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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岁的美华是丁健的太太,他们都从事旅行社职业导游.美华身材动人,
不需要化妆,亦不需靠衣装,每当他们上床做爱之时,丁健都喜欢开着床头灯,
叫美华站在床上面转身,让他慢慢欣赏着她一身雪白娇嫩的肌肤,和纹理分明的肉
沟.这天晚上丁健对住美华吞吞吐吐,终于开口了.
“华女、我想利用你的美貌肉体去赚钱.”
“你无赖,想逼老婆去做妓女!”
“不是呀!是利用你的美貌去迷惑一些台湾人、日本人,上床之后,在未正
式性交之前,我就出现捉黄脚鸡.“
“你去死啦!这么下流!”
“好,我就下流到底!丁健抱住美华的双腿,用口同鼻人搓她的双股.
美华的股肉平均,圆浑而富有弹性,一点儿多余的脂肪都没有,好像两个大
啤梨.
丁健有咬屁股的习惯,他搓完一抡、闻完一轮,吻完一轮之后,就开始用牙
齿轻咬了.美华对这一招十分受落、她身体随着丁健咬的力度而有所反应.
美华的纤腰只有二十二寸,同她三十五寸的大乳房,构成动人的线条、她屁
股被咬得又痕又养,好自然的扭动着上身.两团嫩肉在胸前抛上抛下,越抛越急、
越抛越劲.
一轮“罗汉咬股”之后,美华出了一身汗、连乳房都渗出汗珠.丁健开始用
舌头去舔她每一处有汗的地方,汁水加口水,乃世上最美味的饮品.
“阿健,来啦、我要!”美华要求一次完美的交合.
“我好烦、正在想东西.”
“不要想那么多啦,快点啦!”
“唉!我们这么穷,你又不肯同我合作赚钱!”原来丁健是故意吊老婆的胃
口.
美华果然中计了,她说道:“你先给我吧!不然会空虚死了,你救我之后,
我听你的话啦!“
丁健笑了,那一晚他插得特别狠,动作特别爽快,精液也射得特别多,持续
时间亦特别长.事后,美华好满足地问:“今晚为什么这么利害呀!”
“因为我们将可以赚好多钱咯!”
丁健的第一个目标,是一个台湾阿伯.他约五、六十岁,美华充当女导游,
故意向阿伯眉来眼去,最后一齐入房.阿伯好猴急,一入房就抱住美华狂吻.
当两人肉帛相对,一丝不挂之时,美华闭上眼睛、一路听阿伯指示去做,以
便让阿伯一步一步地踩入泥泞之中.
阿伯要求多多,他说道:“舌头多用点力,吃两颗乒乓球,用多一点涎沫,
头顶龟头,用嘴唇包含、再牙咬吧!啊哟!轻点力嘛!“
美华一边工作,一边想:“老公,快,快出现啦!快来救找啦!”
她记得丁健讲过,一定要令阿伯出精,再影相为证.于是,美华又加倍努力,
舌头随着阿伯的指示而游动.
老马果然也有火,阿伯那条阳具被美华吮完又吮,终于死蛇复活,壮大起来
.美华闭着眼,将整条肉虫含住,一直从口里面啜、好似想吞落肚子似的.
阿伯终于要喷了,美华正要将阳物推出、但阿伯死力按住她个头,不让他动,
一定要将精液喷入她口中.喷射了,美华第一次吞食老公以外的男人精液、味道并无两
样,都是少少腥味,好想鸡蛋白一样.美华感觉有几滴是直喷入她喉咙之中,一直沿住
咽道流入.
美华忍住眼泪,让眼泪和吞入口的精液融合、滴入破碎的心窝里面,每滴一
叮,心就刺痛一下.就在此时、丁健买通酒店清洁的姐姐,开了房门冲将来.好像
一只疯狗似的大叫大嚷:“死台湾佬,勾我老婆!”
