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金粟勾住褚际的脖颈,单手包住他的帅脸,笑说:“是我的错,今晚随你弄好不好?嗯啊啊——”
才刚说完,男人的眼神就变了,力道凶得敦实大床也在摇晃。金粟臀肉被男人的撞得发红微肿,脚趾蜷缩,尾椎酸麻,眼前因为快感阵阵发白,呼吸滚烫。
“那我可能会把你弄坏。”男人声音沙哑,饱含情欲。
“好啊。你弄不坏我的话,我每安抚一天就可以休息一天。”
这是继孔添孚之后,又将自己也开除安抚行列?
“想得美。”
男人嘴角勾起凶恶的笑。
肉棒狠狠贯穿着金粟窄紧多汁的阴道,一下下连续不断大力贯穿,把娇小狭窄的穴口撑得又大又圆。
金粟爽得头皮发麻,涎水爱液不停流淌,失禁一样糊在两人交合处。
他眼尾耳尖都晕开情欲的胭脂色,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奸干摇晃不止,两颗小小的茱萸高高挺起,浑身都是男人留下的爱欲痕迹,魅惑得惊心动魄。
褚际忍不住凑过去,吮吸他的唇瓣,搅弄他的舌头。蓬勃的欲望借由硕大饱实的性器,不断发泄在金粟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粟、金粟……”
男人低唤他的名字,握着金粟脚腕的手青筋暴起,动作越来越疯狂,盯着两人交合处的视线仿佛能灼烧皮肉。
“嗯啊……好爽好舒服,再快点,要到了,想、想射嗯啊啊啊……”
褚际的第二次都很长。
男人不想金粟先射出来,硬生生拔出勃发的粗大肉屌,拽着金粟的脚腕给他翻身,而后拖着他肥硕的大屁股,从后面整根挺进,把颤抖蠕动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管不顾地重击花心,将汁水饱满的花屄操得啪啪作响。
感觉到肉壶口再次收缩,金粟将要高潮,男人又狠心拔出来,抬起金粟的一条腿,从侧面进入他。
褚际浑身湿透,晶莹的汗珠顺着他强健的背脊滑下,勾勒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又在他大力肏屄时飞散出去,落在床面或地上。
“不,让我射,让我呃啊哈啊哈……啊——!”
金粟每次要高潮都被打断,反反复复到淫虫入脑,求着男人给他解脱,还摸到自己的性器和后穴,想自食其力。
男人怎么会给他机会,能随心所欲地肏他,他自己玩到高潮算是伴侣的失职。
褚际拉开他的手,抬起他的笔直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在屋里走了几步,又将他抵在门上狠奸数十下,硬生生将金粟操到高潮了,才闷哼一声,重重撞到子宫口,射进一股股浓浆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粟爽到全身痉挛不止,暗想今天的褚际怎么这么猛?
他认为是自己调教有方。
可一想到褚际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主角受的帐中客,这么好用的鸡巴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又有点郁卒。
不等他胡思乱想太久,男人眼神一眯:“走神?”
褚际有点生气,一边亲他,发泄过的肉棒再次缓缓苏醒,挤开丰硕的阴唇,狠狠贯穿金粟。
“唔呃、不啊啊啊——!!!”
一夜笙箫。
金粟完全不记得自己浑身紧绷尖叫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阴道肠道胃管里全是褚际的精水,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特有的清洌气息……
昨天太放纵,今天褚际替金粟请了假。
金粟睡到下午放学才醒。
刚出房门,便接收到绉悦琪委屈巴巴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男人没说话,眼睛里的控诉都要满溢出来。
金粟摸了摸鼻尖。
昨天其实有点迁怒绉悦琪。即便是养了三个月的狗,忽然对着一个陌生人摇尾巴,主人心里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吧?偏偏那时候绉悦琪撞过来,还要强迫他……
“过来。”金粟招了招手。
绉悦琪没动,过了一会,他面上不情愿、眼里全是期待地走过来。
金粟吧唧一口亲在他微撅的唇上。
“今晚做到你尽兴,行了吧。”
单纯的绉悦琪很容易就被哄好了。和褚际孔添孚的家世不同,绉悦琪也是边境小镇走出来的寒门哨兵,比那两只狗好应付得多。
金粟牵着乐开了花的小傻子,打算先去食堂填饱肚子。
向导食堂的食物偏清淡,以养生滋补为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哨兵食堂的食物则以补充气血丰满肌肉为主,都是蛋白质和油脂,香得要命。可因为管理问题,向导想吃,需要哨兵陪伴才行。
金粟昨天消耗巨大,今天和饿死鬼投胎一般。
炸鸡胸、烤羊腿、炙烧牛排、红辣猪蹄……拿的全是大鱼大肉。绉悦琪还担心他吃不饱,将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也往他盘子里夹。
金粟端着餐盘找座位的时候,发现孔添孚和安哲坐在很显眼的位置。
孔添孚也发现了他。
看见他餐盘里都是肉,男人唇角的笑僵了一下。
金粟以前在哨兵食堂吃饭很怕遇见孔添孚,因为男人总会以各种理由,取掉他盘子里的肉,换上蔬菜水果。但现在,他根本不怂。
孔添孚现在管得着么他?
还是多关心关心对面坐着的A级向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