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脱衣麻将 > 啊不要」李太太浪叫起来挣脱束缚回过身紧紧地抱住文

啊不要」李太太浪叫起来挣脱束缚回过身紧紧地抱住文(1 / 1)

('

「嗯,好主意!我都等不及了,干嘛还要等散场?」徐倩推开男人的脏手,

看看手表,然后媚笑着说,「你把我们的帐都结了,我去趟洗手间,咱们现在就

走,好不好?」

法国男人的脸上有些尴尬,徐倩不由分说站起身,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一个响

吻:「别小气,这里可以用信用卡!」然后拿起自己的东西,挤进人群,不见了。

夜,越来越深了,狂欢的人群开始变得稀少,徐倩的女伴们悄无声地一个个

都走了,可怜的法国男人还坐在那里枯等着,手里捏着一张快要刷爆的维萨卡。

袁芳没有出去,她一个人坐在家里。

吴彬带着学生去延庆社会调查去了。

袁芳把家里的温度调得很高。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及膝的黑色绸裙,匀

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袁芳觉得这样很轻

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时候,不过,今天她的心情有点紧张。杰克就要走了,

也许今后不会再见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做,没条件的男人都

会想。

杰克是个好人,临走还不忘在职权范围内给大家加了薪,对於那几个有其它

想法的销售员,他也一一准备了推荐信。就这方面而言,杰克算是一个不错的美

国人,还保留了一点美国先民的义气,或者叫傻气。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

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

边总有人,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回家之后,袁芳决定给杰克打个电话道别,可总是没人接听。已经九点了,

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嘟,嘟,嘟,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

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

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

「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色玫瑰。袁芳按捺着激

动,接过鲜花,把杰克让进门。大门,不声不响地关闭了。门厅里,一男一女对

视着,然后,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扑向对方。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和热

烈的接吻。

鲜花,落在地上,黑色的绸裙,也落在地上,退后几步,丢下男人的外套和

长裤,还有女人白色的短袖衬衫,再退后几步,男人和女人的皮鞋,一只又一只,

穿过客厅,指向卧室,而男人的衬衫,短裤,袜子,还有女人的胸罩和内裤,零

零落落,一直撒落到床前。

洁白的婚床上,赤裸的男女缠绕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做起爱来。他们没有前

戏,做得毫无顾忌,非常疯狂。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

和肉体摩擦的渍渍水声。

当暴风骤雨终於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

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

「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有些事情,做多了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已经厌倦了。芳,我向你保证,爱玛之外,你是我生命中

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说:「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

沉默。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撒着。大地一片白芒芒,安静而圣洁。在平安夜里,家

家户户都充满温暖和关怀,也包括袁芳的家。不同的是,袁芳享受的,来自她的

外国前老板,而不是中国丈夫。

杰克一手搂着袁芳,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乳房,小腹,大腿,阴户。

没有什么反应。

杰克一面继续爱抚着,更加轻柔,更加细致,一面温和地问:「芳,你不高

兴了?你知道,你是最后一个和我上床的,假如你主动一点,做了第一个,我绝

', ' ')('

对不会再和她们做爱,因为你是最好的。」

「我没有不高兴,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没有资格不高兴。」袁芳推开阴户上

的大手,酸溜溜地问:「那你告诉我,她们五个,都是主动和你上床的?」

「也不完全是,雅琴是被我要求的,和你一样。」

杰克瞪着天花钣,好像在讲述遥远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们美国人,没

有你们想像的那么随便,特别是在工作场所。我虽然喜欢和你们调情,也知道在

中国性骚扰不是大事,但我没有胁迫过你们。结构调整开始以后,我感到很有趣,

你的几个同事,都说要送我一些礼物。

第一个来送礼的,比雅琴年轻一点,还没有孩子,平时就比较随便,我不说

名字你也猜得到。她是周日的白天到我家的,带来一盒点心。我打开来一看,全

是现金。我告诉她,我没有办法处理现金,我需要的也不是钱,请她拿回去。她

问我需要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上下打量她的身体。我想她是有备而来的,因

为她穿得比平时性感得多。她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开始脱衣服,先是脱她自己的,

然后脱我的。

你知道,我是个男人,这时候不能没有表示,否则就不礼貌了,我们就上床

做了爱。我还有些紧张,她倒做得自然得体,好像我是中学生而她是女教师。我

敢打赌,在丈夫之外,她肯定还有不止一个情人。我甚至怀疑,她早就有过和西

方男人上床的经历。那天我们很愉快,当然也很满足,交易完成了,双赢。我们

像老朋友一样吻别,就这样简单,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杰克停下来,侧头看看袁芳,见她没有什么不愉快的表情,便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做爱,我爱上了中国,也爱上了中国女人。没过几天,

咱们部又一位女士说有小礼物送我,她也没有孩子,你能猜到是谁。我很高兴,

猜想她也许愿意和我上床,但我不敢确定。

等到周末她到我家,过程和第一位女士一模一样,我几乎怀疑她们相互商议

过,但是,她很羞涩,不愿意自己脱掉胸罩和内裤,我只好替她效劳了。我猜想,

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男人,至少婚后是这样,不过,在我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

变得主动,有激情,技巧也还可以。我估计她的丈夫不能够满足她,於是我们做

了两次,先是传教士的体位,然后是背入式,是她主动换的体位。你应该记得,

我和你第一次上床,也是做了两次的。我喜欢背入,特别是和别人的妻子,有征

服感。她走的时候,看起来恋恋不舍的样子,不过,我不太喜欢她的身体,太瘦

了,我更喜欢你的身体。

有了这两次经历,我开始思考,我明白了,你们中国女人,也许不喜欢我们

的思想,但肯定喜欢我们的身体,因为我们外国男人,比你们的丈夫强壮。我们

的器官更大,技巧也更高超,我们懂得女人的需要,更能满足女人的需要,不是

吗?」

袁芳听着,心里五味杂陈,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第三位女士来我办公室的时候,不等她开口,我就问,你是想送礼吧?她

吃了一惊,我於是告诉她,送礼不必了,把自己送到我的床上就行了。我知道她

已经生过孩子,对这种事不会太在乎,果然,她思考了没一分钟,就掏出手机打

给她的丈夫,说是晚上加班,让她丈夫去幼儿园接孩子,」

杰克开始陶醉了,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忘记了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下了

