,竟变得无比乖巧可人,都未曾发觉。

“嗯啊…”快感源源不断传来,而除了心中的绝望沉沦外,痛楚从一开始就丝毫没有,七杀只觉得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承受着暴风雨的颠簸,被狠狠抛向天空,再重重坠落于海里。

最后的最后,他迎来了一记巨浪的拍击,那一霎灵魂仿若出窍。七杀仙君冷漠的看着下方,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可正如魔尊所言,自己没有反抗,反而浪荡的抱住对方的脖子,用最淫荡的坐姿紧紧缠住劲壮的腰杆,不停沉腰蹭动迎合着身体内的操干,只为了一点快感。

真贱啊,不愧是鼎炉体质。巨浪没过头顶,淹没了身心,七杀仙君的灵魂在那一瞬回到躯壳,他闭上眼眸,心沉入了谷底,被痛恨与自责彻底埋葬。

一次又一次,魔尊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身下跪趴着的仙君彻底昏厥过去。他动作稍稍一顿,立即抽身而退,拔出了花穴里的绸带绳结。

抱起一身狼藉的师弟去沐浴更衣,魔尊沉默不语,动作却无比轻柔,但洗到关键处时,他在水中略一犹豫,终究没把自己的精水引出来。等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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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来,寝室里的狼藉一片,已被傀儡收拾干净,殿外更有魔族第一医师等待已久。

“怎么样?”诊脉一结束,魔尊就迫不及待问道。

魔医眉头凝起:“效果一般,怨恨不足,尚且不足以堕魔。”他看向魔尊:“属下知晓,您不忍心将仙君折辱太过。可这余下只有百年,若恨意不足以堕入魔道,仙君阳寿一旦尽了,因修为尽毁,是连鬼修都做不成的,将会直接魂飞魄散。”

魔尊脸上的期待一下子黯淡下来:“可是,师弟他…”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让本座嘴贱刺激他两句,本座还做得到,但真的做过,宛若对脔宠玩物……我做不到。”

“属下明白。”魔医叹息:“可事已至此,您自己拿捏吧,时间只有百年,别无他法。要怪,只能怪现仙帝太狠毒,仗着仙君对仙帝之死有所愧疚,当时下手太狠辣,成心让仙君身死道消、无法挽回。”

魔尊眸中闪过狠辣,缓缓点头:“本座出关太晚,但棋子已落,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是,属下告退。”魔医自知劝不了魔尊,只能退走。最后,他下意识望了殿内一眼,魔尊正抱着仙君,满心满眼都是疼惜和愧疚,如兄对弟,也如长者对宠溺的晚辈。也是啊,魔尊本为前任仙帝坐骑,得其亲传,仙君年幼至成年皆是魔尊一手带大,可不就是如兄如半师嘛。

可惜造化动人,好端端的师兄弟,本能成为一对佳侣,偏偏陷入这等难堪境地,哀哉痛哉。

第2章、万般不愿终难逃

七杀,王侯将相多存七煞。我将此名号赐你,望你不受己身鼎炉体质所困,走出一条堂堂正正的将相之路。

朦胧之中,七杀仙君仿若又回到从前。那个时候,他名唤夙曦,尚且青春年少,但因鼎炉体质难自控,未免自带气质迷惑旁人,外人面前一贯冷着脸。于是师父初登帝位后,赐下“七杀”之号予他,眉宇间全是期许。

但看向旁边吊儿郎当的师兄时,变成了无奈好笑:“至于你小子,就按照你先前所说,封号破军吧。”

“破军取孤军深入之意,不祥。”自己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拽了拽师兄的袖口:“师兄,你本名夙蟠改一改,蟠龙仙君不好听吗?”

师兄夙蟠挑起眉毛,面上露出一个分外散漫的笑:“蛰伏在地而未升天之龙,哪里好了?”他捏了捏师弟夙曦的脸,漫不经心说道:“我倒是觉得,破军挺好的,和七杀放一起,听起来相当顺耳。”

“师弟。”耳畔,传来了熟悉的笑声:“七杀,曦师弟,你这睡觉不老实的习惯,还真是多少年了都改不掉。”

七杀仙君缓缓睁开眼睛,充满初醒水雾的眸中,有几分失神与空茫。定定看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一会儿,夙曦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别叫我师弟,你不配!”

“床都上了不止一回,脾气又上来了,嗯?”魔尊夙蟠玩味的笑了一声,把精疲力尽的人往怀里一拉。

完全赤裸的肢体是温热的,摸起来手感细滑,他爱不释手的从胸口逡巡至腰腹,自然也没有放过背臀之间。

指腹搓揉着后穴,入口的褶皱前不久才被撑平,现在依稀有点儿浮肿,但柔韧性依旧很好,才插进去一根手指,便被内壁紧紧夹住。

前方的花穴亦是早有准备,或许是绳结的磋磨过于有效,穴口早已绽放开来,在手指的玩弄下,很快便露出一个一根手指粗细的窄道。

魔尊大掌制住仙君徒劳的反抗,转而探入指头,用指尖搔刮了几下湿软的内壁,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蒂珠儿,拉扯几个来回。

那本就软嫩的穴眼儿先是细微颤动,然后就随着那几下拉扯,像是怕了一样泛起胭脂般的嫩红。

“别…”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夙曦立刻绷紧腰肢,被夙蟠掰开的双腿胡乱蹬踹着:“不…别抠…啊!”

手指猛地抠挖了一下,指甲不偏不倚刺中颤动的花蒂,鲜嫩红润的穴眼即刻似发了大水,吐出了几股带着腥甜味儿的暖水来。而那截洗白的腰杆无意识瘫软下来,唯独曲起的双腿时不时抽搐两下,被穿过膝弯抱起时,夙曦才勉强提起理智。

再抬眼,入目是镜子里一朵极其靡艳的鲜花。那花瓣又大又红,向着两边舒展开,露出瓣心里一两点清晰可见的露珠。最上方,一点朱红嫩蕊,颤巍巍探出个头儿。被风轻轻一吹,就猛然颤抖,惹得人更想伸手攥在指尖,细细把玩一番。

魔尊夙蟠好像也是这么想的,他将用两根手指,残忍的将嫩蕊从花瓣的保护里拉扯出来,在仙君夙曦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饮泣里搓揉掐弄。

直到花瓣内冒出一股股花液,将这含苞待放的鲜花彻底浸透,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师弟,这就受不住了?”