丁健拿住个傻瓜照相机,将两人裸体的丑态拍入镜头,然后对老婆说道:“
你这个贱人、还不快把那些精液吐出来.“
美华将精液吐出口、丁健就用傻瓜机影了几张相.台湾阿伯就用国语讲!“
你拍照干甚么?“
丁健道:“她是我的老婆、你勾引她、我要告你、拉你去生牢.”
阿伯面色一沉、同他们讲了一轮数,丁健坚持要五万元掩口费,阿伯在台湾
有头有面,又大把钱、明知是被人敲诈,都照付了事.
经过这次之后,丁健就经常用这一招赚钱,不过也不是次次都有斩获.两个
月前,
另一个台湾客来港,丁健看准目标,就照辫煮碗,将老婆献出,任由一个中
年人黄先生出火.
黄先生四十出头,性能力好强,三两分钟
', ' ')('就由小蛇变大蛇、进入美华的体内
兼发射
一次,再过两分钟、又再来第二次攻势.
美华心想:“死啦、老公怎么还不出现呢?”
丁健撞进来,发一轮疯,正要开价,中年汉大笑道:“小兄弟,你这样捉黄
脚鸡能赚多少呀!听我的,你两夫妇跟我合作,保证你们发达.“
丁健果然听中年汉讲出他的计剖.原来这个黄先生搞一种春药的传销、他说
这药好利害,对身体也没有副作用,想丁健两夫妇做示范.
丁健的反应好大,他说:“你当我傻子吗?你这还不是叫我两夫妇做真人表
演!“
黄生话说道:“兄弟,你们可以蒙住面,没有人认得你们的,每卖一支药、
你们可以赚五百,每一次示范约卖八十支,赚四万,每日一次,一个月就赚一百
二十万.“
美华说:“可是这样做好容易做坏入哦!”
黄生接着说:“推销嘛!不一定自己做的、找人加入,你照收佣、每支收佣
三百,如此一来,人又找人,好像一棵树一样.我估计半年之内你可以赚一千万以
上.“
丁健两公婆不堪利诱,终于答应.这这春药果然神效,用了之后,丁健变成
超人似的,永不言倦.
半个月过去了,成绩出奇地好,丁健也收到第一次佣金,合共八十万.
某夜,黄先生带了一团日本人来玩,日本男人出名咸湿、见到裸体的美华身
材妙到绝顶,就说要亲身试药.丁健初时不肯,日本仔说试过你的好药会买好多,
一口气可能买一千至五千份回日本卖.
三个日本人一齐脱光上阵,美华就准备将身体献出来给这班日本大客玩.日
本人果然咸湿兼变态,先讲明一定要跟他们的玩法,否则不会交易.
光头的日本人说:“我要花姑娘个老公双手奉上他的老婆给我们玩,这样玩
才会玩得过瘾的!“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日本人说:“不错,还要脱下他们的面具、欣赏脸部的表
情.“
丁健照做,他脱下面具,抱住全裸的老婆,抱到日本仔跟前.
另一个年老一点的日本人说:“不对啦!这样不够诚意!”
光头的日本人说道:“不错,这是大单生意,要来多一点诚意,你们在门口
开始,
男的扮小狗,让老婆骑住,然后一步一步的爬过来、将老婆献出来.“
丁健照做,当他爬到三个日本人身边时,其他日本仔团员就拍手叫好.
老的日本人一边玩弄美华乳房,一边说:“你老婆原来普普通通而已,乳房
都不是特别巨大的那种,怎么引得起我们的性欲呀!“
年轻的日本人捉住美华一对脚搓完又搓,他说道:“这女人的奶子虽然不算
波霸,不过一对脚都不错,又修长、又幼滑.“
光头的日本人说,“你老公将你卖给我们做慰安妇呀,他那么坏,踢死他
啦!“
年轻的日本人吻一吻美华脚趾公,就说:“对啦、踢死他、踢啦!”
美华终于忍不住地说:“你们想怎样槽质我,我都心甘命抵,求你们不要作
贱我老公啦!“
光头的日本人开心极了,他叫道:“哗,心痛啦!我就是要见到美女心痛才
会兴奋的,快踢他,出力踢.“
“我不踢!”美华道.
