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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堕魔下(第5-8章甜肉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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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零落成泥碾作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夙曦变得越发沉默,人却乖巧多了。无论夙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照实做。

但夙曦不知道的是,他每次昏厥过去,夙蟠都会唤来魔医诊脉,怨念丛生的趋势完全在夙蟠掌握之中。

可夙曦的怨恨虽在增加,却不够刺激,离入魔始终一步之遥,如隔雾看花,朦朦胧胧。这时日一久,别说想要复仇的夙曦心头沉重,夙蟠更是心里焦急。

最终,他狠下心来,玩了一把大的。

“众卿平身。”巍峨大殿之中,壁阶层层叠叠,魔尊高坐于顶端,右手翻动面前桌案上的奏折。他身前的桌案还挺高,将魔尊大半个人挡住,只露出胸膛及以上。

于是,除了魔尊,没人知晓曾经令魔族闻风丧胆的七杀仙君,正赤身裸体的跪在殿上,就在桌案方寸之内。此刻,他双臂被绑在身后,正极力压制着呼吸,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遮挡住潮红的脸和屈辱的眼神。

仙君埋首于魔尊双腿之间,温热的双唇被硕大的肉棒占据。修长的脖颈在掌间颤抖,喉管早已被肉柱上的肉刺疙瘩磨得服服帖帖,既会紧又会松。

随着手指偶尔的敲打和刮蹭,早就习惯了侍奉的舌头尽显柔软灵巧,殷勤小意的舔舐柱身,整个人乖顺之极。

“嗯…”夙蟠忽然发出一声低吟,夙曦僵硬的张嘴接下滚烫的浊液,羞耻而屈辱的眼泪打湿了睫毛。

而在众魔看来,却以为魔尊看见了什么不满意的东西,赶忙思考起自己最近上的奏折。

少顷,夙蟠拭去额角热汗,含笑说道:“仙界竟还有脸问,本座为何不迎和亲公主入宫。”他似笑非笑勾了勾嘴角:“修罗魔君,本座记得,是你负责迎亲的吧。”

“是,尊上。”另外一位魔君,以战场上残忍嗜杀着称的修罗站了出来,面色冷硬说道:“仙界派来的公主,是前任太子的嫡幼女,因体质有损不能修炼,空有容貌却弱不禁风。属下查过,是因为现任仙后舍不得自己女儿,偷梁换柱隐瞒了仙帝,才把她送过来。”

夙蟠“嗤”了一声:“那这位小公主,你就迎进府吧,记得给你那个便宜叔叔送封信,告诉他,他的好仙后做了什么。”

修罗皱起眉头:“尊上,属下对不能打架的女人不感兴趣。”

“当个摆设就是。”夙蟠毫不在意说道。

修罗勉勉强强点头:“好吧,属下遵命。”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夙蟠笑了一声,左手却悄悄拍了拍夙曦曲线分明的腰肢。

夙曦僵硬的抬起头,看见了夙蟠斜斜投来的一眼,带着玩味和不容抗拒的冰冷。

他的手指颤抖了几下,最终阖上眼睛,转过了身。

夙蟠的手便顺势滑了下去,指尖在臀缝里摩擦几下,便探入了菊穴。里面果不其然已分泌出不少肠液,痴缠围拢在他指尖,只被指腹搓了搓内壁,就急迫的痉挛绞紧。

“众卿既然都没事,便退朝吧。”夙蟠收回手指,谈笑自若的对壁阶下的臣子们说道。

群魔也没有起疑心,三三两两退了出去。

大殿之上,夙曦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软下来,被夙蟠按着跪趴在地毯上时,也只是用指甲扣紧毯子。

“嗯…”滚烫的男根势如破竹,攻占了已做好了准备的鼎炉之体,一如往常肏开了层峦叠嶂般的肉壁,一下子到了最深,恨不得连睾丸一起挤进去。

夙曦难受的低喘一声,胃里适才滑入肠道的浊液,让他不自觉泛起恶心。哪怕一只手捂住了嘴,也还是在一次次侵犯里抑制不住,跪在地毯上一边挨操,一边吐了个干干净净。

夙蟠眼底滑过心疼,下半身的动作却不慢反快,冷声说道:“你觉得本座恶心?”

“师兄…”夙曦的声音很轻:“等百年到了,我会死吧?”

师弟果然心志坚定,而且也知道试探了。夙蟠莫名想笑,他拧了一把夙曦的臀肉,握着腿弯把人抱了起来,在半空中狠狠操干:“那要看师弟是想死,还是想活了。若是想活,本座这里是有不少天材地宝,用来给你延寿虽不能长久,但多个百多年还是行的。”

“能让我葬回仙界吗?”再是想活着找寻报复机会,仙君这个时候都清楚不能表露丝毫怨恨。

他故意压低嗓音,使音调变得虚弱低迷了很多:“求你…师兄…”

“死?”夙蟠抱着夙曦,一步步踏下壁阶。这台阶有几十层,每一次颠动都构成最销魂的折磨:“你死也别想回去,既然是本座的人了,要死也得把骨灰留下。”

下去不到三分之一,夙曦支离破碎的呻吟便渐渐无法收住,变得放荡柔媚:“嗯啊…师兄…呜嗯…”这听在耳朵里,哪怕抑制不住哽咽饮泣,夙曦嘴角也忍不住扯出了一道自嘲的弧度。

哪怕是他这个当事人,都不敢相信,这声音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一代仙君所发出的。是啊,冷峻如冰雪的气质悄然消失,取而代之是看着就让人想到床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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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眼神下意识向下方瞟去,被彻底操开肏熟的后穴,就像是一朵娇艳的红花,在魔尊胯下绽放最靡艳的一面。

每一次抽出,他都能清晰看见,肠肉欲求不满的蠕动挽留,而每一次插弄,都能感受到更深处的骚动抽搐,诱惑着肉刃往里再往里,直到解了每一寸肠壁的饥渴。

而那今日还没被碰过的雌穴,现在已张开了花瓣、肿大了花蒂,淫液从中一股股淌出,显然是欠操极了。

一滴泪从眼角砸落,夙曦自嘲的想,哪怕是青楼楚馆之内张开双腿,任客人随意亵玩的娼妓,也不会比自己现在更骚媚堕落了吧。

半途之中,夙蟠停了下来。他抽身退出,将夙曦双腿掰开按在了壁阶上。撩开的下袍里,油光水亮的硕大龟头丝毫没软。

除了下半身,魔尊整个人衣冠整齐、一尘不染,将赤身裸体、满身欲痕的仙君衬得狼狈不堪。

对准了方向,夙蟠松开手,夙曦顿时向着下方滑落。被掰成一字马几乎脱臼的双腿,没起到任何保护作用,龟头轻而易举卡住腿根,以无与伦比的迅疾攻势,一举操破了花径。

类似的情事早已让夙曦心有准备,哪怕被瞬间肏开胞宫,带来激烈到极致的快感和胀痛,他也只是抖着腿根,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所有。

只在被提着腰肢抽离时,仙君瞧着魔尊胯下硬物由一变二,忍不住脸色惨白。他扣住对方的手臂,水润的琥珀色眸子闪着泪,语气带着几分哀求:“师兄…”

“乖。”夙蟠漫不经心的笑道:“自己抱着腿,嗯?”

