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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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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就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罗!……”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

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甚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甚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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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益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甚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甚么?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么从没想到呢!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我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

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

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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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了……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拚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房,她便急不及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甚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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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

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

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密的领域展览给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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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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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不过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汤,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

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我给小你好了……

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

…“

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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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

哎唷……小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了……“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直到阿桃给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里是甚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肩膊上,还在拚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么绝招,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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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么呀?告诉哥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我……

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拚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夥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

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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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里,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拚命地抓、拚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汤,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

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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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ue189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麽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ue189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後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ue189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ue189这时才眯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

然後“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麽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麽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麽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麽多钱?赌债赌还,以後打过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麽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为然∶‘怕甚麽?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麽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麽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麽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ue189,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甚麽?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麽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麽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ue189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後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ue189,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ue189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後,非此不欢呢!”阿\ue189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ue189的家亦是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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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麽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後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甚麽,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ue189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ue189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ue189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

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ue189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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