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2 / 2)

他只瞄到了一眼,只有一眼。他的同伴才是那个被选中做“教具”的人,而昨天下午发生在调教室的一切都显得太荒诞了。

那个人——给他们班做过射击课助教,曾经是那一届风云人物,却在毕业时据说被选中去了秘密部门出任务,之后就杳无音信的他的学长——仁王雅治。

但再见到时也完全不是学校时那副飞扬不羁的样子了,瞥过的一眼看上去像是已经被驯服的家犬,眉眼都是收敛的,气场也沉静下来。还有,还有……还有那些听着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沙哑的,带着一点哭腔的低吟和哀求,比黑界里听到过的那么多奴隶的呻吟都要让人动情。浦山听着听着都软了腰,被调教过用过药的身体自然而然因为活春宫而泛起情潮。当然,幸村对他们毫无兴趣,甚至给他们眼罩都是为了让他们看不到他的学长一眼。

是那位学长的所谓秘密任务,就是“卧底”……还是反过来,这位学长本身就是幸村组企图放在警方的棋子,最后被收回了?

浦山迫切想要去安全屋找他的联络上线。

不过在黑界很难联系外界,他和上线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过了,想要重启安全联络路线,起码在这栋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的房子里是行不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得找机会出去。

浦山闭着眼却清醒着到了天亮。

他的下床昨天被鞭打了太多了,为了避免早训迟到,他只能下床帮忙一起上药。

“我们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见到幸村大人呢。”

浦山无语地一边抹药一边说:“我们的规矩,八点直接去调教室。”

“可是幸村大人昨晚在这边休息呀。他早上会不会想来调教室使用我们呢?”

浦山对着这家伙梦幻的表情一阵恶寒。

他们在调教室跪了一会儿,有人让他们跪到二楼的卧室门口去。当然,卧室是他们的禁区,他们是不能进去的,但是微垂着头用余光还是能瞥见卧室的一些布置。

很大的床,整个卧室都铺着羊毛地毯,还有在床脚的羊绒毛毯,布置成“窝”的样式,角落还放着锁链。

但那上面却没有住过的痕迹,卧室里的两个人都躺在床上——浦山都感受到身边那个家伙发散出来的幽怨的气息了。对那家伙来说,能睡在主人卧室的窝里都是前所未有的殊荣,何况上床。但话说回来,幸村真的有打算使用他们吗?面对他们,和面对他的学长……完全是两幅面孔啊!

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前一天相似的喘息,和那些带着暧昧和热度的软语,仿佛听在耳里心底都变得缱绻起来。

浦山听着听着,不由得连耳根都红了。

仁王反而不知道那两个让他有些纠结的奴隶此时在想什么。

周日留宿算是一种惯例。

床脚的“窝”当然是他的床,不过也确实很久没用过了。他开始参与一些事务以后“训诫”的量就变得很大,而这些“训诫”,在当场算完以后幸村还喜欢来个周度总结。所以每周日变成了他的“教导日”,一般情况下挨完打,幸村会对他好些,把他抱上床,搂在怀里安慰什么的。胡萝卜和大棒,这个道理仁王当然懂。

前一天算是例外。他没挨打,反而打了别人一顿。但晚上洗完澡幸村自然而然对他伸出手,那么他也就从善如流窝进了幸村怀里。

刚经历过情事的身体被唤醒了对爱欲的记忆,而幸村身上的气息又加重了眷恋。这时候仁王才发现,他是真的很想他。毕竟算起来,也一个多月没做过爱了——这算是幸村放松缰绳和项圈的代价。仁王曾经以为自己对自由甘之如饴,但实际上不是的,真正远离幸村身边,他也会感到焦躁,寂寞和不适应。他已经被驯服了,仁王自己明白,这是嘴上再否认,也无可辩驳的事实。

于是他早上醒来后很自然地来了个唤醒服务。

教导过的规矩过了很久也还是刻在了骨子里,在被子里含住幸村的阴茎时仁王心底却冷静得发凉。他熟练地动着舌头,闭上眼睛,让幸村的味道充斥自己的口舌,一边伸手到身后去做准备工作。

一个多月没被操过的穴在打开时显得有些艰难。他的自体润滑一直不是很充足,用了药也到不了喷水的程度。不过这样的穴,操起来像在给人开苞吧?仁王自己想象了一下,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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