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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亮的水线,顺着徐锦衣的花瓣,喷溅在对面太监脸上。
哗哗水声滴落,令她羞愤欲死,她索性闭上了眼睛装昏。
对面的太监兴奋得狂呼:“太甜了,公主再来一些。”
“明明很骚。”他旁边的太监抹了一把,狠狠的蹭在徐锦衣脸上。
她恶心的又跳起来,可双腿被人死死缚住,动弹不得,硕大的乳房弹跳到越谦忍的脸上。
他越发激动,胯下已然肿胀。
若是无旁人,无这些碍眼的太监仆妇,他早已将徐锦衣按在地上,强要了她。
眼珠一转,他突然想到一计。
“将我的盘龙鞭拿来。”
“将军,这不可。”领头的太监喝止:“添了伤,皇上会不悦。”
“这里你做主还是我做主。”越谦忍一瞪眼:“皇上要的是淫如妓女的荡妇,又不是个贞洁烈女,待我将她的矜持打掉。”
越谦忍不上战场的时候,可是靖国赫赫有名的浪荡子。
被他驯服的女人不计其数,真是打也打不走,骂也不骂不离的。
厉害的时候,敌国的女将偷偷叛国,死不归营赖在他身边的也有。
这样的手段,驯个养在深闺的公主,不在话下。
太监后退一步。
“六公主,越将军的盘龙鞭能打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有福气了。”太监桀桀笑着。
徐锦衣吓得直哆嗦,她从小到,金枝玉叶似的养着,何时被人碰过一手指头。
听盘龙鞭的名字,就够恐怖了,太监再一说,她立即抖个不停。
胸前的玉兔波浪起伏,勾逗得越谦忍再次大力握住,爱不释手任乳肉从指缝漏出。
“盘龙鞭到。”
盘子里的鞭子手指般粗,在暗淡的灯光下闪着幽幽黑光。
这是用熟好的兽皮撕成条子,编织而成,坚韧挺拔,若是打在身上,立即就会皮开肉绽。
徐锦衣呈大字型,被捆在十字木架上,嘴里的竹筒已拿下来。
自她失禁后,已经失神,太监料她不会再咬舌自尽。
一屋子的人,都想听她浪叫淫语,尤其是鞭挞的哀叫声。
越谦忍拿起鞭子,成功地看到她脸上惊恐的表情。
他先是用鞭柄支住徐锦衣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的恐惧。
那白玉娃娃似的脸,滑腻莹润,双唇哆嗦着,连求饶都不会说了。
蹭到他手上,手感极好,令人不舍放开。
蹙起的眉头,我见犹怜,琼鼻秀美挺拔,随着呼吸翕动。
小小的唇珠被她咬得似要滴血,那个弧度若是含在嘴里,一定令人悸动。
越谦忍粗鲁的一下子亲上,肥大的舌头就要顶破她的防线,攻城掠地。
徐锦衣脑子嗡地一响,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
她想起半个月,蜀国被曾留宫的质子魏金麟攻破。
血流成河,哀鸿遍野,被那些靖国莽夫,烧杀劫掠。
将昔日精美、华丽、繁复无比的皇宫,毫不怜惜的践踏催残。
靖国人马背上得天下,丝毫不懂古物的珍贵。
宫女们被扒光衣服,在宫内随时随地被凌辱,原本肃穆尊严的威仪之地,也变成了宣淫的销金窟。
到处都是女子惨叫的淫乐场,空气充满着女子悲惨的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花朵零落,腥膻四溢。
二公主已经随父皇和母后上吊殉国,四公主被追兵逼到了城楼,血染当场。
三公主不知去向,大公主和五公主早已远嫁岐国。
只有她,徐小六和四皇子晋王徐景琪被护卫和侍女逼着,换上太监服装。
想要偷偷逃出去,给皇家留份血脉。
混乱中走失,她一个人被越谦忍抓到,凭借身上所戴玉佩,被认出身份,受此侮辱。
思绪被拉回,她舌尖一痛,原来越谦忍见她走神,咬了一口。
徐锦衣恨恨的瞪着眼前的人,反口回咬住他的嘴唇,想起战乱,她的勇气又回来了。
越谦忍吃疼,将攀在她乳头上的手用力,这才令徐锦衣松开。
他抹着唇边的血,看着那个狞笑中还绝美的脸:“看来,公主是做好鞭挞的准备了。”
说完,他便轮圆了胳膊,将盘龙鞭甩得山响。
第一鞭落在徐锦衣的胸膛上,她只觉得酥麻:“也不怎么样。”冷哼一声。
旋即,她便感觉深入骨髓的痛,那种痛无法形容。
只觉得撕心裂肺,她惊叫一声,双眼圆睁,收了怒气,可怜楚楚,含羞带泪。
若是一般人看她一眼,只怕立即就会将她搂在怀中,温柔抚慰。
越谦忍喉结滚动,本也想这么做,可周围十几双眼睛盯着他。
“公主,若这个都受不了,你还怎么承受皇上的恩宠?二十鞭刑,我会注意分寸,你自己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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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金麟因少时在蜀国做质子,受了不少屈辱,被救回国后,脾气暴躁,性格残忍,对待女人尤其狠辣。
据说有次使臣上殿,见他龙椅宽大无比,似乎能坐四五个人,上面挂着垂纱,后面有若隐若现的胴体。
垂纱下有三个圆洞,远远看不清,只觉得珠光宝气,交相辉映。
使臣呈上贡品,他便挑出其中最好的,向那圆洞里一塞。
后面仿佛传来呻吟,塞了七八件,终于有女人大声嘶叫:“皇上,臣妾受不住了啊。”
魏金麟当场翻脸,将帘子一掀,后面竟是他新纳的皇后。
无比尊贵的江国公主,此时一丝不挂,小穴中塞着贡品,已被撑得快爆裂,花蕊青紫。
他却当着外臣的面,撕碎纱帘,将公主五花大绑,取了九尾鞭,活活打死了。
据说那鞭里藏着针。
江国不堪受辱,立时发动战争,可魏金麟在战事上,是个天才。
没用三个月,便将江国来犯的大军杀得个干干净净,还借机收复了父辈失地。
侵占江国,打得江国最后臣服,苟延残喘。
至于酒池肉林,炮烙铜刑,那都算开胃小菜。
第二鞭将徐锦衣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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