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哪里敢随便回答。
盛时问道,“怎么不回话?”
荷华硬着头皮道,“是,的确只有奴婢一人。”
盛时道,“她们落水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荷华小声道,“奴婢被吓坏了,赶紧跑到水塘边,可两位小姐已经沉了下去,我赶紧大声呼救,没过一会儿窦姨娘就领着人来了。”
虽然最开始有些出入,但后面的话倒是都对上了。
盛时刚准备开口,就听门外忽然传来了盛南锦的声音,“咦?怎么我记着的情景与荷华的却不一样呢?”
盛时一怔,就见盛南锦缓步从外头走了进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荷华,脸色异常的坚毅。
盛时诧异地道,“你怎么回来了?”
刚刚不是走了吗?
盛南锦怎么可能会走?自从落水之后,疑虑埋藏在心底从未消散过半点儿,难得有机会亲耳听听荷华怎么说,她当然不能放过。于是假意离开,实则悄悄绕了圈子转了回来,就躲在屋檐下偷听。
盛南锦轻声道,“父亲既然要问询,自然不能只听一人之词,何况我心里也有些疑惑,想让荷华帮着解一解。”
盛时虽然有些不悦,但盛南锦态度恭谨,说出来的话又合情合理,让他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他也只能板着脸道,“你是家长的嫡长女,有什么不能当面说清楚的?以后不许再这样藏头露尾的,让人见了成什么样子?”
盛南锦乖乖答应,“是,女儿全听父亲的教诲。”
盛时这才舒服了一些,指着荷华道,“你刚刚说当时的情景与她说得不同,那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