班,我们就把交易办了。那可是个真正的女人,脱光衣服,体型很好,特别是阴

户,又肥又厚,很性感,水汪汪的没什么毛。她懂男人,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我

敢肯定,除了我和她的丈夫,她还和其他男人上过床,婚前还是婚后说不清。我

们只做了一次,但是做得很长很从容,她告诉我孩子快四岁了,很听话,在昂贵

的私立幼儿园,丈夫在什么部委工作,待遇很好。

我不明白,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那么在意自己的工作?也许她没有说实话。

在我们美国,大多数女人根本不出去工作,特别是生育之后。不管怎么样,我们

彼此很愉快,很满足。她告诉我,说我是她经历过的最强壮的男人,天哪,我真

感谢她。她还告诉我,她的丈夫更在意陞迁和赚钱,对妻子的身体非常漠视,几

乎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她。我愿意相信,她说的都是实话。」

不知为什么,袁芳几乎听得入了神。

', ' ')('

「第四位女士是上午来我办公室的。我建议直接去我的公寓,脱衣服,上床,

做爱,交易完成,就这么简单。我们两个就像演员,虽然没有排练,却做出自然

的样子,一面热烈地讨论工作,一面坦然地离开公司,回到我的公寓。只有当房

门关上之后,她才沉默起来。我告诉她,她还来得及反悔,但是她谢绝了。她虽

然已经做了母亲,可还是很紧张,脱衣服的时候不太情愿。为了让她放松下来,

我试着和她谈些家常,我问她,夫妻生活如何?一周做几次?喜欢用什么姿势?

她不愿意回答,很羞涩,这更平添了一些风韵。

我觉得很有趣,就继续问,她的丈夫和我相比,谁的性器官更粗,更长,更

大?你知道,我不是想羞辱她,我确实是好奇。她显然感到难堪,有点不知所措。

我只好让她停止脱衣服,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跪到床沿上,撅起屁股,然后,我

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很快就兴奋起来,做得很投入,直到精疲力尽,完事

之后我们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出於好奇,我再次提出了那些尖锐的问题。她回答了我,说她和丈夫的感情

很好,每周都要做一两次,也愿意尝试不同的体位。她还说,她的很多朋友,女

性的,都有过外国情人,这使她很不解,外国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现在她全明白

了,理解了她的朋友们。她诚恳地说,我的性器官比她丈夫的粗大得多,而且耐

久性强了不止一倍。我认为她是一个坦率的,值得尊敬的女人,於是我们又做了

一次。」

袁芳注视着窗外的飘雪,心中默默地惊奇,没想到自己的同事,竟然有如此

多的故事,同时,又默默地哀伤。毕竟,性爱是排它的,婚内也好,婚外也罢。

杰克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刚刚射过精的阳具,悄悄地肿涨起来。

「那么你是怎么说服雅琴的?」袁芳坐起身,过了半晌,才幽幽地问。

「雅琴?必须承认,我费了很大功夫。雅琴是一个与众不同,值得尊敬的女

人。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外籍管理人员,包括总经理,都对她感兴趣。我们甚至

打过赌,看谁先把她弄上床。你知道吗?他们又是送花又是邀约,用尽了各种手

段,都失败了,於是他们放弃了,只有我,契而不舍,终於如愿以偿,享用了她

美妙的肉体。

我向雅琴提出做爱的建议,她很气愤,你知道,好女人应该这样,於是我压

上了筹码,副经理的职位,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我们就在办公室里完成了

双赢。我起誓,我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是她自己脱掉裤子,趴在桌上,乞求我从

后面插入的。」

杰克的阳具,直撅撅地竖了起来,他越说越没谱,开始混淆现实和想像,「

不过,雅琴完全被我征服了。就在前些日子,她主动邀请我去她家里约会,她的

家里,你相信吗?等她的女儿睡了之后,我们脱衣服上床,亲吻,爱抚,像夫妻

那样前戏了很久,然后自然而然地做爱。我们做了无数次,她不肯放开我,一次

次求我给她高潮。

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什么正交,背交,侧交,乳交,口交和肛交,都是她

主动的。她还说,假如我留在北京,她愿意做我长期的情人。想想看吧,雅琴平

常是多么一本正经,也就是你们说的贤妻良母,脱掉职业装和我上床,简直像个

荡妇。可怜的女人,丈夫不在身边,遇到我这样出色的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够了。」袁芳终於不耐烦了,试图打断杰克过分的吹嘘。

杰克太投入了,没有意识到有些话,只能对狐朋狗友讲。他现在正在兴头上,

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

「你们中国女人,很有意思,看似保守,其实比谁都开放。在我们美国,女

人把美貌当作上帝的礼物,而在中国则被看做一种资源,稀缺的,可以用来交换

的资源。一个美国女孩或女人,寂寞了,去酒吧,遇到一个酷男人,开始攀谈,

谈兴趣谈体育,谈得来,於是就上床,相互满意,还想再谈,就再约会,否则,

就拜拜。

在中国,至少在北京,就完全不同了。会计部的老约翰告诉我,他刚来的时

候,去三里屯的酒吧,遇见一位女士,虽然已婚,可是又年轻又漂亮,而且兴趣

爱好一模一样,也喜欢橄榄球,高山速降和摩托越野。老家伙惊呆了,以为找到

了红颜知己,於是就上了床,还花了不少钱,后来慢慢地发觉,全是假的。那位

', ' ')('

女士从来不做任何户外运动,她只是想取悦老约翰,让老家伙做她出国留学的担

保,你说可笑不可笑?

