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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丁洪,徐锦衣又去哄四王爷,忙碌了一天,她慢慢将压在身下的衣襟抽出。
她感谢魏金凰救命之恩,如何奉献身体都不为过。
但对于这颗心,也有权收回。
海清云给她的打击,不亚于第一次失身和被狗强暴。
只是连番遭遇,已经令她心逐渐硬化。
她早已不是刚刚被俘虏时,软弱无能、娇滴滴的公主了。
花中之王是牡丹,人之精华为勇士。
她对着徐景琪的玉佩发过誓,凡伤我蜀国者,必诛之。
她轻轻地吟咏:“风力掀天浪打头,只须一笑不须愁。”
徐锦衣穿上白纱衣裙,带着三个丫鬟,邀请四大公子护驾,要去踏春。
这四位公子,家世显赫,不愁吃穿,又没有世子可袭,每日里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无事都能掀起三层浪。
她一邀请,自然应允。
两架马车,在京城的官路上,十分显眼。
徐锦衣并不忙着去郊外踏青,她命令车夫,向着十里桃花处行驶。
城效七十里处,确种着十里桃花,并非用来给情侣约会,而是一个传说中的集市。
相传这里,每到夜半子时交接处,会有一群人,带着家中宝物,在这里摆摊贩售。
据说每多东西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故尔声名狼藉,有个别样的名字叫鬼市。
这是夏丝偷偷告诉徐锦衣的。
但她的目的,并不是来寻鬼市,反而对桃花林深处的所在感兴趣。
桃花林深处,有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相传这里每月初一、十五,会有市场拍卖。
拍卖的并非古董,而是奴隶。
这些奴隶,都是靖国在其他国家掳掠来,或是本国重罪大臣家查没的丫鬟奴仆,以及姬妾等。
一些达官贵人,玩腻了民间女子,也会将她们送来贩售。
这些事也是夏丝告诉徐锦衣的。
不知道这些乡村秘闻,小丫鬟是从何处听出来的?
徐锦衣前些日子在秋千架下,倒挂金钟,从丁洪嘴里,套出了阿娜尔弟弟克巴依的去向。
克巴依就是抢作新娘的神射手。
他以百步穿杨之技,射中了魏金凰。
敢在天子脚下行刺,胆敢行刺当朝大臣。
魏金麟龙颜大怒,立即指挥金吾卫,将克巴依当场抓获。
这孩子并不是个硬骨头,虽然有一身高超的武艺,可心性不够坚定,在大理寺卿的酷刑下,很快便交代了一切。
所以徐涛对阿娜尔的拷问,重要以凌虐为主,并不指望从她嘴里敲出重要消处。
徐锦衣又听丁洪说,克巴依已被大理市发送到奴隶市场,对外贩卖。
他本来是朝廷重犯,却因行刺贵族,发配贩卖让他受尽屈辱,才算对他最好的惩罚。
四位公子,并不反对进入桃花林,这里有酒有肉,有娱乐,还有美人儿。
他们有大把的银子,若是看上哪个漂亮的尤物,自然可以为其赎身,成为奴仆。
“想不到,衣衣居然爱这口。”丁洪开口。
“那是自然,我们家主子玩够你们几个臭男人了,想换个年轻貌美的。”宝画调笑道。
和这几位公子,没大没小惯了,他们也不计较。
“许你们三妻四妾,就不许我们女子快活吗?”书雪与宝画两人好得就差穿一条裤子。
徐锦衣斜睇了她一眼,这丫头已从当初的唯唯诺诺,娇纵到敢对公子颐指气使。
这段时间,她对书雪教导甚少,想不到竟被宝画洗了脑。
徐锦衣心里暗暗思忖,这两个丫鬟,根本靠不住,就像墙头上的草,风一吹就倒,不是贴心人。
夏丝虽然勇猛,又不喜欢男色,可她那双狐狸眼,常常闪出狡猾的光,想必自有打算,不是个好控制的。
今儿个来到奴隶市场,她也想顺便挑几个听话的仆役。
奴隶市场是露天的,就建在桃花林深处,只用木桩,扎起一排篱笆。
周围都是个公子、贵人们的马车。
贵女们带着帷帽,或是披着斗篷,而公子们则戴着面具。
买卖奴隶,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总不希望被人认出。
只见奴隶们,成行成列地捆绑在四周,像串在绳子上的蚂蚱。
有一些捆绑在篱笆上,盘膝而坐,有一些站在挑选台上,任人指点。
他们大多衣衫不整,男子露着精壮的胸膛,女子着肚兜或是下体光裸。
全无尊严。
每个奴隶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块木牌,写着他们的年龄,擅长所做之事,独独没有名字。
他们的名字,在被捕获的时候,随着自由丢失,只等买走后由主人取名。
徐锦衣的眼睛,落在一名高大男子身上。
那男子皮肤黝黑,黑
', ' ')('得如同阴雨天最浓烈的乌云,抑或是战场上油光泛亮的野马。
他浑身肌肉虬结,须得用七八条锁链,将其锁牢,方能阻止逃脱。
贾禄笑得邪魅:“这是昆仑奴,是从异域贩过来的,市场里也算稀奇物,传说,他们的阳物巨大无比,每次房事,须得五个时辰方能满足,能同时驾驭七八个女子,是闺中难得佳伴。”
朱青吐着舌头道:“衣衣,你对这蠢物感兴趣吗?那不妨拍下来。”
徐锦衣摇头,一个魏金凰已让她难以应对,若是买个昆仑奴回,恐怕魏金凰会嫉妒吐血。
再说,她对黝黑锃亮的蠢熊,并不感兴趣。
总觉得他更像野兽,而非凡人。
几位公子,突然来到了一个女孩面前。
这女孩儿,长着碧蓝的眼睛,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批散在肩头,只那么站着,没有任何饰品,却令人觉得孤傲、出群。
一个魁梧的壮汉,正站在女孩身后,抓住缠在她身上的锁链,卖力地推销着。
见有人驻足,立即高声大叫:“各位公子,这可是珍贵的奴隶,从东海漂洋过来经商,中途大浪打翻了船只,只存活下这小女孩一个,谁若觉得可怜,赏她一碗饭吃,给50两黄金,便归你们了。”
“那我可要验验货。”桑程伸出手,让女孩下体摸去。
女孩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吐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语言。
桑程觉得越发有趣,将手指伸入到她花穴里:“我好像摸到了一层薄膜,这还是个雏儿,你们觉得怎么样?”
另外三位公子点头称是。
徐锦衣深深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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