“你不踢我帮你踢.”老的日本人一脚又一脚地踢丁健的屁股,丁健忍住任
他踢.
年轻的日本人说:“贱男人,快点叫你老婆踢你,如果不,我们就轮流踢死
你.”
丁健道:“美华,你踢啦、他们只是想看我被你作贱而已,他们想看甚么你
就做什么给她们看了啦!“
美华终于用脚踢了,全团日本人大叫加油,气氛热烈.黄生每人派了两粒药
丸给那些日本人试食,日本人说:“为了证明这药有神效,我们要每人出过一次精
之后才再吃药.“
老的日本人说:“让他们两公婆先帮我们出一次火啦!”
老日本人又对丁健说:“你照顾我下边、你老婆就让我照顾上边.来,爬过
来帮我含啦!“
丁健爬吐过去、就用舌头舔啜老日本人的下体.老的日本人就抱住仍然骑住
丁健的美华,一边抓她的奶,一边吻她的嘴唇.
一会儿,老日本人说:“美女,不如我也骑上来,我们抱着在你老公背上做
爱!“
老日本人又肥又高、身重二百磅以上
', ' ')(',一骑上丁健背上,丁健身体马上一沉,
整个人趴在地上.
老日本人说:“真没有用,快起身,我要你一边爬,我们就一边做爱.”
丁健好辛苦地爬起身,就慢慢地向前爬行.老日本人刚才已经让他的舌头弄
得阳具发滚,正好一举入侵、直捣黄龙.他一下子就插入美华身体.
美华一早已被喂食了春药,下阴奇养难当.正好有一件宝物填充,即时舒服
无比.
老日本人原来是快枪手、不到一分钟已经玩完,跟着是年青的日本人上.他
说道:“我的花名叫做变态一郎、专攻变态游戏.“
黄先生说:“行,你随便玩也都行.”
日本人说道:“今天晚上就玩你们两公婆的屁股啦!”
他命今丁健两夫妇互吻屁眼,先湿润一下,然后要他们一上一下地重叠趴在
地上,令两人的双股朝同一个方向,高高向天.
年青的日本人先走到他们前面、将自己那条肉棒轮流放入两人口中,上上下
下,下下上上,直至那条阴茎胀大时、才走到两人后面,先插入美华屁孔,抽插了
一轮,就大赞道:“哗!这么窄,你老公一定从未同你玩过这玩意儿!”
接着,他就转而插入丁健体内.丁健大叫一声,叫得比美华还厉害,大概他
从来就只有进入别人的身体,而从未被别人进入过自己的身体.
日本人见他大叫,就更加兴奋,插得更用力.光头日本人说:“大家猜他会
在那一个洞里面发射,猜中有奖.“
大家乱猜一通,好像在马场落注一样,热闹到不得了.
突然,日本人长哨一声:“买定离手呀!”
只见他那条肉棒插入吐美华体内,就停在里面,屁股一动一动,精液全数射
入美华屁眼里面.
众人一片欢呼声之后、就轮到光头日本人上.
光头的日本人说:“我的人最讲实际、不兴搞那么多花巧,我的目的就是要
射精!
你们两公婆一齐替我口交,含到我快要出精之前,我才进入美女的桃源洞.
“
丁健同美华就一齐含着光头日本人那条香肠.可是日本人那条东西好似死蛇
似的,含来含去都不硬,旁观的日本人就起哄了.
“喂!你们两公婆搞什么鬼呀!这么没用啊!”
“打他们,要他们努力一点.”有人提议.
“要在那条香肠上搽一些调味料,让她们两公婆食得滋味一点.”
“好呀!我有一支日本芥酱,搽芥酱啦!”
于是有人将整支芥酱搽到日本人的阴茎上.光头日本人那条肉肠本来就红红
的,现在搽满日本芥酱,就变成咖哩香肠的样子,全条黄色.
