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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蟠手忙脚乱的照顾,又召来魔医。
魔医看着昏昏沉沉没意识的仙君,表情古怪极了:“尊上勿扰,这是入魔开始了,最难的关卡已迈过去了。”
魔尊脸上露出狂喜:“那要多久能彻底转为魔族?”
“不需要多久。”魔医很肯定的说道:“最多一个月,仙君力量虽废,境界却还在。只是,没有仙力只能汲取魔力,除非有天材地宝,否则仙君能入魔,战斗力却不会太快恢复。”
魔尊思索片刻:“天材地宝的话,本座的精气算吗?”顶多夜夜笙歌,反正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魔医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说道:“算,但您会肾亏。”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您现在已经开始脸色变差了,这是精气被吸收的表现。”
魔尊摸了摸鼻子,魔医继续道:“属下觉得,虽不能把真相告诉仙君,导致怨恨消失、无法继续堕魔,可您现在可以停一停了。若您愿意,不妨给仙君一个逃离机会,在外头给他安排些许机遇,等仙君彻底入魔,便能告知真相了。”
“我师弟感官很是敏锐,功力被废,境界却还在,无法派人跟踪。”魔尊苦笑了一下:“本座希望他成功,但如果他出了事…”
魔医无言以对,魔界确实比仙界混乱多了,到处都是弱肉强食:“那么,祝您好运。对了,仙君半只脚踏入魔道,您不用再担心体质,不妨找理由,让他多用些魔界菜色。其中魔气虽少,也还是能积攒的。”
魔尊笑了起来:“那正好了。”这些天,他时常会溜去厨房,做一些仙界菜品,逼着师弟用膳,借口是补充灵力,免得他太虚弱太瘦没力气,自己不过瘾。如今,倒是该换换借口了。
再说仙君,他并非愚笨之人,自然也察觉了入魔速度的加快。再看被魔尊派人端上来的魔界饮食,他表情微微一变。
“仙君大人,您先用着。”侍女躬身行礼,看着仙君的目光恭顺之极,哪怕明知道这位是魔尊的禁脔,平日里被关在宫内,等闲无法跨出殿门一步,一身曾使得魔君闻风丧胆的修为也早已被废,亦不敢有丝毫无礼。
夙曦淡淡的说道:“本君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婢一个时辰后再来收拾。”侍女再一礼,乖乖退了出去。
夙曦定定看了菜品一会儿,忽而嗤笑一声。他眼睛里有浓密的阴云,衬得原本的琥珀色显得分外森冷。
如果说魔尊什么都没发现,仙君是万万不相信的。但对方毫不在意的给他提供魔力,显是完全没把自己当做威胁呢。
这份无言的嘲弄令夙曦气急,几乎恨得想把一桌饭菜掀了。可他手指捏上桌沿时,又没有再动。
呵,师兄啊师兄,当年你自己跟我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今日,我便听从你的教诲——与其掀桌子逞一时痛快,几日之内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像今天这样通过饮食汲取不少魔力,不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你小觑了我。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铺垫,仙君终于拿起碗筷,慢条斯理的用起膳食。等他吃完,正好也过去一个时辰,侍女前来收起碗筷又收拾一番,才行礼离开。
此后一个月,仙君每天都能收到最上佳的魔界菜肴。他自觉胃口很不错,因为要在夜间被搓扁揉圆,白日自然得补充体力。
这一晚,侍女整理好饭桌,但在离开前带来了魔尊的口谕:“仙君大人,尊上说他晚点儿过来…”
她小心翼翼看了仙君冷峻的脸一眼,声调不自觉放轻了几分:“请您先去沐浴泡澡,不用起身。”
