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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那女知青吐到我 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其实唾沫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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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尽管是同样的事,来雨因是「全无敌」的骨干

就屁事没有,二嘎子虽然和我一同挨了几次批斗,但也因为人家出身贫农,斗过

了也就算了,我却不同,祖辈那么差劲的出身,让我要继续接受审查,批斗没停

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

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

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

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

到大队部继续干活。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

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

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

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

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

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

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

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

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中等个头,却很壮实,留着

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

去!」

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鹿一兰。那

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么,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

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

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

信不信?」

「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

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

「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

「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

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臭,狗崽

子,嫌我的脚臭吗?」

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鹿一兰的话并不含

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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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玩的?」

「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卫小光走过来,

很熟练地给我看上瓜,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

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么,时

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

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这时,感觉两只

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

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我真的象个

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

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

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

「嗯!叫妈妈。」鹿一兰摇着头,又命令。

我艰难地仰面任她踩着,透过我的脚缝,看到她的脚底,又从她的双腿,看

到那张坏坏的圆脸蛋,犹豫着,然后不得不叫出:「妈。」

「哎!乖儿子……好玩……」,她兴奋地拍起手来,两只胖嘟嘟的嫩脚丫也

在我的脸上欢快地踏步。

「叫声爸爸。」卫小光凑过来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犹豫,乖乖地叫他。

「好儿子,来,给你吹气球玩」,卫小光说着,凑到我的身边蹲下。

「哎!来张嘴叨住。」

我正不解他说的气球是什么,却突然地,他竟然将一个用过后还装着精液的

避孕套套口对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闭嘴,却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张开嘴,叨住了那肮脏的避孕套口。

「吹起来。」

我用力吹气,避孕套鼓起来,因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

起来,里面的精液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恶心的我本能地想吐

掉,但我没敢。

「吹,你妈的,用力吹鼓起来。」

我继续吹气,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精液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恶心……你好坏呀……你最坏了……」,鹿一兰撒娇地叫起来。

我知道,这一定是他们刚刚操屄后卫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

想呕吐,但却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好吃不好吃?」

「唔……饶了我吧……」

「再喂你喝点解解渴」,卫小光说着,就骑跨到我的脸上,掏出了鸡巴,冲

着我的嘴,「把嘴张开。」

一股烛黄的尿流从那马眼中喷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洒地咽下肚去。

「去,给他尿一泡」,卫小光鼓动鹿一兰。

这次鹿一兰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迈到我的脸上,将那肥肥的圆屁股整个地坐

到了我的脸上。

尽管有脚在我的脸上捆着,那软软的多肉的屁股仍然实实地贴到我的脸上,

浓浓和屄毛扫着我的脸,那是鹿一兰在找准位置。

「把嘴张大,洒了一滴出来我让你吃屎。」

我听命地张大了嘴巴,对准那屄门,等了好一会,终于,一股骚骚的带着腥

味的尿液冲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将那腥臊的尿液和着

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爱你」,鹿一兰尿完了,却仍然不肯起

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摇着,「给姑奶奶舔干净。」

我没等她说完,便伸出舌头,在她那软软嫩嫩的屄门处阴蒂旁舔舐起来。

「噢……真他妈痒……啊……小光哥哥……好想……」这骚货和我妈差不多

的年纪,却叫比我只大两三岁的卫小光哥哥。

「想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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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

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

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

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

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鸡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

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鸡巴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

淫水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会,二人达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

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卫小光不知为什么,这回没有戴套,

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

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

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

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

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

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

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

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

感觉它渐渐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

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

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

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

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

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

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

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

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

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

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

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

', ' ')('

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

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

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而最吓人的

还不是这些,是什么呢?是他仅次于林大可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的另一造反

派组织「从头越」总指挥的头衔,而且从最近的形势看,他这个「从头越」造反

组织,正在急速地红火起来,极有可能会取代林大可那个「全无敌」。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

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

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

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

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

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这

还不算,他们捆男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奶子就显得十分地前凸。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

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

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

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

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

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

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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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

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

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

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

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

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

骨的经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

渴望,什么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

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大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

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

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

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我家这三间房,中

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

(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

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

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

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么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

而已。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

「说,美不美?」

', ' ')('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

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

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

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

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

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

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

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

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

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

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

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

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

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

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

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裤子和鞋

袜却全脱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着。妈妈的双臂反绑着跪在炕沿上,一团

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

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肉肉的粉红色

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

直硬着的我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

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压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

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

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我的

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迷般进入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

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

盯着。

我使劲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借着白炽灯的

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

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象要蹦出来。我已经不

止一次

', ' ')('

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

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

妈妈的裸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屁股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

摆起来,更加地诱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

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来了三个男人的。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

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腰和

屁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露出。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

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

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肉洞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阴唇四周抚摸