夙曦的嘴唇抖了抖,摇着头颤声道:“不…我受不住的…”坠落被两根肏开,他确实没经历过。虽然自己不见得受不了,可魔尊是想看着自己求饶,他敢肯定。

果不其然,夙蟠的笑多了一抹真切的意味:“也罢,我们慢慢玩,从最轻的开始。”他将夙曦的腰肢提起,放在了上面一层壁阶,两根龟头都插进去一大半,夙蟠才松开手。

“啊!”坠落带来极快的深入浅出体验,过于刺激的摩擦令夙曦忍不住痛叫一声。

夙蟠“啪”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笑骂道:“都给你适应机会了,别撒娇。”

夙曦吃痛的扭了扭腰,正好令前后两只小嘴收缩自若,爽的夙蟠倒抽一口凉气,按着他的腰身:“别乱动,找肏呢你!”话虽如此,他却再次提着夙曦抽离,停在了隔两层壁阶的上方。

这一回,两根肉杵抽离了大半,夙曦表现的有些惊惧,泪眼朦胧的摇头:“别…师兄…太刺激了…”

演的太假了师弟,夙蟠险些笑场,不得不干咳几声,才忍住笑。他在心里暗叹,师弟啊,幸好你实力足够,而你要是有意接任我的位置,光有实力就够了,演技不重要。

“刺激什么,这才到哪里?全部抽出来,再一次性把你这两张小嘴儿肏开,才叫痛快呢。”魔尊拍了拍仙君的脸,不容抗拒的把人按倒,再次松开了手。

闷哼低吟和柔媚求饶,很快就充盈了这空阔宏伟的大殿。

等魔尊尽了兴,大殿的各个角落都有隐隐的情欲淫靡之味,水迹更是到处都是。

仙君则是惨不忍睹,他白皙的身子上,除了原本暧昧的吻痕和指印,这回又多了蹭动造成的破皮。下身那两处让人食髓知味的宝穴,更是媚肉外翻、合之不拢,肚皮更是高高耸起,一股股白浊从前后汩汩流出。

就连双唇,都活像是被暴雨打蔫的残花。仔细一看,还能发觉唇角隐有红肿裂开。这是最后一次夙蟠没玩够,他却实在受不住这种玩法,不得不换上唇腔供夙蟠发泄所致。

“还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好玩。”魔尊用指腹搓弄仙君的喉结,适才就在这大殿上,对方倒躺在壁阶上,嘴唇含着自己龟头,被自己提着腰松开手。

夙曦疲惫不堪的无力避开,只能任由夙蟠用手指戳开自己红肿的唇。倒躺着自上而下,被双根合一的孽根从唇腔一下子肏开喉管,他现在都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想必破皮了不止一处。

但这一切比不过心里的恶心,他的仇敌在他身上每一个洞眼,都射满了浓精,像是野兽在所有物上打下标记,由身到心。

师弟心里的恨意,让夙蟠酸涩不已,可面上丝毫不露,只将人抱起来去沐浴和上药。

而这一夜,夙曦忽然发了高烧。

第6章、挖心质问红与黑

夙蟠手忙脚乱的照顾,又召来魔医。

魔医看着昏昏沉沉没意识的仙君,表情古怪极了:“尊上勿扰,这是入魔开始了,最难的关卡已迈过去了。”

魔尊脸上露出狂喜:“那要多久能彻底转为魔族?”

“不需要多久。”魔医很肯定的说道:“最多一个月,仙君力量虽废,境界却还在。只是,没有仙力只能汲取魔力,除非有天材地宝,否则仙君能入魔,战斗力却不会太快恢复。”

魔尊思索片刻:“天材地宝的话,本座的精气算吗?”顶多夜夜笙歌,反正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魔医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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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说道:“算,但您会肾亏。”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您现在已经开始脸色变差了,这是精气被吸收的表现。”

魔尊摸了摸鼻子,魔医继续道:“属下觉得,虽不能把真相告诉仙君,导致怨恨消失、无法继续堕魔,可您现在可以停一停了。若您愿意,不妨给仙君一个逃离机会,在外头给他安排些许机遇,等仙君彻底入魔,便能告知真相了。”

“我师弟感官很是敏锐,功力被废,境界却还在,无法派人跟踪。”魔尊苦笑了一下:“本座希望他成功,但如果他出了事…”

魔医无言以对,魔界确实比仙界混乱多了,到处都是弱肉强食:“那么,祝您好运。对了,仙君半只脚踏入魔道,您不用再担心体质,不妨找理由,让他多用些魔界菜色。其中魔气虽少,也还是能积攒的。”

魔尊笑了起来:“那正好了。”这些天,他时常会溜去厨房,做一些仙界菜品,逼着师弟用膳,借口是补充灵力,免得他太虚弱太瘦没力气,自己不过瘾。如今,倒是该换换借口了。

再说仙君,他并非愚笨之人,自然也察觉了入魔速度的加快。再看被魔尊派人端上来的魔界饮食,他表情微微一变。

“仙君大人,您先用着。”侍女躬身行礼,看着仙君的目光恭顺之极,哪怕明知道这位是魔尊的禁脔,平日里被关在宫内,等闲无法跨出殿门一步,一身曾使得魔君闻风丧胆的修为也早已被废,亦不敢有丝毫无礼。

夙曦淡淡的说道:“本君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婢一个时辰后再来收拾。”侍女再一礼,乖乖退了出去。

夙曦定定看了菜品一会儿,忽而嗤笑一声。他眼睛里有浓密的阴云,衬得原本的琥珀色显得分外森冷。

如果说魔尊什么都没发现,仙君是万万不相信的。但对方毫不在意的给他提供魔力,显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做威胁呢。

这份无言的嘲弄令夙曦气急,几乎恨得想把一桌饭菜掀了。可他手指捏上桌沿时,又没有再动。

呵,师兄啊师兄,当年你自己跟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日,我便听从你的教诲——与其掀桌子逞一时痛快,几日之内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像今天这样通过饮食汲取不少魔力,不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你小觑了我。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铺垫,仙君终于拿起碗筷,慢条斯理的用起膳食。等他吃完,正好也过去一个时辰,侍女前来收起碗筷又收拾一番,才行礼离开。

