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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程花了50两黄金,将那女孩儿买走,其他的三位公子挤眉弄眼,看来他们要重温太傅府那一夜。
徐锦衣有心去管,却又没能力。
她以为笼络了四公子,有了三个丫鬟,还有魏金凰做靠山,事事能达心愿。
实际上她依然个奴隶,无法管别人的事。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女孩子不用死得太惨。
可那女孩死水般的眼中,突然涌起一股力量,推开了钳制她的仆役,一把抱住了徐锦衣的大腿,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苦苦哀求。
徐锦衣明白,那是请求她帮助,救下她。
她轻轻摇了摇头,实在无能为力。
女孩子飞快地说了一连串的话,她一句没听懂,可这些话,却令徐锦衣的心动摇起来。
如果连一个普通人都救不了,连一个奴隶都救不了,她还想救国?那不是天方夜谭。
徐锦衣轻轻地将女孩的手掰开,无谓地盯着是桑公子:“把她让给我。”
四人惊愕地看着她,桑程上前:“衣衣,这可是我花金子买下的,也是我们看中的人…”
徐锦衣唇边的笑,更加荡漾,好像阳光下的湖水,泛起波澜:“我只是想把她调教得更妩媚些,好的伺候你们四人,你看她细皮嫩肉的,哪扛得住你们蹂躏?50两金子,不会只听个响吧?”
徐锦衣明摆着告诉他们,若是将女子玩残,玩死,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美人。
异域风情的美人虽多,但像她这样纯正,真不多见。
四位公子缓缓点头:“衣衣,那就交给你吧!”
“一个月之后,你们来领这美人,保证让你们满意。”徐锦衣想好了一万个对策,可以谎称美人死了,或者是逃了,即便交不出人,他们也无可奈何。
四位公子点头,满意地离开,有了异域美人,奴隶市场上的其他女子,也看不上了。
徐锦衣松了口气,扶起女孩,对她做了个平安的手势。
女孩含泪点头
徐锦衣当即在市场上买了一套衣服,给女孩穿上。
真是一个漂亮的美人,穿上衣裙之后,更显夺目。
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除去蓝色眼瞳和金色头发,倒也和靖朝女子,一般无二。
徐锦衣欣赏着女孩,觉得心情一片平和。
一腔孤勇,固然重要,但加上智慧,才能赢得胜利。
救下这女孩,给她上了重要的一课,为她日后复国之路,埋下一颗火焰种子,
徐锦衣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烫发痒,她以为春日渐暖,风送花粉,正常的皮肤过敏,隔着衣服搔了两下,没做多想。
却不知,衣襟下,胸口皮肤上纹绣的蝴蝶,已经由青色转为淡粉色,微微的鼓胀在皮肤之外,仿佛振翅欲飞。
…
监狱里的阿娜尔,被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带走。
她披撒着头发,带着刑具,被押上马车。
冷原将她交给车上的两个太监。
叮嘱了一句:“将这女犯,带入皇宫,皇上要亲自提审,此乃重犯,你们勿要羞辱她。”
两名太监一个略高,一个略瘦,只是点了点头。
冷原目送马车离开,便向城外十里桃花林走去,皇上新晋才人柳月,今日吩咐他寻个可靠的太监扶伺。
柳月是新宠,在水深火热的后宫之争中,稳稳立于不败之地。
好不但媚术超君,还兼杀伐果断,是新帝牵制后宫太妃及皇妃的棋子,格外得宠。
只是手段狠辣了些,前段时间,刚刚清洗了她所住的且芸馆,正缺人手。
这事本犯不上冷原来办,只是他有点小把柄,被柳月握在手中,只得听命于她。
马车里的阿娜尔,被两个太监裹挟着,那不男不女的手,若有若无地碰触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她不停抗拒,努力坚守最后尊严。
只是手上带枷,力不从心。
四双手,防不胜防。
马车四蹄飞奔,逐渐接近皇宫。
入宫后,七拐八弯,入了一处宫殿,此苑比较偏僻,但四周种着艳红的海棠,此时开得正盛。
她抬头看见上面一块紫檀牌匾,写着“海棠殿。”
高个子太监微微一笑,眼睛变成了月牙,幽深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犯性。
阿娜尔身上枷锁已经打开,打开前,已经喂她服了药丸,片刻后她变得浑身无力。
高个太监,目光掠过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白色宫衣下饱满的胸脯,如玉似的脸部肌肤。
她蜜色的脸蛋上,一片肃静,唇色粉嫩诱人,神情有些忐忑不安,丧失了功夫后的女孩,无法自保,有种可怜楚楚诱人犯罪的清冷。
阿娜尔避开他的目光,她的牙齿在打架,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
不知什么原
', ' ')('因,进了这宫殿,只觉更加阴冷,一路上,只顾着躲避两人的猥亵,无法透过马车帘子,见到外面的阳光。
“过来。”太监的声音尖锐高亢,令人鸡皮疙瘩直掉:“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无违禁物。”
阿娜尔抖得更厉害。
“来呀。”太监声音发冷,刚才的笑意,消失不见。
高大的宫墙,在他身后,形成威压,令曾经自由自在,从大山飞出来的女孩,感觉进入了牢笼。
阿娜尔挺了挺身躯,用微弱的嗓音说:“我不要。”
“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矮个子太监,粗鲁地推了阿娜尔一把。
“阿福,你太粗鲁啦,对待女孩,应该温柔些。”高个子太监翘着兰花指说。
“阿祥,辣手摧花你最行,上吧!”阿福的眼睛里,掺了冰碴子。
阿祥挑了挑眉,跃跃欲试。
他将阿娜尔拉到身畔,将她抱到腿上。
“干什么?放开我。”阿娜尔拼命挣扎,无奈两手被绑在了一起。
阿祥把她乱晃的手抓住,缓慢细致的摩挲了一下,才抬到头顶,将她的手固定在房梁上。
她只能惶惑不安地维持着双手举在头顶。
“都说了,我要检查。”阿祥看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眼睛浮上一抹笑:“总有些不服管教的人,往身体里藏些不该带的东西,这是我们的职责。”
一双大手,逐渐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刚刚穿上的衣服,撕扯开。
莹润泛金的皮肤,慢慢暴露在空气里。
春天的温度,还带夹着阴冷,阿娜尔打了个冷颤,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可能:“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已染上恐惧。
在监狱里,她倔强不屈,那是因为她功夫还在,随时可以蓄力反击,或是自杀。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就连护身的毒蝴蝶卵,都送给了徐锦衣,仅剩一把匕首,她害怕这这也被搜出来。
她好害怕,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把身体暴露在陌生人目光下,这太羞辱了,虽然他们只是没有男根的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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