魔尊笑得散漫极了,像极了无数年之前在殿堂之上,当众打哈欠不愿理事的样子。只不过,当年的七杀始终觉得,师兄哪怕是懒洋洋的样子,也是恣意帅气,远比殿上任何一个仙将神官眉目舒朗。

可现在再看这个人,七杀只觉得对方贼眉鼠眼、下流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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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做,还是说,堂堂魔尊就会这点儿不入流的手段?”

“再不入流,你昨个儿还不是被本座压在胯下,从里到外的好好疼爱了一番吗?”魔尊毫不生气,反而勾唇露出一个痞气而暧昧的笑。

但这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满满都是恶意:“不过,本座还是很疼爱你的。”随其话语,夙蟠用红绸将对方双手绑住,吊在了镜前,又拿出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系在了夙曦眼睛上。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不见的夙曦本还能保持冷静,可当布满鳞片的龙尾蹭入腿间时,饶是他对自己的处境早有心理准备,也头皮发麻的疯狂蹬踹起来:“滚!”

但是这一回,夙蟠没有回答他。尽管夙曦挣扎着,扯动了手腕上的红绸,使得身体在半空中缓慢摇晃起来,也还是没能逃脱龙尾的纠缠。

“不…滚…滚出去…”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黑布,可回答夙曦没有人声,只有下半身靠近的冰冷温度。

疼,被鳞片刮开穴口,在柔软肉壁上划出一道道伤口,这疼痛难以忍耐,可尖尖的龙尾并未停止动作,只是微不可察的放缓速度,一点点的钻入体内。

“呜…”体内某个隔阂被利刃般的龙尾戳破,鲜血顺双腿内侧滴落,血香味蔓延开来,夙曦的脸色从红润变为苍白。

之后,龙尾开始了前后的缓慢拉拽,鳞片在前进时刮擦内壁,在后退时倒立划动。这不同于昨夜,夙曦此番感受到的是全然的痛苦,没有半分甜美的情欲。

但这位七杀仙君只是紧紧咬住嘴唇,虽偶尔会因太痛,发出一两声低泣呜咽,也自始至终保持了残酷而理智的清醒。

良久,龙尾猛然向内部一戳,七杀肚皮上竟鼓起了一块,正不停上下颠动着,而无力垂下的双腿亦像是受到了剧烈刺激,蓦地抽搐起来。

“啊!”夙曦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可这只是开始,在肚皮下浮动的利器稍稍退后了一步,又故技重施的向前冲撞。

下一刹那,锐如刀尖的尾巴猛然捅破宫口,硬生生凿出一个细小缝隙,钻入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宫腔里。

“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禁地,被强行攻破的滋味惨痛极了,战场上所受的伤与之相比简直无法提起,七杀再也无法忍耐的惨哼出生,泪水更是如雨落,片刻不停。

这时,龙尾仿佛也怜香惜玉起来,缓慢从七杀仙君体内退了出来,全程极力柔和,没有再造成更多破坏。

红绸和黑布亦是解开,魔尊重新化为人身,将瘫软倒地的七杀从镜子前抱了起来。

“够了吗?”夙曦阖上眼眸,声音低弱之极,面上已尽是泪痕。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声音温软柔和极了:“当然不够。”夙蟠将夙曦放在再舒适柔软不过的床褥上,把那抽搐不已的双腿掰开,早已硬得不行的利刃重重挺了进去。

可这一次不同以往,那粗壮肉刃上所有疙瘩都已勃起,倒刺也尽数立起,长度更是比先前更骇人。

“啊!”夙曦猛地抓挠了一把床单,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不…不要!”

夙蟠叹了口气:“乖,曦儿。”他温柔的吻上师弟的脸颊:“为了让你能承受的了,本座已把前戏做足,甚至委屈自己,把两根龙根给合一了。”话虽如此,魔尊埋入仙君体内的凶器,却在极尽残忍的冲撞。

湿软如蚌肉的花穴,才被龙尾开了苞,便撞见这粗大了好几圈的滚烫肉根,直接被烫得连连抽搐。

媚红湿软的嫩肉,活像是被玩坏了,一下一下不停排斥再缩紧,却更像是在簇拥和吮吸着这凶残的侵犯者。

内中本就被打开的宫口,更是全无反抗能力,嘟起了红肿的宫颈,一次次吮吻着硕大的龟头。

但夙蟠本是魔龙,两根合一后的长度更是非人所有,龟头撞上宫腔顶部时,外头还漏了一小节。他蹙起眉头,将身下细白修长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然后一只手攥住满是汗水的腰肢,不管不顾的狠狠向最深处挺了过去。

“!!!”夙曦一下子张大了嘴,红润的舌不知不觉伸了出来,却终究叫不出来。他面上的苍白彻底褪去,肚皮上鼓起了很大一块,然后随着夙蟠抽身而退又平息下来。

当然,魔尊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战斗。于是,仙君的肚皮很快便再次挺起,又再次平息,起起伏伏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而曲起的双腿也从开始的紧绷,变成了彻底无力,唯独脚趾到脚背似乎是绷直太久,抽筋般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床笫之间,水声渐渐越来越大,伴随着的还有受不住的哽咽:“不…不要…”七杀仙君眼睛里满是水雾,恨意无法遮掩的同时,又多了情欲无法控制的羞耻绝望。

身体上的快感让仙君忍不住追逐更多,他下意识摇晃扭动腰肢,身体也自觉吞咽着滚烫的肉根,宫口更是含着粗硕的龟头不放,拼命诱惑着魔尊尽快射在宫腔里。

可仙君又时常会找会理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继而含着泪极力摇头,身体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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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缩,甚至偶尔会下意识把头往墙上撞。似乎这样,就能避免面对自己淫乱的本性,还有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境。

魔尊却好像爱极了仙君这欲迎还拒的矛盾,他总在对方含泪反抗时,垂眸去舔吻对方充满抵触的眼睛。那视线里含着了然,专注的看着那双朦胧的泪眼,再更加放轻如今这亲吻的力度。