此后一个月,仙君每天都能收到最上佳的魔界菜肴。他自觉胃口很不错,因为要在夜间被搓扁揉圆,白日自然得补充体力。

这一晚,侍女整理好饭桌,但在离开前带来了魔尊的口谕:“仙君大人,尊上说他晚点儿过来…”

她小心翼翼看了仙君冷峻的脸一眼,声调不自觉放轻了几分:“请您先去沐浴泡澡,不用起身。”

“本君知道了。”夙曦扯了一下嘴角,起身走向了浴池。看来,那个畜生今天是想在浴池里折磨自己。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嗯…师兄…啊…求你…呜呜…”当夜,仙君抠挠着池壁的手指,从开始的用力渐渐无力,不得支撑的身体便向下坠落。

菊穴入口处的嫣红褶皱,瞬间被巨大的龟头撑至透明,再更深更重吞没青筋贲张的粗黑肉刃。

响亮的水花声中,魔尊挺腰弄胯,进进出出间偶然瞥去一两眼,能清晰看见水中那滑腻湿红的穴眼。里头的媚肉相当热情,一个劲绞动缠裹着自己,使得双方的结合毫无罅隙,看不出半点不乐意。

但夙蟠又很清楚的知道,师弟从来难以适应被进入太深的姿势,这般作态不免让他心里发疼,又实在有些欣慰。

是的,怎么能不欣慰呢?师弟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伪装,也学会了欺骗,等到他堕魔,便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了。

“乖…”夙蟠伸手掰过夙曦的脸,向内重重顶撞:“求什么,师兄这就好好疼你。”他死死钉在一点上辗转挪移,逼得师弟下半身抽搐绞夹个不停,眸中泪水更是连绵不绝,完全看不清自己的眼神,才倾过身子撬开齿列,用舌尖四处舔舐品尝。

魔尊的吻很是用力,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强势、几分霸道,仙君模糊不清的呻吟很快便完全淹没在这个吻之中。正如他整个人,随着对方胯下长枪一次重过一次的捣弄抽插,很快就被快感和欢愉淹没。

刺激似潮水涌来,一下子没过头顶,双方同登极乐。

夙蟠拭去夙曦眼睫毛上的泪水,环住腿弯,将人抱在怀里,音调比平时温软许多:“又哭了?”

夙曦没吭声,只把头埋在夙蟠胸口轻轻摇了摇。他在心里无比唾弃身体的敏感,无论什么样的对待,都能很快的迎合甚至回应,却又知晓这是自己最大的筹码。

只要对方还没玩腻了自己,自己就能通过精水汲取魔力,加快堕魔的进程。哪怕这个过程再屈辱再恶心,也必须坚持下去。

不过,这段屈辱马上就要结束了。只因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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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已彻底转为了魔体。接下来便是在情事里坚持住,再狠狠捅对方一刀。

这个机会只有一次,因为仙君能清晰感觉到,魔尊在床事上的游刃有余。大部分情况下,自己神魂颠倒之际,对方还远远没到极致,更遑论彻底放松而现出破绽。他得找到机会一击必杀,不然自己会比现在更惨。

种种念头于心中一闪而逝,夙曦回过神来,毫不意外自己被抱回床上。他跪趴着再次分开双腿,低喘间攥紧被单,放松自己以适应捅穿雌穴的那根利刃。

双根合一后的龙根,实在是太粗,菊穴里能捅开肠壁直达深处,几乎让夙曦难以呼吸,换了雌穴更是每次都撑满胞宫。

湿淋淋肥嘟嘟的两朵花瓣,留着蜜汁淫液,覆盖在两枚睾丸上,随着强势的攻占不停搐动,隐约可见的穴口像是饥渴太过,囫囵吞枣般闭紧小嘴,急欲咀嚼品尝肉刃的滚烫。

仙君开始还勉强能跪的住,后来却是双腿酸软、腰肢震颤,一头往前栽去。魔尊也不强求,只揽过他的腿弯掰开,一边插穴一边行走,目的地便在不远处。

“嗯啊…别…别看…”饮泣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四溢而出的汁水模糊了镜面,夙曦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朱果,被筷子一戳一个洞,不停有染了胭色的果液贱出。

末了,硬物缓慢退出,其上沾满了淫液。夙蟠退至洞口停了下来,夙曦迷迷蒙蒙的瞧着镜子,只见那里被硕大的龟头堵实,只露出一点儿嫩红软肉。刚刚射出的精水,正从罅隙处一滴一滴的缓慢洒出。

“曦儿,你夹得太紧了,就这么贪吃?”魔尊咬着仙君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

被榨干了全部体力,夙曦脑子昏昏沉沉,失神的歪头看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挣扎着回首:“师兄…”但这一来,他恰好将唇蹭过夙蟠的嘴。

夙蟠下意识便吻了上去,双方难解难分。他纠缠良久,才在夙曦的呜咽里,恋恋不舍放开。

而后,魔尊就地一按,将仙君压在地毯上,又不加克制的操干了一通。等天亮,外头传来敲门声,他才想起来,今天需要上朝。

这样也好,给师弟一个下手的机会,这次可是大部分魔界高层都在。夙蟠眼珠子转了转,反手用几根红绳把夙曦绑起来,在地上摆出一个相当旖旎的姿势。

最后,他用两根玉势塞住夙曦穴里,然后重重甩下几个巴掌。听着夙曦哭出来的声音,再瞧着两张早已被肏熟的小嘴,抽搐着把假阳具夹紧,夙蟠嘴角微微一扬:“乖乖等本座批好公务,明早回来继续疼你。”

他挂起窗帘、打开窗户,确保寝室外的魔界灵力能轻而易举流动进来,方离开了房间。

屋内,夙曦正如夙蟠所想,以为夙蟠这么做是故意折辱于他,因为任何一个侍女或魔将从魔尊寝宫外行走,都有可能瞧见他无比狼狈的样子。

随着杀意盘桓,屋内魔气几乎实质化。但仅仅在方寸之间,没外泄一点儿,足见夙曦对灵力的控制有多精妙。只是一个昼夜,堕魔的仙君便恢复了全部实力。他本就是仅次于魔尊的强者,此次经过一番心神上的摧残,竟真的破解了尊级瓶颈。

只是顾忌计划,夙曦并未着急于闭关,只稍稍巩固了境界,将气息变得和之前一样。同等境界,又是有心算无心,近在咫尺间夺人性命,并不困难。

于是,等夙蟠夜里回来,瞧见的正是夙曦伪装好的样子——绑着双手的红绳松松散散,足见挣动过好一阵;夹紧的腿根被淫水打湿,双腿的肌肤上到处可见凝固的精斑,显然挣扎之间被玉势肏了个透,连精水都流出了很多。