丁健和美华开始吮食之前,光头已经大吵大闹道:“好痛呀!痛死大爷啦!
你们快点将所有芥酱舐乾净,再用口水帮我清洗乾净.“
美华望一望丁健、说道:“我好怕辣哦!”
丁健道:“不怕、我帮你吃了它.”
丁健讲得出,做得到,一口气就将日本芥酱吃光了.此时,光头日本人那条
肉棒已经胀大了,他就抱住美华享用,用美华阴道内的淫水继续清洗.不过,他
抽送了二十零下就泄在美华阴内.
三个日本人已经先后泄个一次,感觉有点疲倦了.就在此时,黄先生每人分
两粒春药给日本人吞食.
趁药性还没有发作,日本人就叫丁健同美华先表演一场“女皇与奴隶”.当
然,女皇是美华,奴隶就是丁健.女皇高高在上、由在场另外四个日本人双手架成
一架马车,
美华就坐在上面,另一方面,有人用一条绳绑住丁健下体,绳的另一边就绑
住美华的脚踝.“马车”在屋内飞奔,丁健就死命跟住,一跟不上,下体就会剧痛.
如是者胡闹了一阵,日本人就将美华放下来,叫他开始和丁健做爱.丁健一
早已经食了春药,全身都被欲火所焚烧、现在有机会抱住身材惹火的老婆、就不理
得那么多疯狂的又揽又吻.
黄先生说道:“丁健,今日大家这么高兴,你表演几招中国花式让日本朋友
开开眼界啦!“
丁健突然间好讨厌黄先生这个人,好想一拳打死他.美华看穿老公的心事,
一心要为老公出气,于是好阴沉地说:“各位、黄先生是中国性爱花式的高手,不
如就请黄先生都一齐下场表演,大家认为如何呢?“
日本人大拍手掌叫好,有人已经
', ' ')('急不及待,主动上前帮黄生脱衫除裤.黄先
生没有想到有此一着,还让日本人喂食了双份的春药.
日本人好神气地说道:“你说这药绝对安全,吃双份都不怕啦!是不是呢?”
男一个口本人说:“既然安全,喂他吃多四粒.”
黄先生一共吃了八粒,药性比平常更快发作了.美华有心要玩他,就望一望
老公,
丁健点头示意叫他去马,美华就扑上去,抱住他狂吻.
黄先生即使没有吃春药,都无法抵挡如此美女的疯狂攻势啦,他紧紧抱住美
华的双股,吻完又吻,还狠狠地咬了美华屁股几下,咬得她的屁股都红了.
有个日本人对丁健说:“哗!你老婆被人咬屁股了,你顺我都不顺啦!给一
条皮鞭你、打死这个奸夫!“
丁健接过皮鞭,他的心里一早就好恨死黄先生,现在有日本人撑腰、就连想
都不必想,狂抽了好几下.
黄先生热血内好似有成千成万只淫虫、在他体内又爬又咬、令到他欲罢不能
.丁健的皮鞭、对黄生并无负面影响,反而今他更兴奋.
美华说道:“你再咬我,我老公一定打死你!”
黄先生说说道:“我不怕,可以咬到这动人的屁股、打死我都值得!”
美华让人称赞,心里有点飘飘然,她说道:“快点玩花式啦!以免夜长梦
多.“
黄先生将自己那条巨物捧住,就送入美华的肉体内.美华享受着这件巨型大
肉肠,丁健就越来越不顺气,一直用皮鞭抽打黄先生.
黄先生并不理,他先来一招“老树盘根”,再来一招“观音坐莲”,之后把
美华光脱脱的肉身放在沙发上“老汉推车”,再来一个“鲤鱼翻身”,“铁汉锄田”
.最后一招“初二烟花”是他独创的招式,把精液遍洒在美华的身上.
日本人看完,都大赞中国功夫一流.黄先生表演完,吃了春药的三个日本人
亦开始药性发作,光头日本人说:“哗!这药果然好劲呀!你们通通闪开,我上.”
老日本人也说:“我先、我先.”