“师弟啊…”夙蟠叹息着,用舌头舔弄夙曦的眼角,那里的绯红比最初深了太多,竟衬得这张冷峻的脸娇艳欲滴、媚态横生。就像这具鼎炉之体,再排斥再抗拒,也还是被开垦出了本性中的敏感多汁。

这不,正用双腿勾着自己的腰肢,还不停控制着体内蚌肉,含着粗烫的孽根一吸一吮一咬,贪吃之极的往更深处狼吞虎咽。

滚烫的精水洒在宫腔内,又随着肉杵撤出,缓缓倾洒在床上。魔尊将仙君翻过身来跪着,手指勾起白浊,均匀抹在被抬高露出的后庭上。

“别…”微弱的呻吟传来,七杀跪趴在床上,音调带着几分麻木自弃的意味:“你杀了我吧。”

魔尊动作一顿,将才探入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他毫不迟疑的挺身而入,捅开了服侍了自己一整夜的菊穴。

“啊!”无力的低喘伴着几分痛楚,继而随着大肆贯穿的动作,最终变成了破碎断续的哭腔,是心丧若死之下的绝望:“师兄…师兄…你…杀了我吧…”

体内的戳捣撞击稍稍一顿,再之后是全无留情的恣意掠夺。纵是隔着柔软床垫,跪着的膝盖也因来回蹭动,变得越发酸软疼痛。

但直到夙曦一头栽倒向前,身后固然曾经虚情假意,也还是给了他温暖的那个人,再未曾在意过他的感受。

良久,七杀仙君已记不清床榻咯吱咯吱又响又晃了多久,也想不起来自己前后被肏干、内射了多少次,方在神魂颠倒、意识迷离之际,听见了魔界之主漫不经心、伤人至极的冷淡笑语:“你要是把本座伺候好了,本座可以考虑赏你一回。”

然后,夙曦浑身一疼,已被往昔无比信任的师兄,从床榻上毫不留情的摔了下去:“不过,现在说这个可真是扫兴。就像你这身子,淫浪敏感是不假,持久度却是太差了一些,肏都肏不尽兴。”

夙蟠赤足踏下床,卡着夙曦的脖子把人又提了起来:“也罢,希望你上面这张小嘴,能让本座舒快舒快。”

魔尊那还沾着淫液的肉杵,直矗矗打在七杀仙君的脸上,然后滑过那张被强行掰开的嘴唇,重重插进了喉管。

那一霎,难堪之极的夙曦阖上了眼睛,也就错过了夙蟠凝视着他的眼神,闪动着无数挣扎。

又过了许久,存留在七杀仙君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喉咙里被摩擦出的火辣辣的触感,还有肚子里让他无比恶心的烫热之感。但他心里,求死之意已淡,取而代之是恨不得将魔尊千刀万剐的恨毒。

这是第二次诊脉了,魔医神色比之前更严肃。片刻后,他眉眼微微松融,松手后拱手一礼:“恭喜尊上,魔气开始凝结,仙君已有堕魔初始之相。”

“嗯。”魔尊的脸上看不出喜色,只垂眸一眨不眨看着怀里的人,眼睛里涌动着疲倦、无力和心疼、自责。

魔医想了想,给魔尊吃了一颗定心丸:“仙君修为虽被废,但境界还在呢,只要您灌输的魔气存留在他体内够多,很快就能堕魔。若以这次增加的魔气效果来看,也就十来次吧。”

魔尊眉宇间总算多了一抹喜色:“你确定?”

“是。”魔医拱拱手,又补充了一句:“您还是想想如何自保吧,失去那么多魔气,仙君又堕入魔道实力恢复,您打不过他,连跑都很难。”

魔尊沉默了少顷,挥手道:“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

室内再次没了外人,夙蟠才卸下冷静的面具,神色再不复床上调笑时的轻慢无情。他伸手轻轻抚摸夙曦的脸颊,声音很轻很轻:“对不起,我知道,失去一身实力又要面对这种事,你是真的想死。可为兄实在是个自私的混账,师父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亲人,曦儿。”

一滴热泪砸落下来,润湿夙曦被抱去沐浴后被擦干的发丝。夙蟠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夙曦颈间轻语:“那个老家伙就是对自己人心太软,我就不该听他的鬼话,我们俩可是他未崛起前就收下的弟子,才会对他全无私心。不像是后来那几个登位后的妃子所出子嗣,为了太子之位勾心斗角成那样。”

“我明明都给他写信,让他管管自己的儿子们了,你说说他怎么就不知道管呢?一个纯善单蠢,一个心狠手毒,最后竟敢弑父诬陷兄长和师兄去夺位。也幸好你是我带大的,才没被带歪了。”魔尊说着说着,眼里却都是愧疚后悔:“要是我早点出手把你抢到魔界,你怎么会被牵连至此呢?那老家伙要是知道了,想必也会悔不当初吧。”

第3章、好友搭救遭看破

仙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在床上,些许阳光透过床幔洒了进来,形成斑斑驳驳的影子。他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终于将眼神扫向门口,手臂用力意图撑起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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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夙曦自己都觉得震惊,明明自己修为已被废了。可他这时还是能感受到寝室外有人接近,只是自己好像不是以仙力发觉的?

不等夙曦细想,寝宫的门已被推开。仙君下意识抬眸望去,只见璀璨晨光的照耀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唇角含笑,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映衬的笑容更加明亮。

“醒得还挺快。”魔尊反手将门关上,那笑容不复仙君所见的明亮,反而多了一抹阴森,只听他幽幽道:“这些年,师弟倒真是相交甚广呀。”

仙君眉头微微蹙起,却压根不打算回答,只向床内侧偏过头去。

这个态度令魔尊更加不爽了,走上前去掀开床幔,直接坐在了床上,似笑非笑道:“本座麾下赤焰魔君,一贯桀骜不驯,今日竟在朝会上跪下求本座,愿以战功为筹码,望本座把你交给他。”

仙君夙曦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这回儿是完全顾不得下半身的不适,脸色一下子变黑了:“什么?!”

