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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边缘控制,毁灭,子宫成瘾,挠痒极憋尿,半剧情章(2 / 2)

可是,贺棠怎么能什么都不和他说呢。

贺棠怔了怔,他坐在床榻上,仰头看着顾迟玉,眼神依恋又软和,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受一点委屈就要缠着哥哥撒娇的少年。

“谁敢呀,”他笑了下,“哪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顾迟玉也笑,他轻抚着青年的眉眼,真奇怪,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呢,好像他走之前,眼尾这里还有些圆,脸颊更柔和,眉毛也是软而柔地趴着,明明也成年了,就是显得有点孩子气。

现在眉骨一下子挺起来了,脸庞轮廓也更清瘦英气,嘴唇紧紧抿着,那些胡闹的话乱说,真有什么心事却不肯和他讲了。

“棠棠,”他有些迟疑道,“我是不是对你要求太多了。”

他一直希望贺棠过得好,可是贺棠过得不好,也都是因为他。

“怎么会,”贺棠突然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他神色局促,眼睛一颤一颤的,好像把这段时间做的事都回忆了一遍,而后有些紧张地看顾迟玉的神色,“哥,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顾迟玉心里一沉,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柔和:“当然没有,”他捧着贺棠的脸亲了亲,“棠棠是我的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帝都医疗中心。

顾迟玉来找季酌时,正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被父母搀扶着走出来,她略垂着头,苍白的脸上双眼无神,但腰背依旧挺得笔直,顾迟玉扫过她规整的发型,还有走路的姿势,目光微微一顿,而后收回视线走进了季酌的办公室。

季酌的办公室很符合人们对医生的刻板印象,极度的清洁与极简风格,过多的白色元素显得有些冷淡,季酌坐在办公室后面,神色凝重。

“有棘手的病人?”顾迟玉道。

季酌是个一丝不苟到有些无聊的人,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很少,他大部分的激情都给了自己的工作,就像他大部分的同理心都给了自己的病人。

没人能否认他是优秀的医生,各种意义上都是。

“嗯,”季酌很闷地应了一声,“你看到了吧,是个军人。”

顾迟玉没说话,季酌也不在意:“二十多岁的上校,本来该前途无量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她得了精神力解离症。”

这是这个时代独属于精神力进化者的癌症,和古地球时期的解离症装同宗同源,但是危险系数和死亡系数却要高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人类进化出了精神力。

这种原本和情感、心理、意志捆绑在一起,因为过于捉摸不定而不受重视的概念,终于具象化成了可观测的,真实客观的力量,甚至攻击力惊人。

攻击别人,也同样可以攻击自己。

精神力解离是这类精神病症中最严重的一项,古早时期人们用记忆缺失、人格障碍来逃避创伤,但当进化出精神力后,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解离患者会不受控地用精神力攻击自己的大脑,靠摧毁记忆、摧毁人格、甚至是摧毁脑内的功能区域,来换取从痛苦中解脱。

99%的精神力解离症患者都被发现因在睡梦中遭受自身精神力的反噬性攻击而脑死亡。

但这还不是季酌心烦意乱的主要原因。

因为持续数十年的战争,精神力解离症在本世纪上叶达到了数百年来的数量巅峰,季酌的办公室也已经接待了来来往往数不清的病人,再富有同情心的医生也会因此麻木。

“她是来申请记忆手术的。”季酌烦闷道。

这是目前对精神力解离症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这种手术在帝国一直被绝对禁止,只有近些年对军方开了个小口子,允许因为上战场而导致严重精神创伤的军人,在本人、家属、以及医疗官协会五人以上的专家会诊一致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记忆手术,切除对其造成创伤的部分记忆。

