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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了调教室,钱飞殷勤主动趴跪到炮机前面,把假阳具插进身体。
秦越调整好机器,戏谑的问:“你猜我这次有没有调自动清零的程序?”
钱飞讪笑道:“主人,您别挖苦我了,我绝对不敢再擅自躲开了。”
“只要你完成了我的要求,过程不重要。”
钱飞无奈道:“主人,我求您别诱惑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尽管秦越的要求没那么容易完成,钱飞却再也没有投机取巧,直到后穴被磨得红肿不堪,请罚的鞭子一次比一次抽得多,秦越才大发慈悲的让他休息。
秦越给趴在床上的钱飞上药,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穴口通红的软肉,引得手下的躯体不住颤抖。
“疼吗?”
“废……当然疼了!”疼得钱飞差点就骂街了。
秦越轻笑一声,两指沾上药膏,伸进后穴,立刻感受到肠肉下意识的放松接纳手指。他转着手指在肠壁上涂抹按压,“享受”服务的人舒服得直哼唧。
秦越慢慢抽出手指,感受着肠肉像是有意识般的绞紧挽留,他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始作俑者,突然整个人压上去,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命根子,“故意的?”
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钱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什么故意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另一只手摸上了乳头,两只手同时用力,“听不懂?”
“啊呜!我,我听懂了。也,不算故意的,额……条件反射了。”
掌控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同时在两个敏感处撩拨,钱飞被沉重的身躯压着,一动也动不了。“嗯,嗯呜,主人,主人……”
破碎的呻吟声黏腻软糯,秦越气息轻颤,下身硬挺的器官顶着弹性十足的翘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现在还敢挑起我的欲望,你不要命了?”
钱飞勉强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不要就不要!”
秦越气笑了,“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说着,乳头上的手移到后穴,一支手指探进去轻易找到了前列腺。
两只手有技巧的前后夹击,只一下,就把钱飞送上了顶端。然而“法西斯”当然不会让他轻易高潮,指节紧紧箍着阴径的根部,彻底截断了精液的释放。
“啊啊啊,放开放开!”
阴径上的手不仅没放开,后穴作乱的手指却更加用力。
“啊呃!主人主人,我错了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想射吗?”
“想,想!”
“用嘴。”
洁白的大床上,浅麦色躯体上胸肌腹肌匀称养眼,健硕有力的双腿之间一团黑色上下起伏,安静的室内不时传出啧啧水声和呜咽的呻吟声。
钱飞忍着难耐的欲望尽职的吞吐口中阴茎,他在避免深喉的同时操着灵活的唇舌伺候着嘴里的肉棒。如今他口交技术被调教的尚且合格,若是换作别的男人,可能早就缴械了。但秦越不同,钱飞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因此钱飞那点小聪明,根就瞒不过他。
秦越也不说什么,只是颇有耐心的等着,等到自作聪明的小东西累得舌头和下巴酸痛难忍。
钱飞哀怨的看了眼秦越,终于深吸口气,调整着角度,将凶器吞入喉咙。下一秒,一只手附上了他的后脑。
强烈的干呕和窒息感很快就逼出了钱飞的生理泪水,然而这极致的痛苦只是一个人的。湿软的喉咙剧烈的张合,喉结上下耸动,温热的口腔内壁和流个不停的口水都给腔体内部的器官带来极致的舒爽。如果坚硬的牙齿没有在性器濒临高潮的时候咬了它的话,这对秦越来说倒算是一次完美的享受。
秦越提起钱飞的头,待到对方停止了呛咳,还不等他说什么,拽着钱飞脑袋的手狠狠压了下去,阴茎再次捅穿了他的喉咙。
浑身无力的钱飞徒劳的推拒着桎梏,附在头上的大手坚固如铁,眼看着就要在眼前发黑的窒息中昏过去,秦越才“大发慈悲”的射了出来,精液直接顺着食管进了胃里。
此时钱飞趴跪在地上,炮机一下一下怼着他身后脆弱的器官,顶得他浑身发软。然而他的脖子上喉结耸动,却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顺着唇角留下来的口水洇得下巴和脖颈一片水光,嘴里的粗大假阳具齐根没入,只留了个底座在外面。
钱飞边调整着后穴的松紧,边拼命抵抗着喉咙里的假阳具带来的窒息和呕吐感,长时间的前后夹击下,能忍住不动尚且不易,遑论完成掌控者规定的数量了。
钱飞哀怨的想,秦越果然记仇,当时咬了他不发作,原来是等着现在折磨他呢。更何况他也不是故意的,当时脑子混乱,咬下去的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到。
这边钱飞胡思乱想,计数器兀自停在八十的位置一动不动。陡然间假阳具顶端一丝不差的戳在了前列腺上,戳的钱飞猝不及防,喉间的假阳具呛得他呼吸困难,下意识就伸手取了出来。