“看来,师弟对为兄那下属没什么好感?”夙蟠的脸色微不可察的放晴,伸手将夙曦凌乱的发丝理顺。

见夙蟠忽然为他打理头发,夙曦不禁微微发怔。直到身上套上一件软衫,继而被拦腰抱出门,他才反应过来。

仙君正欲反抗,便听见魔尊悠然笑道:“已经出了寝室,随时随地会撞见别人,嗯?”

夙曦猛地僵住,然后犹豫着把头靠入夙蟠怀里。不露脸,已是他最后的尊严。

夙蟠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夙曦来不及抬头,便听见了一声粗犷熟悉的大笑:“尊上爽快!”

仙君浑身一震,抬起头时便瞧见魔君灼灼的目光。他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魔尊,见对方微微一笑松开手,任由赤焰魔君上前,将自己一把揽在怀里,脸上顿时就血色尽褪。

手掌猛地握拳,指尖刺入手心,但纵是已经落魄到极点,七杀仙君也维持了自己的骄傲:“原来…”他那素来清透冷然的声音,此刻依旧含着数不尽的威势,以及毫不畏惧的讥讽:“魔尊也会惧于属下强势,把自己玩弄过的禁脔拱手让人。”

闻言,赤焰魔君面上得意的笑容顿时凝滞,他赶忙跪下请罪:“尊上恕罪,属下绝无此意!”

“本座知道。”夙蟠眸中有光芒明明灭灭,最终缓缓笑道:“你以多年战功求一人,本座允了,希望你莫要后悔。”他转身拂袖而去,步伐半分未停。

在魔尊背后,七杀仙君敛眉垂眸。他任由自己被赤焰魔君带上马车,一路无话。

很快,马车驶入魔君府邸。

赤焰谢绝所有人入内,将马车上的仙君抱了起来。那头被理得顺遂的发丝垂落,挡住那张尽显霜雪清寒之姿的脸颊。

才将人抱入寝室,赤焰就赶忙松开了手,见人精疲力尽倒下,又上前扶住,将之安置在椅子上,才松开手关切道:“夙曦,我刚刚配合的还可以吧,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仙君疲倦的揉了揉额角,无人知晓他成为仙君之后,为求突破境界曾入险地练,却机缘巧合结识了同求突破的赤焰,双方交情甚笃:“可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冒险救我?

顾忌赤焰是魔,而仙界一贯排外,夙曦没敢对已为仙帝的师父说。却万万想不到在多年后,他和师兄反目成仇,而这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好友,反倒是成了唯一的救星。

“你救过我的命。”赤焰苦笑了一下:“我总不能明知你受辱,还故作不知、不管不问吧。”

夙曦猛然抬头:“你在魔宫有奸细?”

“嗯。”赤焰苦笑更深:“你和尊上明明无有多少接触,而尊上一直洁身自好,所以我得到情报时险些惊呆,才没更早把你救出来。”

夙曦指尖一颤,一字一顿问道:“洁…身…自…好?”以前和夙蟠发生过关系的,似乎只有自己吧?

“对呀。”赤焰不解的看着他:“这事儿在魔界知道的很多,那么多魔将给尊上送人,都被遣返了。要不是知道你从被送到魔宫,就没从寝室出来,尊上又一反常态不许人进入寝室,我怎么都想不到…”

夙曦垂下眸子,眼中闪过几分复杂:“多谢告知,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把我送回去。”

“你疯了吗?”赤焰急了:“就算你寿命大减,好歹我也能让你安享晚年,为何要回去受罪?!难道,你是想报复?”

夙曦再次抬起头来:“魔尊是个控制欲极高的人,而你为了一个俘虏当众求情,等于以军功威胁于他,他不可能善罢甘休。之所以准你带我走,只是为了不让魔族朝臣以为他耽于美色,也是要麻痹你,好找机会一网打尽而已。”

“这…”赤焰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可是…”

正在此刻,房间内响起一声轻笑:“呵呵,你能有现在这一身军功,还真是全靠实力,脑子差七杀差太远了。”

赤焰头皮一炸,蹿起来就挡在夙曦身前:“尊上…”面对魔尊玩味而冰冷的目光,感受着四周凝滞到让自己呼吸困难的气场,魔君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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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咬着牙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一个可敬的对手值得尊敬,不该受到凌辱。”

“砰!”话音刚落,赤焰便被夙曦推得一个踉跄。他惊讶的回过头,发觉竟只有自己被魔尊气势压迫,夙曦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纵然脸色发白也还是站在前方。

然后,魔君赤焰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因他眼睁睁看着傲骨嶙峋的好友,撩起袍脚缓缓跪了下去。

“曦儿,为了赤焰,你竟行此大礼?”魔尊没有阻止,只叹了一口气:“看来,你们交情是不错。”

曦儿是什么鬼?难不成,是在床上对好友的辱称?赤焰魔君看了看好友苍白的脸,心里一阵担心。

却听夙曦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多年以来,师兄始终不近美色,唯独对我手段尽出,但我一身修为尽毁,已做不了鼎炉。那么,师兄究竟想得到什么,还请明言。赤焰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师兄看在他对你忠心耿耿份上,不要计较。”

师兄弟?!赤焰魔君看看跪着的仙君,再看着面无表情的魔尊,整个魔都懵了。仙君七杀不是老仙帝唯一的徒弟吗?那自家这位身世成谜,全靠武力登位的魔尊,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原是担心赤焰抱有坏心,才偷偷跟过来。但亲眼目睹从来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师弟,对另外一个人信任之极,甚至不惜自贬,夙蟠心中还是泛了酸水。

“师弟,你可真是乖觉。”他皮笑肉不笑的赞了一句:“既如此,你总得给为兄一点儿诚意吧?”说着,夙蟠伸手扶起了夙曦。

但他扫向赤焰的目光,变得分外不善,让人打了个寒颤。夙曦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阖了阖眼眸,音调喑哑无力:“师兄,我们回去吧。”

“何必回去呢。”魔尊走上前去,抬起了仙君的下颚:“赤焰,本座征用你的寝室,有意见吗?”