季酌是这方面的专家,但他本人其实旗帜鲜明地反对这种手术,他认为人的灵魂百分之九十都靠记忆组成,这种手术对人格的破坏性巨大,凡是做过这种手术的病人无一例外在性格和行为上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社会关系也矛盾重重,他们无法适应原本的生活状态,大多和朋友断交、和爱人分手、和亲人也变得疏远、很多亲属反馈患者“像是变了一个人”“根本不是从前的ta”,记忆混乱和原有技能的丧失也是常见的并发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患者往往要挣扎数年才能勉强过上平静的生活,平静,但和过往绝然不同的另一种生活,但这也已经算得上幸运,毕竟记忆手术后的患者有相当的比例会在五年内选择自杀。

人不是拼图,没有办法拿走一块,其他部分还保持稳定。

顾迟玉看向门口,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女军官挺直脊背的身影,即使被家人搀扶着,也依然显出一种坚韧的,绝不屈服的倔强。

可是她的脸色那么苍白,病痛让双眼无神,让她只剩下那副勉力挺直的躯壳。

她的灵魂已经屈服了。

“至少,”顾迟玉轻声喃喃,“至少这样能让她活下来。”

季酌眉毛拧得几乎皱在一起,他瞪了顾迟玉一眼:“你以前不是和我一样反对这个手术的吗,”男人摘下眼镜搓了搓脸,神色越来越烦躁,“这就像器官贩卖、基因编撰一样,把人异化成一块随意切割的肉,这种手术就应该禁止!是,她是快死了,快死了就什么都能做吗,饿得快死的人你给他一具尸体他也敢吃,痛苦得快死的人你给他一把枪他立刻就能自杀,还和我谈什么自愿,难道一个人自愿了,我就可以拿他活体解剖吗?”季酌语气越来越高昂,“这种手术就是不道德和反人类!”他喘了口气,高昂到几乎有些尖利的声音突然又低微下去,“他们也不是自愿,他们只是想活下去,可是...我们怎么能把尸体和枪送到他们手边呢。”

“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依然在做这种手术,”帝国有这种手术权限的人并不多,季酌就是其中之一,他露出一个有点惨淡的笑容,“因为除了这些,我也再没有别的可以给他们了。”

即使最高明的医学天才,在人类所能遭受病的痛折磨面前,也只能俯首。

“如果不做手术,”顾迟玉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一般能活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酌又用力搓了把脸:“平均寿命两年多,最长的一个活了六年。”

到目前为止,自愈率为零。

非常触目惊心的数字。

即使早就查了无数资料,顾迟玉还是觉得心头一颤。

大概是姗姗来迟地意识到自己对好友吐了太多苦水,季酌挤出点笑:“怎么,别告诉我你也得了这毛病。”

他当然是开玩笑的,虽然总说顾迟玉该来他这边挂号,但那是因为对方自负、傲慢、控制欲强、还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倾向,但精神力解离,谁得顾迟玉也不会得的,这人坚硬得好似钢筋铁骨制成,大概从来没有尝过软弱动摇的滋味。

顾迟玉默不作声,浓黑的睫毛垂下,像笼住了湖心的所有涟漪,叫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季酌心里漏跳了一拍,无端有些发冷:“你别吓人啊。”

顾迟玉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像在冷淡地、出神地思考什么,季酌说他坚硬得好像钢筋铁骨制成,但他现在更像一块石头,不会动的,僵硬而沉默的石头,仿佛时间都在他身上停滞住了。

季酌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能动摇他这个发小的心神,只有贺棠留下过一些浅浅的,挠动的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顾迟玉,那股森森的冷意越来越深,蔓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发冷,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顾迟玉似乎红了一下眼眶,但再仔细看时,对方仍是那副坚硬而沉默的样子。

“是贺棠,”顾迟玉轻声地,一字一顿地,“精神力解离的是贺棠。”

那一瞬间,季酌好像听到了钢铁裂开,硬石一块一块破碎滚落的声音。

他盯着顾迟玉,几乎毛骨悚然:“你说什么?”

