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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夙曦变得越发沉默,人却乖巧多了。无论夙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老老实实照实做。
但夙曦不知道的是,他每次昏厥过去,夙蟠都会唤来魔医诊脉,怨念丛生的趋势完全在夙蟠掌握之中。
可夙曦的怨恨虽在增加,却不够刺激,离入魔始终一步之遥,如隔雾看花,朦朦胧胧。这时日一久,别说想要复仇的夙曦心头沉重,夙蟠更是心里焦急。
最终,他狠下心来,玩了一把大的。
“众卿平身。”巍峨大殿之中,壁阶层层叠叠,魔尊高坐于顶端,右手翻动面前桌案上的奏折。他身前的桌案还挺高,将魔尊大半个人挡住,只露出胸膛及以上。
于是,除了魔尊,没人知晓曾经令魔族闻风丧胆的七杀仙君,正赤身裸体的跪在殿上,就在桌案方寸之内。此刻,他双臂被绑在身后,正极力压制着呼吸,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遮挡住潮红的脸和屈辱的眼神。
仙君埋首于魔尊双腿之间,温热的双唇被硕大的肉棒占据。修长的脖颈在掌间颤抖,喉管早已被肉柱上的肉刺疙瘩磨得服服帖帖,既会紧又会松。
随着手指偶尔的敲打和刮蹭,早就习惯了侍奉的舌头尽显柔软灵巧,殷勤小意的舔舐柱身,整个人乖顺之极。
“嗯…”夙蟠忽然发出一声低吟,夙曦僵硬的张嘴接下滚烫的浊液,羞耻而屈辱的眼泪打湿了睫毛。
而在众魔看来,却以为魔尊看见了什么不满意的东西,赶忙思考起自己最近上的奏折。
少顷,夙蟠拭去额角热汗,含笑说道:“仙界竟还有脸问,本座为何不迎和亲公主入宫。”他似笑非笑勾了勾嘴角:“修罗魔君,本座记得,是你负责迎亲的吧。”
“是,尊上。”另外一位魔君,以战场上残忍嗜杀着称的修罗站了出来,面色冷硬说道:“仙界派来的公主,是前任太子的嫡幼女,因体质有损不能修炼,空有容貌却弱不禁风。属下查过,是因为现任仙后舍不得自己女儿,偷梁换柱隐瞒了仙帝,才把她送过来。”
夙蟠“嗤”了一声:“那这位小公主,你就迎进府吧,记得给你那个便宜叔叔送封信,告诉他,他的好仙后做了什么。”
修罗皱起眉头:“尊上,属下对不能打架的女人不感兴趣。”
“当个摆设就是。”夙蟠毫不在意说道。
修罗勉勉强强点头:“好吧,属下遵命。”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夙蟠笑了一声,左手却悄悄拍了拍夙曦曲线分明的腰肢。
夙曦僵硬的抬起头,看见了夙蟠斜斜投来的一眼,带着玩味和不容抗拒的冰冷。
他的手指颤抖了几下,最终阖上眼睛,转过了身。
夙蟠的手便顺势滑了下去,指尖在臀缝里摩擦几下,便探入了菊穴。里面果不其然已分泌出不少肠液,痴缠围拢在他指尖,只被指腹搓了搓内壁,就急迫的痉挛绞紧。
“众卿既然都没事,便退朝吧。”夙蟠收回手指,谈笑自若的对壁阶下的臣子们说道。
群魔也没有起疑心,三三两两退了出去。
大殿之上,夙曦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软下来,被夙蟠按着跪趴在地毯上时,也只是用指甲扣紧毯子。
“嗯…”滚烫的男根势如破竹,攻占了已做好了准备的鼎炉之体,一如往常肏开了层峦叠嶂般的肉壁,一下子到了最深,恨不得连睾丸一起挤进去。
夙曦难受的低喘一声,胃里适才滑入肠道的浊液,让他不自觉泛起恶心。哪怕一只手捂住了嘴,也还是在一次次侵犯里抑制不住,跪在地毯上一边挨操,一边吐了个干干净净。
夙蟠眼底滑过心疼,下半身的动作却不慢反快,冷声说道:“你觉得本座恶心?”
“师兄…”夙曦的声音很轻:“等百年到了,我会死吧?”