赤焰张了张嘴,在夙曦微微摇头,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时,还是咬牙退却了:“尊上说笑,属下有事闭关,您随意吧。”他转身就走,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门再次关上,夙曦绝望的闭上眼眸,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落。可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夙蟠冷冷看着自己,始终没有动作。

最终,夙曦咬着唇将双腿分开,整个人主动往夙蟠身上坐。这时,夙蟠才伸手。扶了扶柔韧的腰身,然后双手向下游去。

“师弟…”魔尊掰开仙君紧实的臀瓣,便瞧见那湿漉漉如含苞待放花蕊的穴眼儿,手指一前一后一探,便发觉两者皆已恢复了原本的嫩红紧致:“你这身子可真是尤物。”

手指一点点搅动,感受着紧致渐渐缓解,进而变得越发柔软湿热,魔尊眸中暗色越发深沉如渊。他下半身的孽根已无法遏制的勃起,甚至变回了龙形,两根性柱披着一层细薄鳞片,青黑而又粗烫,看着便可怖极了。

但仙君自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在双腿被掰得更大,甚至被按着腰往下掼时,他只是隐忍的低喘饮泣。

可随着两根利刃一寸寸归鞘,在湿软顺滑、紧致温热的穴眼来回搅动,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渐渐弥漫在房间里。

“嗯…啊…”被顶弄的身子如雨中芭蕉,来来回回蹭动,仙君的眼尾处晕开一层湿红。他无意识想咬住点什么,便啃上了魔尊的肩头,意图将声音尽数隐忍吞没。但可想而知,他很快就失败了:“啊啊!”

“师弟,告诉本座,为兄干得你爽吗?”魔尊一边挺胯弄腰,向最深处疯狂操干,龙根不仅占据了整个胞宫,也开拓了菊穴,每一次进进出出,都精准的擦过所有敏感带。

感受着怀里的人越来越软,穴眼也越来越水润湿滑,他心里再是心疼,也还是泛起几分得意,一边不轻不重咬着仙君的耳垂,不屈不挠的追问着:“告诉本座,说了就饶过你。”

但这一次是什么回应都没得到,除了那一滴滴打在肩头,从背部滑落下去的热泪。可显而易见的滚烫泪珠,令夙蟠心中的嫉恨怒火消散了许多。

“师弟…”夙蟠揽着夙曦柔韧的腰肢,一次次擦拭上头泌出的细汗,从眼尾吻到脸颊再吻到脖颈,细细啃噬着喉结:“你可当真…对赤焰有意?”

自己叛出仙界,师弟不知道内情,绝对会视作背叛。既如此,师弟是不是…早已移情别恋?

欲海狂澜之中,夙曦环紧了夙蟠的肩膀,使劲用自己的身体套弄承载对方的欲望。在恍惚之间,仙君隐约觉得,自己大概成了魔尊用来泄欲的肉套。

不然,身体怎么会如此契合,又怎么会不管怎么被肏,都只觉得爽呢?但仙君还是提起最后的意识,思索起魔尊的问话。而后,他蓦地想笑又想哭——赤焰?不,当然不会有别人,因为我曾经最爱和现在最恨,以及最想杀的人,都是你啊。

高潮来临之际,夙曦神魂颠倒。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肚皮,那里本就高高耸起,现在正因承受着师兄兼仇敌滚烫的精水,变得越发沉重高耸。直到两条龙根抽身而退,才露出了那两枚被鳞片肉刃蹂躏了太久,早已合之不拢的艳红穴眼。

“马车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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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了?”出于某种不可言喻的心思,魔尊将早已备好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把下半身的长袍撩开一角,将意识模糊的仙君再次提着腰按了下去。

隔着门,都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尾音勾人的呜咽,赤焰脸色涨红的撇过头去:“是,请尊上上车。”

“你倒是识相。”打开门之时,为师弟罩上一层宽大蓑衣,夙蟠站起身来,一边颠簸、一边踏上马车。

颠簸使得体内利刃来来回回、深入浅出,不停刺激要命的敏感处。这过于刺激的欢愉,让夙曦浑身发抖,他的眼泪顺着蓑衣落下,支离破碎的哭腔与饮泣再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别…嗯…饶了我…啊…师兄…呜…”

赤焰的脸色从涨红变得发青,他扭过头,难掩担心的眼神望了过来。

然后,正正撞见魔尊那刻意停下往来的双眸中,其中满是警告和杀机:“赤焰,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赤焰面色一白,在夙蟠抱着夙曦上马车,里头呜咽声连绵不绝传来时,他咬牙跪了下去:“属下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回答他的,是魔尊拂袖间掀起的劲风,顷刻间便将赤焰浑身功力禁制起来。他的脸上血色尽失,而耳畔传来了魔尊的轻笑:“胆大包天敢管本座的闲事?罚你关禁闭百年。”

马车驶出魔君府,一个小型结界笼罩车内,再是晃悠不停,也不影响回宫,自是不提。

马车内,春情难掩。

“呜…嗯…”夙曦趴伏在柔软的柔垫上,菊穴张得极开,正艰难含着夙蟠的孽根。

这不,魔尊又把龙根合一了,这合一的龙根比先前更长,像是一杆长枪,侵入的实在是太深,捅穿了仙君的身子。

他按着难受的小腹,想要向前逃离,却被身后的侵犯者眼疾手快攥住脚踝,强行拖了回来翻过身,从正面换了个穴口,肏进去继续操干。

“啊…嗯啊…”这一次被贯穿到底的是花穴,因为肉刃的尺寸长度远超承受范围,夙曦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师兄…师兄…难受…呜…”

夙蟠把人抱了起来,按在胯骨上向上一掀,又在身体落下时重重一顶。

“啊!”夙曦早已挺立的玉茎,喷洒出一股白浊,而子宫口再阻拦不住的被攻陷,整个人都瘫软在夙蟠怀里:“师兄…”

魔尊吻上他朦胧的泪眼:“乖。”算了,今天气过头,是够过分的,到此为止吧。他按住仙君的腰臀,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音调透着难以发觉的温柔:“知道你受不住,行了睡吧,我不会拿你朋友怎么样的。”

“嗯。”不过百年,也就是自己死了,赤焰就能恢复自由,夙曦阖上眼眸,任由夙蟠把自己抱下车。至于路上会不会撞见魔宫婢女或魔将,他此刻已不再在意了。

因为夙曦已发觉,自己能感受到周围的魔气和魔力。这无疑说明,自己尚且有转修魔道的可能,那无论经历什么,都不能轻言放弃,不然还有谁能为师父报仇呢?!