在北京,一位女士拒绝你的调情,并不意味你遇到了圣女,只说明你的筹码

份量不够。难道不是吗?中国女人,天生就是精明的商人,她们根据年龄,相貌

和学历,给自己评估一个价值。一个男人,如果权力和财力超过了那个价值,再

用点手腕,加上些耐心,多半能得到那个女人。雅琴就是一个很好的案例。」

杰克终於讲完了。

袁芳感到伤了面子,她很想反驳,可实在又无话可说。

沉默。

袁芳爬起来,默默地走进卫生间,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

窗外,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当袁芳站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理长发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

臂环抱住她。

「芳,你太美了,我还想再要你一次。」

「是吗?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袁芳还在生气。

「我的筹码就是这个。」杰克一面嘻皮笑脸,一面用直撅撅的肉棒去顶女人

的后臀。

「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男人,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

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小妇人,低

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

的玫瑰花瓣。小妇人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

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乾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

杰克走上去,坐下,抱起少妇,放在腿上,轻轻抚弄着,从光滑的小腿,到白嫩

的大腿,再向裙里探去。「芳,你没有穿内裤?」杰克轻声地问。

「还要内裤干什么,反正要脱下来的。」袁芳轻声地回答。

「那胸罩呢?」

「也没有穿。」

杰克的阴茎湿漉漉直撅撅的,硬得好像要爆炸。他没有再说什么,无言地托

起心爱的小妇人,让她跨坐在身上,而小妇人心领神会,默契地扶住男人的阳具,

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巨大的阴茎刮着肉壁,深入体内,顿时,强

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惊呼。

杰克托着小妇人的臀部,配合着她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

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

袁芳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杰克一面继续动作着,一面腾出双手,握住女秘书的乳房,恣意地揉捏把玩

起来。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快感,来自她的上身,

也自她的下身,上下同欲,其乐无穷。袁芳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

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啊!」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袁芳的整个身体挺住了,一动不动,然

后,软软地瘫塌下来。

袁芳的喘息终於平静下来,她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疲惫不堪地翻身躺下。杰

克枕着双手,平摊身体,挺着阳具,还在那里喘息。这是任职中国的最后一晚,

他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原本耸立的阳具,也慢慢地蔫了下来。他想着,这么多年

来,自己在公司里也算尽心尽力,没有犯过什么明显的错误,就因为没有后台,

总是不被重用,而总部那些夸夸其谈的家伙,却一个个步步高陞。不过,乡下红

脖子心思不重,悲得快,乐得也快。

杰克心里又盘算着,不管怎么样,这次外派,各种补贴捞了不少,而且,连

干了六个白领高知女性,这要是在美国,想都不敢想。这些中国的小媳妇们,平

时装得比谁都正经,脱掉裤子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玩起来可真带劲儿,比美

国的粗妞儿强多了。

杰克高兴起来,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哪能事事都一帆

风顺?还有,身边这个小妇人,调教得差不多了,床上够味儿,好像对自己还动

了感情,要是一直留在北京,收个二房也不错。

想到这里,杰克禁不住侧过头问:「芳,舒服吗?」

「舒服死了,你呢?」

「还差一点,没射呢。」

「那多难受啊,来,你最喜欢的姿势。」

袁芳爬起来,翻过身,两肘

', ' ')('

撑住上身,伏在鲜艳的玫瑰花瓣中。她分开双腿,

让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裙摆便自然地滑落腰间,露出粉红色微微颤动的蜜源。

杰克当然知道该做什么,他也爬起来,跪在女秘书的身后,摆正姿势,噗地一声,

顺利地进去了。

杰克多少有些感动,他慢慢地抽,缓缓地送,彷佛在擦拭一件宝贵的瓷器。

女秘书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

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别人漂亮的妻子,脱掉衣

裳,跪伏下来,高撅屁股,分开两腿,大敞阴户,恭迎自己的插入。

杰克渐渐地亢奋起来,他仰起头,看着床头墙上的大幅婚纱照。相框里,袁

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正默默地注视着婚床,

注视着自己美丽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杰克更加亢奋了,墙上可

怜的男人,把一个漂亮女人娶回家,以为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殊不知,漂亮

的女人,从来都不会专属於一个男人。

杰克抽送着,享受着,他在最后一次行使老板的特权。

雪花静静地飘着。

隐隐约约,远处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

门开了。

吴彬到家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下午,雅琴正在打扫卫生,准备迎接阳历新年,突然,

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袁芳面色惨白,一头撞进雅琴的怀里:「雅琴姐,

我完了,我没地方去了!」

雅琴关好门,把闻声而来的妞妞赶走:「妞妞乖,回自己房间看童话,一会

儿讲给妈妈听。」

孩子乖巧地跑开了。

雅琴搂着瑟瑟发抖的袁芳,坐到沙发上「小芳,有我呢,什么事儿?慢慢说。」

「雅琴姐,我做错事了!昨天晚上,杰克来了,后来,吴彬也来了,他们就

打起来了,杰克把吴彬推倒了就跑了,吴彬就让我滚,大半夜的,我滚哪儿去呀?」

虽然袁芳语无伦次,雅琴还是明白了七八分,心里暗暗骂道:真是狗改不了

吃屎!嘴上却还是和风细雨:「小芳,我给你放热水,先洗个澡。我有八宝粥,

给你热热吃了。」

洗过澡,吃了粥,袁芳的脸上又有了血色。她拥着棉被,坐在床上,把事情

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雅琴姐,我可怎么是好?」袁芳一边讲一边哭。

雅琴一面安慰可怜的姑娘,一面思考着如何善后:「小芳,我问你,后来这

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机场了,他说,他和爱玛离婚,然后来接我走。我,我觉得,他,

是真心的。」

「没影儿的事以后再说!」雅琴打断袁芳,「还有谁去机场了?看见你没有?」

「徐倩她们都去了,我,没地儿藏。」

「唉!」雅琴长叹一声,「你就住在我这儿,除了上班,哪儿也别去!等过

了气头儿,我去找小吴谈,也许有转机。」

(第七章)

新的一年来到了。

海归,是一个很复杂很特殊的名词。随着中国的发展,它由褒义词,蜕化为

中性词,最后成为贬义词。理工农医类海归,八十年代,可以做到副校长;九十

年代,可以当副系主任;二十一世纪,没有关系的话,顶多给个副教授。至於金

融管理社科类海归,就更不值钱了,和骗子差不多。

识相的海归,夹起尾巴,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还能逐渐融入社会。

偏有那不识相的,这也看不惯,那也不适应,出门嫌脏,坐车怨挤。不幸的是,

总部新派来的销售部经理王彼得王海归,就属於不识相的那一类。

雅琴操办的接风宴会上,一个矮胖秃顶的男人,猛灌着酒水,一对绿豆眼瞄

来瞄去,在山珍海味和漂亮女人之间拿捏不定。他,就是王海归,讲起话来,中

英混杂,苏北口音,一顿饭间,还多次成功地把筷子落在地上。

「大家举起杯!」雅琴见气氛不够活跃,提议道,「为王博士的到来,」

「叫我彼得!」雅琴被打断了。

「好,我们为王彼得,啊,不,彼得王,乾一杯!」

稀稀落落的碰杯声。

「袁芳,这外国人名儿里面,有没有发音类似巴丹的?」一个销售员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多半儿没有。」

