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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白简在心理上与哥哥亲近不少,在控制哥哥的行为上却并不肯放松。所以在白尘看来,白简对他和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无数个日子只是每一天的重复,身体的自主权没有了,连排泄这种事情都要由他人控制,又随时随地被玩弄激起身体的反应。每一天都单调、屈辱,望不到头。
有一天白行过来了,白尘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弟弟了,所以在书房外面的楼梯上见到他的时候,愣了愣。
白行刚从白简的书房出来,两人大概谈了什么事情,白尘也没什么兴趣。
他和白行两人之间有那样不堪的过去,又隔了几个月的时间,一切仇恨都像是白色玻璃上陈年累积下来的污垢,模糊又恶心。白尘不知道该给他什么反应好,是冲上去打他一顿,还是漠视他,当他不存在。
他选择了后者,抬腿离开。
“哥哥……”白行叫了一声。
白尘往前走,不认为这是喊他。白行从来没有这么称呼他,他的哥哥只有白简。白尘也不想当他的哥哥。
还有几步就到了楼梯的尽头,他的卧室在靠近楼梯的那一间。他平时都是和白简住在一间卧室,上床时间除外,他喜欢待在自己的屋子。大概是白简觉得不能把人逼紧了,还是给了他这一点的单独空间。
房门是开着的,门缝里漏出暖黄色的灯光,他加快了脚步。
“白尘。”白行在后面大叫一声,很急切的样子。
白尘回过头,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白行呐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尘对他未出口的话没有好奇,毫不留恋地离开。
白行来的那天,也没有什么特别,依旧只是无数日子中的一个,唯一例外的,是白简那天没有上他,也没有用其他的道具玩他,倒像是崇拜他的身体似的,把他身体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白尘对他的身体最是厌恶,因此挣扎得剧烈。
第二日,一切照旧,白简用各种按摩棒,把他三个洞干了个遍,然后又自己上,在他后穴狠狠地顶弄,打开了他尿道控制器排泄的开关。白尘一边射尿,一边喷水,两人身下的床单,一拧就是一把水。
很久之后,白尘才知道那天白行来找白简的事,和他有关。
白行无意中知道,当初不是白尘的母亲插足他母亲的家庭。他是为了给早逝的母亲出气,才那样折腾白尘,现在这理由立不住了,他自然觉得愧疚。于是来找白简,想知道今后怎么对白尘比较好。
白简却说服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尘。
于是白行欲言又止。
良心上的谴责让白行沉稳了不少,原本外向的气质也趋于内敛。他努力工作,在设计上逐渐显露天分,在家里,也努力讨好白尘的母亲。他不敢见白尘,连设计图都是通过快递寄过来的。
那是他为白尘设计的小型别墅。因为白尘无意中提到过想在老家盖一座房子,一直住下去。
白尘不知道这一切,只觉得莫名其妙,随手就把图纸扔进垃圾桶。
等他终于知道这一切,他问白简:“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行不明白自己,我却对自己了解,当初我不是因为你母亲插足我母亲的家庭而报复你,现在也不会因为你母亲是冤枉的而放过你。”
“白行那个傻小子,还给你设计别墅,他不知道吗,我是不可能让你走的。”
白简抓住白尘颤抖的手,在他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悠悠加了一句:“你哪里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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