只有活着,才有可能达成目的。只有伪装示弱,才有可能活得更久。那么,所有恩怨情仇,待我转修魔道,自可清算。

第4章、忆往昔岁月峥嵘

带着师弟回到魔宫,夙蟠的心情没一会儿便转坏了。他面无表情盯着魔医,冷着声音重复问道:“怨气散了一些?”

魔医神情很是不解:“是的,尊上,属下正准备问您,这出去一趟是怎么着了,仙君不但没恨意加深,反而散了些呢?”

夙蟠扭头去看昏睡的师弟,凌乱的领口依稀还能看见痕迹,更别说晕红的眼角,还有湿漉漉的泪痕。

恨意减少,自己做的够过了,这怎么可能?!他拧起眉头,怀疑起赤焰是不是哪根筋不对,为自己说好话了。但师弟哪里是那么好忽悠的人,虽然一贯沉默寡言、稳重冷静,却也心防极重,绝不可能因为一两句话,便对自己最近的行为改观。

想了好一会儿,夙蟠还是头疼的站起身来:“本座去找赤焰,问那混账到底跟师弟说了什么!”

“尊上…”魔医看着夙蟠的背影,淡淡说道:“如果您还想保住仙君的命,这样手软下去肯定不行。属下记得,您宝库里还有不少魔将们上供的东西,其中就有不少您丢在一旁看也不看的淫具。”

夙蟠脚步顿时一个踉跄,险些被寝宫门槛绊倒。

“虽说会给身体留下隐患,可只要日后不用,也会慢慢好转,总比丢了性命强。”魔医丢下此言,却也起身蹿出了窗户,逃也似的没了踪迹。他一向是个聪明魔,才不会这个时候留下来碍眼,给自家尊上当出气筒呢!

于是,等夙曦醒过来的时候,撞见的就是夙蟠状似温柔含情,却怎么看都让他浑身发毛的视线。

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令夙曦下意识把身上被褥裹了裹,又在清醒后强自镇定,不愿表露半分怯意。所以,仙君冷冷看着魔尊,一点儿都没移开视线。

殊不知,他整具身体都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微红的脸,这个眼神再冷冽,也没什么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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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着夙曦长大的夙蟠看来,这眼神更像是一只被人按住揉肚皮惹恼了的猫咪,气恼的伸出爪子想挠人,并不认为是威胁,反更觉得可爱可怜,以及……更让他蠢蠢欲动。

“噗。”夙蟠忍不住笑出了声,倾下身在夙曦警惕的目光下,揉乱了那头凌乱的发丝:“师弟,你实在不能怪为兄定力不好,明明是你自己太勾人了。”

心中怨气虽有所流失,但夙曦看见夙蟠还是觉得心烦。他冷淡的看对方一眼,朝着旁边偏了偏头,懒得多说什么。

夙蟠似乎也不以为意,只是将一个盒子,仍在了夙曦裹着的被褥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座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这里面的玩意,你自己挑一个戴好。”

“等本座处理完公务,晚上回来可是要检查的。”夙蟠转身推门而出,没让自己黯淡的眸光,暴露在愕然难以置信的师弟眼里。

魔尊在心中苦笑,他果然是狠不下心,亲手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扣在师弟身上,也不想看见,对方眼中最后那一点儿不自知的光亮希冀,彻底泯灭在恨意之中,才明知现在立刻是逃避,也还是不敢留下。

夙曦再是本性纯善,能安安稳稳坐在仙君之位上,自不可能是有头无脑之辈。他已从夙蟠的言语中,猜到了盒子里放了什么,这房间里自然就静了很久很久。

是夜,魔尊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仙君蹙眉把自己裹得很紧,而颈间掴了一个项圈。他沉默片刻,上床将人抱了起来,心却落入谷底。

夙蟠对夙曦可谓知之甚深,对方绝非绝境中会屈服的性情,不然哪怕有自己和那老头子的支持,也担不起七杀仙君的名号。实际上,自己作为老头子的契约魔兽,才认下大弟子名号。师弟却是仙帝一脉仙仆配对生下的鼎炉,自幼被送给老头子。

这本是打算让府邸仆从将之养大,修炼必要的鼎炉功法,待长大后侍寝。结果,那老头子念及自己生母乃鼎炉出生,害他自幼就被其他仙皇子瞧不起,对这个被送来自幼培养的孩子,便也多了一份怜悯。

但这份怜悯不足以另眼相待,看着被送来的婴孩,老头子也只是随口命人好生照看,不让此子饿着渴着,启蒙时不让修炼鼎炉功法罢了。

若非几年后巧合发觉,那个幼童明明知晓自己身世处境,亦从未放弃过修炼,哪怕修炼的是府内最普通的功法,也认认真真刻苦努力,老头子又怎么会起了收徒之心?

是以,比起自己这个魔兽伙伴,这以鼎炉之身得了青眼的弟子,才是老头子最看重的衣钵传人。而师弟也确实不负老头子的期望,从自己选择剑道开始,便剑心纯粹、不骄不躁。

自外出历练开始,师弟即使面对污言秽语、恶意中伤,也能平平淡淡的挥出一剑,斩断凡尘种种,换得一身清爽。他的剑,便如他的人,简单直接、难以应付。

试问这样的人?哪怕因自己间接害死恩师而自惭自愧,任由恩师之子废其武功,又怎会在知晓“真相”后,屈服于杀师仇人?如今的乖巧顺从,不过是主动踩下脸皮后的伪装与示弱,足见心中恨意多深,也足见心志之坚毅。

“曦儿真乖。”心底泛起无边波澜,魔尊面上却依旧是丝毫不显。他俯下身,去亲吻仙君微凝的眉心,手指则把玩起项圈来。

这项圈是淫器里最普通无害的一件,但侮辱性质可谓是最重,因为上面标记名字。比起其他淫器只是折磨,这一件一旦带上,无疑是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所有物,再不是一个有尊严有身份的“人”。