“本君知道了。”夙曦扯了一下嘴角,起身走向了浴池。看来,那个畜生今天是想在浴池里折磨自己。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嗯…师兄…啊…求你…呜呜…”当夜,仙君抠挠着池壁的手指,从开始的用力渐渐无力,不得支撑的身体便向下坠落。
菊穴入口处的嫣红褶皱,瞬间被巨大的龟头撑至透明,再更深更重吞没青筋贲张的粗黑肉刃。
响亮的水花声中,魔尊挺腰弄胯,进进出出间偶然瞥去一两眼,能清晰看见水中那滑腻湿红的穴眼。里头的媚肉相当热情,一个劲绞动缠裹着自己,使得双方的结合毫无罅隙,看不出半点不乐意。
但夙蟠又很清楚的知道,师弟从来难以适应被进入太深的姿势,这般作态不免让他心里发疼,又实在有些欣慰。
是的,怎么能不欣慰呢?师弟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伪装,也学会了欺骗,等到他堕魔,便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了。
“乖…”夙蟠伸手掰过夙曦的脸,向内重重顶撞:“求什么,师兄这就好好疼你。”他死死钉在一点上辗转挪移,逼得师弟下半身抽搐绞夹个不停,眸中泪水更是连绵不绝,完全看不清自己的眼神,才倾过身子撬开齿列,用舌尖四处舔舐品尝。
魔尊的吻很是用力,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强势、几分霸道,仙君模糊不清的呻吟很快便完全淹没在这个吻之中。正如他整个人,随着对方胯下长枪一次重过一次的捣弄抽
', ' ')('插,很快就被快感和欢愉淹没。
刺激似潮水涌来,一下子没过头顶,双方同登极乐。
夙蟠拭去夙曦眼睫毛上的泪水,环住腿弯,将人抱在怀里,音调比平时温软许多:“又哭了?”
夙曦没吭声,只把头埋在夙蟠胸口轻轻摇了摇。他在心里无比唾弃身体的敏感,无论什么样的对待,都能很快的迎合甚至回应,却又知晓这是自己最大的筹码。
只要对方还没玩腻了自己,自己就能通过精水汲取魔力,加快堕魔的进程。哪怕这个过程再屈辱再恶心,也必须坚持下去。
不过,这段屈辱马上就要结束了。只因自己的身体,已彻底转为了魔体。接下来便是在情事里坚持住,再狠狠捅对方一刀。
这个机会只有一次,因为仙君能清晰感觉到,魔尊在床事上的游刃有余。大部分情况下,自己神魂颠倒之际,对方还远远没到极致,更遑论彻底放松而现出破绽。他得找到机会一击必杀,不然自己会比现在更惨。
种种念头于心中一闪而逝,夙曦回过神来,毫不意外自己被抱回床上。他跪趴着再次分开双腿,低喘间攥紧被单,放松自己以适应捅穿雌穴的那根利刃。
双根合一后的龙根,实在是太粗,菊穴里能捅开肠壁直达深处,几乎让夙曦难以呼吸,换了雌穴更是每次都撑满胞宫。
湿淋淋肥嘟嘟的两朵花瓣,留着蜜汁淫液,覆盖在两枚睾丸上,随着强势的攻占不停搐动,隐约可见的穴口像是饥渴太过,囫囵吞枣般闭紧小嘴,急欲咀嚼品尝肉刃的滚烫。
仙君开始还勉强能跪的住,后来却是双腿酸软、腰肢震颤,一头往前栽去。魔尊也不强求,只揽过他的腿弯掰开,一边插穴一边行走,目的地便在不远处。
“嗯啊…别…别看…”饮泣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四溢而出的汁水模糊了镜面,夙曦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枚朱果,被筷子一戳一个洞,不停有染了胭色的果液贱出。
末了,硬物缓慢退出,其上沾满了淫液。夙蟠退至洞口停了下来,夙曦迷迷蒙蒙的瞧着镜子,只见那里被硕大的龟头堵实,只露出一点儿嫩红软肉。刚刚射出的精水,正从罅隙处一滴一滴的缓慢洒出。
“曦儿,你夹得太紧了,就这么贪吃?”魔尊咬着仙君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