“你又不听话了。”这大概就是你我的终结了吧,想到被自己远远调走的赤焰和魔医这两个唯二知情者,魔尊在心里轻轻一笑。他低头轻抚仙君的脸,掰开对方的嘴唇,将滚烫的硬物缓慢又强硬的捣入进去。

夙曦艰难的挣动摇头,发出一阵支离破碎的呜咽,却终究无力挣扎被贯穿到底,喉管不停起起伏伏,被夙蟠的阳物撑得鼓起一大块。

等魔尊终于发泄出来,仙君的嘴角已有细小的裂伤,眼角更是湿红一片。可是,这对于性欲旺盛的始作俑者,依旧没有尽兴。

“乖,抱紧为兄的脖子。”夙蟠将两根玉势抽出,把夙曦抱了起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再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这一回,魔尊放出了两根阳物,重重肏开了仙君的身体。

贯穿捣弄、辗转碾压,每一寸内壁都被龟头的青筋肏过,都被细小的肉刺刮蹭到,激烈的一塌糊涂。

“嗯啊…”夙曦急速的喘息着,顺理成章抓挠起夙蟠的后背。这种事,他先前也干过不少次,但那是真真切切无力反抗,看似是报复,却无法掩盖其中身不由己的痛苦和绝望。

一次,两次,三次……魔尊的后背被仙君挠的满是指印,而仙君前前后后被浇灌好些次,肚皮渐渐涨了起来。

夙蟠很在意夙曦手指的停留,他清晰的感受到,指甲一次次挠破后心处的皮肉,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战栗感。而这样的战栗感,在一只手蓦地刺穿后心,攥住他的心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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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出来时,达到了巅峰。

那一霎,魔尊的喉结动了动,胯下无法自抑的一颤,重重灌满了仙君的身体。可他的脸色,却从亢奋的潮红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师兄,我是真的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双目相对,染着水光的琥珀色哪怕恨意滔天、杀意凛然,也依旧清醒冷静:“但祂为什么还是红的呢?我记得,小时候你哄我的时候,明明说坏人都是黑心的呢。”

仙皇子府邸的下人都知道,自家殿下的魔兽伙伴,特别疼爱殿下新收下的徒儿,一点儿都没有地位被抢的危机感。

上午,夙蟠总喜欢化为蟠龙,慵慵懒懒盘在树荫下,看着稚龄孩童本着一张小脸练剑。

府内侍者经常看见他中午化为人形,亲自去厨房给小少爷做饭,用材用料都极为讲究,让小少爷越长越高。可说来也奇怪,小少爷身材修长抽条,就是不长胖,这可愁死夙蟠了。

无奈,夙蟠只得变着法儿给幼崽做饭。然后,他瞧着那用膳时鼓鼓囊囊的包子脸,忍不住上手戳个一两下,又戳个一两下。

冷脸的小男孩用小手把自家师兄的手指推开,头也不抬的催生生控诉道:“幼稚!”

“噗。”夙蟠忍俊不禁,继续戳戳戳,嘴上还调笑道:“为兄不管做什么,你好像都很爱吃?有没有最喜欢吃的?”

小夙曦总算抬眸,板着脸道:“亏你还是大人,不知道挑食是不对的吗?”

夙蟠:“……”他干咳一声摸了摸鼻子,掠过这个问题:“算了,曦儿你记住一点,不要随便吃外人递给你的东西就好。万一是坏人,就不好了。”师弟是鼎炉体质不说,从小就长得这么俊俏,以后可怎么得了啊。

“坏人?”小夙曦想了想,问道:“师兄,坏人要怎么区分?”

夙蟠一手托腮,陷入了沉思。好吧,这是个问题啊。可面对孩子求知若渴的眼神,他折腾半天,还是憋出了一句话:“嗯,坏人都是黑心的。”

这么笑闹的时候,夙蟠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疼若珍宝的师弟,会一边攥着他的心,一边冷漠的问他,为什么你的心还是红的。

第7章、再回首故人长绝

心口处鲜血喷涌,血腥味越来越重,但魔尊还勉力维持着理智。他甚至,还能轻轻笑着,回答仙君的问题:“你不也说了嘛,是哄你。哄孩子的话,哪里能当真?”

“说的有理。”仙君缓缓用力,赤红的魔心被他活生生捏碎。见魔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糟糕许多,他眸中闪过快意,嘴上却道:“你对我有恩,我不杀你。”

仙君从床上站起身,浊液自身下流出,屈辱感依旧缭绕心头,但没让他有所动摇:“可是,师父待你不薄,你伙同师父幼子犯下弑师之罪,我为师父的衣钵传人,有些事自是该做。”

夙蟠的瞳孔猛一收缩,下一刻抑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啊!”

“既然背叛师门,那你所学的一切,我都会代师父收回。”刺穿丹田气海的手掌运转魔力,夙曦微微一笑,接下来毫不犹豫毁掉了这具身体的全部经络:“最初,你和师父签订契约前是什么样子,就还回到什么样子,才是公平。”

仙君将手掌再次拔出,把脸色惨白、萎靡不振的魔尊打回了原形。

这是一条壮实而美丽的蟠龙,鳞片闪闪发光,现在却在屠刀之下痛苦的挣动。

“我记得你说过,当年你没有龙角,是后来实力变强才长出来的。”夙曦温柔的笑了笑,眼睛里却涌动浓密的恨意:“乖,别动,我不想锯龙角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你的头。”

痛苦的龙吟声被结界限制在室内,没人能够听见。很快,龙角滚落在地毯上,而夙曦将目光往旁边稍稍移动,看向夙蟠的龙尾,语气笃定说道:“该是蛇尾的,蛇尾没龙尾那么粗,你可别在我动刀的时候乱动。”

仙君按住魔尊的龙尾,一刀又一刀,将龙尾修剪的又细又长,染了血的龙肉依旧散在了地毯上。

原来,师弟彻底堕入魔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感受到龙爪被按住,一根根的被砍断,夙蟠痛得浑身发颤之余,莫名有些好笑。这样也好,他可以收回对师弟的担心了,这小子绝对吃不了亏。

事到如今,他依旧不后悔隐瞒真相。他太清楚师弟的脾气,如果师弟知晓,必然在怨恨和爱意之间挣扎,放不下走不出。因为再是为了师弟好,那份痛苦屈辱和绝望,也是亲身经历了、难以释怀的,甚至会影响日后的道途。

所以,夙蟠决定以自己的命,让夙曦得到解脱。只要师弟永远不知道真相,便能将这不堪的种种尽数丢落在前尘中,头也不回地向前进。

夙蟠心中这般想着,却很快失去了这份镇定——

“似乎忘了点什么。”夙曦凝视着床上的蛇,地上已堆满了染血的鳞片,还有着断裂的龙爪、锯下的龙角、修剪裁下的龙尾碎肉:“哦是了,还有这里…”

仙君噙着笑容,看向魔尊腹下之处,再次举起了刀,一本正经说道:“蛇的性器虽然也是两根,但没有刺,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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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

他拿着刀比划了两下:“不过,这里动刀可不容易,你要是挣扎太狠,我割轻了割狠了,就只好再补救补救。”仙君苦恼的歪头,最后道:“万一失手,以师兄的善解人意,肯定不会怪师弟的吧?”

