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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钱飞整个人变得老实了不少,也乖顺了不少。调教过程中,钱飞前所未有的配合,既不撒娇也不抱怨,甚至连求饶都少了。
秦越对钱飞如今的状态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不满,但省心是真的,也就由着他了。
而钱飞,意识到自己在秦越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够。别看钱飞男友换得比衣服还勤,但是对待每段感情几乎都非常投入,对秦越的执着又不同于以往。他没别的办法,只能投其所好,让自己先变成一个合格的sub。
钱飞明白,如果自己连一个sub都做不好,那么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和秦越有更深的关系,因此这一步尤为重要。
这两个人各怀心思,倒是无意中形成了异样的和谐。
今天钱飞还算满足,因为这是过了这么久以来,他和秦越第二次实实在在的做爱。
说是做爱,作为一个资深的DOM和S,秦越显然无法满足于普通性质的性爱。因此这第二次的性爱,钱飞也没比第一次轻松多少。
灰白色调的宽敞房间,大理石吧台上整齐摆放着各种酒具和茶具,巨大的木架在各式刑具的衬托下染上森森寒意。雕刻精致的弧形落地窗外,一望无际的茶花开得正艳。
四季恒温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一声声似享受沉迷又似隐忍痛苦的呻吟声。夕阳斜斜射进落地窗,在窗前不远处巨大的单人沙发上投下拉长的人影,那人影伴随着呻吟声有节奏的上下浮动。
秦越坐在沙发上,一身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拉链拉开,丛林掩映的粗大肉棒上穿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钱飞半蹲在秦越双腿间,坐在对方的阴茎上,撅着屁股艰难的做蹲起。
从钱飞头上的汗珠和汗湿的发梢就能看出来,这个动作他已经维持了很久。然而双手被拷在身后,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钱飞双腿打颤,腰都快断了。身后的人却轻松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阴茎在湿热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自己甚至连气息都没乱。
钱飞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卖力的伺候男人的欲望,全是拜那日复一日的变态训练所致。
自从上次的灌酒惩罚,秦越认为钱飞对自己的后穴控制不够,于是最近每次两人见面都给钱飞灌上一肚子液体,一直到调教结束,才让他排出来。
从钱飞能接受的四百毫升开始,一次一次往上加量,到最后钱飞屁股里最多含了一千毫升灌肠液。
秦越坐在一楼会客室的沙发上,支使着钱飞从二楼的调教室拿各种各样的刑具下来。每次只让拿一个,于是钱飞挺着肚子,楼上楼下跑了七八趟。
钱飞捧着肛塞颤颤巍巍的走下楼,跪在秦越身边双手拖着呈到秦越眼前,“主人,您要的肛塞。”
秦越没拿,随口问道:“想要吗?”
钱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姿势没变,依旧高举双手,低着头道:“求主人赏赐。”
秦越用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道具,“挑一样。”
钱飞明白这是要他用刑罚交换,他把肛塞放到茶几上,迅速扫了一眼,取了一个他能接受的程度最重的双股藤条。其实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承受不了,但他不敢选轻的,他相信主人知道他的底线,会控制好力度。
秦越确实知道钱飞的底线,但也没怎么放水,钱飞堪堪承受了六十藤条,姿势全乱了,弓着腰浑身颤抖,若不是还有一肚子灌肠液,恐怕早就趴下了。
秦越用藤条把肛塞推到茶几边缘,“赏你了。”
钱飞勉强爬起来抓着肛塞道:“谢主人赏赐。”
肛塞不大,即便没经过润滑也不会弄伤后穴。钱飞费力的伏下身,屁股高高抬起,小心翼翼的把肛塞推了进去。
待到钱飞恢复了姿势,秦越开口道:“有什么想说的?”
钱飞费解的望向秦越,不明白秦越何来此问。
“对于晋安告诉你的那些事。”秦越解释。
钱飞早料到了晋安会告诉秦越,他也没想瞒着,坦荡道:“主人,如果您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受那些苦了。”
“你是在怪我?”并不是质问的口气。
钱飞苦笑道:“我只是觉得您可以信任我。”
秦越摇头,“和信任无关,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没必要知道对吗,毕竟我只是您抛弃的众多奴隶之一。”钱飞大逆不道的打断秦越。
秦越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你如此执着。”
钱飞低着头,嘴角扯出酸涩的笑,“我也没想到。”他抬起头看着秦越,眼神带着殷切的祈求:“主人,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sub,您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秦越看着他,半晌,笑道:“当初收你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今天。”
含灌肠液只是肛门调教的第一步,接下来秦越从俱乐部定制了一台炮机,假阳具上面有传感器,连接着机器上的计数器。秦越设置好炮机的速度和计数器的计数规律,对钱飞道:“接下来你需要在阳具插入的时候放松后穴,拔出的时候缩紧
', ' ')('后穴。至于放松和收缩的力度,看着你面前的计数器,计数一次算成功。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计数器达不到一百五,自己去架子上选工具请罚。”
秦越打开开关,便径自出去了,独留钱飞一个人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和炮机斗争。
尽管跟了秦越之后钱飞突破了自己很多极限,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完成如此苛刻又变态的条件。
涂抹大量润滑液的假阳具在炮机的操纵下一下一下捣着钱飞的后庭,他从来没尝试过这东西,光是适应这种冷硬的假物在肠道里抽插就废了不少功夫。随后他开始调整肛门的力度,松紧有度的配合着炮机的进出,然而计数器一直都没动,直到他怀疑计数器是不是坏的,才好不容易看到它跳了个一。
钱飞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计数器又不动了。他再次调整力度,反复多次后,终于能把力度控制好,每次阳具在体内插入抽出一次计数器便增加一个数字。
如此算下来,一小时完成一百五十下似乎不是问题。似乎知道钱飞所想一般,炮机竟在此时刁钻的加快了运动。
钱飞一个猝不及防,计数器又不动了。他适应了几下,把力度调整好,发现计数器依然不动。没办法,钱飞只好再次调整后穴,找到让计数器跳动的力度。钱飞累得屁眼都没了知觉,终于看到计数器再次开始动了。
然而没过多久,炮机再次加速,计数器又不动了。钱飞即将崩溃,他趴在地上大喊大叫。他不是机器,机器不知疲累,严格按照设定的程序运行。而他是个有感觉知道累的人,尤其后穴是个敏感脆弱的位置,长时间的肛交尚且容易受伤,更何况被这冷硬阳具不停摩擦。为了保持清醒和体力,钱飞还要尽力躲着前列腺的位置。
钱飞眼看着面前的计数器停在了一百,身后的炮机插得他无法自控,他跪在地上不停喘息颤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歇一歇。
钱飞这样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他挪动酸软麻木的膝盖,往前爬了一步,然后陡然发现,身后的阳具停了,而面前的计数器,清零了!