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精液和着妈妈的淫水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

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与众不同

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啊……好

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

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妈妈的脚软软的,肉肉的,因

为是跪着的,脚底朝上曲着,脚心部位呈现着粉红。

「嗯……亲哥哥……好……好痒……」

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体内原始的兽欲完全制约了我,我一下

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逼门,狠狠地插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鸡巴稍作停顿,开始缓缓

地向里插入。妈妈的屄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精液,再加上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

阴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

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其触到屄门,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没想到妈妈这么贱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圆的高高翘着

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

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好

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

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啪……」……我用力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鸡巴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

……你用鸡巴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淫贱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

一阵的阴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

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

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

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

:「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

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小心地扶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

翻过来,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

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

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弄严,感觉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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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才又一次在灯光下

打量起妈妈来。

妈妈的下身全裸,但上衣是穿着十分整齐的,只不过呢,因为那一上一下两

道绳子的作用,一对大奶子暴凸着,我伸出手,隔着单薄的上衣,将奶子一把抓

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仍然是隔着上衣将那乳头含住……

亲了好一阵子,这才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

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破鞋

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

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鸡巴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阴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

包裹着我的鸡巴,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

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全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

高潮……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

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留下那一道又一道缠绕着的绳子,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的同

学绰号叫嘎柳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

我们去偷,去不去?」

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样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

嘎柳子出身贫农,其爷爷还是烈士,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

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

加,我还怕什么,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

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

而是村边靠近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

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要说明一下,我们

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

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其实我从来不喜欢吃杏干,但我仍然喜欢和人一起偷杏干,就象偷生产队的

西瓜一样,因为它充满刺激与挑战。

女知青的院子在西边,距我们更近,我们选择了它。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

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

窗台,正蹬在窗台上欲伸手时,房前西侧的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的

惊叫,「啊!」地一个长声,把我们全吓得呆住了,心想这正是下午劳动的时间,

院子里不该有知青呀,怎么厕所里竟然有人呢?

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

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网

球鞋,鞋码不大,因为劳动过后脱下来还没有洗的缘故,鞋的脚掌部位的两侧已

经被汗水浸透,发出淡淡的黄色。我拿在手里,象被磁石吸住的铁块那样,眼睛

死死盯住它,意识开始了刹那间的模糊,待我努力定了定神再看时,那鞋里竟然

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我一下子又呆住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鞋里、

还有那袜子里散发出的女人的脚味,那一刻,我的脑袋里象是被灌了什么东西,

竟然忘记了逃跑,握住那鞋,死死地盯住它,并禁不住地将拿着它的手向上举过

来……

差不多就要将它送到嘴边的时候,远处传来嘎柳子「哎呀!」一声惨叫,原

来是他在翻墙时,裤子被一颗树技挂住,裤子撕破了,人摔了下来,却倒在了院

子里而没倒在院子外。

我象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赶忙将鞋放下,顾不得管他,飞速地跳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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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走