魔尊浑身僵硬,在刀挥下时,再抑制不住的惨叫着,将身体往床下钻去。

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正如夙曦前不久每次想逃避,都被握住脚踝扯回来,被夙蟠按在胯下肏弄顶撞,直逼得原本的冰霜冷峻,化为一汪无力自救的春水,只能吐露淫靡的呻吟饮泣。现在,夙蟠的逃避,也只能落到被强行制住的下场。

寝室内的惨叫声,几乎没有一刻停息。等仙君停下手,魔尊的气息虽还在,却已削弱到了极致。

“你还不如…杀了我…”瞧着夙曦推门而出的背影,夙蟠的音调很低很低,虚弱而无力。他如今是原形,没了角没了鳞,光秃秃惨兮兮到处都是伤口的一条蛇,地上则随处可见龙血、龙鳞和碎肉。

仙君回过头来,在晨光中温然一笑,眸中恨意却尖锐之极:“死亡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你说,被魔族重臣发现你这魔尊失了力量,变成这个样子,会发生什么?”

没了修为,他一身骨肉甚至蛇皮,也都还是极佳的材料,不管是作为补药,又或炼丹炼器,都能起到大用。所以,被发现的结果,自然是被剥皮抽筋,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早就知道师弟会恨自己,但被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这么恨着,夙蟠还是一瞬间觉得心痛之极。他没再吭声,只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有杂乱的吵嚷声响起,心落入谷底。显然,笼罩魔宫的结界撤去,已有魔前来一探究竟。

当月,一条大消息传遍仙魔两界。

被魔尊要走的七杀仙君堕入魔道,于魔宫废魔尊一身功力并打回原形,再锯龙角、剥龙鳞、断龙尾后扬长而去。

至此,魔界群龙无首,内乱爆发,魔尊更是被当日赶到的群魔为抢龙血龙骨龙肉,惨遭碎尸万段,就此魂飞魄散。

堕魔对于性格,有什么影响呢?作为当事人,曾经的七杀仙君,如今的七杀魔君,自我感觉影响不大,无非是下手时更利落了一些,无需再被责任掣肘。

不过,这更可能是因为,没有谁再能对他,拥有无比强大的影响力吧?众目睽睽之下,夙曦将刺穿仙帝咽喉的剑拔出。在他四周,仙兵仙将仙官倒了一地,非死即伤。

“即日起,废太子一脉回归,由其子接掌仙帝之位。”七杀魔君冷淡的说道:“至于师弟你,弑父篡位之辈,无资格留在皇陵,把尸体炼制成金人,跪在师父墓前。各位,对本君的安排可有异议?”

绝强的实力、不听人言的狠绝、毫不留手的杀伐,已降服了整个仙宫,还活着的人自然是磕头如捣蒜:“没没没,下官们这就请殿下前来。”

“咯…”仙帝目眦欲裂,喉上伤口血如涌泉,他不甘的瞪着七杀,生机渐渐流失。

夙曦面不改色:“敢作敢为,败了敢认。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光靠着那点儿龌龊卑劣手段,也好意思登临帝位?”

丢下此言,他看都没看曾经的师弟一眼,也没看现场唯唯诺诺的仙官,转身走了。拨乱反正已经做完,但能不能坐稳位置,就要看得到这个机会的那个小家伙,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可作为七杀仙君,夙曦自认他能做的都已尽力。

来到师父的旧时庄园,夙曦紧绷的脸才稍稍好转。这里的人手,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看见他出现还吓了一跳,但也没有阻拦,甚至没对他的堕魔有所异议。

将自己全身浸泡在浴池里,之前多时的情事痕迹,早已在离开魔宫时就已经洗净,但夙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静静躺在池子里,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可是这一回,再也不会有人听说他历练回来,赶过来时明明手里端着温热可口才出锅的膳食,却一定要他擦干水迹、换上衣服,才能伸手拿筷子了。

同样,也再不会有人提着一壶酒,坏笑着说快点儿喝,喝完我再偷偷放进去,等那老头子下次招待客人,脸色一定会很好看了。

一滴泪从夙曦的眼角滑落,在平静的池水里泛起圈圈涟漪,又渐渐重归平静。便如生活,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是要过的。魔尊死亡掀起的波涛,看着汹涌宏大,却终究只是转瞬即逝。

夙曦后来觉得,命运总是那么无常,让你在觉得结束的时候,给你一个无比残酷的答案,再在你觉得绝望的时候,给你再开一扇门。只因这一日,他闲来无事的翻阅师父的书房,发觉了一个暗门。

曾经的对话,在心中回荡起来——阿蟠、曦儿,仙帝一族重视血统,很多东西都要用同源的血脉才能打开。但于我而言,你们是我的弟子,并不比我未来的子嗣差在哪里。记住,必须用血脉才能打开的禁制,用你们的血也可以。

夙曦想了想,刺破自己的指腹,把血染了上去。暗门顿时打开,露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玩意。”夙曦好奇的拿过来打开盖子,发现是一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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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他顿时就更好奇了,自家师父后来的子嗣是仙妃们所出,但若论感情如何,真是只是一般。

那么,被老头子这么藏起来的密信,难不成是初恋情人的?抱着丝丝缕缕的好奇,他拆开了信,我就看一眼,就一眼!唔,要真是被藏起来的情书,我立马放回去,再去师父墓前道个歉好了。

老头子亲启:

喂啊,魔界还挺好玩的,没想到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爹被属下干掉,留下的烂摊子里居然有兵符。这不,我本来只是为了日后身份不泄露,不被你政敌抓住把柄,才不得不堕魔,现在倒好,等我实力足够,直接就能拿着兵符去当魔君了哦!

不过,老头子,我得给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个干掉我亲爹的现任魔尊,嗯作为我老爹的部下,他继承了我老爹的很多遗产。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他掌控了另外一半兵符,磨刀霍霍向仙界,你最好做个准备。

我会在实力突破后,尽快想办法把他干掉。但要是我失败,你就得面对魔界入侵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挑起战争,可架不住魔界牛逼轰轰就想对仙界下手。

哦对了,你把曦儿给我从战场调回去!我知道你不能告诉他真相,但我下面要捞军功,你赶紧把他调回去,听见没有!要不要…要不然…我就把他直接拐走,让你苦兮兮当孤家寡人去吧。

就这样啊,三天之内,你把曦儿给调回去,不然我一定抢亲!