年青日本人叫道:“这里不是敬老会、那个最劲就那个先上.”
光头日本人说:“好!我们那个最长就那个先上.”
年轻日本人说:“好呀!就让美女替我们量度.”
老日本人说:“怎样量度法最过瘾呢!”
光头日本人说:“我们轮流将阳物尽量插入美女口中,有多深插多深,然后
用看还有多少留在口外边,好不好!“
“妙呀!妙呀!”光头日本人先插进去,年轻日本人就按住美华个头,用力
一推.量一量还有一寸在她的嘴唇之外.到年轻日本人时,光头日本人死力一推再
推,整条阴茎塞了进去,一点都没得剩下.美华就痛到口水鼻涕一齐流,连忙吐出
大叫:“顶爆我的喉咙啦!“
到老日本人了,老日本人那条东西好明显又短又残,轻轻力一探、就整支炮
被美华吞入嘴里.结果,光头日本人胜出,光头日本人欢天喜地,他抱起美华,将
她放在桌子上面,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就马上把自己的长家伙插入她的阴道里.
美华感觉身体受到强而有力的冲击,阴道的肌肉一收一放的,好有规律.以前,她
并不会控制自巳下阴的肌肉的,现在好似有小小把握、想收缩就收缩,想放开就放
开.光头日本人一直抽插二百多下还未射精.黄先生就在旁边乘机椎销,他“大
家看一看,这春药是不是好劲呀!日本仔交头接耳、纷纷赞春药一流.于是开始了
一次抢购,黄先生事先准备的大量春药全部买出.
这时,光头日本人射精了,他将自己那条阴茎向天,一招“仙女散花”,精
液射到四围都是.每射一下,日本人就叫一声“日本万岁!”或者“天皇万岁!”
到年轻日本人上场了,他命令丁健先清理乾净现场那些精液、然后就趴到美
华的身体上.由于吃了春药、不需要任何接吻、拥抱之类的前奏,他条阴茎已经胀
到无伦.插得十零下之后,他就表示好不满,问美华道:“你职业是不是做妓女的,怎
么被人插到这么残这么松呢?“
美华道:“我是正当人家,你老婆才是做妓女的.你自己也不看看你多大,
就会嫌人家松!“
年轻日本人说道:“我不插前面,我要插后面!”原来这个日本人一向都只
喜欢钻屁眼,他那个日本老婆,就因为被他钻得多,大便失禁,结果和他离婚
', ' ')('.
美华趴下身,昂起双股让日本人捧住抽插,她就望住丁健,眼泪盈眶.丁健
抚摸她一头秀发,安慰她道:“老婆,忍耐一下啦!做大生意紧要.”
美华哭诉道:“好痛哟!我为什么要搞到这么贱啊!”
“傻女人,我们就要发达了、忍一时之痛、享天下太平嘛!”
日本人越插越过瘾,还一边插,一边大赞道:“中国女孩仔真可爱,连个屁
眼都特别有弹力,老子锄得好舒服呀!“
美华感觉肛门由刚刚开始时极痛至现在已经减轻了好多痛楚,她知道日本人
最终都要射精才会罢休,于是乾脆摇动屁股、配合迎送,希望他快点完毕.
年青日本人完事后,就轮到老的日本人了,他年纪较大,但吃了春药之后就
灵舍不同、一上位就插入,而且比平时更持久.老的日本人当年当过兵打中国,他
有份参加南京大屠杀,奸淫过不少中国妇女,亦玩过不少慰安妇,现在对住美华,
他每抽送一下都缅怀当年玩中国花姑娘时的滋味.锄了几锄、插了几插,他竟然哼
起当年日本军歌.
在场的日本退伍军人听见,就全部站立,肃然起敬地跟住唱.
丁健本来趴在地下、见人人起立,他也爬起身.那知,有个日本仔走上前,
一掌刮过去、打得丁健的面都肿了.
日本人大声喝道:“你这中国黄种狗,给我跪下.”