夙蟠掰开夙曦的双腿,手指探入进去。或许是这几天被折腾狠了,夙曦低哼一声,下意识躲闪了两下,却在被攥住腰身不让动弹时,只发出几声带着委屈的鼻音,还是没能醒过来。

果然有点儿红肿了。夙蟠拧起眉头抽出手指,转而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几罐膏脂,缓慢抹在了手指上,一点点没入了夙曦的身体。

“嗯呢?”微凉的触感令夙曦呜咽两声,眼皮子动了动,琥珀色的眸子缓慢睁开,透着些许初醒的水光,显得失神而迷茫。

夙蟠眸色登时一暗,几乎觉得自己下半身顷刻就烧了起来。若说之前多年不近美色还能忍,在真正把师弟控制起来后,他就变得很容易失控了,比如现在。

“啊!”体内的手指作恶般搔刮敏感点,夙曦的腰身一下子绷紧,像是拉满了的弓弦,眼睛里的水雾也同时溢出,化为泪珠从眼角滑落。

夙蟠粗喘一声,猛然拔出手指,转而将几瓶罐子的瓶塞打开,将膏脂涂抹在自己勃起的两根阳物上,便按住夙曦的腿弯曲起,重重挺入进去。

“呜!”滚烫的势峰肏开前后两根穴眼时,夙曦下意识抓紧夙蟠的手臂,饮泣着本能向后躲避。

也罢,既然师弟“屈服”了,那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对他温柔一点似乎顺理成章?心想这么想着,夙蟠动作微微一顿,虽扣紧夙曦的腰身,但胯下向内捣弄的力道收了一些,速度变得缓慢而容易接受。

清醒着被一次性破开两处,仙君长长的眼睫毛上下颤动,而随着魔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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掼到底、开始抽插碾动,他呼吸很快就不稳起来。

“嗯…”仙君扣着魔尊手臂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整只手无力垂落在一旁,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快,哪怕他用尽力气咬紧自己的嘴唇,带着湿意的呻吟也还是再三溢出:“啊…”

见状,夙蟠低低笑了一声,稍稍退出一半,又攻城掠地似的调整方向、旋转插捣,来回几下力道越发强势。

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每次退出都能看见穴口处汁水满溢,娇嫩软肉被肏得艳如桃李,颤抖着含吮青筋贲张的龙根。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嗯?”夙蟠吻着夙曦的唇角,左手手指拨弄胸膛上颤巍巍挺立的红樱,时不时低头咬上一两口,右手则逡巡在大腿内侧,掐着肿大不少的蕊豆,时而搓揉时而扯动。

极力隐忍自己似痛苦更似欢愉的轻喘低吟,夙曦阖上眼眸,不肯回答。他唯一还算得上迎合的,只有被尖锐快感浸染后,体内软肉和身后肠肉都无止境夹紧痉挛,将对方正插弄侵犯自己的热烫阳物,给伺候的无比舒爽。

“不说话?”夙蟠不得不承认,无论愿意与否,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委实恶趣味,还很喜欢欺负人。当年没拒绝醉酒的师弟,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操哭是如此,现在也还是。

他舔弄啃噬师弟柔软的耳垂,下半身那粗黑而油光满满的势峰,却完全撤了出来。硕大龟头染着仙君的体液,一下下操弄起红肿的蒂珠。另一边则用龟头屡次挑开穴口的软肉,稍微进去一点儿,又再撤出来,两边都不给个痛快。

被魔尊这么捉狭的欺负,仙君再是忍耐,也快被欺负哭了:“不…”他下意识挣扎着想将被掰开的双腿合拢,紧实的臀肉也是极力向上躲避,穴口那圈软肉更是使劲收缩,意图拒敌于门外。

“真是不乖啊,师弟。”夙蟠闷笑一声,忽然将夙曦翻过身来,在对方腹下垫上一个软枕,然后一巴掌重重挥下,对着前方湿漉漉的雌穴拍打过去,掌心刻意砸在了娇艳红蕊上。

夙曦骤遭欺辱,身子猛地一颤:“啊!”在下一掌挥下时,他下意识摇摆腰肢,向着后方躲避,菊蕾却撞在两根合一、蓄势待发的肉刃上。不待犹豫,这一掌已拍打下来,把花穴拍的花汁四溅。

若非下方又软枕垫着,仙君这敏感之极的身体浑身发软,只怕已倒了下去。可从后方一看一看,躲闪的动作就变了味,活像是是他主动跪趴在床褥上,还恬不知耻的向后翘起臀尖,去蹭弄魔尊的阳物。

“啊!”比先前更长更粗的利器立即破体而入,又深又重的贯穿到极深处,无论这样的遭遇有几次,再次面对时,夙曦还是忍受不了这种顶到胃里,让他想要干呕的触感。

可怜的仙君几乎是哭着向前爬,又被魔尊攥住脚踝拖回来。他无力的抓挠被单,随着进攻的加重,肚皮跟着起起伏伏,泪水如涌泉:“不…师兄…难受…师兄…”

“乖,你总要习惯的。”淡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快速肏着紧致的菊穴。

凶器进进出出,其上细小的肉粒肉刺尽数暴凸起来,来来回回摩擦着柔韧的内壁。龟头之上的吸盘也跟着立起,屡次吸吮着肠道尽头的肉壁。

这一切,无疑是再淫虐不过的,也再最欢愉不过的折磨。

“嗯啊…”滚烫的精水浇灌在穴眼尽头,夙曦失了神志般喃语:“好烫…”

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魔界至尊轻抚七杀仙君凌乱湿热的长发,手掌按了按对方凸起的肚皮,拍了拍那满是指印还夹着自己子孙根的雪臀,轻笑道:“曦儿乖,吃下去就不许流出来,嗯?”

被问的人自然无法再回答,这场长达数日,才让侵犯之人射出来的交合,固然让魔尊心满意足,却也耗尽了仙君所剩无几的体力。

哪怕魔尊抽身退出,将一枚精致的玉势塞进闭合不拢的后穴里,把满腔淫液白浊堵住不让泄出,仙君也只是低哼几声,累的连控诉的力气都没了。

只不过,夙蟠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自家浑身狼藉又无比诱人的师弟倒在床上,明明已精疲力尽,那唯一没被好好疼爱一番的雌穴还是张开,无意识向外淌出淫水,花瓣更是颤抖着舒展开来,露出亟需疼宠的穴眼时,不得不感叹“曦儿你可真骚!”