「我知道,」徐倩凑过来,「我在酒吧里认识一个家伙,西亚中东那边来的,

名叫沙比尔。」

', ' ')('

「嘿嘿!」

「嘻嘻!」

「哈哈!」

谁也不清楚雅琴和吴彬是怎么谈的,反正袁芳搬回家住了。家里的气氛很紧

张,吴彬几乎不讲话,两人都小心谨慎,相互回避着。这天夜里,两人还是无语,

背对背躺着,各自想着心事。

袁芳实在忍不住,转过身,把手搭在丈夫的腰间。她见丈夫没有什么排斥的

动作,便试探着说:「要不然,你去找个小姐吧!心里会好受点儿。」没有回应,

袁芳感觉到丈夫在无声地啜泣。

过了许久,吴彬转过身,一把抱住妻子:「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夫妻俩抱头痛哭。很久很久,两人都哭累了,吴彬搂着袁芳亲吻起来。他仔

细地吻着妻子的身体,从柔嫩的脸颊到饱满的嘴唇,从雪白的脖颈到高耸的酥胸,

还有平整的小腹,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的玉足。袁芳的身体渐渐地

躁动起来,她喜欢这种感觉。袁芳脱掉睡衣,褪下内裤。吴彬也脱得精光,两人

紧紧地抱在一起。破碎的心,贴得那么近!

吴彬跪在妻子的腿间,将她的双腿搭在肩上,伏下身体,一手握着男根,抵

住早已湿漉漉的阴户。袁芳闭上眼睛,温柔地等待着,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吴彬感到一阵旋晕,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卧室的门半掩着,昏黄的台灯

暧昧地照射着席梦丝床,也照射着他美丽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墙上的婚纱照片,

妻子白嫩的屁股,洋人浓重的体毛,在眼前支离破碎!吴彬喘息着,面色惨白,

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怎么啦?你怎么啦?快躺下!」袁芳慌了。

「我不行了!」吴彬哭起来,「我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就在这张床上!」

最终,吴彬和袁芳离婚了。他们推让着,谁也不愿意要那套浸满辛酸的新房。

好在北京房市一直看涨,他们卖了房,并没有亏。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吴彬回到学校宿舍,袁芳住进了徐倩家。生活就这样画了一个圈。

袁芳是被徐倩硬拉着去的。北京女孩儿就是这个样子,善良而又自负。徐倩

自以为很西化,其实和胡同妞儿没什么两样:别人好,她嫉妒;别人倒霉,她特

同情,恨不能把心都掏给你。不过,袁芳只住了两个礼拜,她嫌徐倩那儿太吵,

派对不断,自己出去租了房,就在东面管庄那儿。

这一年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送走了寒冬,非典又来了。整个二季度,什

么也干不成,哪儿也去不了。北京人终於也尝到了被人看作臭狗屎的滋味。春瘟

过去以后,大家都憋坏了。雅琴准备领着袁芳去南方,说是走访客户,其实也是

散散心。

办公楼过道里,徐倩衣衫不整,还打着哈欠,正撞上雅琴。

「小倩,你的衣服怎么这么皱?好像和昨天穿的一模一样?」

「昨天晚上没回家了,玩儿杀人来着。」

「杀人?」

「别紧张,一种游戏,很酷的。雅琴姐,要不,回头我带您也去玩儿一把?」

「少跟我贫!我不在家,你老实点儿,别惹事!」

雅琴她们前脚刚走,徐倩真的惹出了大祸。她玩得太疯了,於是就疯出了差

错,把两个老客户的报价单装错了信封,寄反了。偏偏这两个报价不一样,还差

了很多。那两个客户都很大,在华中地区。他们本来互不通气,这下好,一个觉

得亏了,一个觉得还能往下压价,联手闹将起来。整个公司都翻了天,甚至惊动

了总部。徐倩真的害怕了,急得发了烧,躲在家里听天由命,不敢去上班。

躲,是躲不开的。

这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隐隐的雷鸣,从远处滚来。后来,狂风大作,雷

电交加,倾盆大雨便倒了下来。徐倩躲在床上正捂着耳朵,突然,门被拍得山响,

是王彼得王海归。恶鬼还是找上门来了!徐倩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彼得满嘴

酒气,骂骂咧咧:「臭婊子,你躲在这儿清闲,老子天天替你挨骂!」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徐倩吓得发抖,连连后退,「您先饶了我吧,等

雅琴姐回来再收拾我,好不好?」

「呸!别拿那老娘们对付我!早晚我把她也干了!」王彼得红着眼,一步一

步把徐倩逼进了睡房,「臭婊子!听说你整天盼着外嫁是不是?不要脸!卖国贼!

国产鸡巴有什么不好?嗯?骚货!老子今天就

', ' ')('

治你这毛病!让你也尝尝国货!」

王彼得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饶了我吧!不要!」

夜深了。小区里,家家户户,窗户都黑了下来。只有徐倩的睡房里,灯火通

明。地上,乱扔着男人和女人的衣裳;床上,一片狼藉不堪。徐倩头发凌乱,赤

身裸体地跪伏着,傲人的乳房垂在胸前,被一只肮脏的大手揉捏。她的一只胳膊

被反剪在身后,脸紧紧地贴住床单。

王彼得光着肥胖的身子,跪骑在姑娘雪白的屁股上,嘿休嘿休地干得正欢!

肉体激烈地碰撞,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畜生!流氓!呜!呜呜!」徐倩痛苦地扭着身子,边挣扎边哭叫。

啪!啪!王彼得腾出一只手,狠抽徐倩的屁股。

「啊!呜!」白嫩的屁股又红又肿,徐倩痛得叫了起来。女人的叫声,像一

剂春药,王彼得更加兴奋。啪!啪!啪!啪!他愈发用力地抽打起来。

一道闪电!

一个惊雷!