丁健吓到两脚发软,即时跪下,日本人指住黄先生说:“你都是中国狗,跪
下.“
黄先生同丁健一齐跪倒、看看这班日本人想干什么.
老日本人终于射精了,美华以为可以休息一阵,那知年青日本人又说要上.
美华抱住丁健哭道:“老公啊!他又要和我肛交啦,我好痛呀,我不玩啦!”
黄先生看见班日本人这么大民族主义,兼夹尽情侮辱中国人,一腔民族热情
涌上心头.他心生一计、就用春药混入可乐之中,每一支可乐放吐十多粒春药,然
后让班日本人饮用.日本人不虞有诈、饮下可乐之后,就觉得全身好养.年轻的日本
人还没有完毕之前,已经急不及待地扑上去,俩人一前一后抱住美华、一个插前,一
个插后,形成一块美味人肉三文治.
丁健看见美华反抗着,但她无法挣脱、只是高叫.两个日本人终于又完成一
次、但药力太厉害了,全场三十几个日本人都喝过春药可乐,全部好像发疯似的,
纷纷脱衫除裤.美华抱住丁健哭着说道:“死啦!我一个女人,如果这些日本人个个
都来插我,我一定被他们奸死啦!“
丁健都好恐惧,狠狠地望住黄先生说道:“你这个卖国贼,帮日本人害我
们!“
黄先生说道:“丁健,美华,我都不知这班日本人这么变态,你们放心,我
已经安排一切,没有事的.“
就在此时,有人按门钟,原来黄先生已经叫了十多个应召小姐来.日本人见
到有女人到,就好似见到金子,一涌而上,帮那些小姐剥光猪.屋内春色无边,好
似一个猪圈似的,猪公猪母肉帛相对,你揽我,我抱你,还不时发出女人的尖叫声.
黄先生和丁健夫妇趁机逃出.
丁健问道:“怎么收场呀!”
黄先生说:“明天我一早搭飞机返台湾,短期内都不会来香港,这次的收入
全归你们?至于你们,如果你们不讲、没有人会知你们做过什么!“
美华问:“那些日本人会不会有事呢?”
黄先生气愤地说道:“理得他们去死啦!这样侮辱我们中国人,我要为所有
慰安妇报仇,为南京大屠杀的中国死难者伸冤,为中国人出气.
丁健说道:“你说过,这种春药没有害的!”
黄先生说道:“春药本身是没有害,但吃了之后放纵性欲就好容易出事.那
些日本人之中,有好几个是多年侵华的老兵,我狠不得他们过不了今晚!“
两日之后,丁健见到报纸,刊登一班日本游客集体叫鸡,还因为吃了过量春
药,以致数人死亡,多人晕倒,报纸还登了死者的照片,正是那个青年和几个年老
的日本人.
美华舆丁健相对无言,丁健将裤袋里剩下的几粒春药丢入抽水马桶里冲走,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斗艳、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车水马龙,弥漫着
', ' ')('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着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着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着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着我肩膀,脸上带着艳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镶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卷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着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艳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夥儿都藉着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了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艳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着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布置得美灵美奂,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着一杯鸡尾酒在坐着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着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呐!”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着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颚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着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着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着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着。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着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
里的神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夥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着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着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罗!”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着红色的蝴蝶结,还挂着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靓照片,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
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呐!”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着同色的背心,嘴上咬着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
', ' ')('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着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台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着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着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着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着时髦的波浪式微卷发型,耳垂上戴着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珑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顾忙着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范亦晓得乘机搂着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只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
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艳尤物端详一下,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着,随着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只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着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着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着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着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着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着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艳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只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甚么都跟我争一顿!带着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他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随着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着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着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着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
', ' ')('意阿范和妻子的举动了。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裆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着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馀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甚么事都没发生一般,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甚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
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
', ' ')('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夥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阖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巅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甚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甚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馀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馀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后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
', ' ')('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
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甚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甚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
', ' ')(',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益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甚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甚么?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么从没想到呢!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我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
', ' ')('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了……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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