师弟果然心志坚定,而且也知道试探了。夙蟠莫名想笑,他拧了一把夙曦的臀肉,握着腿弯把人抱了起来,在半空中狠狠操干:“那要看师弟是想死,还是想活了。若是想活,本座这里是有不少天材地宝,用来给你延寿虽不能长久,但多个百多年还是行的。”
“能让我葬回仙界吗?”再是想活着找寻报复机会,仙君这个时候都清楚不能表露丝毫怨恨。
他故意压低嗓音,使音调变得虚弱低迷了很多:“求你…师兄…”
“死?”夙蟠抱着夙曦,一步步踏下壁阶。这台阶有几十层,每一次颠动都构成最销魂的折磨:“你死也别想回去,既然是本座的人了,要死也得把骨灰留下。”
下去不到三分之一,夙曦支离破碎的呻吟便渐渐无法收住,变得放荡柔媚:“嗯啊…师兄…呜嗯…”这听在耳朵里,哪怕抑制不住哽咽饮泣,夙曦嘴角也忍不住扯出了一道自嘲的弧度。
哪怕是他这个当事人,都不敢相信,这声音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一代仙君所发出的。是啊,冷峻如冰雪的气质悄然消失,取而代之是看着就让人想到床的诱人。
仙君的眼神下意识向下方瞟去,被彻底操开
', ' ')('肏熟的后穴,就像是一朵娇艳的红花,在魔尊胯下绽放最靡艳的一面。
每一次抽出,他都能清晰看见,肠肉欲求不满的蠕动挽留,而每一次插弄,都能感受到更深处的骚动抽搐,诱惑着肉刃往里再往里,直到解了每一寸肠壁的饥渴。
而那今日还没被碰过的雌穴,现在已张开了花瓣、肿大了花蒂,淫液从中一股股淌出,显然是欠操极了。
一滴泪从眼角砸落,夙曦自嘲的想,哪怕是青楼楚馆之内张开双腿,任客人随意亵玩的娼妓,也不会比自己现在更骚媚堕落了吧。
半途之中,夙蟠停了下来。他抽身退出,将夙曦双腿掰开按在了壁阶上。撩开的下袍里,油光水亮的硕大龟头丝毫没软。
除了下半身,魔尊整个人衣冠整齐、一尘不染,将赤身裸体、满身欲痕的仙君衬得狼狈不堪。
对准了方向,夙蟠松开手,夙曦顿时向着下方滑落。被掰成一字马几乎脱臼的双腿,没起到任何保护作用,龟头轻而易举卡住腿根,以无与伦比的迅疾攻势,一举操破了花径。
类似的情事早已让夙曦心有准备,哪怕被瞬间肏开胞宫,带来激烈到极致的快感和胀痛,他也只是抖着腿根,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所有。
只在被提着腰肢抽离时,仙君瞧着魔尊胯下硬物由一变二,忍不住脸色惨白。他扣住对方的手臂,水润的琥珀色眸子闪着泪,语气带着几分哀求:“师兄…”
“乖。”夙蟠漫不经心的笑道:“自己抱着腿,嗯?”
夙曦的嘴唇抖了抖,摇着头颤声道:“不…我受不住的…”坠落被两根肏开,他确实没经历过。虽然自己不见得受不了,可魔尊是想看着自己求饶,他敢肯定。
果不其然,夙蟠的笑多了一抹真切的意味:“也罢,我们慢慢玩,从最轻的开始。”他将夙曦的腰肢提起,放在了上面一层壁阶,两根龟头都插进去一大半,夙蟠才松开手。
“啊!”坠落带来极快的深入浅出体验,过于刺激的摩擦令夙曦忍不住痛叫一声。
夙蟠“啪”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笑骂道:“都给你适应机会了,别撒娇。”
夙曦吃痛的扭了扭腰,正好令前后两只小嘴收缩自若,爽的夙蟠倒抽一口凉气,按着他的腰身:“别乱动,找肏呢你!”话虽如此,他却再次提着夙曦抽离,停在了隔两层壁阶的上方。
这一回,两根肉杵抽离了大半,夙曦表现的有些惊惧,泪眼朦胧的摇头:“别…师兄…太刺激了…”
演的太假了师弟,夙蟠险些笑场,不得不干咳几声,才忍住笑。他在心里暗叹,师弟啊,幸好你实力足够,而你要是有意接任我的位置,光有实力就够了,演技不重要。
“刺激什么,这才到哪里?全部抽出来,再一次性把你这两张小嘴儿肏开,才叫痛快呢。”魔尊拍了拍仙君的脸,不容抗拒的把人按倒,再次松开了手。
闷哼低吟和柔媚求饶,很快就充盈了这空阔宏伟的大殿。
等魔尊尽了兴,大殿的各个角落都有隐隐的情欲淫靡之味,水迹更是到处都是。
仙君则是惨不忍睹,他白皙的身子上,除了原本暧昧的吻痕和指印,这回又多了蹭动造成的破皮。下身那两处让人食髓知味的宝穴,更是媚肉外翻、合之不拢,肚皮更是高高耸起,一股股白浊从前后汩汩流出。
就连双唇,都活像是被暴雨打蔫的残花。仔细一看,还能发觉唇角隐有红肿裂开。这是最后一次夙蟠没玩够,他却实在受不住这种玩法,不得不换上唇腔供夙蟠发泄所致。
“还是你上面这张小嘴好玩。”魔尊用指腹搓弄仙君的喉结,适才就在这大殿上,对方倒躺在壁阶上,嘴唇含着自己龟头,被自己提着腰松开手。
夙曦疲惫不堪的无力避开,只能任由夙蟠用手指戳开自己红肿的唇。倒躺着自上而下,被双根合一的孽根从唇腔一下子肏开喉管,他现在都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想必破皮了不止一处。
但这一切比不过心里的恶心,他的仇敌在他身上每一个洞眼,都射满了浓精,像是野兽在所有物上打下标记,由身到心。
师弟心里的恨意,让夙蟠酸涩不已,可面上丝毫不露,只将人抱起来去沐浴和上药。
而这一夜,夙曦忽然发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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