这一夜,徐倩是在地狱中度过的。王彼得像发了情的种猪,不停地抽打,不

断地狠干。洁白的床单上,血迹斑斑。姑娘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按照徐倩的

性格,她不应该吃这么大的亏,但是她工作失误在先,自觉理亏,反抗的意志就

不够坚强,意志不够坚强,身体就软弱下来,坏人便乘机得了手。

一夜暴风骤雨,花落知多少。

天亮了。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着闺房,也照着小床。迷迷糊糊间,徐倩

弄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昏昏沉沉地,她胸口憋闷,无法喘气,像被一座大山压着。

徐倩努力地睁开眼睛,迎面而来,是一张丑陋肥胖的大脸!

「呼噜!呼噜!」王彼得光着臃肿的身体,正压在徐倩的身上。肮脏的口水,

顺着半张的嘴巴,淌到姑娘的胸脯上,粘渍渍地令人恶心。徐倩用力掀开王彼得。

「啊!」下体一阵疼痛。徐倩低头看去,红肿的阴部,满是污秽的粘液。她一阵

反胃,差点呕吐出来。

王彼得惊醒过来,见徐倩坐起来了,又把猪头拱到白嫩的乳房上。

「啪!」徐倩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畜生!你这畜生!」徐倩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王彼得火冒三丈:「婊子,又欠揍了!」他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

一顿嘴巴。

徐倩满脸是血,倒在床上:「王彼得,你这个畜生!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告吧!你去告啊!现在就去!」王彼得狞笑着跳下床,抓起赤裸的徐倩,

拽到地上就往外拖,「走,走啊!你这个贱货,去告啊!」

「放开!放开我!」徐倩赤着脚,不住地挣扎。

「臭婊子,我让你告,我让你光着屁股到大街上告!」王彼得把徐倩拖到门

边,「臭婊子!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让你告!」

「不!求你不要!」徐倩哭叫着哀求。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就不老实!给我跪下!」

王彼得一巴掌把徐倩打得跪了下来。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徐倩双膝跪地,屈辱地抽泣起来。

王彼得看着伏在脚下的女人,得意极了。征服的快感,难以形容。他按倒徐

倩,狞笑着又大干了起来。「呜!呜!」除了哭泣,徐倩别无选择。「不要打了!

饶了我吧!」徐倩哭叫着,哀求着。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给老子舔!舔舒服就饶了你!」王彼得直

起腰,叉开腿,扳住徐倩的脸,逼着她跪好。一根粗大肥硕的阴茎,顺势强塞进

了姑娘的嘴里。

「呜!不!我不想!」徐倩含糊不清地叫着,挣紮着往外吐。

王彼得揪住徐倩的头发,噼噼啪啪!又是一顿嘴巴:「臭婊子,老实点!好

好侍侯!」

徐倩屈辱地闭上眼睛,埋着头,卖力地动作起来。

「哦!好舒服!臭婊子!说,你给多少洋人干过?这么熟练!」王彼得一面

骂着,一面胡言乱语地评判着,「臭婊子,不错啊!做得到位!做得舒服!」

男人在不住地陶醉!女人在麻木地吸吮!

徐倩不得不暂时屈服了。

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了。经过一夜的风雨,天空显得格外的蓝。可是,在

这丑恶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

徐倩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屈辱地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王彼得也光着身子,手

持一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蜡烛。蜡烛被点燃了,他竟然无耻地往女人的后背滴着

蜡油

', ' ')('

。红色的蜡油,斑斑点点,凝结在白皙的肌肤上。一滴滴滚烫的熔液,一声

声悲苦的呻吟。

王彼得一面欣赏着自己的行为艺术,一面比较着曾经经历过的三个女人。乡

下老婆身体壮实,丰臀肥乳,怎么就生不出娃?也许自己确实打得太重,她最后

竟然跟中餐馆大厨跑了。上海小姐乳房不大,但圆润坚挺,那小蛮腰,加上一口

吴侬软语,嗲得发骚!可惜还没搞几次,又他妈的跑了,真晦气!

徐倩又骚又媚,还有股子野味儿,堪称极品!海归这条路看样子是走对了!

创造良好环境,吸引海外人才!国家的政策好啊!想到这里,王彼得踌躇满志。

他丢了蜡烛,一手抓住徐倩满是蜡油的屁股,顶将进去,另一手也没闲着,噼噼

啪啪地抽打起来。

徐倩尖叫着,呻吟着。王彼得愈加兴奋,青筋暴起,下体膨胀,浑身燥热!

他越打越重。徐倩开始哭泣了,美丽的脸颊上,泪水涟涟。最后,王彼得大叫一

声,趴在徐倩身上,死蛇般瘫软下来。

就这样,一朵美丽的鲜花惨遭摧残。

雅琴回来后,非常生气。她直接去见过总经理,然后,召集大家开会,也请

了王海归,会上雅琴和王海归很不愉快。王海归大发雷霆,指责张三,抱怨李四,

在这一点上,他确实带来了美国企业文化的精髓。

雅琴也不客气:「出了事情,没什么,想办法就是了。都是老客户,无非给

他们底价。光抱怨有什么用?徐倩,你去查清楚,两家企业的一二把手都是谁?

各自的夫人又是谁?有什么爱好?袁芳,你去订两张去武汉的机票,再跟我走一

趟。」

最后,雅琴又加了一句,「徐倩的奖金全部扣除,工资降一级。不许辞职逃

跑,将功补过!」

就这样,雅琴把事情摆平了,也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徐倩。

这事过去后,徐倩改变了许多,变得小心翼翼,人也没什么精神。

至少表面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第八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

终於又捱到了周五,下班时间到了。袁芳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叫住徐倩:

「徐倩,到我那儿去玩儿吗?我早晨凉了乌梅汤。」

「不了,谢谢你。」徐倩低着头走出去,「我爸妈让我回他们那儿吃饭。」

正是盛夏时节,一丝风也没有。袁芳孤零零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区里,行人

很少。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知了却沙哑着嗓子唱个不停。一不留神,袁芳差

点撞在别人身上。

「小袁老师!」

「程老师!」

原来是当初小学里的同事,两人都吃了一惊。

「小袁老师,你住这儿?」

「是呀,就前面,三号楼,一单元九号,我搬来好几个月了。程老师你呢?

