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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衣以为这只是个噩梦,她醒过来就会伏在皇后怀里撒娇。
她还是父皇最疼爱的六公主,正牵着青梅竹马的太子玩伴,即将成为驸马的未婚夫海清云。
一阵疼痛袭来,她悠悠地张开眼睛。
面前还是密室,还是狼窝,还是数不清的凌辱。
发现她晕了过去,太监命人将一盆冷水泼在她脸上。
越谦忍的嘴刚离开她的乳房,湿亮的乳头暴漏在空气中。
立即就有人替补上去,不知是太监,还是他府里的粗使佣人。
力气更大,毫不怜香惜玉,似乎要将那双乳狠狠拔离她身体似的。
曾经的高大皇宫和威严皇室已距离遥远,反而成为她被欺凌的理由,徐锦衣的脸色土灰。
维护皇家尊严的意念已渐渐溃散,她怕了,毕竟她只是个16岁的少女。
她无力反抗,头歪歪的斜在一边,像朵即将枯萎的花儿。
下一个人已将她的乳房大半截吸了进去,这个人比越谦忍温柔一些,边吸边舔,好似舔在了花心上。
徐锦衣双腿夹得笔直,被吸进口中的半截乳房,有种异样的感觉,介于痛苦与美好之间,刺激得她不停呜咽。
“看,公主已经有感觉了。”有人在说。
她的脸上已有汗珠滑落,混着泪水,被男人舔净。
“公主的汗都是香的,不知淫水是什么味道?”
“公主的水份真多,那里一定如喷泉,一会管够”
“公主,我一会吃你的阴核,你可要享受。”
……
宫里的阉人,欲望长年得不到释放,早就成了变态。
现在能够羞辱平时触不可及的公主,兴奋得什么话都敢说。
徐锦衣的奶子已经由淡红转为了殷红,成熟得好像葡萄待采。
“你们看公主的奶头。”有人大声喊叫。
野兽一般红着眼睛的众人顺声望去。
只见公主原来那只有小樱桃似的乳尖,已红肿硕大,胀得犹如龙眼般,似在勾引男人舔弄。
轻轻一弹,便从竹筒后发出狼狈的呻吟。
她已经由原来的痛苦,变成了甜美的娇嗔。
越谦忍本想继续探索徐锦衣的身体,见此情景,又返回玩弄双乳。
他探出一根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充血的乳头。
欣赏着徐锦衣变痴的表情。
“衣衣,你有感觉了吧?我这样玩弄你的乳房,你痒吗?想要吗?花穴出水了吗?”
他死死盯着徐锦衣的眼睛:“痒就点头,哥给你吃好东西。”
“越将军,你僭越了。”太监怒喝。
皇帝交代,只可以将六公主当成妓女一般亵玩,不可交流感情。
“滚开。”他怒喝。
徐锦衣羞耻难当,再次闭上了眼睛。
其他人吓得一抖,将军之怒,万人流血,没男性气概的太监自然害怕,众人向后退了几步。
越谦忍那双淡紫的眼眸变得深邃,手指发力,将乳头狠狠捏紧。
公主嘴边溢出一声痛呼。
他便放开手指,转为温柔抚弄,片刻再次捏紧,再用指头摩梭,又换上舌头。
如此折腾了半柱香功夫,徐锦衣已经汗湿衣裳,为数不多的布片粘在身上,头发散乱。
“帮她把头发扎起来,我要看清她的脸。”将军开口。
立即有妇人过来,听从吩咐。
徐锦衣已经放弃挣扎,任由人摆弄。
对于一个处子来说,她的身体变化是无法适应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下身一汪水流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下。
她也不知道一双又白又大的乳房,胀得似乎要爆炸,到底如何纾解。
被玩弄时,她又羞又有种渴望,到底在渴望什么,她也不懂。
“难受吗?”越谦忍看着她小脸通红,双腿不断摩擦。
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想要你,又是自杀又是反抗,如果顺了我,你何至于今天,要在众人面前受辱?”
徐锦衣迷胡中,想起当初越谦忍本想金屋藏娇了她,成为私宠,可最后还是被皇帝发现,可如果时光倒回,她不后悔。
“呸!”她努力在竹筒中发出唾弃。
越谦忍残忍一笑:“看来,你喜欢这样,就喜欢象个荡妇一样,被人围观。”
徐锦衣摇头,可腿下却如实地再流下一股水。
今天怎么了,一个劲的控制不住想尿,她感觉绝望极了。
越谦忍终于放过了她的乳房,手沿着柔软的皮肤,滑过肚皮。
在肚脐上抚摸了一会,并将一根手指探进去,激起公主的战栗。
他轻笑着,玩味的看着她的表情,那混合着纯洁和欲望交替的表情。
让他心痛,他本想将她护着的,看来不能了,她自甘堕落,他只能如她所愿。
', ' ')('他的手慢慢向下,经过小腹,终于来到那片森林。
徐锦衣的毛发,稀疏柔软,还未长齐。
这是一片外人从未来过的桃源,让他的手留恋不已。
太监们也随着他的手,望眼欲穿。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在众人屏息时,格外清楚。
“越将军,你快点,我想看公主的蜜谷。”
“撕拉”一声,越谦忍撕烂了遮挡在那里,碍事的最后一片布。
她的腿被粗暴地拉开,柔嫩的花瓣暴漏在空气中,众人的眼睛大睁,一览无余的看着。
看着徐锦衣的私密花园。
时间彷佛静止了,就连越谦忍都停下了手,静静的看着,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阴户。
丰满的小馒头,好像一口就能吞下,那道蜜缝紧紧的护着花瓣。
她的腿已经被扳到最大限度,大小阴唇都是高级的嫰粉色,形状可爱。
越谦忍记得皇上曾赏过鲍鱼宴,那些剥了壳的鲍鱼,与徐锦衣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的更鲜美。
徐锦衣被数道目光看得浑身发热,那股汹涌而至的羞意,混着说不清的异样感,令她再也控制不住,她好想喊一声“别看”
可下面一松,一道液体直直喷了出去,正喷在她对面的男人脸上,她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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