魔尊把仙君抱了起来,抱到了室外。阳光之下,花园小径深处,有个极其隐秘的角落。

草丛深处,夙曦雪白的双腿被掰开挂上手臂,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竟只有被变硬变烫的孽根狠狠掼开的雌穴。

“啊!”太过刺激的冲击,让夙曦瞪大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吐出断断续续的唉哼。直到听见外头隐约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即用恢复少许的力气咬住嘴唇,双腿蹬踹着想要逃离。

夙蟠笑了笑,掐着腰肢退出,转而将师弟抵在树干上,再于对方惊恐的目光中,忽然松开了手。身体一瞬间坠落,于尖锐的酸痛中,结结实实把挺立的男根吃到了底部。

“唔…”被一下子捅穿了宫口,雌穴又酸又软的夹紧,又被烫得不停收缩,龟头吸盘不停吸弄宫腔尽头,仙君实在受不住这等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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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的对着魔尊摇头,眉眼间总算多了几分祈求:“不…师兄…”

夙蟠低笑一声:“刚刚那个只是经过,并未走过来。”他张嘴咬着夙曦的耳垂:“师弟,你自己用力,本座什么时候被你套射,就什么时候饶过你。”

“不…”夙曦哽咽着摇头:“还会…有人来。”

夙蟠语气淡定自若:“那又如何?你已不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杀仙君了。”他按着夙曦的肩膀,嘴唇向下含住一朵红樱,不轻不重的撕咬起来。

“你现在…”魔尊没有抬头,自然也就没让仙君看见,他此刻黯然却坚定的眼神:“只是本座的禁脔而已。”

琥珀色的眸子急速收缩了一下,夙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惨白,嘴唇嗡动着张开:“不…”他似乎到了崩溃边缘,想不顾一切的反驳。

但仙君才蹦出一个字,魔尊已用指腹攥紧他雌穴上的花豆,又是掐又是揉又是搓。

“嗯啊…”接下来的怒骂自是再无力出口,仙君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胞宫收缩夹紧,宫口讨好一般吮吸肉柱,只余一连串哽咽低泣:“放…放开…呜…”

夙蟠冰冷的声音在现场响起:“快一点动腰,要是再被本座的属下瞧见,向本座讨要你…”他咬住另一朵茱萸,嗤嗤一笑:“那你就等着在魔宫主殿上叉开腿,当众伺候本座吧!”

夙曦阖上眼眸,可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还在指望什么?那盒淫器还不能让自己清醒吗,为什么还要对这个畜生抱有希望?反正已舍下面皮,那这具鼎炉之体,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仙君提着酸软的腰,抽离再坐下,不过是几个来回,那团娇嫩多汁的红腻软肉,便像熟透的水蜜桃被强硬捅开,满腔蜜汁接二连三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下来,润湿了身下草坪。

魔尊挺着腰,享用着雌穴颤颤巍巍的殷勤侍奉,听着耳畔状似沉迷的愉悦呻吟,却隐隐感受到师弟心底的绝望。他在心里暗叹一声,下了一个决定。

夙蟠作为魔龙,持久力当然是很厉害。前几次,他是有意留情,但从知晓师弟恨意消解了一些后,夙蟠便知晓自己不能再露出破绽了。他哪怕依旧不打算立妃侍,也不能再对师弟有所留情。

所以,这一次在夙曦无力再动弹后,夙蟠还是自己动了。他抓着夙曦的腰身一推,便让人跪在地上,抬高了腰臀重重肏干进去,半点儿力道都没放软。

如残花般狼狈不堪的雌穴不停翕张,以跪姿被再次贯穿到顶,几乎是全无反抗的力气。红肿花蕊更是被龟头恶意卷进穴肉里,随着来回被屡次肏到,尖锐的像是一把剑的刺痛,和无法阻止的快意并存。

高潮一波又一波,几乎永无止息,仙君头晕目眩、膝下发软,颤抖着向前扑倒,又被大掌握住腰拉回。他只能在青翠草丛里跪着撅起屁股,被魔尊尽情受用。

隐隐约约的,耳畔有脚步声传来。夙曦紧张的一下子扣紧草皮,掩耳盗铃一般把脸狠狠低下,体内湿软蚌肉更是痉挛收紧,像是被操坏了一样搐动不已。

本就到了爽处,魔尊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夹,竟也射了出来。一泡热气腾腾的浊精,被龟头碾着宫腔顶部,强硬的灌入胞宫之中,仙君整个人都瘫软了。

听着脚步声近到眼前,他跪在青草泥地里发抖,握成拳头的手背更是青筋突兀。夙蟠忽然就抑制不住始终压制的心疼,安慰似的从背后抱住夙曦,拍了拍后背,难得缓下音调:“为兄设了结界,你能听见看见外面,外面察觉不到。”

“滴答!”一声轻响在静寂混乱的现场响起,夙蟠整个魔愣住,他看的很清楚,那是夙曦的眼泪,砸在草丛碎石上的声音。

他沉默了一会儿,抽身退出用另外一根玉势将穴口堵住,抱着师弟从小道走回了魔宫。进入浴池之后,夙蟠强行把夙曦顶着自己胸膛的脸掰开,果不其然,上面全是泪痕,显是真绝望到极致。

可魔尊无法解释,更不能解释,只能缓慢的给仙君擦洗。直到估摸着精水里夹杂的魔气被吸收大半,他才沉默不语抽出后穴里的玉势,用两根手指把浊液引出。

罢了,洗的差不多了,师弟想来也不想看见自己。这么想着,夙蟠把毛巾丢进了浴池,语气冷淡道:“本座还有事,你自己休息吧。”他转身离开,匆匆而去的身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而夙曦从背后看着他,直到人再也不见,才如释重负的蹲在浴池里捂住脸,遮掩住琥珀色眼眸中几欲喷涌而出的杀意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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