这位是?」袁芳注意到,程老师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她一身白色的迷你

裙,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娇小,青春活泼,白皙的皮肤,浅蓝色的眼睛,金黄

色的辫子。

「我在这儿买了房。学校合并了,生源少,都独生子女了。新学校是重点,

只抓升学率,不管体育,我觉得没意思,辞职开了家健身馆,就在前面八里桥,

回头我带你去玩儿。噢,这是安娜,天天到我那儿健身,她爸是旅游学院的外教。

安娜和你一样,师范,在美国没找到工作,这不,来给她爸帮忙,也是北漂。」

程老师犹豫了一下,问,「小袁老师,你不是结了婚住在复兴门吗?」

「我离了。」袁芳低下头,「忙你的去吧,别让人等,咱们回头再聊。」

袁芳和姑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程老师还想说什么,袁芳已经走开了。

回到家里,袁芳一头倒在床上,她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

苦恼中的,不仅仅是袁芳。程老师,不,程教练,呆坐在床边,也是什么也

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曾经的一幕幕,又涌入在他的脑海里:美丽娇小的小袁

老师正在上课,高大健壮的程老师站在过道里,弯着腰扒着窗户望里看,几个老

师恰好走过来,程老师来不及躲避,只好干笑着挠头。

安娜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她的父亲是德裔,而母亲则来自波兰。她的身

上,混合了两个民族的优点:淡金黄色的长发衬托着雪白的皮肤,娇小的身材和

硕大的乳房相映成趣,而纤细的腰肢下,那饱满高翘的臀部更令人叹为观止。现

在,她乖巧地陪程教练坐着,小心地问:「程,那个女

', ' ')('

孩儿,是你过去的情人?」

程教练点点头。

「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想也没用。我原来有多少男朋友,自己都记

不清了。远水不解近渴,咱们现在来快乐吧!」美国女孩儿到底是头脑简单,及

时行乐。安娜一面开导着,一面蹲下身子,解开情人的裤带,一把拉下裤头。

「别!今天别这样!」程教练拉着安娜想让她停住,哪里还管用呦!美国女

孩儿解开发辨,甩在一边,含住软塌塌的阳具,认认真真地吮吸起来。安娜年纪

虽轻,勾,挑,吸,吮,吞,吐,却无一不能,无一不精。程教练还想抗拒?他

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美国女孩儿见火候已到,不多费神,爬起来,褪掉内裤,趴在床上,屁股便

高高地撅了起来。程教练也不逞多让,跪在姑娘身后,紧抱起白嫩浑圆的屁股,

一个突刺。东方和西方又一次相遇了!程教练的脑海里,金戈铁马,回荡着远古

的呼唤,彷佛回到了祖先西征的英雄时代!

辽阔的东欧平原上,乌云低垂,狂风怒号,空气沉重而肃杀。这里平日的主

人,野兽和飞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因为一场恶战,即将开始。一边,是黑白

分明的欧洲联军,清一色重装骑兵,黑色盔甲的是条顿骑士团,白色军装的是波

兰军队。他们阵形严整,长矛林立。

另一边,是来自遥远东方的蒙古健儿,队形松散,斗志昂扬。旷野上空,风

卷残云,回荡起凄厉的螺号声。蒙古轻骑像旋风一般卷向敌阵中央。欧洲骑士们

严阵以待,长矛放平了,高头大马甩着响鼻。一箭远处,蒙古骑兵忽然波浪般左

右分开,向两翼掠去,紧接着,箭如飞蝗,迎面而来。

训练有素的欧洲骑士们高举盾牌,试图遮挡住箭雨,然而,乒乒乓乓,人马

还是不断地坠倒落地。前面倒下,后面填上,骑士们努力地保持着完整的阵型。

伤亡愈来愈大,而蒙古人的箭雨却无休无止。终於,条顿骑士们按捺不住愤怒,

他们出击了,紧接着,是波兰骑兵。一排排战马在缓步前进,注意保持队形,加

速,开始冲刺!

然而,出乎意料,短兵相接的局面没有发生。蒙古人退却了!胆小的黄种人!

重装的骑士们奋力追击着,队伍越拉越长,越拉越松散,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一

处狭窄的低洼地带。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铁骑突出,金鼓齐鸣。不知何

时,也不知来自何处,两边的丘陵后面,涌出几只蒙古铁骑纵队,像一把把锋利

的尖刀,又像一道道凄厉的闪电,劈进了欧洲人的队伍。

佯装退却的蒙古人也卷杀了回来。重装的骑士们猝不及防,很快就被斩成数

截,各自为战。此时,什么阵法,什么战术,都通通无用,剩下的只有你死我活

的本能。头上,是苍茫的天空;脚下,是无垠的大地。勇士们,那欢乐的时刻终

於来临了!

「主啊,真销魂!」

「长生天啊,真舒服!」

战斗接近了高潮,白种人支撑不住,四处奔逃,全军溃散了!蒙古健儿乘胜

追击,把一个个敌人劈下战马,踏作稀烂!肉体的搏击也接近了高潮,安娜支撑

不住,她的全身都在颤抖:高耸的屁股,雪白的乳房,和披肩的金发。程教练奋

力拚搏,进行着最后的围歼。他听到的,是销魂的呻吟;看到的,是窈窕的身影;

心中想念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啊!小袁老师!啊!芳儿!」

这一夜,袁芳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看到别人出双入对,而自己却孤身只影,

她不由得哀伤起来。寂寞,像黑夜中的空气,紧紧地包裹着她。程教练,吴彬,

还有杰克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袁芳心里思绪万千,哀叹吴彬太绝情,埋怨

程教练不够执着。她一会儿悔恨自己上了杰克的当,一会儿又想,也许哪一天,

杰克良心发现,离了婚,真的来娶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再也不用被人笑话了。

就这样,一直到天明。

程教练也是一夜无眠。如果小袁老师过得很好,他倒也放心了,可看到心上

人那样孤单无助,他禁不住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卡尔加利的秋天来临了。

这天傍晚,一场秋雨过后,天朗气新。文若下班回来,停好车,提着电脑包,

正往公寓大门里走,嘎地一声,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跨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那女人三十出头,长相和雅琴有些相似,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乌黑的长发,波

', ' ')('