男人垂着头,一只手按在眉心的位置,一下一下机械地按动着,就在季酌以为他要失态的时候,顾迟玉却放下了手,他看上去甚至比之前更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淡,深黑色的眼睛宛若深潭,带着点不顾一切的漠然。

“我打算给贺棠预约记忆手术。”他说。

“什,什么?”季酌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迟玉查过很多数据,就像季酌说的那样,做完记忆手术的患者并没有迎来大病痊愈、一帆风顺的幸福生活,重重矛盾、坎坷、乃至痛苦都不可避免,甚至有近三分之一的人选择自杀。

但更多的人活下来了。

活生生地、健康地生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一切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活着。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我看过贺棠的就诊记录了,他的创伤是因为我,只要把和我相关的记忆切除掉就可以。”

男人的手指垂在腿边,指尖发痒,仿佛还能回忆起自己拂过贺棠眉眼的触感,那张鲜活的,褪去青涩的面孔。

他绝不会让贺棠死的。

“季酌,”他声音平缓沉稳,好像讨论的是一场感冒,一场无关痛痒的小病,“我最放心你,我希望你来做这个手术。”

季酌怔愣在原地。

石化的人好像变成了他。

良久过后,他突然暴怒而起:“顾迟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气得发抖,咬着牙用最后一丝理智盯着顾迟玉看,想确定对方是否有说笑的意思。

等确定好友是认真做出这个决定后,他几乎是出离的愤怒,血气上涌让他眼前发昏:“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只知道陛下绝对不可能同意这件事!顾迟玉,你有把贺棠当一个人看吗?!他喜欢你,所以你就高人一等了,就可以随意操纵他的人生了?我不可能同意这种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几乎在咆哮了:“你就是个神经病!”

顾迟玉也猛地站起来,他神色比季酌平静得多,只是眼里渗着猩红的血丝,按着桌案的手也有些发抖:“那你要我怎么办?要我看他去死吗?他就是个孩子他懂什么,我要他活着,你听得懂吗?!”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是他哥,我能替他做这个主,我要他活着!”

顾迟玉咽下一口带着腥甜味的唾沫,语气森冷:“季酌,能做这个手术的人不止你一个,我绝对不可能看着贺棠去死。”

没有季酌也有别人,至于贺棠,他就是绑也要把他绑过去。

或者也根本用不到这一步,他有千千万万种办法能让贺棠听话。

季酌喘着粗气坐倒在椅子上,吼得太过用力让他眼前有点充血发黑。

怎么会,突然就到这个地步了呢,明明战争已经结束,明明他最好的朋友已经回来,那个紧抿着嘴巴,沉默着拒绝他来做医疗官的年轻皇帝也等到了自己的爱人。

好像一切都在变好,唯独落下了贺棠。

“你和陛下商量过这件事吗,”他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问,“哪怕是试探着问一下?”

顾迟玉仍旧站着,他个子高挑,站近了俯视旁人时有种冷冷的压迫感,但这一刻男人的视线落在季酌脸上,却好像在看一片虚空,连眼珠都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会告诉他的。”他平静道。

“是通知他吧,”季酌讽刺地一笑,“当然,我相信你有的是办法让陛下答应,你三年前一句解释不说抛下他离开的时候,他不也还是乖乖听你的话留在帝星了,哪怕天天发疯自残,他也不敢跑去前线找你。顾迟玉,你可真厉害,陛下怎么就那么倒霉喜欢上你了呢?”

顾迟玉并不在意他的嘲讽,他从那片虚空中收回视线:“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之后再和你——”

“你知道他会忘了你对吧?”季酌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男人那张毫无表情的的面孔,“你以为他失去的只是关于你的记忆吗,不,他失去的要更多更多,顾迟玉,我做过很多次记忆手术了,他不仅会忘记你,他还会失去所有爱你的能力,这不是什么狗屁失忆后再爱一次的愚蠢故事,他看着你,心里不会再有一丝波澜,他永远无法再找到为你心动痴狂的感觉,因为那部分的能力,他只对你有反应的那部分激素活动、情感区域的信息处理、都会随着他的记忆一起无可挽回地磨灭,是他和你即使想找也绝对没办法找回来的,就像色觉功能丧失的人,不管他对那些颜色多么熟悉、能用多么生动贴切的形容来描述那些颜色,在他失去这个功能后,他就注定再也无法感知色彩了。”