夙曦呆呆的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字里行间的意味让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手颤抖着掀开这一张信纸,看见了下面一封。

还是同样的字迹,这一回,夙蟠写了完整的计划。作为前任魔尊的私生子,他在堕魔后得到半块兵符,在战场上捞军功,还好好观察了一番。

在确定哪些人心思较正,不会向篡位的新魔尊透露自己的身份后,他拿着兵符拉拢了老魔尊的部分属下,让对方向新魔尊推荐他这个“堕魔的和魔界传统势力无关的身世清白可用之辈”,很快便被新魔尊封为魔君。

这一封信的最后,夙蟠满纸都是炫耀的意思,甚至写了想把自己抢到魔界的想法。夙曦很清楚的看见,那一块纸上有清晰的手指印,似乎是被搓揉了几下子,可见读信的人十有八九被气笑了。

好像是的啊,夙蟠在魔界封君后,师父忽然大发雷霆,派大军进攻过魔界,然后双方两败俱伤。不过,因为表现极佳,夙蟠在魔界地位水涨船高,而自己也因为战功彪炳,在仙界内地位越发高。

夙曦心急的继续看下去,但直到全部看完,最后一封信里,夙蟠的语气也始终是亲昵得意的,一点都看不出后来会下毒的趋势。

再想到自己堕魔成功后,修为与寿元尽皆恢复,他的脸变白了很多,手指捏紧了盒子。如果…如果…从头到尾都是师兄在演戏……夙曦猛地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奔了出去。

翌日,赤焰魔君府邸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看见夙曦的那一霎,赤焰下意识朝后退了退,笑容极其勉强:“夙曦啊,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的,对不对?”夙曦紧紧盯着他,好友的反应太过可疑了。

赤焰移开目光:“我能知道什么?你已经杀了魔尊,该不会是想把魔宫所有知情人都杀了,才再跑这一趟吧?”

“别转移话题。”夙曦深吸了一口气:“算我求你,你知道些什么,请都告诉我。”他眼中有着颤动的希冀:“他…他是不是…”

赤焰打断他的话:“魔尊死了,抽筋剥皮、拆骨碎尸,一切都结束了!”他看着夙曦的眼睛,轻声道:“不要再深究!”

可这一句话,对夙曦来说,已无异于揭穿了真相。他整个人瘫倒下来,捂住了脸:“我都做了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赤焰没有扶他,只淡淡叹了口气:“杀死一个羞辱你的人,有什么错呢?”正如魔尊,他只是想让最疼爱的师弟活下来,又做错了什么呢?说到底,不过是一句造化弄人。

夙曦缓缓站起身来,眼睛一片赤红:“名单,给我名单,我总得让他好好的走。”

“人都死了,全尸与否有何意义?”魔医叹了口气,从门口走了进来:“但如果你执意如此,名单我可以给你。至于前因后果,我也可以向仙君解释清楚。”只是,想来两族又要传流言,说仙君七杀堕魔后发疯了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魔尊陨落后没多久,魔君七杀在诛杀仙帝后,再次回到魔界。此番,魔界血流成河,所有留下魔尊遗骨不愿交出者,通通死无全尸。

历时一年不到,魔君七杀凑齐魔尊全尸,抱着尸身再次消失。从此后,再无踪迹。

第8章、灯火阑珊处望我

依旧是老宅院,依旧是艳阳天。

幼年习剑的树下,夙曦躺在椅子里,他仰头看着那封不知道被自己翻了多少遍的信,泪水再一次模糊了琥珀色的眼眸。

曦儿,你自幼聪明,我本就觉得,可能瞒不了你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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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都还记得,那天你在边域一剑荡平万千魔军,在云端展颜而笑,是那么开心。

……

你瞧,你成长的种种,为兄虽未现身,却也未曾缺席。可惜,自你真正有了君级修为,便比以前机警了。害得为兄想偷偷潜入去看看你,也比以前艰难了不少。

……

好了,我说了这么多,便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我让你活下来,不是为了让你再去死的!

如果,你真的觉得无法接受,便凑齐我的尸体吧。记得把我埋在老家伙的宅院里,我看你小时候练剑的那棵树下就不错。

还有,我喜欢听你弹琴。所以,用七弦琴弹安魂曲吧,弹一百年。那个时候,我相信你已经平复了心情,然后向前看、向前走,再莫回头。

有些人,注定是过客。而有些你还没碰上的人,才可能是你的归人。

“笨蛋…师兄…”夙曦将信小心放好,放在衣衫里,贴在心口:“过客,归人?你倒是难得文艺了一把。”

事到如今,他何尝不知道师兄的牺牲?正因为自己的性子不会忘恩负义,又因为当时的经历太过痛苦,一旦得知真相,自己必然爱恨纠葛、难以解脱,时间长了难免影响境界。所以,师兄才担下一切,恨不得让自己误会到地老天荒去。

“又到弹琴的时间了。”歇了一会儿,夙曦坐直身子,拿来一把琴,开始弹奏。

有仆人无声无息走来,放下一杯酒、一杯茶,鞠了个躬又走了。这些仆人,不少是当年跟着师父的那些人的后代,如今留在老宅里,有旧日产业支撑,倒也进出保持平衡,混个温饱不成问题。

夙曦回来之后,开始没什么心情,待了几年后想起来这个问题,又进行一番整顿,彻底没了后患。不过,也拖了仙魔两界被他杀怕的服,不是没人知晓他隐居于此,偏偏没谁敢来找七杀魔君这位由仙堕魔的杀神。

谁让当年昧下夙蟠龙身龙骨的势力不少,甚至有尸骨从魔界流入仙界呢?当时的夙曦处于崩溃边缘,下手也就没个轻重。为了找回师兄的尸骨,他杀起来毫不留情,可把仙魔两界吓得不轻。

“君上。”夙曦放下琴没多久,外头走来一个人,正是魔医。不同于赤焰魔君留在魔都,和修罗魔君争夺新任魔尊之位,魔医只忠心于夙蟠,便跟着夙曦走了。

夙曦眉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何事?”