浪般披在肩上。

红色的外套下面,是深灰色的薄呢裙。黑色的长筒丝袜,紧裹着修长的玉腿,

脚下是黑色的高跟皮鞋。她是文若的斜对门邻居,一个准单身女人。因为她的丈

夫姓李,大家又不清楚她自己的姓氏,所以就入乡随俗地称她李太太。

李太太的父亲是国内什么大学的教授。年轻时,李太太在父亲的大学里混了

四年,毕业后留在学校后勤处,然后又嫁给了父亲的一个博士生。七八年前李太

太的丈夫到加拿大做访问学者,留下了,后来李太太也办了探亲过来。来了没过

多久李太太就后悔了,不是对加拿大失望,而是对她的丈夫失望。虽然在国内她

也听说过,中国人在外面很不容易,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令国人无比羡慕的

留洋博士,博士后们,竟然绝大多数连专业工作都找不到,比如她的丈夫,做了

三期博士后,还是找不到工作,只好继续做科学农民工。

一年又一年,何处是尽头?女人的幻想破灭了,开始和男人吵,小吵,中吵,

然后是大吵。男人终於忍无可忍,托国内的实权派老同学,搞了个什么长江学者,

海归了,只留下妻子坐移民监。

「文若!」李夫人付过车费,拿好行李,叫住文若,「今天下班这么早?」

「是啊,公司小,没什么事儿。」文若一面半开玩笑地回答,一面接过女人

的行李,「怎么,您又是去面试回来?还带了行李,外地的?」

「唉,埃德蒙顿,一家贸易公司招行政助理,要求会国语,我觉得对我挺合

适。文若,比不了你啊,成功人士,国际大企业做研发。」

「哪儿啊,瞎混呗,听说你们家先生在国内,乾得很红火?」

「瞧你,真会恭维人,快别提我们家那位了,添堵。」

两人边走边聊,进到公寓楼,很快就停在了李太太的房门口。李太太开了门,

文若把行李提进去,四处张望了一下,问:「您家里可真乾净,东西给您搁哪儿?」

「就搁地上吧,我回头慢慢收拾。」女人一面回答,一面脱下外套,顿时,

衬衣内隆起的双乳突现出来。文若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只见乳峰挺拔,轮廓隐

约可见。李太太转身把外套挂在门后,女人的身体的温香,暖暖地飘散开来。文

若一面贪婪地嗅着,一面盯着女人丰硕的前胸。

「怎么,看什么呢?我的衣服有问题吗?」女人问。

「啊,是这样,这衣服去面试,确实啊,有那么一点点,不合适。」文若惊

醒过来,赶紧挪开目光,尴尬地找话说,「您看,这几年新出来的贸易公司,做

中加贸易,就是倒买倒卖。说是招行政助理,其实就是前台接待或者办公室里接

电话,您穿成这样,当然很漂亮,可看着像是行政主管,这儿的话叫』过资格』,

您明白吧?」

「明白,明白。」那女人频频点头称是,「文博士,你就在我这儿随便吃点

儿吧,再给我讲讲找工作的事儿,你是过来人,有经验。」

「这,不太好吧,一个单身男人,到一个单身女人房间里,别人知道了会误

会。」文若犹豫着说。

「那好,我去你那儿,一个单身女人,到一个单身男人房间里,别人知道了

不会误会。」李太太倒是很爽快。

文若只好也做出爽快的样子回答:「行,我那儿有现成的。」

卡尔加里的夜晚来得早,很快,天边隐去了最后一缕红霞,黑夜,像巨大的

幕布,把城市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起风了。

文若的房间里,黑暗和寒风,被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外面。暖气开了,屋子里

暖洋洋的。吃过饭后,李太太麻利地打扫了厨房,顺便把整个家收拾了一下。家

里面,有女人和没有女人就是不一样。现在,乾净的客厅里,温暖的灯光下,文

若和李太太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着。

「文博士,依我看,咱们这儿的大陆人分两类。第一类,是失败者,不管你

是硕士,博士,还是博士后,找不到专业工作,就是失败者。这类人数量最大,

包括我们家老李,主要特点是郁郁寡欢,怨天尤人,满脸旧社会。第二类,是成

功人士,没多少,就学校里那几个当教授的,特点是中国人面前趾高气扬,外国

人面前小心翼翼,你知道吗?在卡尔加里大学,对大陆同学最坏的就是这帮大陆

教授。」

「有道理,不过,李太太,你先生不算第一类,海归是另一种成功人士,识

实物的成功人士。」

', ' ')('