顾迟玉依旧无动于衷:“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季酌看他那副样子就窝火,语气也更加尖刻起来,“贺棠那么疯狂地喜欢你,你很得意吧,你这种控制狂是不是很享受他对你的爱?他越爱慕你,越依恋你,越为了你发疯,你就越知道他离不开你,他被你握在手掌心,这辈子都只会绕着你团团转,承认吧顾迟玉,你就是会为这种爱兴奋,贺棠的失控就像在为你顶礼膜拜,在为他给你的爱烈火烹油,他越失控越证明你控制住了他,”季酌冷笑一声,“我早就说过你们这样会出事,但是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圣人?你让他忘了你?光是想一想贺棠把你忘了,不再爱你了,你就痛苦得要发疯吧,你这种人真的能接受这种事?”

良久的沉默。

季酌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而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就像定格在了原地,好像时间绕过了他,世界也在他面前停止转动。

终于,顾迟玉眨了眨眼睛,好像黝黑湖心的两块石头,又笼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一点情感的痕迹。

“是啊,我这种人,”他冷冷地扯动嘴角,“你不是心理医生么,那你更应该知道,我这种人在面对无可挽救的失控时,宁可先亲手把它毁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失控,也是他自己造就的失控。

季酌一时哑口无言,他看着顾迟玉,脑海中闪过无数话,最后只是有气无力道:“滚出去。”

顾迟玉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季酌需要时间消化,只是沉默地往外走。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由季酌来动手术,或者至少参与会诊,这样他才能更放心。

打开门的瞬间,季酌突然又出声喊住他。

“贺棠对你的感情不仅是爱,还有几乎同样强烈的恨,我以前想不通为什么,”季酌看着他相交多年的好友,蓬勃的怒气褪去,他的眼神平静中带着些伤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迟玉,你对他太残忍了。”

男人动作顿了顿,而后关上门离开。

贺棠还在家里等着他哥回来。

等待对他来说是件非常煎熬的事情,他有太多的依恋和不安,他想时时刻刻都陪在顾迟玉身边。

可是他的生活里竟然有那么长的时间,都是在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回来要好好惩罚哥哥。”贺棠嘟嘟囔囔的,可心里想的却是,好想抱一抱哥哥。

只要哥哥愿意多抱他一会儿,他就不生气了。

“好想看看哥哥去哪儿了,见了谁,怎么还不回来啊。”贺棠手指摩挲着腕上的智能环,那里连通了顾迟玉身上的定位和监控器。

贺棠没有什么朋友,当他有感情连结这方面的意识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就已经只剩下顾迟玉了,但顾迟玉又总是很忙,他还是军校生的时候就去过前线了,贺棠在他身边长大,但其实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

在很漫长的时间里,贺棠都只是独自一个人等着哥哥回来,长时间的孤独让他习惯了自言自语,后来找了心理医生,他也并不真的需要对方有什么开导和帮助,只是纯粹告解一般地倾诉,也让这个自言自语的“恶习”愈发加重。

“再忍一会儿,再过半个小时后还不回来我就看。”他自己安慰自己。

虽然顾迟玉说愿意,但他想尝试着克制自己一点,不要那么粘人,不要那么无孔不入地侵犯哥哥的私人空间。

他应该多信任哥哥一点的。

顾迟玉不在身边,贺棠就像被抽走了一部分的生气和魂魄,连神色都有些恹恹的,他一边等待,一边偶尔看向门口的位置。

他其实并不害怕等待,他可以很耐心地等着哥哥很久很久,只要他知道对方真的会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心疼我。”贺棠小声地自己哄自己。

他从傍晚等到夜里。

月上半空,窗纱在夜色里浮动,漏下凄清月光。

贺棠坐在半明半暗之间,神色有些恍惚。

他半闭着眼睛,好像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室,一个又一个仿若告解的夜晚。

医疗官站在阴影之中。

“那么,您有想过告诉他吗?”阴影轻声询问。

贺棠闭上了眼睛。

他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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