', ' ')('钱飞呛咳之余看到自己身下的尿垫,被憋涨得难受的性器竟然毫无知觉就射了精。而这一幕,刚好被走进来的秦越看到。
所幸钱飞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从假阳具上退出来。他捧着沾满了他口水的假阳具不知所措,不应期被炮机抽插得浑身发颤。然而他还要解释自己私自射精这事,钱飞觉得,这一切都十分操蛋。
不过秦越似乎并没有听他解释的意思,而是过来蹲在他身边,把他手上的假阳具拿起来,二话不说的又插进了嘴里。接着他伸手握着钱飞的性器,“这根没用的东西看来也需要训练。”
钱飞听到“训练”两个字就头皮发麻,他喉咙里插着东西脖子没法自由活动,听到秦越的话只微微摇了摇头。
秦越自然是看到了,于是他又自言自语般解释:“你知道射精训练是怎样的吗?就是在你的前列腺贴上吮吸器,膀胱灌满浣洗液,如果你在规定时间内控制不住,射精了,就把你的尿道堵上,一天不准排尿。”
声音低沉缓慢,透着诱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钱飞粗喘着不停摇头,涎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拉成一条透明细丝滴在地上。
接下来的日子钱飞过得单调且难熬,好不容易完成了计数器的一百五十下,秦越又要求他转换模式,先紧后松。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神经只能对抗着本能,刻意去调整后穴的节奏。
后面还有全程放松和全程绷紧的训练,甚至还有松紧松,紧松紧等等。所有模式训练合格后,秦越复又加了数量和速度。一个后穴训练,整整折磨了钱飞一个多月。他每天脑子里都是如何收缩自己排便的部位,来满足他主子那变态的强迫症。
所幸嘴里的假阳具在那之后没几天便被取走,不再折磨他。
鞭子棍子板子下终于熬完了所有训练的钱飞,如今的做爱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考试”。
秦越给的“试题”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小时之内把秦越骑射。这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秦越定力超凡,只要他不想,钱飞把腰坐折了,他也未必不能忍住。
钱飞已经撅着屁股在秦越双腿间起起伏伏半个多小时了,这一个多月学的本事用了个遍,不管穴肉如何松松紧紧又夹又磨,身后的人却始终闭着眼睛连气息都不乱。
钱飞哆嗦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注意力全放在了两人身后交合的部位,直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好兄弟,他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秦越身上,体内的肉刃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主,不,呜……”憋了一个多月的钱飞瞬间爽的话都说不出来,险些精关一松就泄了出来。
精瘦的腰被一双大手把持着,势大力沉的每一下都狠狠怼到深处,双手被困,钱飞只能随着秦越的节奏浮沉。身下那根阳具硬得流水不停,仅靠着最后一丝理智撑着他不射出来。
“主人,主人,不,不行了,慢啊呜!别,求您,求您,啊哈……”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钱飞的每一根神经,求饶呻吟不绝于耳,钱飞嗓子都喊哑了,埋在软嫩紧致肠肉里的阴茎才射了个痛快。
兀自沉浸在要命的快感中,过了好半晌,钱飞才发现自己竟也射了出来。他脑子一片空白,早忘了这场性事的最初起因。
钱飞还坐在秦越身上,敏感的后穴里埋着半硬的阴茎,稍有动作就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偏偏秦越还火上浇油的扳过他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两只手抚上胸前敏感的乳粒狠狠拧了下去。
“啊——”钱飞从大脑宕机的状态中醒过来,双手虚握着秦越的手腕,也不敢用力,“主人,别。”声音软糯暧昧,瞬间再次点燃了秦越的欲望。
考虑到钱飞的状态,秦越没再为难他,缓缓抽出阴茎,同时开口道:“收紧了,别让精液流出来。”
钱飞下意识缩紧后穴,直到身后的肉柱彻底抽出来,精液却一滴都没漏。
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地上清理了秦越的性器,钱飞才心里没底的问:“主人,我今天算过关了吗?”
“时间过一个小时了吗?”秦越反问。
“似乎是,没有。”
“那么我射了吗?”
钱飞点了点头。
秦越微笑看着他:“结果很明显。”
钱飞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欺负他这么久的男人,只一个笑,就叫他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苦值了。美人胯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无可救药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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