“有人发来帖子,希望能见您一面。”魔医神色相当微妙,他也很意外,真有人敢找过来。

夙曦毫无兴趣:“不见。”

“咳,是修罗魔君。”魔医揉了揉额角,实话实说:“他输给赤焰魔君被追杀出魔界,现在是来投奔您的。他还把新婚妻子带来了。哦,小公主还是完璧之身。”

话说当日,修罗魔君也被牵连了进去。他倒是没有昧下魔尊尸骨,只是看不惯才堕魔的仙君杀了魔尊碎尸,然后又找回来横行霸道。

结果,他被夙曦一剑扫飞,断了好几根骨头,养了不少日子,才恢复过来。只是耽误了一些时日,不如赤焰拉拢人手多,这才输得不得不逃出魔界。

“让他把那个小公主留下,本君派人护送她回去。”夙曦的脸色稍稍好转,这位修罗魔君倒是挺乖觉,还知道示好:“你修书一封给赤焰,告诉他别赶尽杀绝了。”

魔医犹豫了一下:“如果赤焰不听…”

“那就让他来。”夙曦的脸色相当平静:“他打得过我,我自然退避三舍。打不过,他就只能回去了。”

魔医松了口气,转身走了。

夙曦再次抱起琴,在树下弹奏起来。这一回,是一曲凤求凰。

余下日子还长,总是弹安魂曲,未免过于单调了。师兄,你既然没错过自己任何一次成长,也既然没有拒绝自己当年的投怀送抱,那我想你听见凤求凰,应该是会开心的吧?

清风吹拂起发丝,夙曦迎着斑驳日光轻轻的笑,眉宇间尽是柔和。你让我活着,我便会好好活着,活到我不想再活下去。

不过,师兄啊,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师父的尸骨,也从皇陵里挖出来?我总觉得,比起孤零零的皇陵,师父会更喜欢这里呢。

转瞬百年已过,这一日,修罗魔君照常挑战,被照常扫飞,再照常爬起来再战。

夙曦百无聊赖的拿着剑,今日的安魂曲已弹过,凤求凰也已奏过。其实,他还挺佩服修罗的战心,不管被自己怎么虐打,都能很快恢复起来,然后继续挨打。若他再这么继续下去,那未来从赤焰手里夺位,便指日可待了。

可他们谁都没想到的是,便在此刻,树下蓦地爆出一团雪亮的光芒,其中充斥着仙气。夙曦猛然回头,面沉似水的冲了过去。那是师兄的尸骨,绝不容有失!

修罗魔君紧随其后,他眼睛里都是惊讶和好奇。

然后,一阵狂风刮起,巧妙掠过夙曦,直接了当扇飞了修罗魔君,一句话流露出来:“在外头等着!”

被远远抛出去的修罗魔君瞪大眼睛,那是……魔尊的声音!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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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了吗?!

魔龙之躯从土里钻了出来,在夙曦震惊而狂喜的目光里,与半空中仙气十足的光融合在一起。此后,一道身影化形而出,自上方缓步而下,笑道:“发什么呆呢?”

“师兄…”夙曦咬住下场,一头撞了上去。

夙蟠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叹道:“我是仙兽九命猫和魔龙的混血,九命猫的血统让我有九条命,我和师父的契约能转移伤害,之前的八条命早没了。只剩下这最后一条,我不知道在堕魔后还能不能起效,就没在信里写明。”

“对不起…很疼吧…”夙曦阖上眼睛,轻声问道。

夙蟠揉了揉夙曦的头:“你难道不疼?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我没有问你都知道,你绝不会想用那样的方式堕魔。”他顿了顿,又叹道:“不会再发生了,嗯?”

夙曦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吭声,只死死搂住夙蟠的腰没有松手。

“又撒娇了你。”夙蟠忍不住也抱着了夙曦,将唇贴在琥珀色的眼眸旁:“你醒过来就拽着我的袖子撒娇,明明隔了那么久,又是敌对的立场,也还是相信我……那一刻,我差点就没能撑住。”

可是,看着师弟苍白的脸,感受着微薄的生机,他还是选择了把既定的戏码演下去。

滚烫的泪湿润了肩上的衣衫,夙蟠轻抚夙曦的后背,轻声道:“都过去了,别哭。”

过了好一会儿,夙曦才抬起头,他眼尾染了一点儿红:“修罗在外面。”

“嗯,我恢复意识其实有段时间了,只是没办法动弹,只能暗自聚力,希望能快点让九命猫最后的血统生效。”夙蟠神色如常:“魔尊之位,你说我要不要夺回来,还是就留在这里?”他戏谑道:“说实话,你现在这生活品质下降了啊。”

夙曦想了想,才道:“让我考虑一下,是搬到魔界,还是留下来。”

“也好,不要着急,更不需要考虑这里。”夙蟠莞尔一笑:“一个宅院而已,你真打算让我回去,那我们可以联手,连地面一起挖走,你觉得如何?”

无言以对的夙曦:“……”不过,这好像确实是个好主意啊。

话虽如此,关于要不要抢回魔尊之位,夙曦和夙蟠商量了不少天。值得一提的是修罗魔君,他不擅长口舌之利,但在夙蟠复活后,极力鼓动前任魔尊杀回魔界。

“你这是自己过得不爽,就一定要赤焰也过的不开心啊。”瞧着自己昔日的属下,夙蟠简直啼笑皆非。

说句实话,赤焰和修罗皆非心机深沉之辈,彼此资质天赋也是伯仲之间。这次因惹了自家师弟被打成重伤,以致于错过最佳时机输给老对头,修罗不得不狼狈逃离魔界,难怪会心思不平了。

修罗干咳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羞恼:“谁让他咄咄逼人的,我都认栽了,他居然还亲自追过来。”

“这个给你。”夙蟠忽然笑了起来,把半块兵符丢给了修罗魔君:“拿着这个,你能拉拢一部分中立的军中战将。至于结果如何,就只能你自己掌握了。至于我…”

他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锅炉,嘴角有淡淡的笑容:“当年我来魔界,只因自己的身世,不想给师父带来麻烦。现在师父已逝,师弟把师父的尸骨要了回来,也葬在这里,正所谓落叶归根。”

“那有师弟相陪,时不时还能吐槽一下笨死的师父,哪里不好了?”夙蟠的眼睛里尽是透彻和洒然:“魔界,我就不回去了,你和赤焰好自为之吧。”

要是回去,虽然衣食比现在更好,但师弟的身份未免显得尴尬。更何况,魔宫于师弟可没留下好记忆。

修罗哑口无言,而外面已传来了夙曦的问询声:“师兄,糕点做好了吗?”