了。

一点也不幸运的是,我们被告发了。

等待着我们的,谁都想象的到的,便是批斗。

批斗会就选择在次日晚饭后,地点就在知青院子里。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偷

杏干的是三个人,挨斗的却只有我和嘎柳子两人,来雨也许是当时跑的快没被那

女知青看到,也许他是「全无敌」的骨干,竟然没有被追究。

参与批斗的不仅仅是知青,因为女知青隶属于铁姑娘队,所以参加者便也有

本村的一些年轻的女社员。

因为是和嘎柳子一同挨批斗,这批斗会开的一点也不严肃。嘎柳子长期调皮

捣蛋,对女人极其不正经,使这个本来出身贫农的子弟甚至比我挨斗的次数还要

多,而也就因为挨斗的次数多,让这个以嘎出名的坏小子竟然对批斗并不十分地

恐惧。

「哎哟姐姐!亲姐姐哎!我什么也没看到,想吃个杏干儿也没够到,大腿刮

出血了,裤子也破了,别斗我了,老这么撅着有多累呀。」我撅着,他也撅着,

但都没有上绑。

「想吃杏干呀,来,趴那,把这个吃下去。」说话的并不是知青,而是铁姑

娘队的队长,也是在农村中学和我同班的小太妹林朗。这林朗可不是别人,她是

「全无敌」总司令林大可的女儿,真个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别看她还不到十八岁,

却已经是公社「三结合」的斑子成员了。

我撅着,眼睛偷偷向林朗说话的地方看去,却看见她的脚下,正有一块她嚼

过又吐出来的东西,不仅如此,她还嫌不够,又用脚踩到上面,粘呼呼的真的象

了一块饼子贴在她的脚底。

「我要吃了,就算赎罪了吧,别斗我了吧。」嘎柳子丝毫看不出害怕地说着,

真的跪到了林朗的脚底下。

林朗将那粘了杏干的脚一下子踩到嘎柳子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给姑

奶奶我老实点,好好吃,吃完了接着斗。」

这嘎柳子其实长的十分的英俊,在我下放的那个公社,如果我是第一帅哥,

那他绝对是第二,可他出身好,尽管经常地挨斗,却并没有受到更严厉的制裁。

此时的他,乖乖地跪着,双手捧着林朗的脚,用嘴贴到她的鞋底上,将那团脏东

西吃了下去。

我不能和他比,不敢象他那样贫嘴,只不过因为有了嘎柳子的调皮,让这场

批斗会变得不那么恐怖。但历次偷瓜或是打架,又经常有我,铁姑娘们对我的批

斗便也并不存丝毫的怜悯。一个扎着武装带的女知青,走近我,揪住我的耳朵,

将我的脸揪到朝向她的一边侧着扬起来。「鲁小北,你说,你偷我鞋干什么?是

不是拿回家给你妈穿?」

我最怕的正是她提这个,赶忙用力地摇头,「别说……掉地上了,我想捡起

来……」

没等我说完,她扬起手「啪!」地一耳光打来,「放屁!捡起来?哼!捡起

来你拿在手上拿那么久?说,是不是想偷回家去给你那破鞋妈妈穿的?」

「不不,姐姐,别说这个……」

女知青的班长走过来,「别说哪个?鲁小北,你给我放老实点,交待好了就

饶了你,说,你偷鞋干什么?」

「我……我……真不是……」

就在这时,大概是嘎柳子弄出了什么洋相,一群的几个女知青轰然笑了起来,

谢天谢地!这个我不知道的洋相救了我,那知青班长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竟

然离开了我到嘎柳子那边去了。

「鲁小北,你想吃什么?」还是那扎武装带的知青,一手抓住我的下巴,一

边问我,她的出气不到半尺的距离喷向我的脸,我感到了一阵灼热电流正涌满全

身。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暗暗用力地吸着她的气息和她身体内散发出的味道,并

不害怕。

「看什么看,不老实!张开嘴!」随着她的命令,那支小肉手将我的嘴捏成

O型,然后她将脸转过来,几乎是嘴对着嘴地,朝着我的口中「呸」地一下,一

口唾沫便吐进了我的嘴里,一片唾沫星子则飞溅到我的唇边、脸上。

「吃下去!你个死不老实的狗崽子。」她命令着,又用手按合我的嘴唇,也

许是我唇边的唾沫沾到了她的手上,她又将手在我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林朗姐姐,好吃,真好吃。」不知又喂了嘎柳子吃下了什么,他却仍然耍

着贫嘴。而他的话却正是我想说而不敢说出口的,真的,我含着那女知青吐到我

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其实唾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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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并没味道,但有些人吃了他的唾沫

会恶心的想呕吐,但我吃下那美女的唾沫,却丝毫没有恶心的感受,相反,象尝

到了玉液琼浆般,它让我暂时忘却了此时的处境,忘却了可能遭受的政治上的上

纲上线,受到这群女民兵们的戏弄和打骂,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挨斗,还是在享

受。我的全身都激动得抖动起来。

现实总是那么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回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

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

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

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四类崽子,偷看女

知青上厕所,好大的狗胆,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嘎柳子的林朗。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

响亮。我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下,因嘎柳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她

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

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

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

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

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

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口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

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

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

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

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知青解手,知

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社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

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这下

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社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嘎柳子,可一转

头的当儿,却看到嘎柳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社员骑坐着爬

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真不是故意的……」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

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社员问嘎柳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挨了一耳光

的嘎柳子仍然贫嘴滑舌地回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

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

层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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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水泥预制板子上,然后我和嘎柳子并排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则一动不动地撅在门口台子上。这时天已经全黑了,

院子里已经拉亮了灯,一个高度的大灯泡子,就在我们撅着的正上方,这时正是

农历八月,蚊子还仍然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虫,在我的

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

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嘎柳子,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

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

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

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打架,把他鼻子

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从这女

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

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

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

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

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

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

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

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

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

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

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

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轮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

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

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

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

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

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

', ' ')('

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在那个性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

有着饥渴的性要求与性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子,应该就是

这种性欲的另一种子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道,全公社范围内,我和嘎柳子可是

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

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

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

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

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她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

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

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

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

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

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

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

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

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

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她不属于「全无

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

尤其是以斗争无情着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

上,一旁传来嘎柳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嘎柳子存在似

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

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

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嘎柳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

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

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嘎柳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

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

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

', ' ')('

松绑,想笑又不敢

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

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

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嘎柳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

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

命者的气派,一直到嘎柳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

的开始了训话:「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

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

……」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

地给了我两个耳光。

「鲁小北为什么会这么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

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

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

柳茂顺(嘎柳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

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

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

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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