李太太摆摆手,打断了文若:「不说他,只说你。依我看,你文博士是第三

类:有专业工作,却没有专业架子,为人和气,做事洒脱,我们女人找男人,就

应该找你这个样子的。」

文若觉察到李太太似乎话里有话,话外有音,却十分自然得体,自己听着也

舒服,不由得有些轻飘飘。「哪里,哪里。您过奖了,就几个月前,我还落魄着

呢,我那导师跟我不对付,扣着我不让毕业,多亏了导师夫人心软,帮我说了好

话,这份差事,也是师母求导师推荐的。我师母很年轻,脑筋不那么死板,也乐

於助人。」

「喛,你还挺有女人缘,你太太很漂亮,我刚才收拾床铺,看到你床头的相

片了,当初她是倒追你的吧?」李太太不无嫉妒地调侃着。

「没有,没有,雅琴,就是我太太,是当年的校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

了我,这几年我不在家,全靠她。」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地转到了彼此的婚姻。

「唉,你们家多好啊,郎才女貌,不像我们家。我先生是农村的,很用功,

心气也高,就是受不了挫折,出国以后,一直闷闷不乐,慢慢地家庭关系也受影

响。」

「别这么说,要我看,你们家老李海归这一步是走对了,这事儿得趁早,你

看那个陈章良在美国算什么东西?就因为回去早,当上北大副校长了。」

「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我受不了他那小家子气,事事都要算计,事事又都

算不准。早些年我说生孩子,他不要,说什么事业要紧,现在他回去了,让我一

个人留在这儿,等入籍,算是为他留条后路。文若,你说,男人有这么自私的吗?」

「看开一点,看开一点,一家一本难念的经,就说我们家吧,我太太在国内

发展挺好,不想出国,可移民都办了,总得来登陆吧?她就是腻腻歪歪的。你们

家的麻烦是暂时的,你不是排期快到了吗?拿了公民,马上回国生孩子,什么都

不耽误。」

「生什么孩子?我们出国以后,事事不顺,慢慢的就没什么欲望了,看黄色

录像也没用,我让他看医生,他死活不肯,还骂我,什么难听骂什么。」

文若吃了一惊,没想到李太太如此坦诚,他赶紧安慰说:「这不是什么大了

不得的事儿,心境好了自然好。我和我太太生了孩子以后,也没什么那种念想,

大家都这样,没什么。」

「是吗?你们也没什么欲望?」李太太误解了文若,以为男人在暗示什么,

便大胆起来,靠上来,紧盯着男人的眼睛,问,「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你说,

要是咱们两个人接触一下,身体上的,会不会毛病就好了?」

文若的汗水,唰地一下淌下来。他赶紧站起来,躲开咄咄逼人的李太太:「

不,不,李太太,您误会了,我们不一样,我太太为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

「如果我非要呢?」李太太也站起来,凑近一步,挑战似地盯着男人,暧昧

地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们家那口子早就不行了,这几年,我都忘记男人是什

么滋味了。文若,抬起头,看着我,只当是你可怜我,好吗?我们试试?」

文若抬起头,看着风情万种的李太太,一时间张口结舌。这是个美丽多情的

女人,她和她那不走运的丈夫之间的琐事,一直是这里中国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文若一搬过来就察觉到,李太太对自己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常常是亲切之中

夹着一丝暧昧。

文若是一个学者,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

四年来孤身一人,他经常意淫,而意淫的对象,过去常常是导师夫人,最近则是

这个女人,惟独不是他自己的妻子雅琴,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美梦,他还是不

知所措了。

天哪,这可是别人的妻子,这可是不道德的!这怎么可以?不由自主地,文

若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只觉得手心发汗,口乾舌燥,小腹和胯下,陡然温热

了起来。

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不是事先计划出来的,而是在毫无预期中偶然发生的。

「我不够漂亮吗?你嫌弃我吗?」

文若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着,李太太却已经搂住他的脖子,面对面贴了上

来。文若浑身冒汗,脑袋里乱七八糟,一会儿是李太太,一会儿是自己的妻子,

身体,却禁不住亢奋起来。看来,环境变了,心境不同,特别是对象换了,人的

表现确实不一样。

', ' ')('

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苦行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

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雅琴。李太太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尤其

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生了,他是一个专业人士!一个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

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成功的专业人士?

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其实,书上没好

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古今中外,难道

不都是这样吗?

李太太贴得更紧了,下身还轻轻蹭了蹭,温柔地对着男人耳语:「下面都这

么硬了,还装?文若,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我们开始吧!」

文若紧张地侧耳倾听,四下无人,只有北风在呼号。不装了,文若的胆子大

起来,伸手抱住女人白嫩的臂膀。「嗯!」那妇人轻轻哼了一声,再无动静。好

清凉,好滑嫩啊!

文若的双手移到圆润的双肩,沿着平滑的脊背,慢慢地一路向下,停在丰满

高翘的屁股上。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文若抚弄着,撩起女人的裙角,顺着

白腻的大腿,直摸上去,探入女人的内裤。「啊!哦!」那妇人身体软软的,呻

吟起来。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妇人的内裤早已湿透,呻吟声越来越诱人。怎么办?文若心里还有些犹豫,

手上却没有迟疑,自然而然地抹下女人的内裤,扣住泛滥成灾的阴户,轻轻地揉

搓起来。

「啊!哦!哦!」李太太禁不起挑弄,呻吟声越来越大。

干了她!干了这女人!文若咽了咽口水,一边恣意地玩弄着,一边紧张地思

想斗争着。这毕竟是别人的妻子,己之不欲,勿施於人啊!又一想,也不能这么

说,我一没勾引二没强迫,是人家自己送上门的,谁让你不看紧自家的女人呢?

就算我经不起诱惑,偶尔出一回轨,也不算什么大事。

文若想到出国多年来,眼见中国女人,未婚的,已婚的,一个个投入洋人的

怀抱,不由得忿懑不平起来,我们中国男人怎么了?比洋人少了哪样东西?这些

女人,今天你不干,明天就会去找别人干,要是到外面被洋人干了,岂不更糟?

外面的北风,越来越紧。

实木地板上,落下一件女人的衬衫,然后又是一件,男人的。深灰色的薄呢

裙,也落下来,然后是男人的长裤,和短裤,终於,蕾丝边的内裤,白色的,飘

落下来,还有,镂花的胸罩,也是白色的。

李太太几乎赤身裸体,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皮肤白皙,身材饱满:结

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亭亭玉立。虽然已是而立之年,她的乳房依然丰

满坚实,平整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文若也是赤身裸体,多年的刻苦求学和辛

勤打工,使他身体结实,全无中年发福的迹象。

室温并不太高,李太太却浑身燥热。随着男人有些生疏的爱抚,她忍不住辗

转反侧,浅吟低唱。文若一手抚弄着妇人暗红色的乳头,一手顺着翘起的屁股抚

摸下去,直伸进下体,温柔地揉搓着妇人的私处。那妇人哪里还守得住,辗转反

侧,载饥载渴。文若的手指插入了女人,轻轻地抽动,行着九浅一深之法。

「啊!舒服!啊!啊!」李太太难以抑制,不断挣扎。

够了,文若把女人推向餐桌,压着女人的背部,使她俯身抓住桌沿,高撅起

屁股。插入体内的手指,越动越快!

「啊!不!要!」李太太浪叫起来,挣脱束缚,回过身,紧紧地抱住文若。

她狂吻着男人,由上而下:健壮的胸部,结实的小腹,直到坚挺的阳具。「啊!

不!要!」

文若忘记了妻子,也忘记了女儿,他俯瞰着李太太蹲在地上,含着自己的男

根,正狂热地吮吸。四年多了,怀才不遇的阳具,终於遇见了伯乐!

李太太站起来,背对着别人的丈夫,双手扶着餐桌,再次撅起了屁股:「亲

爱的,快!」

一个寂寞的男人,一个寂寞的女人。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 ' ')

最新小说: 公牛传人 卡牌游戏,今天你住几号房 我真不是什么中单大腿啊 暗夜编年史 凶案追击 分手后,林侦探的绝美红颜杀疯了 精灵,从海贼穿越来的天才科学家 折磨流选手,我让人破防就变强 百变小樱里的阳光大男孩 九姐妹报恩复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