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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
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
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
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
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
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
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
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
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
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
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
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
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
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
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
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
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
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
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
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
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
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
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
', ' ')('边,林大可双手捧住
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
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
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
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
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
以后不让我再去公社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
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
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
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
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
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的屄的,你以为你唱了几场样板戏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个臭四类
分子,破鞋!」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
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将嘴凑到林大可肥肥的脚趾上,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使劲用脚蹬了一下那张可怜的小脸,「操你妈老子我今
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十
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又把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
快点!」
妈妈大概就等着这一脚吧,挨了踹后,便蹭到鹿一兰的对面,然后扭转身看
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走完了该走的过场,不敢再怎么样,便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
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回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
将本来向一侧卷曲着的双腿改成跪坐,并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回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回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
来。
林大可的怒气稍有缓解,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鹿一兰跪着,仍然不敢再撒娇,而是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该打。」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
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一手揽住妈妈,将妈妈的
上身压向自己的裆部,问道:「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妈妈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主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
巴,一边回答道:「想了」,然后又主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说完,抬脸
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主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
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
', ' ')('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
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
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
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么大小,正是妈妈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
将其张开,摸索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
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
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
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
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
点……想了……」
「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林大可推了一把妈妈。
妈妈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
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林大可恢复了进门时的狂态,又猛地灌了一盅老白干,咧着大嘴高声地说道
:「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不枉活这一生了,哈哈……」
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
鹿一兰享受着妈妈的舔弄,双手抱住妈妈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
的话……噢呀……好舒服!」
「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妈妈,「趴她
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妈妈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
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妈妈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妈妈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
捅去……
欣赏着两个成熟美女的表演,喝着地道的衡水老白干,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
注射了兴奋剂似的,冲着窗户外面喊道:「胖子,拿两根绳子进来。」
喊完,便又玩弄起来。他时不时用手对着眼前的两个雪白丰满的肉体打一巴
掌,那两个女人便象是被注入了兴奋济般,说不上是因为要讨好这个变态狂魔,
还是出于自身本能的放流,便加了劲地互相舔弄着对方。
林大可将一只肥脚架到妈妈的头上,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
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便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
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妈妈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
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
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屄里,两只又白
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动哇!动起来!」说完又补充道,「一个抱住一只,快点。」
林大可没说一人抱住一只什么,但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么话
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对方的一支大腿,将对方的脚丫抱近自己
的嘴旁,伸出舌头,撮起嘴唇,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
长,啊!贱货……好喜欢……」
「好看,哈哈……他妈的好看……嗯!好看!哈哈……」林大可享受着,命
令着。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
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炕上的妈妈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
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林大可回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回答:「校长,绳子拿来了。」一边说,
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回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 '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妈妈上绑。妈妈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
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
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妈妈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
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
很快地,鹿一兰和妈妈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
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
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看够了,又推
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妈妈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
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
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
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
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
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
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
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
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
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回答:「那天游街……让人
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
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
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妈妈的屄里一
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
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
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
…」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
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接受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
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
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
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合部,歪着头,从上面亲
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
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
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
', ' ')('去,鹿一
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
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
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
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
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
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回家
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回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
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
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
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
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
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
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凤林,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
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凤林乖乖地进去
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凤林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凤林脸是红肿的,
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
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
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
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
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们摆弄。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
教育的全公社着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
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
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
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
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
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自从被迫地和妈妈乱伦以后,或者说自从我第一次挨
斗之后,甚至再往前说自从看到妈妈让他们批斗以后,我的心理便有一某种说不
出的扭曲甚至变态,这扭曲与变态经常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但又无法从我
的心底里消除,好在每次都是被迫,被迫,便成为我减轻罪恶感的一种理由。今
天也一样,看到妈妈跪着给林大可舔脚的模样,我的心底那个罪恶的东西又开始
涌动。我丝毫也不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它真的
', ' ')('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
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
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
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
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
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
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
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
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
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
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
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二土匪掏出了我
的鸡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
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
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
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
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
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
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
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
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
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
求饶
', ' ')('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
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
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
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
音。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
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
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
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
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
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
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
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
再一次地坐下,我的鸡巴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
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骚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
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妈妈,以让鸡巴更
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鸡巴,我被拉
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鸡巴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骚屄……来……插我……」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向前
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鸡巴插进妈妈
的骚屄……
「噢……进来了……啊……好大……」
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
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
「换个姿势,贱货!」
妈妈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
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妈妈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妈妈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
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滑而不松,
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妈妈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
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
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
亲了好一阵子,妈妈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
也更加地用力,「噢……」
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操你,听到没有?」
「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操我……操死我……啊……好美呀……」
「你儿子叫什么?」
「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操我……噢……
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操我……」
妈妈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
儿子,问他操的舒服不舒服。
', ' ')('」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
要一边操一边叫她妈妈,听到没有?」
「啊!听到了……妈……让我操你……噢……」
妈妈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
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妈……噢……舒服
吗儿子?啊……好舒服……」
我用力地抽插,大鸡巴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妈妈的子宫……
「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操你怎么办,你用什么勾引他?」
「我……噢……我用全身……」
「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亲到妈妈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
游走,妈妈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
嘴贴在妈妈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鸡巴……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
时的妈妈,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
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妈妈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
嘴唇粘合到一起。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妈妈的双唇亲
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
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
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操我……操我这不要脸
的……破鞋……啊……」
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逼里。
……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妈妈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妈妈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妈妈却一屁股坐在
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
样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
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
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
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
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
干吗?”
“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妈妈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
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妈妈……”我看着妈妈,欲言又止。
妈妈也看着我,“什么?说呀。”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也不知道要这么问。说真话,妈妈让人批斗后,
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
妈妈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
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
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妈妈的嘴里被赋预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
妈妈并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
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浪,亦或兼而有之。
“妈妈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妈妈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妈妈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说完
还将双臂背过去,用力地朝前挺了挺胸部,将那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面的双乳努力
地显现着。
“好看。”我使劲地点头。
“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么就只能由着人家怎么了。”象是对我说的,
', ' ')('又象是
自言自语,妈妈说道。
“妈妈……我……我也想捆上你。”
妈妈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又想欺负我呀。”
我盯着妈妈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
(九)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
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
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毛七
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么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
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
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
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
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
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毛七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
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
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
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
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
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
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
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
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毛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
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
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
“,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
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
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
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
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
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
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
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
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
一样
', ' ')('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毛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
龟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
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
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
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
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
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
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
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
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
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
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
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
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
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骚屄,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
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
我的鸡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鸡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
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
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鸡巴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操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么?」
「想……操我妈屄……」
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
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鸡巴了,怕以后他操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
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鸡巴,毫
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鸡巴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
', ' ')('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
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
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
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
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三毛七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
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
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
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
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
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
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
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
…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
「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
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
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
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
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