“已经好了。”夙蟠揭开蒸笼,一个个好看又香甜的糕点正在里面。他瞥了修罗一眼,毫不犹豫送客:“我们要用膳,就不留你了,回魔界去吧。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你加油。”

修罗抹了一把脸,无奈的拱了拱手,转身走了。离开府邸的那一霎,他下意识回了下头。

只见绿荫之下,师兄弟两人笑闹着,一人夹起糕点,递到另一人唇边,两人眉宇间尽是盈盈笑意,情意不言而喻。

他叹了口气,抬步向前,没有再回头。正如前任魔尊所言,路都是走出来的,争了这么多年不落下风,这一次,他自信自己依旧不会输给赤焰。

甜肉番外

“嗯啊…”白皙的肢体完全展开,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吻痕,琥珀色的眼眸溢满情热的泪水,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喑哑急促的低喘从中传出。

腰绷紧成一条线,在大掌的抚慰下细微的颤抖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是潮水,一会儿飘至巅峰,一会儿栽落下来。等一切平息下来,夙曦已经从脸到耳垂尽皆红透。

“舒服吗?”夙蟠则抬起头,抹去唇畔的白浊,揽住对方酥软的身体。

把脸埋在夙蟠胸膛上,夙曦微微松了口气。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在异物入侵感越来越强的时候,主动敞开了双腿。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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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魔龙,可自制力是当真不错,情事并不频繁,更多是自己主动求来的。只是,师兄似乎也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至少再也没有让自己主动服侍过他。

相反,师兄更喜欢看着自己沉沦在快感里,然后颤抖着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就像是现在这样。夙曦忽然伸手,扯下了师兄夙蟠下半身仅存的一件遮掩。

翘起的两根粗壮龙刃,早已蓄势待发,让他下意识飘开视线。哪怕已经吃下这两根大家伙无数次,哪怕在床上经常因为体质沉沦,夙曦清醒的时候总会有所羞赧。

“师兄…”夙曦双臂环上夙蟠的脖子,齿列咬上夙蟠的嘴唇,用力不轻不重。

夙蟠也笑着回应师弟的撒娇,撬开夙曦的齿列夺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当几根手指被抽出,本就适应度极佳的穴口扩宽完毕,炙烈粗硕的孽根便长驱直入了。

“呼…”紧致甜蜜的包裹享受过无数次,却还是让夙蟠分外舒爽。他握住夙曦的腰身,往更深处捅插戳捣,前方没一会儿便肏开宫颈肉,挺入到胞宫之内。后方更是被进入极深,惹得夙曦红了眼睛、软了腰臀。

夙曦整个人瘫软如春水,被在夙蟠拘在怀里上下颠动,没一会儿便哭叫出声:“啊…师兄…轻…轻点儿…太深了…啊!”

“乖。”夙蟠翻了个身,把人正面压在榻上,两条腿挂上臂弯,重重压下腰胯狠狠用力,眼中尽是好笑和宠溺:“可你里面咬得那么紧,不就喜欢我重一些吗?”

口是心非的夙曦粗喘着,下半身痉挛抽搐着绞紧,像是生了无数只细细密密张开的小嘴,含吮着夙蟠的性器。

他用力其实不比夙蟠小多少,每次都在被对方进入时轻易敞开,却在对方抽身时使劲咀嚼,愣是缠的人无法出去,只撤出一点儿,便被强行拉回来。

换了好几个姿势挨操,夙曦饮泣着泪流满面,但那双手臂始终环着夙蟠的脖子。直到前后两处都被滚烫的精水浇灌,肚子甚至鼓了起来,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脸色晕红的扭开脸,把下巴放在了师兄的肩膀上。

“我们隐居也有一段时间了。”夙蟠轻轻拍着夙曦的后背,把人搂在怀里:“等修罗和赤焰分出胜负,我带你在魔界走走吧。有些地方还挺好玩,不管吃的喝的还是玩的,都会是你喜欢的风格。”

夙曦回过神来,笑出了声:“师兄,这么多年也难为你处理公务,还要留出时间偷偷溜到仙界去看我。”

“我和老家伙有定下约定,等他退位,我才能正大光明联系你。”夙蟠笑了笑:“其实,他也是顾忌着你的感受,怕你年轻不定性。如果你爱上别人,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好在,你没有。”

夙曦撇撇嘴,现在他已经恢复了被师父封印的记忆,想到那一晚的混乱和自己对师兄的勾引,又是得意又是伤感。因为他定下了师兄,也害得师父下定决心,把师兄丢去魔界。

“我才不会喜欢别人。”在外冷峻的七杀,只有在看着他长大让他一心暗许的心上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的撒娇:“师兄那么好,谁能及你?”

说到这里,他笑得无比明亮:“这些年师父赏赐的不少东西,明明都是师兄送来的,亏我当时没想明白。”

对此,夙蟠笑了笑,把人搂得更紧了几分。老夫少妻多半是老的宠着少的,他和师弟不止一老一少,还牵扯到监守自盗,师父不高兴是正常的。

不过,好歹没把自己送师弟的东西砸了丢出去,而是换了个名义,师父也对得起自己多年为他出生入死了。

“师兄,我们再来一次吧。”看出师兄的出神,夙曦琥珀色的眼睛转了转,抬首咬上夙蟠的喉结,发出一声轻笑。

说着,他还重重的紧缩了一下。两张被肏得又滑腻又湿软的穴眼跟着来了个突袭,弄得夙蟠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他倒抽一口凉气,把师弟撂倒在床褥上,粗壮双根退出至只留龟头,再重重顶了进去。

“嗯啊!”夙曦惊呼一声,摩擦的快感一瞬间席卷而来,令他软了腰眼。但身上的人是他无比信任也无比热爱的人,有什么不敢放松呢?

全身心投入到情事里,夙曦眸中的清明很快褪去。他失神而空茫的敞开腿,承受着夙蟠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弄。

“嗯…呜…啊呢…”满身伤痕的高大男子一手按着肌肤白皙的青年,不停的挺腰弄胯,逼得人溢出支离破碎却诱人之极的呻吟。

离得近一些,还能看见那一头湿淋淋的发丝,正凌乱披散在枕头上,随着动作时而向前磨蹭、时而向后拖曳。

双腿之间更全是指印,根部甚至充斥着被肏弄出来的白浊,每一次大开大合的操干,都能翻弄出水润脂红的嫩肉,淫靡到了极点。

“嗯啊!”喑哑的低吟传出,然后是剧烈的粗喘,带着几分哭腔,却怎么都遮盖不了颤音里的那份快感:“师兄…饶了我吧…呜…不行了…”

夙曦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腿弯被掰得大开,小腿搐动不已,每一根脚趾都蜷缩着。他浑浑噩噩的徜徉在深海里,被狂风卷着顺潮流而高高低低,直到一记巨浪扑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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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啊啊啊!”夙曦尖叫着达到高潮,胸膛剧烈起伏,泪水化作珠串从眼睫边滑落。

夙蟠垂眸轻轻舔吻着他的颈侧,餍足的笑道:“还来吗?”

夙曦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的,带着水汽:“累了。”

“那就睡。”夙蟠把人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沐浴,醒了想吃什么?”

夙曦半阖半睐着眸子,那样子慵懒极了:“汤,清热下火的汤。”

夙蟠脚步一顿,哭笑不得:“好,我去做。”看来,这次是用劲大了一点儿呢,下次一定要收住了。

似乎也感受到了夙蟠的打算,夙曦嘴角微扬。其实,师兄真的不纵欲,但下下火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现在是夏天,更需要泄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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