被榨干了全部体力,夙曦脑子昏昏沉沉,失神的歪头看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挣扎着回首:“师兄…”但这一来,他恰好将唇蹭过夙蟠的嘴。
夙蟠下意识便吻了上去,双方难解难分。他纠缠良久,才在夙曦的呜咽里,恋恋不舍放开。
而后,魔尊就地一按,将仙君压在地毯上,又不加克制的操干了一通。等天亮,外头传来敲门声,他才想起来,今天需要上朝。
这样也好,给师弟一个下手的机会,这次可是大部分魔界高层都在。夙蟠眼珠子转了转,反手用几根红绳把夙曦绑起来,在地上摆出一个相当旖旎的姿势。
最后,他用两根玉势塞住夙曦穴里,然后重重甩下几个巴掌。听着夙曦哭出来的声音,再瞧着两张早已被肏熟的小嘴,抽搐着把假阳具夹紧,夙蟠嘴角微微一扬:“乖乖等本座批好公务,明早回来继续疼你。”
他挂起窗帘、打开窗户,确保寝室外的魔界灵力能轻而易举流动进来,方离开了房间。
屋内,夙曦正如夙蟠所想,以为夙蟠这么做是故意折辱于他,因为任何一个侍女或魔将从魔尊寝宫外行走,都有可能瞧见他无比狼狈的样子。
随着杀意盘桓,屋内魔气几乎实质化。但仅仅在方寸之间,没外泄一点儿,足见夙曦对灵力的控制有多精妙。只是一个昼夜,堕魔的仙君便恢复了全部实力。他本就是仅次于魔尊的强者,此次经过一番心神上的摧残,竟真的破解了尊级瓶颈。
只是顾忌计划,夙曦并未着急于闭关,只稍稍巩固了境界,将气息变得和之前一样。同等境界,又是有心算无心,近在咫尺间夺人性命,并不困难。
于是,等夙蟠夜里回来,瞧见的正是夙曦伪装好的样子——绑着双手的红绳松松散散,足见挣动过好一阵;夹紧的腿根被淫水打湿,双腿的肌肤上到处可见凝固的精斑,显然挣扎之间被玉势肏了个透,连精水都流出了很多。
“你又不听话了。”这大概就是你我的终结了吧,想到被自己远远调走的赤焰和魔医这两个唯二知情者,魔尊在心里轻轻一笑。他低头轻抚仙君的脸,掰开对方的嘴唇,将滚烫的硬物缓慢又强硬的捣入进去。
夙曦艰难的挣动摇头,发出一阵支离破碎的呜咽,却终究无力挣扎被贯穿到底,喉管不停起起伏伏,被夙蟠的阳物撑得鼓起一大块。
等魔尊终于发泄出来,仙君的嘴角已有细小的裂伤,眼角更是湿红一片。可是,这对于性欲旺盛的始作俑者,依旧没有尽兴。
“乖,抱紧为兄的脖子。”夙蟠将两根玉势抽出,把夙曦抱了起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再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这一回,魔尊放出了两根阳物,重重肏开了仙君的身体。
贯穿
', ' ')('捣弄、辗转碾压,每一寸内壁都被龟头的青筋肏过,都被细小的肉刺刮蹭到,激烈的一塌糊涂。
“嗯啊…”夙曦急速的喘息着,顺理成章抓挠起夙蟠的后背。这种事,他先前也干过不少次,但那是真真切切无力反抗,看似是报复,却无法掩盖其中身不由己的痛苦和绝望。
一次,两次,三次……魔尊的后背被仙君挠的满是指印,而仙君前前后后被浇灌好些次,肚皮渐渐涨了起来。
夙蟠很在意夙曦手指的停留,他清晰的感受到,指甲一次次挠破后心处的皮肉,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战栗感。而这样的战栗感,在一只手蓦地刺穿后心,攥住他的心狠狠挖出来时,达到了巅峰。
那一霎,魔尊的喉结动了动,胯下无法自抑的一颤,重重灌满了仙君的身体。可他的脸色,却从亢奋的潮红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师兄,我是真的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双目相对,染着水光的琥珀色哪怕恨意滔天、杀意凛然,也依旧清醒冷静:“但祂为什么还是红的呢?我记得,小时候你哄我的时候,明明说坏人都是黑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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