钱飞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他瘫软着身子趴在地上,整个人都贴在地毯上,绝望的闭上了眼。
过了半晌,钱飞缓缓睁开眼,看了看身后的炮机,起身把阳具缓缓插进穴口,等了片刻,炮机没动。他观察了一周,找到一个开关,按下去,炮机动了,但饶是他怎么调整穴口的收缩力度,计数器再也没跳过一下。
钱飞苦笑了一下,看了眼墙边的架子,缓缓爬到架子前,仔细挑选,拿了条带着细微倒刺的黑色短鞭。这条鞭子他没真正挨过,只在猜刑具的时候受过五鞭,那五鞭的疼痛他还记忆犹新。
钱飞不想坐以待毙,他直觉秦越不会走远,于是叼着鞭子往外爬。秦越从没规定他在房间里一定要跪着,但此时他不敢起来。
楼梯做了防滑处理,每节都有几条尖锐的凸起,硌得钱飞本已麻木的膝盖钻心的疼。待到他爬到一楼,已是一身冷汗。
秦越果然在会客室内,一个小时未到,他看到钱飞,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钱飞爬到秦越跟前,双手托着鞭子高高举起,道:“请主人责罚。”
秦越没有接过鞭子,淡淡道:“还有十五分钟。”
钱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秦越说的是离一小时还有十五分钟。他说:“主人,我……无法完成任务了,我……”
“我知道。”秦越打断他,“等着。”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对钱飞来说分外漫长。虽然鞭子本身没什么重量,但双手托举的姿势极累人,不到五分钟,双臂就酸痛不堪了。
钱飞格外后悔,既悔他不该擅自离开炮机,又悔不该提前下来找死。
十五分钟过后,钱飞双臂麻木不仁,肩膀犹如针扎一般,冷汗汇聚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
秦越慢悠悠拿起钱飞手里的鞭子,两只手臂立刻耷拉下去。钱飞不敢懈怠,抬着酸痛的胳膊背到身后,挺直身子等待疼痛的到来。
秦越手里轻抚着鞭子,明知故问:“距离规定的数字差多少?”
钱飞闭了一下眼,才轻声回答:“一百五十。”
秦越轻笑:“一百五,这一百五十鞭下去,你还有命在吗?”
原来是这么个罚法,钱飞嘴里发苦,他抬起头注视着秦越,“这还不是取决于主人您吗。”
两人对视片刻,秦越猛然扬手甩了钱飞一巴掌。不重,但羞辱性十足。钱飞被打得偏过头,怒火瞬间在眼中燃烧起来。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了拳头,使劲闭了闭眼睛,压下了胸中的怒意,才低着头,把姿势摆正。
秦越托着钱飞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方一双眼睛充满怨怼的看着他。秦越微笑着问:“委屈了?”
钱飞敢怒不敢言,水汪汪的眸子把“委屈”两个字诠释到极致。
秦越心里好笑,却依然面无表情道:“知道你这张嘴厉害,再敢顶嘴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我没……”看到秦
', ' ')('越的眼神,钱飞生生咽下了后面的反驳,不情不愿道:“我不敢了。”
秦越放开手,靠在沙发上说:“你知道我不会轻饶你,所以干脆选了个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的刑具,就是认定了我不会真的伤你,对吗?”
“我信任您。”钱飞低声道。
秦越嗤笑一声,“是信任还是耍小聪明,你心里有数。”
即便是这样,本质上也是出于信任。钱飞想反驳,奈何刚被警告,不敢贸然顶嘴,只得低着头不出声。
这点小情绪秦越看得一清二楚,“上来吧,这次不打你。”
钱飞猛然抬头看着秦越,不敢相信:“真的?”
秦越站起来边走边说:“我说过,惩罚不是目的。”
“那您还让我来请罚?”
“我让你请罚,又不代表我一定会罚。”秦越回头,“怎么,要我扶你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起来!”钱飞踉跄着站起身,跟着秦越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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